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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神秘世界的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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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系统垮下来,心情也极度悲伤,最后患上了急性忧郁症——死掉了。说大自然既没有正义感也没有同情心是非常正确的。这件事就发生在几周前。我和另外一个朋友以及死去了的朋友的妻子是他不知疲倦的帮助者,是他葬礼上最伤心的人。今天晚上,对他的回忆和思念又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是怎样处理死者的尸体的,在地球上,死者多半被埋在土里。”

“我们把尸体火化。”女孩说。

“我们地球上思想开放的人也是这样做的,我朋友的尸体就是被火化的。那天,我们站在那里,按照我们古代宗教的习俗参加了他的葬礼。他的棺村上铺满花环,从我们身边走过,直到穿过火葬场的大门才从我们视线中消失。随他而去的还有我许多美好的青春时光。我看到我的朋友在哭泣,我也禁不住泪流满面,心想,这样一个勇敢虔诚、勤劳,同时又是苦难的生命怎么会结束呢?牧师朗诵着一位叫保罗的神学家写的悼词。里面尽是些无关紧要的废话。我觉得与其用这种古老的方式来为死者祈祷,倒不如赞美一下我朋友的为人、他的工作精神以及对惟利是图之流的蔑视和批判。他一生都在为实现一个会感到无比的欢欣鼓舞………现在我感觉好象我把老朋友的余都加在了我自己的头上。”

巴恩斯但波尔突然想起他说话的对象是那么年轻。“对不起,我亲爱的孩子,我对你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话。你的声音真动听。”

女孩俯下身,用她温柔的双唇吻了吻他伸出的手。

突然,她站了起来。“看那光点,就在星星之间。”

巴恩斯但波尔站了起来。

“那是架飞机,正把巴罗朗加勋爵一帮人带到这里来。巴罗朗加勋爵今天撞死了一个人!他是个很强壮——很难控制、很了不起的人吗?”

巴恩斯但波尔看着他旁边这张娇美的脸,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丝疑虑。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我相信,他是个看上去很年轻。秃顶、个子不高的人,肝和肾脏都有毛病,这使他无法在体育运动上消耗体力和寻求快乐,因而他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去获取财富,所以他能力自己买来高贵的头衔,这刚好迎合了你的想像。跟我走,去看看他。”

女孩站在那里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动。她只有十一岁,个子却同他一样高。

“过去没有过浪漫吗?”

“只在年轻人的心中,但已死了。”

“现在也没有浪漫吗?”

“浪漫是不会消失的——浪漫已经来了,为你而来。”

4

巴罗朗加一伙的出现是巴恩斯但波尔高兴的一天中的一大遗憾。他不知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感到很疲惫,他憎恨那些人对乌托邦的入侵。

所有的地球人都被集中到距巴罗朗加乘坐的飞机降落的草坪不远的一个灯光辉煌的大厅里。新来的几个地球人一起走出来,眨着眼睛,满脸疲惫的神态。经过这样一个他们迷惑不解的经历后,能看到其他的地球人,他们一下子放松了很多。但是,他们对会议大厅里进行过的平静、理智的讨论是一无所知,对自己是如何进入这个星球仍感到是一个谜。

巴罗朗加就是那辆灰色大轿车的主人,在梅顿海德路他的车超已恩斯但波尔的车时,他还透过车窗看了看巴思斯但波尔。他的脑门同眉毛紧紧相连,很低、很宽,整个脑袋看上去就像一只玻璃瓶的大瓶塞一样。他好像感到很热,很疲惫,衣服和头发乱蓬蓬的,像刚从战场上回来似的,一支胳膊挂着吊带,一双棕色的小眼睛警惕地转看,像是被警察逮着的小淘气。同他站在一起的那个人神色跟他一样,个子不高,可能是个驾驶员。巴罗朗加喊他“里德利”。里德利的脸上带有一种在任何困难面前都不屈服的神色。他的左耳和左脸在车祸中受了重伤,上面缠着橡皮膏。格丽达·格雷小姐,这伙人中惟一的一位女性,身穿白色的法兰绒套装,是个性格开朗,金发碧眼的美人。她对所发生的一切丝毫也不在乎,好像对此一点感觉和反应都没有似的。她脸上带着漂亮女人习惯性的傲慢,即使在危险时刻.傲慢也不会从她脸上消失,不管在什么地方。

这伙人中的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脸色发灰,身穿灰衣服的美国人,巴恩斯但波尔从穆什那里得知,他是个影星,名子叫亨克。另外一个是一个自高自大的法国人,穿着一身很得体的黑衣服,英语说得很不怎么样。他好像碰巧加入了已罗朗加一伙,所以不能算属于他们一伙的。巴恩斯但波尔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对电影的兴趣把他带进了巴罗朗加的小圈子里。就像外行人很容易因好奇心被吸引一样,他参加了这个踉他的情趣大相径庭的周未考察团。事实证明,巴恩斯但波尔柏判断是正确的。

当巴罗朗加和亨克走过去跟白利和凯思基尔打招呼时,这个法国人走到巴恩斯但波尔跟前,问他是否说法语。

“我真搞不懂,”他说。“我们本来打算去弗尔特一威尔特郡,可是,可怕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地发生了。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那些说着一口流利法语的人是些什么人?这是巴罗朗加勋爵开的玩笑,还是一场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巴恩斯但波尔给他作了一些解释。

“另外一个星球!”法国人说,“另外一个世界!真是不可思议。可是,我在伦敦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我可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把我送回法国,另外一个法国,另外一个星球上的另外一个法国。这个玩笑真有点开大了。”

巴恩斯但波尔试着作进一步的解释。这个法国人迷惑不解的神色告诉他,他用的词对他来说太难了,他无法理解。巴恩斯但波尔没有办法。只好救助于斯特拉女士,她已准备好来完成这项任务。“这位女士将把事情给你说清楚。斯特拉女士,这位先生是……”

“埃米尔·杜邦。”法国人哈了哈腰,“我是个记者兼评论员,从教育和宣传的角度着,我对电影很感兴趣。就是我和巴罗朗加勋爵在一起的原因。”

能说法语是她的主要特长,就这些问题,她应付自如。在向杜邦解释的同时,她还插空对格丽达·格雷说。“在这个陌生的星球里能跟另外一个地球上的女人在一起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从杜邦那里解脱出来,巴恩斯但波尔转过身审视了一下站在大厅中间的地球人。乌托邦人围成一圈,同地球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在注视着地球人。伯利对巴罗朗加十分热情,而亨克在不停地恭维伯利,说能见到他这个“英国位伟大的政治家”感到十分高兴。凯思基尔很友好地站在巴罗朗加旁边。他俩以前就相互认识。阿莫顿神父在同穆什交换意见,里德利和庞克向其他人很正经地打过招呼后;两人到达上私下讨论这一天经历中的车技文艺。没有人注意到巴恩斯坦波尔的存在。这些人好象是在火车站准备赶火车,又象是在参加一个招待会。所有这一切看上去既有些不可思议又显得极其平常。巴而斯坦波尔感到很累,他被经历的事情搞得精疲力竭。

“噢,我准备去睡觉了!”他打了个呵欠,“我要到我的床上睡觉了。”

他从目光友好的乌托邦人那里走了出来。夜空星光闪烁,十分宁静。他朝猎户星座角落里的星云点点头,就象疲惫的父母朝缠扰不休的儿女点点头一样。明天早晨,他还有继续考虑这些问。他昏昏沉沉地穿过花园,朝自己的封建走去。

他脱掉衣服,象一个上疲惫的孩子一样,很快就睡着了。

第八章 乌托邦的清晨

1

巴恩斯但波尔慢慢地从酣睡中醒来。

他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正从他身边溜走。他不想睁好眼睛以便能把这个梦留住。这个梦是有关一个伟大的星球。上面住着漂亮的人,他们把他从地球的苦难中解救出来。但遗憾的是,奇Qisuu。com书梦慢慢地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巴恩斯但波尔近期很少做梦。他常常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很不情愿地从睡意中醒来,去面对每天都无法摆脱的琐事。

上两个星期所经受的烦恼和担忧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真的能通过单独一人外出休假逃避那些烦恼吗?他记得他把行李放在“黄祸”里,但是记不清是在昨天晚上还是在前天晚上。他还记得开始时为了不让巴恩斯但波尔太太起任何疑心,他是如何胆战心惊地走出大门的。他睁开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努力回忆这次旅行的前前后后。”那个晴朗的早晨,他是如何拐进坎伯韦尔的新开路,如何驶过瓦斯豪尔桥,在海德公园的拐角处如何遇到交通阻塞。他总以为伦敦西部交通条件比东部差得多。后来他过尤克斯桥了吗?没有。他想不起过了斯洛以后发生的事情了。

天花板真是太美了!上面一个污点都没有!

这一天余下的时间他是怎样度过的?他肯定到达一个什么地方,因为他现在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一张绝好的床。歌鸦在唱着悠美的歌。他总认为一只好的歌鸫完全可以胜过一只夜莺。这只歌鸫嗓音刚劲而抒情。简直就是卡鲁索的再版。另一只歌鸫在跟它对唱!在七月天!潘布恩和卡文沙姆是聆听夜莺唱歌的好地方,但需在六月份。可是现在是七月份,听到的居然是歌鸫的歌……在昏昏欲睡的幻觉中出现了鲁柏特·凯思基尔的身影,他背着手,身体前倾,正在讲着令人吃惊的话。又出现了一个坐在那里,全身赤裸着、脸色苍白的人。还有很多人,其中一个长得像特尔斐·西比尔。巴恩斯坦波尔开始认识到,从某种意议上说,他和参加泰普洛聚会的人混在了一起。他现在是在泰普洛吗?在泰普洛,人是穿衣服的。也许这些人是隐居在……

乌托邦?……这可能吗?

巴恩斯坦波尔十分惊奇,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可能!”他说。他房间前面是个半封闭的凉廊,透过柱子之间明亮的玻璃他看到远处冰雪覆盖的高山。还有开满深红色鲜花的植物。鸟在唱着歌——神气的歌鸫,在一个神气的世界里。现在他什么都想起来,一切都搞清楚了。车突然打了一个滑,发出的声音就像小提琴的弦突然“劈啪”一声断了似的——然后就来到了乌托邦!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从看到格林雷克的尸体到巴罗朗加一伙的出现,再加上夜空中陌生的星星。这不是梦。他把一只手放在精美的床罩上,另一只手摸了模自己的胡子,这—切是真的。该刮胡子了,也该吃早饭了,他昨天晚上错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好像他把想法告诉了谁似的,一个面带微笑的女孩,手里端着托盘,上了楼梯后朝他房间走来。看来,伯利先生说的话还是起了作用。正因为他政治家的敏捷,他才能享受到这杯早茶。

“早晨好。”巴恩斯坦波尔说。

“为什么不?”年轻的乌托邦女孩放下芬。像母亲一样朝他笑了笑便走开了。

“我看,这是一个很好的早晨。”他用膝盖托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把目光集中在面包、黄油和茶上。

2

昨天晚上,巴恩斯但波尔胡乱地把衣服扔在那个小更衣室里。现在他突然发现这个小更衣室特别简单,这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他边来回走动边观察着这间小更衣室,嘴里还不停地哼着歌。

浴缸比地球人用的普通浴缸浅得多,很明显,乌托邦人不喜欢躺在浴缸里进行热浴。里面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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