大秦皇陵-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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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尸道:“谁说的,看你这样应该是魂魄被锁住了吧,陛下怜惜你才华,怎么可能这样对待你。”说完这话,古尸将手松开,放了高渐离的舌头。
高渐离显然是不相信古尸说的话,但是有古尸在这,他不可能对我怎样了,在古尸的追问中,高渐离终于是说出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年秦始皇怜惜高渐离才华,将其召进宫去,当乐师,只不过高渐离对于好友荆轲之死耿耿于怀,击筑袭击秦始皇,秦始皇那时也没下令斩杀高渐离,只是将其眼睛用毒药熏瞎。
高渐离当时闻名天下的不仅仅是击筑,他是当时最有名的乐师,各种奇技淫巧都略有通懂,其中,皮影和木偶戏更是天下一绝,秦始皇就是想要观看一下这两种绝技,只是高渐离死志已生,根本不迎合秦王。
高渐离被囚禁在某处,后来的一天,来了一帮人,高渐离此时眼睛已经瞎了,不知道来人是谁,那些人将高渐离绑了之后,说是秦王要他的命,将其舌头割掉,放到那容器中,用铜汁灌起,并经其魂魄一锁就是两千年,直到了现在。
兔子在一旁听了高渐离这样说立马道:“你当时连人都没有看见,怎么知道是嬴政下的旨意呢?再说,嬴政要杀你,还用这么费劲吗,你以为你是谁啊,非得将你囚禁两千年!”
我强行忍住悲伤,道:“不对,他们囚禁高渐离是有原因的,高渐离,你身边这个木偶是怎么来的?”高渐离道:“从我死了之后,我就见到这木偶一直在我身边,不知道是谁给放到我身边的。”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似乎是抓到了什么,但一时间又不能完全整理出思路,兔子听出事情的不对,他道:“你当时是被困在这铜墙之中,这木偶也是在那铜墙之中了,那他一个实体,怎么出现在铜墙外面的?”
高渐离一听怔了一下,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开始的时候这木偶一动不动的在我身边躺着,我自己被困在这里,实在是无聊,我就沟通这木偶,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木偶居然是会动了,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居然是能控制这木偶了,我也不记得这木偶什么时候能出这铜墙的。”
事情很蹊跷,木偶是一个实体,根本不可能随便出入这铜墙,兔子趁着高渐离不注意,一把抓住了旁边一直呆滞的木偶,随之,兔子喊道:“这东西怎么这样!?”兔子的声音说完,在兔子另一只手的火折子灯光照射之下,我分明看到那木偶慢慢从兔子手中变淡,直至消失,这还不是最离奇的,那木偶消失之后,在刚才兔子抓起它来的地方,又是慢慢的凝聚起来,就仿佛刚才一直没有离开的样子。
邹阳此时道:“这,不是实体。”其实现在不用邹阳说,我们也看出来,要不说这东西怎么能从铜墙中钻出来,可是,这东西究竟算是什么呢?木偶的魂魄?一个死物产生的魂魄?
我们几个人,连同高渐离一同迷惑了。
我对高渐离道:“当年那事情肯定不是嬴政做的,你舌头上有巫术的痕迹,若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斗笠人的祖先做的手脚,斗笠人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师父就是中了斗笠人的诅咒变成现在这样子的。”
高渐离用那干涸的眼珠看了一眼师傅,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又接着道:“当年,荆轲刺秦只是秦始皇和荆轲两人做的一场戏,所以,秦始皇更不可能这样害你了。”高渐离嗓子变尖道:“你说什么?一场戏?”
我将那次在美人墓中发生的侍寝跟高渐离说了一遍,高渐离脸色阴沉,嘴中咒骂不已。
我抬起头对着高渐离道:“这个村子的人都是你杀的吗?”高渐离没好气的道:“怎么可能,我又出不去,我只是让高阳那孩子收集一些害死他人的亡灵,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的,欺负高阳一个孤儿。”兔子忍不住插嘴道:“这些人难道不是你的后人吗?”
高渐离道:“什么狗屁后人,后人拿着封印我的舌头四处躲藏吗?后人在祠堂中建造一个困字局吗?”要是这些人不是高渐离的后人,那就是看守高渐离的人,事情,有些复杂……
我又道:“我们进村时候,遇到鬼打墙是不是你搞的鬼?”高渐离道:“这倒是我让高阳弄的,你们一进来,我就感觉到了你的气息,嬴政的气息,当然,还有我舌头的气息,我是多么的高兴,要不是我被困住,我早就冲出去将你杀掉了。”
我纠正道:“你的死给我没有关系,我已经说了,你也是跟燕姬和荆轲一般的下场被那神秘的斗笠人给阴了!”
高渐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我揉了揉脑袋,仔细回想着进村来的一幕一幕,看看还有什么漏掉,但是脑子中又不时的闪出师傅金黄的脸庞,让我无论如何也是静不下心来。
古尸对我道:“我的时间快到了,这高渐离杀之可惜,既然你们误会解除了,他也自由了,不如我将他带走。”我点了点头,道:“不过这木偶是我们人皮图上要找的东西,不能让他拿走了。”
高渐离想要争辩,但是被古尸一瞪,立马不吱声了,楚恒这时候小声道:“我,我姐夫的事情就这样了?”高渐离诧异的看着一直呆在角落中的楚恒,道:“你姐夫是谁?”
楚恒虽然这段时间练得胆气增加了几分,但是被高渐离这凶神恶煞的一问,立马气势怯了,小声的将他姐夫的事情说了一遍,高渐离道:“那事情是高阳弄得,我不知道。”楚恒被这么一说,悻悻的不理高渐离了。
古尸对我道:“时间不够了,我要回去了,另外,你师父的事情我在想想办法,看看有么有解救之道,这个村子不简单,但是除了高渐离,就么有什么能威胁到你们的了,要不是你师父受了伤,高渐离也不是你们的对手,好了,我走了,保重!”
说完保重,古尸拽着高渐离的舌头就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慢慢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师傅这时候闷哼了一声,似乎就要转醒。
第二百八十八章异变
看着高渐离和古尸消失在我们视线之中,师傅那里传来闷哼一声,显然就要醒来,我们几个朝着师傅那边走去,我的后背就朝着古尸和高渐离离去的方向,突然间没由来的,我感觉自己心头狂颤,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场景,我坐在一个王位之上,看着下面一个眉清目秀的乐师在弹着如同古筝一般的乐器,琴声幽幽,我正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谁知道,那宫廷之下的乐师将手中的乐器狠狠的向我投来。
我听见迎面传来的风声还有众内臣惊呼,睁开眼就看到了黑乎乎的东西冲着我砸来,当时吓的我一身冷汗,猛的将身子给窝到了桌子之下,堪堪躲过了这东西的袭击。
这个镜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身子蹲了下来,而正对着我的师傅猛地睁开眼,冲我喝道:“小心!”随即师傅狂吐了一口血,左手快若闪电的在那口血还未着地的时候,画了一个血符冲着我打来。
其它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看到我走到半道猛地趴下了头,而师傅突然睁开眼喷出一口鲜血,画了一道血符冲着我打来。
这说来话长,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就在那血符快要到我身边的时候,我身后几乎同时传来两个不同的声音,一个是古尸的:“小心!”另一个却是歇斯底里的喊叫:“去死吧!”这原本寂静的环境一下子混乱起来。
听到那去死吧的声音之时,我通体生寒,高渐离,若是我能逃过这一劫,我让你百死无生!我觉得身后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从背后传来的撕扯之力似乎要把我的灵魂从身体中掏出,要是在这样下去一秒,估计我就完了,但是师傅的血符此时也来了,古尸的怒喝也传来:“畜生!”
随即我身后血光一闪,然后高渐离那杀猪般的惨叫猛的传来,只不过这声音随即戛然而止,身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现在跪在地上,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感觉自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流下来。
兔子邹阳这些人才反应过来,兔子冲过来将我扶起,扶到师傅身边,我看到师傅胸前那一大片血迹,还有师傅现在惨白的脸,不禁想起古尸说的话,立马尖叫道:“师傅!”此时邹阳刚好搭完师傅的脉搏,皱了皱眉头道:“大师情况不好,我们赶紧走!”
说着邹阳在师傅身边摸出一个玉瓶,这个玉瓶恰好是装高阳善念的那个玉瓶,只不过现在不管是高阳的善念还是恶念,都落到高渐离的肚子之中,不复存在。邹阳用着玉瓶将那个木偶的‘魂魄’收了起来,然后催着我们几个赶紧出去。
前面这个通道太狭小,师傅现在这个状况根本出不去,邹阳将衣服脱下来,把师傅平放到衣服之上,然后在前面拉着衣服,兔子在后面推着师傅,两个人齐力将师傅给弄了出去,本来他们也想着用同样的方法来拖出我去,但是我拒绝了,我现在还能行!
等到出去的时候,我看到这晃眼的阳光几乎是晕死了过去,好在心中一股气强行撑着,楚恒出来之后,对我们道:“你们先走着,我去高家接那老太太回我姐姐家,他一个人在这生活不下去。”
我们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本来了结事情之后我们也想着将其带走,现在师傅和我的情况极其不妙,这事情只能靠着楚恒来做了。
兔子扶着我,邹阳背着师傅,我们四人快速的离开了这个鬼村,来到镇上之后,我们马不停蹄的找到一车站,坐上车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兔子和邹阳将我和师傅送到了保定市医院,医生检查我们两个的情况,都是摇头,我的情况还好一些,就是身子虚,但是师傅却是什么症状都检查不出,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在这医院疗养了三天,兔子带的现金除了买火车票的也都没了,师傅在这期间醒了过来,宽慰我们道:“我没事了,不用担心。”只不过那煞白的脸庞和乌黑的眼圈还有突然加深的皱纹,一下子使师傅苍老了许多。
在师傅的授意下,我们这些人回到了西安,这次干脆医院都没去,直接回到兔子租的那个家中,爸妈知道师傅出了意外,慌忙过来照看,我知道师傅这病寻常药物根本治不好,和兔子商量,将徐老太给请来。
兔子听了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回家去了,爸妈见到我和师傅两人都是挂了彩,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左寒已经回到学校,估摸着爸妈也给了她消息,她应该很快就能来了。
师傅回来的这几天一直都是昏迷着,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身体越来的越显老,是那脸上的巫蛊条纹也是一点一点的浮现在了脸上,我们心中看的暗暗着急,可是谁也没办法。
爸爸已经通知大伯,看看大伯有没有朋友精通岐黄或者方术,过来救救师傅的命,人倒是来了几个,但是看到师傅的样子之后,都是摇头表示无能无力。
回到家的第二天,左寒就来了,先是看到我脸上和手上那一块块接的血痂,眼圈一红立马哭了起来,我好生安慰几下,但是越安慰,左寒那泪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的涌出。
好容易哄住了左寒,等左寒看到师傅的样子之后,那泪珠儿又像是断线的珍珠一般,刷刷的掉落下来,可以说,虽然左寒跟师傅接触不多,但是师傅一直对左寒挺好的,左寒也一直把他当成爷爷来看,左寒一边哭一边道:“爷爷,你,你别吓我啊,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