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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风撩影视圈-第5部分

小说: 风撩影视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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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回忆(6)   
秋桐子的那个舞练了多次。平时在小屋里的她还总是穿着袜子。这几年里,夏天里 
女人们在大街上都时兴光着脚丫穿凉鞋了,秋桐子干嘛在洗澡、睡觉的时候还总是捂着袜 
子呢?“整天穿着袜子多不舒服啊!脱了吧?”一次我说。秋桐子一改往日的神情,用那 
么脆弱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慌乱地将穿着袜子的脚伸进被子里去。不过她那双被薄袜包裹 
着的脚,小巧、精致,灵活,看起来非常美,那些优美的舞蹈都是靠了这双脚跳出来的。 
我一个又一个片场地跑。除了当了几次群众演员外一无所获。我身心疲惫地在北京的街头上走着,充满“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感觉,凡事总有个过程,要锲而不舍,我安慰自己。 
这天晚上回到小屋里的时候,秋桐子正在因极度的快乐而疯狂地手舞足蹈,原来,她下午新签了约,在一部二十集的电视剧中演女一号。 
那一刻,我目瞪口呆地愣在那里,被击了一个趔趄的感觉。两个从远处一同来到一座山脚下的人,我还心安理得地在山脚下转悠,蓦然间看见她已经快到山顶了。 
“你怎么样啊?”秋桐子以挑衅的目光看着我,“最近在忙些什么?” 
我尴尬在那里。 
只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趴在小屋的床上失声痛哭了一场,不知怎样才能逾越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巨大差距。 
4 
那个早晨我去菜市场拎了一袋苹果回来。不愿吃饭的时候,我就一顿吃几个苹果充饥。在街口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男人掏着裤兜,斜倚着车身站在那里,姿势非常潇洒,清晨的阳光出来了,他整个人被罩在一团光影里。那一刻,我一下子被震住了,非常奇怪的一种感觉,我很难说出来,他洒脱、倜傥的身影站在那里,散发出的什么,清晨的阳光一样罩着我。 
“你也住在这里?”他问我。他是在跟我说话吗?我慌乱而羞怯地点点头。那是怎样有魅力的男音啊,厚重、磁性,像海水轻轻地晃动发出的回音。慌乱中手中的塑料袋掉了,里面的红苹果这一个那一个地滚落在了地上。他走过来,弯下腰帮我拣,“给你。”他微笑着将苹果递给我。那是怎样迷人的一笑啊,像一扇窗口开了,那么多东西泻出来,善良、仁爱、丰厚。我手足无措地赶紧张开上衣的前襟兜接着苹果,那样子狼狈极了。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他的生命像是敞开着的,一种神秘的介质漂浮在我们初次相识的空气里,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之间很轻易地就相通了。 
“外地人?做什么工作的?”他问。 
“在家乡的小城里当过话剧演员。来北京寻发展,只是来了半年了,一个像样的角色也未谋到。”我羞怯地小声说。 
我看见他的眼睛兀地一亮,“哦,那我们算同行了。”他说。 
“请问您是?”我问。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接名片的时候,我的手无意中触着了他的手一下,那么柔软温热的手感,像被电击了一下,我的身体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 
星辰影视公司的总裁郑一功?我看了眼那张名片,神经马上亢奋起来了,上苍开恩了,我的机会来了吗?但我马上下意识地说了句:“是跟秋桐子签约的那家公司?” 
“是的。今天片场的戏很紧张,我有事从这附近经过,随便捎一下她。她的手机关了。”他以坦荡、磊落的神情和语气说。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是来找她的,这就是决定她签约大权的男人? 
“她已打车走了。”我说。 
“你认识她?”他以一种很自然、光明的语气问。 
“我们俩合租一间小屋。”我答。 
“有空到我们的小屋里坐坐吗?喝杯水。”我以一种本能的礼貌邀请。我想多跟他说会儿话,似乎这样就能使关系熟络一些。“那…好吧,今天我就给自己放半个小时的假,整天脑子太紧张了。”他将宝马车锁好了,跟在我后面走。   
以往的回忆(7)   
当看到我们租住的小屋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辛酸。只那一个眼神,我便知道,这是一个好人。但自尊心作怪,还是有些尴尬。 
“来这样的地方,实在委屈您了。”我削了个苹果递给他。 
“没什么的。我刚出道的时候,也租住在一间长年不见阳光的地下室里。什么事都有个过程,慢慢来。”他安慰、鼓励道。一股暖流涌入我的体内,自来到北京后,冷脸、白眼,所受的委屈一幕幕地都涌上来了。我低下头,掩盖着自己眼中的潮润。我从衣箱里拿出自己原来演过的话剧的剧照给他看,这是我请他来小屋的主要目的。 
“生活习惯么?自己做饭?”他仔细看罢后环顾了眼小屋问。“跟着附近的一家企业入伙,吃大食堂,偶尔自己也做点。”我说。 
“食堂的饭,可口么?”他又问,“在这里住得惯吗?”他好象天生有一种能力,与其他生命的亲和与走近。 
我又低下头,一个那么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大人物,比我丰厚、宏大得多的生命,对我这样一个无名的小人物,这么亲切,甚至于关心我的冷暖和饮食。我实在有些受宠若惊了,这些日子以来,各个剧组的人谁正眼瞧过我?他也具有那种身份,那掌握着我们这些做演员梦的人的生杀大权的人,可对我这么平易,有什么东西在我生命里渐渐复苏了,温暖、平等、人的尊严。 
他的眼睛里有很多油滑。我一再地从从事影视的人的眼睛里发现这种东西,这真的是从商的所需么?而他的油滑是浮在表面上的,而沉在底部的,是真诚的部分,也有着丰厚的底蕴和文化内涵。不管怎样,这是个充满人情味的男人。我把他对任何人的礼貌当成了对我的善待了吗? 
“故宫好玩吗?”我随意地问。未来北京之前,便听说过一句话,不到故宫,不算到了北京,可我来北京半年了,连故宫的影儿还未见着呢。 
“你想让我带你去看看吗?”他马上说,“名片上有我的手机号。哪天想去给我打电话。今天不行,今天我的事太重要了。”他激动起来,不时地搓着手,看我的眼神忽然变得异样。他人太过敏感了。“哦,我得赶紧走了。没事给我打电话,啊?我喜欢听到你的声音。”说着慌慌地走了,且要走了我的手机号。 
我呆在小屋里,心里的感觉不好极了。一个男人和女人,单独外出游玩,是种什么性质的交往?那会发生些什么?我是在勾引一个男人吗?苍天在上,我绝没有那个意思,这也绝不是我的为人。即便我对他心有所动。我是个自制而收敛的人,哪怕思恋之情把自己沤烂了,也不会大胆进取。越在自己敬重和爱慕的男人跟前,越不敢轻浮。我给了他错误的信息,使他误解我了。 
从那以后我没有给他电话。我将自己缩回去了,为自己对他人的误导而自责。我必须将这种误解纠正过来。 
5 
一个星期日的中午,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怎么久久地没有你的电话?你干什么去了?你没有去看故宫吗?”电话接通后,郑一功潮润的声音急急地传过来。 
我又心生羞愧,恰恰是我的缩,使他大受折磨了。可以想象得到,那几天里他等着我的电话,然而迟迟地没有,越没有电话他就越等。对娱乐圈里这样一个要害的男人,为人又似乎那么善良纯正,岂是能随意招惹的?我为自己一时的失言而更加羞愧。 
这样的一种来往让人心情多么舒畅啊。一个这么有身份的重量级的男人,他对女孩这么没架子和不戒备吗?忽然联想到了秋桐子的签约,原来如此?在我原来的心目中神圣无比、高不可攀的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想起来艰难得遥不可及,而台阶却又近在咫尺,但就因为,这掌握大权的是男人,而秋桐子是女人,一切就这么简单?我的脑子忽然开了窍,世上只有我这个傻瓜,单单往女人的枪口上撞。 
秋桐子的那个主角,是怎么得到的?这是我原来极为好奇的。我并不否认,当初,我是以一种想探知她内幕的心理,接近这个男人的。   
以往的回忆(8)   
“舞跳得好吗?”他在电话里问我。 
“想去跳舞?要我陪你吗?”我小心地应和着他说。跳舞嘛,在舞厅里的众目睽睽之下,应该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比两个人单独外出游玩的性质似乎要轻一些,我这样认为。 
我们约好了在市里某家舞厅门口见面。 
我心里其实是虚弱的,带着隐隐的激动和紧张,我在向一片神秘的禁地里闯,那种他和秋桐子之间细微的禁地。 
我精心打扮后在舞厅门口等着他。他的车终于来了,我的脸上瞬时绽出灿烂的笑,像一朵花一下就开了。一功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衬衣,同色的领带,跟上次又不同了。阳光很明亮,空气里漂浮着一种异样的颤动。他扭过身去锁车钥匙,宽阔的后背在我眼前一闪,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两个人之间的磁场在发出滋滋的轰鸣,我就要倒下去。 
他的舞是娴熟的。两人一边轻舞一边说话。 
“走到摄影灯下的时候,就像走进一个四面是风的房间,尝试着,让你全身所有的细胞都敞开,让四面八方的风都穿过你。”一功说,“关键是贴和躲。当你演一个角色的时候,你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蜕光,躲进那个人物的躯壳里去,你的一举一动都是她的。”他又说。 
我屏声静气,让自己进入那种境界,这是一种怎样中肯的提示和引领。一功也是演员出身,曾经红极一时,近几年内依仗着自身的实力开了自己的影视公司,出手后就成绩不凡,成为蜚声国内的十大影视制作人之一。他在影视圈里跌打滚爬了那么多年,关于影视表演,有着多少丰厚的经验和见地,有着怎样精明的为人处世?能混到今天这一步,这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男人。那一刻,我兀地严肃起来,谁能结识到这样一个厚重的生命,实在是她的幸运。 
秋桐子也和他在这个舞厅里跳过舞吗?我望着四周迷离的灯光暗暗地想。 
我感到一种隐隐的激动,这是和秋桐子密切交往的男人,我窥探到了他们之间的一些细微,窥探到了秋桐子的社会交往,揭开了她隐秘的一角?他对秋桐子,也说一些这样那样的话吧?以己推人,是人的共性。原来如此。时时地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他和我说怎样的话,就会和她说怎样的话(这是可以推理、猜测的)?他洒脱的一举一动在我潮润的目光里拂动,也在她的眼睛里拂动? 
在小屋里时,我时常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望着秋桐子的背影,这个或许浸在强烈爱情中的女人,她知道她傍的男人暗中也在向我示爱吗? 
我和她在共享一个男人? 
如果他对秋桐子是真心的,怎会对我也说一些暧昧的话?如果他对她是完整的,怎会还有缝隙给别人?如果她能满足他的情感需求,他怎会对其他女孩充满了渴望?想到这点的时候,我心中充满了隐秘的快意。 
“自见了你后,就一直忘不了你。”终于有一天,一功对我说出了这样明确的话,声音里带出某种焦渴。好象是长期情感匮乏而倍受压抑后的释放,而一点也不像左拥右抱的庸懒后随意的蜻蜓点水。 
他喜欢我?他有可能喜欢我吗?这是我怎么都不敢奢望的情感。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下午全身异样的躁动。我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每一处骨节都在喀喀地拔节,有一双牵引的手在拔我,提我,从不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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