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暴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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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们回去吧!”唯语神色抑郁,此刻,她哪有心境再去绣什么鸳鸯枕呢!她满脑子浮现的全是刚才那个骄矜霸道的男人的影子!
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明天……
第二章
燕将军与衣家的婚事,早在北京城内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迎亲当口,更是引来不少百姓的围观,大伙不愿错过这数年来难得一见的盛大排场!
燕楚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在大街行进,鼓吶齐扬、管箫纷响,这壮观的景像还真令人叹为观止。
这段良缘更是让围观群众津津乐道。新娘子依礼节拜别爹爹,出了门厅,正欲上衣轿,突然,一道藏青色的影子掠过一抹红,瞬间拔身翻扬停驻在屋宇。
当众人好不容易回了神,才知新娘子被劫了!
“站住!”燕楚狂喝。
劫匪回首,抽去脸上的蒙帕,鸷冷的眸中含着笑意,直视进燕楚仓皇的眼中。
同时间,新娘凤冠上的缦巾掉落下来,唯语凝望着劫持她匪徒的容貌,忽地睁大了眼,“是你!”初识时的悸动又一点一滴蚀进她的心防。
他低吟淡笑,“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猛地,他拔高身形,飞窜过重重屋宇,终至不见,让急驰而来的燕楚扑了个空!燕楚心中大惊:他的轻功什么时候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难道他失踪的这三年从不曾倦怠武艺?
德硕熠侵,你敢目无王法当街劫人,我燕楚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我定会要回我的新娘!他恨恨的立誓。
德硕亲王府
“你放我回去,否则你会遭殃的。”唯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大喜之日竟会被抢亲,而掳人者居然是德硕熠侵!
虽然他贵为贝勒,但燕楚也官居将领啊!倘若燕楚上告皇上,他绝对难逃重罚的。
“你关心我?”他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卸下藏青色的劲装,套上丝绸长褂;举手投足间姿态霸道、骄横傲慢。
“我不希望你被皇上降罪。”唯语说不上她是什么心情,但就是不希望他惹祸上身。
“你省省吧!我的死活用不着人操心。”他语气温和但冷淡,斜挑的右唇显现出对她鄙夷的嘲弄。
“你…为什么?”她对他爱恋的心霎时像被芒草割伤般,只觉满腔的热情都被他冰冷的话语给浇熄了。
“既然你是衣禄禹的女儿、燕楚的未婚妻,自然必须承担他们所犯罪行的责任,我只是给你机会让你为你们衣家赎罪,你大可不必感谢我!”
他无所谓地挥了挥褂上细微的皱痕,眸底微含邪气的温柔笑意,坐在几前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错愕神色。
“赎罪?!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微蹙月眉,揣在胸臆间的不安越来越浓。
他……与爹爹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深忧大恨呢?
“你应该清楚你爹是为了什么原因告老还乡吧?”熠侵玻鹕蠖鹊南瓛佅铝苏饩洹
然而,这话却击中了唯语心底的痛处!“原来你就是——”
她非常清楚三年前那段往事。”由于当时她爹一时的运筹失败,害得前线将土数百人被敌军困于龙门阵式中,以致全部罹难。她爹事后因自责甚深,坚持请皇上降罪,皇上于是免去他谋士之职,遣返回乡。
难道他是那些罹难将土的家属?抢婚是为报当年之仇?
“熠侵贝勒,你应该明了身在战场如入虎穴,随时都必须要有马革裹尸的准备,生死本该置之度外。”
“对!那些人就活该死在战场上,让燕楚一个居功?”熠侵闻言,活像一只发怒的狂狮,他愤懑地站起身,掐住她的下颚,火爆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是啊!什么人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缺德的想法,他还妄想她会为其父的罪孽忏悔吗?算了吧!他绝对要尝尝,何谓刨骨剜肉之痛;这是他们衣家欠他的。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真的不懂,这和燕楚有什么关系?
“不懂?那我就给你一个服气的理由。”他猛然放开她,忿忿说道。
唯语一个踉跄坐在地上,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
他故意不去看她那张吃痛的姝颜,挑眉怪笑,“三年前,坐镇边关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最敬爱的大哥熠侵骏贝勒。他征战沙场,勇守边境,多年来从未有差池,只为了衣禄禹的一句谏言,改变了进攻方略,什么以退为人死于非命。紧接着,燕楚就顺顺当当的做了将军,平定乱,这其中一定有鬼!
是燕楚和你爹耍的诡计!他拼指如爪,向她的咽喉,凝着冷笑,“哈……三年了,他成了家喻户晓的骁勇战神,我倒要看看他能强到几时?”
“不……不是这样的……咳……”
唯语被勒住了喉,几乎要断了气!她紧抓住他的手拚命想贪得一口新鲜空气。他想要她的命吗?为什么这么对她?
他松手一甩,如炬的目光牢牢盯着她因缺氧而涨红的脸蛋,和那急喘的蠢样,“你不用为燕楚脱罪,我绝对会找机会让你赎罪。”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她颤着唇,委屈的泪俏然滑落。
“留在德硕亲王府服待我,只要我开心,自然会放过你。”他噙着不怀好意的闷笑,食指轻抚着她满是倔强的脸部线条。然而,他的心底却沉痛不已,只因她是燕楚的妻子。
“你……怎能这样自以为是?我相信爹和燕楚会来救我的。”她抓着衣襟,为他的话语而心生惊悚。
他是人吗?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但她不懂的是,为何他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讥讽与嘲笑,竟能微妙地牵动她心灵深处的一丝情弦?
“别天真了,来救你又如何?”到那时你已经不是完璧无瑕的女人了。”他露出魔鬼的微笑。
熠侵相信,只要是女人,绝对逃不过他煽情挑逗的能耐。
“你这是什么意思?”唯语望着他阴鸷的双眼,突觉得心跳猛然加剧,几qi书+奇书…齐书乎跃出喉间。
“你当真不知道吗?难道燕楚还没碰过你?”他表情飞扬跋扈,然眼瞳却变得黝黑且暖昧。
“我说过我从没见过他。怎么可能……你别在说八道!”
唯语抿抿干涩的唇,双肩剧烈地抖瑟了一下,眼珠子开始逡巡着四周可用来作为抵御的武器,她一副戒慎惊恐的模佯。
熠侵怎会看不出她的打算,扯个微笑说:“别傻了,这是我的屋子,绝不会有你希望看到的剪刀之类的小玩意儿。倒是墙上有一支宝剑,不知你拿不拿得动?”
“我没有要伤你的意思。”即使她现在手上就有一把利刃,即使他现在任她为所有,她也伤不了他——因为,她本无心伤他。
“那你倒的挺乖的,现在我得瞧瞧你的甜不甜了?”
熠侵出其不意地拉住她的柔荑,将她往身上一带,不用蛮力、不需强迫,唯语就像是中了蛊似的晕眩在他怀里,吸取他那独特且又陌生的男人味。
“我早知道没有女人能逃得过我的魅力。”他低嘎轻笑,大手已探向她的胸口,开始解着那成串恼人的盘扣。
“呃……”她急欲抽离,却在他的箝制下无法随心所欲。
“别急,今天只不过是想让你尝甜头,让你忘不了我,更忘不了两性接触时是何等的美妙。”
熠侵随手一掀,她的霞帔已滑落地上,紧接着是亵衣,景后仅剩下一件桃红绣荷的抹胸和底裤。
唯语已震愕地说不出话来,全身酥软地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更可怕的是,她竟拋开了矜持,全心迷醉于他的抚弄揉捏。
她的夫君明明不是他呀!为何自己会沉溺在他这种类似惩罚的爱欲折磨中?难道自己是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他肆意地碰触令她全身惊悸,产生一波波陌生的燥热之气,可浮上心头的是丝丝期待!
熠侵疑惑的眸虐睇着她因陶醉而泛红的颊晕,低沉的嗓音揉入危险的嘲弄,“看你的模样不像是生手,你当真没见过他?!”
唯语像是心头被人狠狠击上一拳,顿觉痛楚,正欲推开他,却被他揽得更紧!
“这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吧?”他淡淡挑眼,斜飘的眉几乎掩入额角;嘴角噙着的却是嚣张的笑意。
“求求你……”眼底掠过一丝受伤的神色,唯语羸弱地说不出话来。
“求我什么?”他问得慢条斯理,幽黯的眼神既古怪又暖昧。
“求……”
未待她言明,他已替她开了口,“求我宠幸你,给你你想要的激情是不?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我没……”
唯语的话语没入他的口中,他咬着她的红菱,舔啮着他要的芳馨,柔滑的舌尖挑弄着她的内唇、齿颅,逼着她接纳他。
她想尖嚷,但身子却像有自我意识般地顺遂了他的意,让他趁势攻城掠地、强取豪夺。她只觉双腿一软,若不是他力撑着她下滑的身子,她也许早就瘫软在地。
熠侵索性将她抱起,搁置在丝床上,掠夺的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满是霞晕的俏脸。
唯语紧张的想抽被遮身,却被他喝止了!
他双手箝住她的柔荑,俯下身轻声在她耳畔呢喃,“不准动,你这么做只会更加刺激我想要你的念头。”
这话果真骇住了她,她僵住了四肢,但重重的喘息声已泄漏了她心底的恐惧。
熠侵玻鹕铄涞难垌幼潘谀ㄐ叵缕鸱男夭浚旖墙ソス蠢粘觯龉钜斓幕《龋拔蚁肟纯茨愕纳碜映嗦懵愕某氏衷谖业难矍啊!
他话未说完,已伸手扯下那抹挑红,登时她白皙的玉峰尽纳入他眼中!
唯语扭动着双手,企图遮掩,却怎么也不得其法;只能暗自流泪,试着将这股屈辱借由泪水一并冲刷不见。
熠侵虐笑微晒,他首先吻去她颊边的泪水,并在她耳口吐气,“何必假意矜持呢!若你真不愿我动你,你大可咬舌自尽不是吗?女人不就是如此,无论是闺女或是伶妓,同样敌不过我温柔的爱抚。”
随着话语的消逸,他的唇转移阵地掠上她玉峰顶上绽人的玫瑰,似挑弄,似怜惜,更似折磨……他仅以舌尖轻点,即已深深撩起她满腔的欲火。
他要让她知道,得罪他,是最愚蠢的行为,他会把她丢在悬崖上,让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受尽欲求不满之痛楚。
“天!别碰我。”
她隐着泪吶喊,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如此狂烈,她想要……但要什么她却又就不上来。
只是灵魂已离开身躯,在四周游移,寻不到安全的落点。
“是吗?我猜你一定还想不通自己要的是什么?”他的薄唇略微上扬,眉梢轻挑地上扬,眸光中尽是狎意。”
“我……我不想知道。”她一身痉挛,只想求他放过她。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唯语……”
第一次听见由了口中唤着自己的名字,低沉的音律混杂着危险与慵懒的因子,令唯语心口微颤!
当他温热的唇整个包覆住她胸前的蓓蕾时,唯语闭上眼,明明白白的了解自己已深陷在他的迷情之网中,虽知是个陷阱,但她却无可自拔;虽然流泛在他眼底的是戏滤侮慢,绝非情爱,但她也情愿深陷。
他撤开箝制住她皓腕的大手,在她玉乳上揉捏磨蹭,含住那粉蕾的舌的放肆的翻搅撩拨,他一手圈住她的纤腰,往身上靠紧,让她感受到他的愤张。
“你的腰真细,一拧就会断了似的。”
他的拇指在她腰际画圈,坏坏地低笑。直到他手拇指来到她的肚脐处,他停止了画圈的动作,眼眸凝视着那小洞。
“不知道你那地方是不是像这小洞-般的美?”
他邪淫的口气挟带着粗笑,俯下身与她额对额地轻声探问。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