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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建中成功爱情故事(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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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瀚,你叫小瀚是吧?」
「嗯。」小瀚点点头。
「你跟阿富很要好哦?他常常跟我提到你。」
「可能我们班只有我可以跟他分享一些同性恋的心事吧,跟别人也提不了,所以很理所当然我们会比较像在同一国。」
「那么……这位……」他试着把话题带向赖升平,「你男朋友,你们交往多久了啊?」
「啊……」小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抓抓自己的头发,交往?交往的定义是什么?接吻算吗?牵手算吗?或者,从他们第一眼见面就算交往?可是赖升平连一次「爱他」都没说过,算什么交往呢?
「我们没有交往啊。」赖升平开口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却搂住了一旁的小瀚,朝他的脸颊吻下去。
阿富的男朋友看了好羡慕,无法置信小瀚的幸运。没有交往哪!
「那,赖……呃赖升平嘛,你现在读哪一间大学啊?」
会有这样的错觉小瀚并不意外,就外貌和身高上,赖升平看起来的确比小瀚成熟。尤其今日的打扮,会把他和大学生作联想实在不奇怪。
「我今年高二。」
「哪一间高中?」
「建中。」
「哇塞!强耶!」他的眼神有种不可思议的惊奇,「这么帅还这么会读书,老天爷对你还真好。」
「还不错。」
赖升平心满意足地微笑起来,他的微笑就像是一旁窗外射入的光芒,带点刺眼和些微的温暖。
阿富端回来四杯汽水、汉堡薯条等等,分了两次端回来。他男朋友正和赖升平聊得不亦乐乎。第二次端回来时,阿富真的很想抱怨男朋友不懂得他的感受,居然不会主动过来帮忙,一味顾着自己聊天。
阿富突然发现不对劲,眼神,他男朋友看赖升平的眼神,就好像当初他向他第一次描述WeWe这个人时的眼神,那种漾着幸福、暧昧与仰慕的。他隐隐约约嗅到了赖升平所带来的危险性。
四个人各自拿了各自点的餐,大口地朵颐。
「赖升平啊,你这么帅,功课又这么好,应该很多人倒追你吧。」阿富的男朋友继续询问。
「大概吧。」
「咦?那你应该谈过很多次恋爱啰?」
「也还好。」
「交过几个男朋友啊?」
「没有。」
「那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我可能要回去查一下。」
「去!」小瀚轻搥身旁赖升平的上臂,「不要脸耶你。」
阿富不悦地咬着他的劲辣鸡腿堡,真不是滋味!他辛苦地为大家打点这餐,没有帮忙,没有道谢他还可以忍气吞声,居然连关心问候都没有。赖升平赖升平,好像只有他是人,而自己就不是人似的。妒火从慢慢地他的心底蔓延,他不喜欢赖升平这么抢眼,几乎要剥夺他原有的一切,甚至男朋友。好像自己只是一团空气,没有人在意,甚至没有人发现他已经沉默了好一阵子。
「其实我发现,建中的男生帅起来还真是不得了呢。」阿富的男朋友丝毫没有察觉阿富的不悦,继续和赖升平攀谈。「其实建中虽然有一堆书呆子,可是帅哥倒也不缺嘛。」
「咦?人家怎么都说成功才出帅哥呢?」小瀚得意地说。
「是哦,成功是还算不错啦,」他继续补充说道,「可是像我们班啊,就有个建中毕业的,跳Hip  Hop的,他也超帅的。我们班一堆女生暗恋他,我还」
「你说够了没啊!」阿富大哮,别过头瞪视他,他的眼神愤怒得像要爆炸似的,霎时原先和乐的气氛全部冻僵,连不远处的客人也静了下来,音乐仍旧在耳际拨放。「你今天是来跟我约会的,还是来跟他相亲的?」
「没这么严重吧。」赖升平试着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我们的家务事,你管不着!」阿富想到前天他男朋友才发过的毒誓马上就忘得一干二净,心头的怒意未消,赖升平这一答腔,正好成了箭耙。
赖升平一向娇生惯养,阿富这一发威,反又激起他不驯的本性。
「那就算他是来跟我相亲的,有何不可?」
「今天如果我没有在这里,他来相亲没被我发现就算了。我在场耶,他把我当屁吗?」气头上的阿富也顾不得用字的鄙俗,怒气冲冲,「当然不可以啊!如果爱情没有一点忠贞,那承诺跟垃圾有什么两样?」
「我指的不是这个,他仰慕我,那是他的自由。他爱你,也是他的自由。我给他免费的幻想,和他爱不爱你,是两条平行的概念。」赖升平说。「比方说你有情人的同时,你还是可以有偶像,你可以对偶像送花、送卡片,却一样没什么好抵触的。」
小瀚觉得赖升平的论点不妥,将自己比喻成偶像,肯定被阿富大肆攻讦。可是他又不敢出声,一向阿富发难起来他总不知该如何接口。
「你能保证他喜欢我还是一样多。你能保证吗?」
「当然不能,他的选择。」
「既然不能,你就没有必要说那些有的没的屁话。只要他是我男朋友的一天,我就不许他的心里再有别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对我来说,他对你的仰慕造成了我的困扰,我有义务也有权利,把他对你的仰慕给统统扼杀掉。」
「这还算是爱吗?」
阿富被一语道破,原先咄咄逼人的气势迅速地冷凝下来。面对爱情的变质,他无可避免的想要以各种方式来约束他男朋友,他甚至害怕那个失去男朋友以后一无所有的未来,但现在怎么看起来,好像都是他错似的。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赖升平接下去说,「你至少还能够接受他的一切,甚至他的选择。」
「我尊重他所有决定,不代表他可以完全不在乎我的存在,享他的齐人之福,却不管我的感觉。」阿富的语气相当哀怨,他忽然想到,赖升平不是当事人,说起来当然轻松。「赖升平,我刚听你们的对话,你应该不是同性恋,对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很重要吗?」
「哼,」阿富冷笑,满脸都是讥讽,「那你有没有想过小瀚的感觉?你欺骗他的感情,这样子就算爱吗?」
小瀚听了相当错愕,这个问题他也曾经想过,他以为只要赖升平待他好,其它一切他都不愿意再去多作联想。但他却忘记,如果赖升平不爱他,随时也可以调头就走。不是架构在爱上面的交往,如何能持久。
「又是两码子事,爱不爱,跟是不是同性恋,有很大的关系吗?」
「你不是同性恋你当然可以一笑置之,故作豪爽。我们的感情你怎么可能懂?你以为我们可以随便在路上找个男的,跟他说帅哥咱们交个朋友?你以为我们男校有可能跟男校联谊的一天?你以为自由恋爱风气那些话也可以用在我们身上?我告诉你,这世界就因为你们那些不知民间疾苦的人订的那堆乱七八糟的规则,把我们搞得要死不活再一副替天行道正义凛然的样子,这就是你们说的爱!」
「把世界分成同性恋跟非同性恋实在不公平。」小瀚啃着他的薯条,一直不敢出声的他发言了,他想到他们的国文老师。「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对同性恋关心的人们,有他们在,我们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啧!小瀚,连你也不知道我要讲的是什么?我不是怪这个世界不公平,我只是要说,今天同性恋的感情是不被接受的,所以我会比别人更加珍惜,更不舍。就是……不舍。」阿富迟疑了一会儿,他隐约感受到自己的鼻头酸酸麻麻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我觉得他就是我要的,所以我全心全意的付出我自己。可是赖升平说这不是爱,那什么才是爱?他懂爱吗?」
「我是不懂,世界上也没什么人懂。」
「至少我一定比你懂!」阿富又被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激怒了。「你不会懂,我们爱得多痛,爱得多累,你怎么可能懂!」
「我当然不会懂,今天无论我是你嘴里说的同性恋,或者非同性恋,我就是我,我喜欢谁我就追谁,没什么好累不累痛不痛的,更不用提爱不爱,爱太抽象了,太遥远了,我们这年纪讲起来,只会让自己显得更无知,不是吗?」
「无知的是你!你不要以为长得帅了点,家里有钱了点,这世界就随你高兴怎样就怎样!」阿富的情绪终于一次完全的轰炸,将所有的炮火完全瞄准赖升平,将所有今天的愤怒全都放到这段声色俱厉的指控。「我告诉你,你如果没有你那张脸,没有家里的钱,你连跟人家讲爱的屌份都没有!你懂那些长得不好看的人,一喜欢上别人就被人讨厌的痛苦吗?不能表达自己的爱就是一种痛苦,可是你不可能懂!你这辈子根本就没有尝过苦,一个没尝过苦的人讲得轻松,没钱吃饭为什么不去吃面包?他妈的你以为每个人都吃得起哦!」
这一吼连远一点的客人都把头调过来,看这桌四个人尴尬在一张小小的桌子。最尴尬的莫过于阿富的男朋友,由于事因他而起,从头到尾他都不作声,一直在思考等会儿该如何道歉,没想到阿富一不作、二不休,将这场辩论带到激怒的最高点,一时之间全然没了台阶。
阿富连饮料也没喝,薯条还剩一半,他站起身来,抓住他男朋友的手:「今天我看也逛不下去了,我们走。」
「阿富!」他男朋友面有难色地,「我知道我不对,我不该冷落你,我向你道歉。可是你至少先跟小瀚还有赖升平道歉,他们不应该被扯进我们之间的感情。」
「一句话,走不走?」阿富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愿,道歉是以后的事,况且他再也不想见到赖升平任何一面,对这种得天独厚的公子哥儿根本没有道歉的必要。
阿富的男朋友杵在自己的位置上,他没有头绪,跟了阿富走了以后呢?他势必要道歉、赔罪、磕头,甚至发誓。只是这段感情又能再维持多久?
赖升平站起来,有一点轻蔑地看着阿富:「既然你说你懂爱,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爱吧。」赖升平托起阿富男朋友的下巴,用那双眼凝视着他,缓缓将唇移近。
阿富的男朋友跟赖升平四目交会,突然他那白净的脸全都泛起了红晕!赖升平的眼睛好美,就和WeWe 的眼睛一样美。还有那直挺的鼻梁,那让他既迷恋又不敢脱口而出的俊美,太美了!
他的唇移近,霎时脑袋一片空白,他的心脏怦怦然,他的生理反应也无可避免,他忘记该推开还是该吻下去,甚至忘记小瀚和阿富就在身旁。
「啪!」阿富用力起抓起他男朋友的头发,一巴掌甩在他男朋友的脸上,那力道的强劲,甚至连脸上五道红色指印都显而易见。「你为什么不躲开!我们……我们交往那么久,比不上一个……第一天见面的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地看这一幕,阿富扯开脖子上早上才买的那条项链,狠狠地摔在地上。拎着书包,转身离去。
「拿我的幸福开刀,很有趣吗?」他转过头,恰好对上小瀚的眼神。小瀚发现他的眼眶全红了,彷佛泪腺随时都有可能负荷不了而倾泄而出。他的口气,就好像怨鬼在责难他的仇人,让小瀚不寒而栗。
阿富跑下楼,头也不回地就往马路上跑去。谁稀罕?谁稀罕了呀!前天才说过,如果移情别恋爱上别的男生会不得好死,没错!会不得好死!为什么他今天能够完全把我不当一回事?
他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往捷运站奔驰,他好怕,一旦他的力量没有放在脚上,那力量随时都有可能涌向他的鼻头,像压断驴子背脊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压抑已久的泪水猝不及防地泄洪。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流泪,总是故作坚强,实际上自己脆弱得不堪一击。
奔驰途中,他想起了好多好多刚才的对话,真如赖升平所说,当真我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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