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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最后一个道士-第306部分

小说: 最后一个道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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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文保意识还没现在这么强烈,施工方调来了钻机打穿了夹层,重新埋进去了几倍当量的炸药。轰的一炮,豁口被炸开了,飞出去 的乱石夹杂着青铜板如同弹片一样四下飞溅,那个男人就是这样被削去了半个脑袋。
  出事情后,调查组第一时间进驻了现场,除了善后更重要的是调查事故的原因。而那个被炸开的豁口处则留了一个很大的洞,那洞深不可 测,趴在外面老远都能听见里头能传来哼哧哼哧的声音。工地里有上了年纪的人说,那里面住着的是一条龙,他们把龙脉给破坏了,所以死了 人,这事是要遭报应的。后来就没人敢在继续上工了,调查组觉得这里可能是个古墓,于是就把情况交给了当时的考古队。
  那会儿超子还在西藏当兵,这个项目是由冷所长的一个关门弟子,也就是冷怡然的师兄负责的。此人名叫王军,是个北京人,毕业后分配 到了省考古研究所,长得也是高大帅气,一表人才,尤其在青铜器物的研究上非常有造诣。这一次因为有青铜片的出现,所以任务就给了王军 ,他带着三个实习生进驻到了幽岭的施工现场。
  施工项目遇到出土文物,一般为了不耽误国家项目的工期进展采取的都是抢救性发掘,浙西北一代多战国的贵族墓,出土点青铜器是在情 理之中的。所以王军一开始也是从这个角度入手,当他来到现场的时候,发现这个坑洞深的有些不可思议,将近一百米的绳子放下去都不能到 底。而且,现场残留的青铜片无论是从质地还是造型来看,都和他之前所接触的东西不同。
  王军把这个发现上报到了省队,但是却没有引起重视,因为那会儿考古队很忙,人手也确实不足。后来发生的那些事,都是在王军留下的 考古笔记中整理出来归入档案的。
  那本笔记也夹杂在这封档案里头,那是一本典型的90年代的工作簿,黄色牛皮纸封面的下方工整的写着王军的名字,单位则是省考古队。
  冷所长翻开最后那几页有笔记的部分说道:“从这儿开始看。”
  日记一共有六篇。其中前三篇相隔的时间是每天一篇,而四和五隔了一天,最后一篇又和第五篇隔了整整三天。前三篇的幅度都不长,简 单讲述了当天的工作,根据日记显示,王军是第二天就孤身一人进去了。
  93年4月4日、阴天
  昨天丈量的深度超过了一百米,个人判断这不是一个古墓,更加像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工程。两根一百米的登山索相连,终于探明了初步深 度达到了140米。有疑点:青铜层是埋在岩石层的下方,岩石的形成需要上亿年,这些青铜层为何会出现在岩石里面,取了样本A1送省队分析青 铜铸成时间。
  93年4月5日、阴天
  天气继续阴沉,光线不是很充足。我一个人下到80米左右一眼不看到低。洞内有“呼呼”的声音,但无风,像是某种动物发出的,光线很 差,洞内有雾气,能见度很低。
  93年4月6日、晴
  天气终于好转,第一次尝试下降到了底部。出乎意料的平坦,面积很大,有人为活动过的痕迹,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人手和装备 都不够,要打报告请示。
  根据冷所长回忆,4月7号这一天,王军回了省城准备找他去汇报情况,但是他和何老带着队伍进了山,没能联系上。
  93年4月8日、晴
  负责驻守的一位同事昨晚失踪了,有看工地的人报告说看见他昨晚跳进了坑洞里,我带着陈胜一起下降,没有找到人,只看到现场留下了 一粒纽扣。纽扣是我们的野外作训服,可能情况有些恶化,明天务必回省城请求增援。
  4月9号这一天,王军再次回了省城,并且报备了公安和上级主管部门,这个都在档案里有记录。
  93年4月10号、阴天
  陈胜和李承民昨晚也相继失踪,我已经来不及等到他们的到来了。
  93年4月13号、天气未知
  下来已经整整三天了,我已经没有了水和食物,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我能听到救援队的声音,但是这道该死的门封闭住了一切。那个让 人崩溃的声音又来了,我想,我必须得继续寻找出去的路……
  最后这篇日记上的字迹已经是歪歪扭扭了,那个年代的人都有一手很好的硬笔书法,王军前几篇日记的字很是工整,唯独这篇像是在极端 情况下匆忙写出的。
  查文斌掂着那本日记本道:“他现在人呢?”
  冷所长的表情有些僵硬,他似乎很不愿意提起那段往事:“没找到,王军最后一次下去的第二天,我们的救援队就到了,后来甚至出动了 军队。我们炸开了一道石门,在石门的背后发现了这本笔记,四个队员至今下落不明。”
  “后来呢?”
  “你还记得老王吧。”冷所长突然提出了这个名字,查文斌专注的神情里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情:“他当时也在?”
  “在,他就是那个时候来的我们所,上面派下来的。那件事闹的很大,进去了两个排的人搜索,结果最终只出来了19人。”
  “我怎么没听我爹提起过这事?”超子插嘴道。
  “不会提的,我们这些人永远都不想再提那件事了。原本我们作为科学工作者都应该是无神论的,但那个地方,让我第一次相信了那些不 可能的东西的确是存在的。后来那里被暂时封闭了,因为104国道是交通命脉,上级决定,把这件事先埋进去,于是也就尘封了整整这么多年。 若不是你问起那个地方,我想恐怕是不会有人再愿意提起的。”
  查文斌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幽灵,无处不在的幽灵,用你们的话说,可能就是脏东西吧;对我来说,我更加愿意用超自然现象去解释那个地方。”
  第四百三十五章:源头
  “后来,上面就有人来了,说要我们退出来,再后来,那个地儿就被封了,上千吨的水泥被灌了进去,用了整整三个月。这些连我都不知道, 外围的人很早就被清退了,上面派部队下来做的,我也是听有一次老王喝多了跟我说的。可以说现在的幽岭隧道就是用导弹都未必能炸得塌, 整座山体全部都是水泥,参与过那次事情的很多都被调走了,留下我们几个也逐渐开始淡忘了。”
  “那你过来?”查文斌有些不解,不是都说封起来了。
  “不是赵老弟把我招呼来的嘛,他说你跟他打听,就去我那要来了这封东西。我说你的本事真挺大的,怎么看出来那地方不对劲?”
  查文斌抱拳道:“乡野匹夫的雕虫小技,看不出个啥,还把您都给折腾来了,我这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该要给老哥赔罪了。”
  超子打趣道:“哎不对,这事怎么得也要怪赵云霄啊,都他大惊小怪的。”
  赵云霄也是个皮厚的主:“我都好几年没接到师傅的召唤了,我能不卖力嘛?”
  众人一通哄笑间,冷怡然已经做好了一桌饭菜,好久他们都没聚在一起了。中午大家一高兴,就都喝了点酒,下午就索性不走了,说好晚上就 在院里烫火锅吃,卓雄前天去山里打了一条野羊,今天刚好切片涮了。
  晚饭的时候,冷所长又喝了点酒,脸红扑扑的人也有些醉了,他摇摇晃晃的拿着酒杯站了起来说道:“老何啊,你走的还是太早了啊,要是你 在,估计那混小子也不会那东西给弄到境外去了,哎。”
  这通话,谁都能听出是话里有话,冷怡然有些不高兴了:“爸,说什么呐!”
  冷所长有些不高兴,板着个脸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冲着他闺女就吼道:“是,我是管不着,他是个生意人没错,东西也不是偷来的抢来的, 但那是国宝,是国宝你知道嘛?”
  “冷叔是说我吧,有啥事您大可直说,我是晚辈,都听着。如果我有做错的事儿,叔就给我指出来,千万别护着我。”
  “也是,你现在是生意人了,只管赚钱就好了。”
  “能往明了说嘛?”
  “哎呀,爸。”冷怡然赶紧把她父亲按回了座位上,打了个圆场道:“就是喝多了,你们别理他。”
  超子把酒杯往桌上轻轻一推道:“叔该不会是说那个鼎吧,那不是真品,是个仿品。”
  “哼。”冷所长鼻孔里出来的不知是泡泡还是酒,他指着超子的鼻子道:“你是行家出身,能不知道那东西的下半部分是真货?就算是只有一 个脚,它也是国宝!知道鉴定结果了是什么嘛?”
  “什么?”
  “根据碳14的测定,美国专家认定出土时间是在六千到七千年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超子顿时瘫坐了在了桌子上,他以为那东西充其量也就是个西周货,如果真是冷所长所说的年代,那么这东西的历史要追溯在夏朝以前了,那 时候还是属于洪荒神话时代!
  “你那东西一到香港就炸开锅了,你以为文物贩子会比你不识货?你当垃圾坑别人,人家是把真宝贝买回去了!让我说你什么好,弄些瓶瓶罐 罐的倒卖也就算了,青铜器你也敢碰,这要是有证据,你脑袋都不知道要搬掉几回了你!”
  查文斌皱着眉头问超子:“东西从哪里来的?”
  超子摸摸脑袋道:“一老农民那收的,当破烂买回来的。”
  冷怡然说道:“这一次,我爸爸来,还是想让你带他去找那个人,这可能是现今为止发现的时间最早的一尊鼎,所以出土位置至关重要。”
  “马家坡的。”超子回答道。
  马家坡在哪里?马家坡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山村,一共只有十几户人家,位于幽岭隧道的西边。70年代到90年代初期,隧道没通车之前,人 们要绕行走山路过幽岭,在幽岭的右边山坳里有一个小村庄,那地儿就叫做马家坡。地名由来是因为那儿不通车,当地农户要想出来只能依靠 马拉背驮,到了现在,马家坡还留下三四户人家,都是一些不愿意搬离的老人。
  第二天一早,几辆车就一起出发了,去那个那鬼地方淘货估计也只有他超子才能想得出来,一般人是决计找不到的。顺着几十年前的老路上去 ,车子开到了山顶,此处距离隧道已经有一公里远,徒步穿过一条林间小道,再往下走一公里就到了。
  这里几乎就是一个被遗忘的地方,因为人口太少,所以连基本的通电都没有,留守的人还是靠蜡烛照明。几乎人家熙熙攘攘的影藏在竹林里, 房子也都是上世纪农村里的土坯放,几只农家土鸡被这群生人撵得到处跑,一条黄色的大狗正在冲着他们狂吠。
  待超子钻出竹林的一瞬间,那条黄狗和他相识一对,竟然夹着尾巴就不要命一般的逃到了林子里。
  卓雄打趣道:“它被你整怕了。”“哈哈。”
  冷怡然笑道:“你对它做什么了?”
  “没什么,那次我来的时候它守着死活不让我进去,我就丢了一个包子给它,只是包子里头我给它加了点料,塞了一点巴豆……”
  那只倒霉的狗看见那个混蛋又来了,想必是想起了之前的那番痛苦,宁可躲着也不敢招惹了。这就是超子的性格,他才不会管是人还是狗,只 要是敢挡他道的,就是阎王老子,他也敢撸一点胡须下来。
  不远处的庄稼地里有一个驼背的老农正在锄草,超子努努嘴道:“就从他那弄的。”
  冷所长先先去寒暄道:“老人家,你好啊!”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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