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官途1-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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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个女人一听我说只是要她来做做样子。她就笑了,她说,你是一个好人。她说,现在,像你这样的男人已经不多了。我说,你在这种环境,遇到的好人不多。她说,我给你按摩吧!于是,她给我按摩。她曾当过两年按摩师,按摩得很专业。她一边给我按摩,一边跟我聊天。
她跟我聊她的事儿,说她为什么干这行,说她遇到过什么样的人。说她也遇到过我她喜欢的人,说她对那个人多么多么地好,对他寄于了多高的期望,本来,还曾想要和那个人过一辈子的,哪知,那人骗了她的情她的色,还骗了她辛辛苦苦赚的血肉钱。她说,她什么人都不相信了,只相信钱,钱才是最现实的。
我也跟她聊我的事,说我走过来的路,说我遇到过的各种艰辛,各种苦恼。当然,我不会什么都告诉她,有些事是不能乱说的,但有些事,稍着些删改,还是可以说的。人其实就是这样,心里憋屈着,有个倾述的人,有事儿都说出来了,心情反而就痛快了。
像我们这样的人,有很多事是憋在心里的,是不能向自己认识的人说的,一旦与一个陌生人,她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的陌生人畅心怀后,心里那个舒畅……和她在一起,我不仅感受到了按摩后的舒畅,也感受到了一种倾述后的舒畅。
以后,只要到那个地方出差,晚上,我总会叫她到我的房间过夜。有一次,她便跟我说,说她要给我一种最享受的按摩。她叫我把衣服脱了。她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什么过份的举动,更不会挑逗你。她说,她只是要给我推油。她说,按摩不只是捏捏掐掐,推油才是按摩的真谛。
我相信她说的话,这段日子接触后,我认为,她不是坏女人,不像别人说这个圈子里的女人那样,是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人。有时候,她给我按摩的时候,我就睡着了。如果,她要使什么坏,把我皮包里的钱弄走了,我上哪找她?她没有那么做,她让我睡,还给我盖上被子,然后一个人看电视,或者,就也在另一张床睡了。
她很清楚我叫她来只是按摩,只是聊天,所以,她把按摩的家什都带齐了。她给我按摩,然后,往我身上倒一种很冰凉的油,便很用劲地推。她喘着气儿问,舒服吧?我说,舒服,这一推过,整个人的筋骨似乎都松了。她先是用手推,后来,就坐下来了,用她的臀推。恍恍惚惚间,我不知她什么时候把衣服也脱了。但说心里话,她坐在我身上时,用她的臀揉搓我的背时,那种舒泰是无法形容的。
她叫我翻过身来。我说,不用了吧,就按这背吧!她笑了,她说,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她说,我们只是一种按摩,一种正规的按摩。我翻了过来,她一定看到我的反应了。她说,不会有什么事的,她说,这种事我遇得多了,我会避开的。她坐了下来,坐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用她的臀坐压推搓我的胸。当她坐压推搓的时候,我真有一种喘不过气来,但她轻轻揉的时候,我又感受到一种吐出一股闷气般的舒畅。我暗暗想,这是谁发明的按摩?虽然有点色相,却还是很让人享受的。
她伏下身子,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我知道,她是趴在我身上的,用她那软的胸揉搓我。她的胸是很丰满的,尽管,我没看过,但她穿着衣服时,还是看得出来,这会儿,贴着我揉搓我,还是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很强烈地跳。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动作停顿了一下,呼吸也粗重了。
事情就是这时候发生的,她的那个部分本来是在我腿上的,这时移了上来,因为沾了许多油,只是那里碰了一下,搓了一下,我就进去了,感觉到一热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压在我身上了。
后来,她告诉我,说她是故意要那么做的。她说,刚开始,她以为我是那种不能成事的男人,但顾及面子,也要假装找个女人过夜。后来,发现我不是这样的男人后,就觉得我这人很奇怪,觉得怎么会有我这样的男人。她认为,男人都是好色的。她说,我让她感觉到了还有不好色的男人。所以,她就想要征服我。
陈坚说:“有了这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有了以后的一切。”
李向东说:“这就是一种坠落。”
陈坚笑了,说:“坠落得很无耻。”
他说,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只要到那地方出差,我都会找她。有时候,可以不用去那地方出差,但我还是要找些原因往那边跑。后来,她对我说,说我原来也是一个好色的男人,比那些她以为好色的男人都要好色。
他说,她从来都是那么尽心尽力地为我服务,但从来不开口叫我多要小费。她说,她愿意为我服务,她说,她想跟我做那种事。
VIP章节 第二四四章 转移施放
他说,女人一旦到了这种时候,就危险了。从一种有偿的服务发展到一种相要无偿的服务,这种关系的发展性质就不一样了。所以,我必须离开,虽然,她给我的服务是至今所有的女人都不可能给予的,但是,我不能再迷恋了,再迷恋,就有可能发生严重的后果。
陈坚说:“我很果断,像所有嫖客那样,发现对方对自己有可能形成威胁后,便依然退出。她无法找到我,平时,我打电话给她用的不是这个电话卡,只要我把那个卡扔了,我就人间蒸发了。”
他说,后来,听我那边的朋友说,她找过我,疯了似地找过我。他说,其实,才并不适合干那行,她会动感情,摆脱不了感情。
陈坚说:“从此,我便一放不可收拾。渐渐地,我发现寻找这种女人,有许多你想都想不到的好处。”
他说,你不必才顾忌自己,有许多郁闷,不能对熟人说的事,只要你把一些标志性的东西都删除了,你就可能向她们渲泄。在她们那里寻找一种心理上满足。其实,一个人郁闷的时候,想要渲泄的时候,并不在乎要向什么人渲泄,他们在乎的只是渲泄本身。
如果,那个人还说几句同情你的话,给你几个温柔的举动,那效果更好。那些女人,往往都会那么做。她们更多地是为了钱,希望讨客人开心了,多拿几个小费。但是,这都不重要,客人要的就是开心,即使她们做的那些是虚假的,已不重要。
他说,从一种纯男人的角度来说,你对这些女人是不必怜香惜玉。你可以把自己发挥得淋漓尽致。这一点,在家里,你是感觉不到的。你可以让老婆这样那样吗?如果用点劲,说不定老婆会说,想整死人啊!于是,那种兴致就削减了一半。
那种女人是为你服务的,她就要以你为中心,就要满足你的各种要求。不就是钱吗?几千万几百万的给不起,三百、五百看得就像一张纸。要她干什么不行?一个男人要想吃伟哥什么的壮阳药,百分之九十九不是为老婆吃的。那是要去玩外面的女人。希望玩得更尽兴,这种心态有时想想,也很卑贱,但却是一种很原始的东西,很复杂的心态。
李向东笑了,说:“你真是玩出体会了。可是,这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呢?”
陈坚说:“这就是转移施放。你想想,如果,我出差在外,工作对着我的秘书,晚上吃了晚饭也对着她。你说,这么日日夜夜地对着,早晚要出事!”
他说,如果,有了这种转移施放,到了晚上,找一个女人过来,把门一关,那秘书怎么样,我还管她吗?这不比死扛硬扛要好吗?
他说,所以,我把我的这点体会告诉你。用不用?你自己考虑,但死扛硬扛总不是办法。对那种女人,只是钱的问题,明码实价,该给多少给多少,但是,像身边这些女人,却不是钱就能解决问题的,她们想要的会很多,即使,她们现在说,我不要你什么?我只是需要你的爱。
他说,有这么好的事吗?只是现在还不想提,或许是,现在还没想到要提,又或者是现在还没资格提,真的到了某种程度,提出来,可以要你的命。
李向东说:“你这种方法太荒谬。”
陈坚说:“你别管它荒谬不荒谬,但管用。现在,我那秘书就避我远远的,就算,有时,我的举动过点了,她也会马上躲开,像害怕爱滋病一样地躲着我。”
李向东说:“你就不能换一个秘书?把她调到哪一个分公司,一年见不了几次面,什么情感还不都淡了?”
陈坚说:“我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但这么些年,已经习惯了,很多事都依赖惯了,缺了她,好像还不行了。”
李向东说:“你可得小心,她知道你太多事,哪一天反水起来,你可是招架不住的。”
陈坚说:“应该不会,至少,现在还不会。”
李向东说:“但始终是个隐患。”
陈坚说:“我自己也知道,但还是不想把她调开,虽然,有那个什么施放转移,我对她不能不说,还是有些割舍不下的。”
他说,什么样的女人最让男人牵挂呢?就是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如果,一个男人得到了这个女人,一转身,可能就把她忘了,但是,得不到这个女人,就总会有总是放不下。
他说,我没把她调离身边,可能也有这个原因。
他说,那天,我一见到那个妈咪,我就立定要把她弄到手了,她太像我那个秘书了,她让我真正地找到了施放的转移。我常常会把她当成我的秘书,常常肆意地折腾她,就感觉到是在折腾我的秘书一样。
他说,有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来了兴趣,会给她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如果,她有时间的话,我赶过来,也不为什么,只是要和她在一起。
李向东说:“你真是疯了。”
陈坚笑着说:“每个人,经常都会干一些别人无法理解的事,像疯子一样。”
李向东还能说什么呢?这是嫖娼吗?仅仅是嫖娼那么简单吗?似乎要复杂得多。有时候,男人为了得到某种心灵上的宽慰,什么事都会做!男人太累了。或许,这是一种借口,一种掩饰男人好色的借口。
他说:“我还是不希望你和那妈咪纠缠不清。这个女人,身边有不少男人。一个能当妈咪的女人后面没几个男人,是撑不起来的。”
陈坚说:“这个我清楚。我和她在一起,是要她关机的。谁也找不到她。”
李向东说:“你就不怕她挖个陷井让你踩进去?”
陈坚说:“我当然有所提防,对这种女人,我是从不相信的。”
他说,每次,我不会重复把她带到同一个地方,更不会去她要我去的地方。每一次,我都会注意后面,总了兜一段,确认没有跟踪了,才带她去我要去的地方。
李向东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可千万不要带她去你那个企业。那里虽然安全,不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如果知道了你的身份,大闹起来……这种人,是不要脸的。”
陈坚笑着说:“对付这种女人,我比你更有经验。”
李向东重复道:“有经验就好。”
陈坚说:“还是说说你的事吧。你总得要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李向东说:“你是不是把我的事看得太严重了?”
陈坚说:“你别不放在心上,一不留神,就麻烦了。”
李向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