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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温柔暴君-第11部分

小说: 温柔暴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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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尚未明朗以前,绝不能让他死。”

穆荦闻言,嘴角微微带笑,应诺,“是,属下这就去办。”

走至门边,穆荦蓦地止住了步伐,以熠侵听得到的程度道:“她已数天未进食,变得不成人样了。”

未等熠侵发言,他的身影已飘然远去。

熠侵双手握紧成拳,松开,又握紧,最后闷哼了一声,大步跨出大厅,直往翠竹楼迈进。

夜已深……

翠竹楼此刻除了竹梢摩挲的声响外,就只剩下唧唧蛙呜了。

晚风吹开了纸窗,冷意围绕整间屋内,更显得凄凉。

唯语躺在床上,紧紧倦住身躯窝在床角。

熠侵一进门,见到的就是这个景像。

他深锁眉宇,目光一直投射在她畏冷的娇躯上。

他伸手一挥,掌风关上窗门,屋内登时冷意已渐消褪。

他余光一瞥,看见桌上一碗尚未动用过的粥,难道她真如穆荦所言数天未进食?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拿过粥,他运气将已凉的粥加温,先舀了-匙就口试了度,温度适中。他单手支撑起她的身子,让她转身向他。

被惊醒似地,唯语霍地睁开眼,正对上熠侵那双温柔的眸光,这是她梦中经常看过的,原来她又作梦了……

她徐徐的闭上眼准备入眠,听见一个月余未曾听闻的低沉醇厚的嗓音,如春风般轻拂她心间。

“先吃点儿东西再睡。”

唯语再度睁开眼,急忙要起身,却力有不逮,身子一垮又倒回了床上;“贝勒爷……我……”

“别慌,慢慢坐起来。”他一反往常冷冽的态度,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他右手绕过她的腰际,稍稍一撑,唯语便轻松地坐起身,只是一脸懵懂和飘忽的表情让他见了好心疼。

她果真瘦了不仅一圈,原本就水灵地大眼如今变得更深邃了,两颊微凹,更凸显得出弱不禁风的纤柔。

熠侵竟发现自己心底已泛起那要不得的揪心疼惜之情!

她何苦作践自己的,是为了报复他吗?

如果这是她的目的,她的确成功地挑起他的罪恶感。

“唯语无法起身向爷叩安,失礼了。”她低首道,实在不愿让他瞧见自己这副憔悴有如风中残絮的模样。

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他,没想倒他居然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

“我说过,准你喊我的名字。”在他平铺直述的话语中,平淡得不掺任何感情,但却令她打从心底暖和了起来。

“是,我明白。”她依然不敢抬头。

“为什么不吃饭?”他口气变得粗重。

“我有……”

“饶舌,在我面前别想欺瞒我任何事。”熠侵牵动唇角,表情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

他的话勾起唯语浑身一颤,她紧张地舔舐着自己唇瓣,却没想以这模样在男人面前是何等撩人?

若不是体谅她身子不堪折磨,熠侵发誓他会立刻要了她!

一个月……他居然想她想了一个月!

忽然,熠侵想起手中的粥,他轻舀了一勺抵在她的唇际,|奇+_+书*_*网|语调平平地说:“吃。”

唯语瞠大目,难以理解他为何要放下身段这么做。

“我……你……”她竟紧张的误不成句!

“什么啊你啊,毒不死你的!你吃是不是吃?”烦!这小女人居然不领情!

唯语见他眼中寒光闪闪,无疑是生气了,连忙张开口,让他硬塞进一匙粥。

或许是久未进食的胃部一时间不能适应,唯语胃部又是一|奇+_+书*_*网|阵翻搅,险些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他发现她明显地不对劲,脸色乍青,十分难看!

她一径地摇着头,因为,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最近她老是吃什么吐什么。“来,再吃一口。”他命令道。

“不——”她轻摇头拒绝,东西还梗在胃部,难过至极。

“你只会反抗我吗?”他犹如铁铐一般的手臂绕住她的纤腰,不让她有退却的余地。

“我真的吃不下,一点儿……胃口也没。”他的靠近,让唯语全身莫名的悸动;只因他身上充满一连串解不开的谜和魁力,让她无怨无悔地沉迷其中。“没胃口?如果这么做呢?”熠侵嘴角泛起讥弄的笑意,在她腰间的大掌全无一丝撤意。

唯语尚未理解他话中的含意,自己拿碗就口喝上一口粥,并猝不及防地俯身压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徐徐哺渡入她口中。

她大惊失色,亟欲抽身,却被他以大掌箝住后脑,动弹不得!

他温热的男性气息伴随着甜甜的粥香滑入喉中,唯语发现自己居然不讨厌这种感觉,而且还接受了食物。

她偷偷睁开眼,恰巧被他捕捉到她打量他的目光,令她陡然一震!

熠侵拉出一小段距离,嘴角挂着笑,“原来这是你的嗜好,非得要我这么喂你,你才肯吃东西?”

“不——”她慌了!

“别说不,我很乐意奉陪。”随即,他又依佯画葫芦。事实上,他是想借由她柔软的唇瓣来抚慰他一颗受困已久的心。当唯语吞咽下后,立即毫不留情地吻住她,火热地攻占她的城池;他的吻急切且狂狷,惹得她娇喘连连……

他眸中反映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狂佞霸气,性感的唇瓣变成一道慑人的弧度,令人晕眩。

唯语几乎快承受不起他吹拂在她唇边的阳刚之气,是是种魔力,可让人一瞬间迷幻的鬼惑力量。

“你瘦了许多,腰又细了一圈。”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锁进她衣衫内,轻轻掐弄着她的纤腰。

“不,我不舒……舒服。”唯语瑟缩着,她最近真的很虚弱。

但,熠侵却故意会错意,“不舒服?这样——感觉如何?”

他修长的指往上一伸,托住了她整个右胸,大拇指迷乱与癫狂。

“这就是你玩的把戏!”他低嘎的笑声满是鄙视的味道,粗狎的言词听在唯语耳中更觉心痛。

唯语咬着下唇,冷冷地回视他,“你是来关心我还是来取笑我,更或者只是来看我死了没?”

强烈的羞愤撕扯着她的自尊,他冷酷的语调更如细针般字字扎进她的心坎上。

“我的小女人生气啦?”

他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慵懒却暗带精锐地梭巡着她那张饱含委屈的小脸,“再怎么样我还是让你骗来了,是你告诉穆荦你好些天没吃饭,以苦肉计骗他上当,进而计划骗我过来是吧?”

“你走,我没有!”在以额抵额的近距离下,唯语瞧见他眼里闪着狂热,无以名状地奇异颤动在她心口跳跃。

“你除了叫我走外,还会不会说别的?譬如说,要我爱你,或者你愿意使出浑身解数来伺侯我,只要我得到欢愉,就放你踏出翠竹搂之类的话。”他冲着她邪笑,声音中没有半点怜悯,只有讥讽。

“你能答应我所有的事吗?”她试问。

“你不妨试试看。或许我一高兴,会答应你所有要求也不一定。”熠侵轻柔而沙哑的语气使她全身额抖;他扭开她颈间盘扣,已准备褪下她的衣物。

唯语紧抓住他的手,不愿再被他推落至万丈深渊。

但他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呵,“你已经挑起我的欲望,别傻得希望我为你禁欲。”

他很快地亲吻她不住发抖的唇,双手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将她身上的衣物迅速褪除。

唯语没再阻止,任由他的手与夜风冷热交错的轻拂她的娇躯。

他顶着她的锁骨,颈窝印下许多细碎的吻痕,然后来到亵衣边缘亲吻她胸脯的上段曲线。

唯语情不自禁地发出喜悦的啜泣。

他抬首看她迷蒙的眼神,邪恶地笑了,“瞧!你不是快乐得很?”

再度低首时,他将唇印在她圆润的乳房上,湿热的舌,充满节奏地在乳尖撩绕轻弄吸吮。

她呻吟了声,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喊,把自己火热的身躯紧紧贴上他,对他的饥渴已远远超过本能的恐惧,她好希望他能碰触她、爱她……

望着她的痉挛和战栗,他唇角邪魅的笑意更深了。

突然,他单跪在她脚边,背光的他看来更显得黝黯、硕大,仿若天神一般伫立在她两腿间。

熠侵扬起一边唇角,粗糙的指尖扫过她的大腿内侧,喑哑的询问:“喜欢吗?要不要我再上一点?”

她忍住气,不敢说话,就怕这一发声美好会就此破灭。

“这样,喜不喜欢?”

熠侵手指徐徐上巡,轻轻拨弄她敏感的三角地带,他那巧妙的手法令唯语禁不住娇声低吟、四肢轻颤!

随即,他的唇也加入了挑逗的行列,在她的穴口轻舔蜜爱,令她阵阵痉挛,终至忍受不住地弓起身,“熠侵……”

他立即起身,褪下自己的长裤,似魔的音律在她的耳畔缭绕,“你终于承认自己的需要了。”

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想要她呢?整整一个月,他想了她整整一个月!

每每在踏进翠竹楼的剎那他却怯了场,他告诉自己,她只不过是偿债的贱女人,不值得他如此看重。

只是,为何在面对她的柔美时,他总是无法抗拒呢?

所以……他必须知道她是否也和他需要她一般地需要他?“熠侵——”

当他温热的体温靠近,诱人的低语呢喃时,唯语已按捺不住地直唤着他的名。

熠侵猛地吻住她的唇瓣,挺身进入温热的管道中,唯语的低呼已被他吞没在他口中。

随着韵律的摆动,他越冲越猛;唇舌也不得闲地在她柔软的口中肆虐,和她的交缠、引导。深深探入。

渐渐,她降服在他所赐予的狂喜中,无尽的火焰裹住他俩,双双沉醉在这亘古的永恒爱欲中。

“现在你懂了吗?你根本离不开我。”温存过后,他霸道的话气依然不减。

此时唯语眉头一皱,睁开的眸底似乎得有些恍惚,她再次闭上眼,脸色却苍白无比。

熠侵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立即拍着她的脸颊,“你醒醒,你怎么了,衣唯语,你给我醒醒……”

唤了半天,唯语依然没动静,熠侵心下一惊,迅速为她穿上衣物,抱起她疾奔出翠竹楼。

唯语猛地睁开眼,顿觉全身疲惫不堪,她几乎累得动弹不得、虚脱不已。

霍然,她忆起熠侵前来翠竹搂后的一切经过,霎时双颊复上红云,她羞怯地又闭上了眼,只不过后来的事她似乎已不复记忆了。

“怎么?才刚醒就摆出这副勾魂的脸色给我,你是何居心?”

唯语震惊地看向床侧,这才发现,原来熠侵就躺在她身畔,而自己……居然正窝在他胸膛……

“贝勒爷……”她突然想了王府中的礼节,连忙起身打算福身行礼。

“别动,这回又晕过去,我可不会再救你了。”他嘴角浮起一抹暧昧的诡笑,他似在笑话她的没用。

“我晕过去了?”她怎么不记得了。

“是啊!就晕在我的怀里,我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般神勇,会在办完事后让女人不省人事。”熠浸以一只手玩弄着她的发丝,平缓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狎玩。

这种近乎冷血的语调,让唯语陷入一阵无尽的苍茫中。“抱……抱歉。”

她突然发现自己并非身在翠竹楼,于是问道:“这里是哪儿?”

“净霈居。”熠侵淡漠的回答。

“净霈……”唯语蓦然想起,“那……不是你的寝居吗?我……我立刻回翠竹楼。”

“你这是干嘛?”熠侵压住她的身子,语出不悦。

“我不能再留下。”唯语怯生生地看着他,眸中流露出脆弱。

“为什么?”他蹙紧眉峰,瞅着她微颤的羽睫,更意会出她心底那抹深深的骇意。

“你似乎不能忍受有女人进入净霈居,我不能造次。”她像只惊弓之鸟,急着跳出这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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