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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金缕衣-第7部分

小说: 金缕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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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南宫汐大叫,羞耻而痛恨的泪水不由自主溢出眼眶。

    “那就求我!并且,永远不提报仇!”

    “你杀了我吧!”南宫汐恨恨地瞪着头上的面具。

    “看来南宫大小姐比较喜欢多几个入幕之宾。”淳于玺口气揶揄,伸手拉门。

    “不——好——我求你!”南宫汐声音发哽,屈辱地咬住嘴唇,鲜血缕缕渗出。

    淳于玺收回手,转过身,走到衣服边,放下南宫汐,拿起衣服,一件件穿上,一会儿,衣履整齐。

    南宫汐眨眨眼,有些不敢置信。

    淳于玺展开一条宽大的浴巾,包裹住南宫汐,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别着急,你总会成为我的女人。”

    南宫汐哼一声,闭上眼睛,愤恨、无助……无奈。

    淳于玺一笑,抱起南宫汐,走出浴室,走向不知名的所在。
第十章    淳于玺
    夜深沉,山风呼啸,折断竹枝少许。

    南宫汐倒在一张椅子里,仰头瞪着那个戴面具的邪魅男子。

    淳于玺俯身立在她旁边,两根手指捏着一粒丸药,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巴,然后将丸药塞进她喉咙。

    “这是软酥散,服下它,内力全失,用不了武功。”淳于玺说,放开南宫汐,伸出手指在她身上连点数下。

    南宫汐动动手脚,僵硬的身子终于可以活动,但是——正如淳于玺所言,她的内力一点儿也使不上,武功尽失,形同废人。

    她恨恨地瞪着淳于玺。

    淳于玺无视她的目光,转向门口,双掌轻轻一击。

    一个童子闻声轻快趋步而入,目不斜视,垂首立在淳于玺面前。

    “拿一套干净衣裳来。”淳于玺简洁吩咐。

    童子答应,躬身退走,不久,捧来衣裳,放下,又退出。

    淳于玺把衣裳丢给南宫汐,“穿上。”

    南宫汐环视处身之地,书桌,书柜,这里像是一间书房。

    “你出去!”她目光转回淳于玺身上,双手裹紧浴巾。

    淳于玺看她一眼,转过身,背对她,“你动作最好快一点——”

    这人并不屑于做君子,还好也没有完全下流无耻。

    南宫汐深吸一口气,压下纷乱的情绪,迅速穿上衣裳。衣裳是男式的,雪白柔软,还算合身。

    待她穿好衣裳,淳于玺转过身来,看着她,漠然说道:“宗政恕因你而死,倘若被宫里兄弟知晓你的真实身份,必死无疑!你如果不想死,好好听我的话。”

    南宫汐冷冷地问:“你要我怎么做?”

    “软酥散的解药在我手里。中了软酥散,必须连服十二粒解药方能解毒,在毒性没有完全解开之前,每个月必须定时服下一粒解药,届时不服,毒性发作,即刻衰竭而死。你若想留得性命报仇,寻找你失踪的弟弟,就老实呆在辰光殿里,做我的男宠。”

    “……男……宠?”南宫汐好一会儿才消化过来,“你要我女扮男装?”

    “辰光殿里没有女人。”淳于玺声音淡然。

    南宫汐突然想起花丛里那两个抱在一起的小厮,有点想吐,“你应该找一个真正的男宠!”

    “男人或者女人,对我而言没有区别!”

    南宫汐更想吐了,“淳于玺,你不正常!”

    “这世间,正常者有几人?”

    南宫汐隔着面具都能看到淳于玺邪恶的笑。

    这个邪魔歪道!

    南宫汐厌恶地别开眼。

    ************************************

    南宫汐成了淳于玺的——“男宠”,而商战厨房里那个莫名其妙消失的厨娘,没有人关心,很快为人忘记。

    因为修练《羽化七重》,淳于玺经常闭关。

    南宫汐成为淳于玺“男宠”的第二天,淳于玺又闭关了。

    南宫汐大大松了一口气,开始伺机逃跑。她身中软酥散,辰光殿守卫森严,逃跑,并不容易。

    又是月黑之夜,南宫汐悄悄摸进淳于玺的寝室。

    淳于玺会把软酥散的解药放在哪里?

    辰光殿里,淳于玺只在三处地方活动:寝室、书房、练功房。淳于玺现在练功房里闭关,书房给她偷偷翻过了,一无所获,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寝室里。

    南宫汐小心关紧房门,掏出蜡烛,点亮。

    淳于玺的寝室大得像皇宫,房中央一张宽大的床,四周摆放各类家具、饰品、古董,帷幄低垂,华贵富丽。

    地方这么大!东西这么多!南宫汐不由得皱眉。

    所有抽屉都没有上锁,南宫汐一一翻找,找到力尽,跌坐在墙角,终于泄气——淳于玺的寝室里没有她要的东西。

    难道她要永远受制于淳于玺?

    南宫汐不甘心地捶着身子底下的大理石地板,空空的声响传来,有些奇怪,她又试探着敲一下,声音——听上去的确有空空的感觉,再敲敲旁边的作对比,果然,发出的声音不一样。

    狂喜、紧张和期待同时上涌,南宫汐俯下身,发现那块大理石居然是活动的。她搬起大理石,由于失掉内力,费了好大功夫,才搬开,底下——果然别有洞天。

    大理石下有一个小洞,洞里立着一根小小的石杵。南宫汐摇了摇石杵,没动静,又提了提,还是没动静,往下按,依然没有动静……南宫汐皱眉看着石杵,使尽力气往下按,这回,石杵缓缓下陷,然后,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嘎”,后面的墙从中间分开,滑向两边,露出一扇石门。

    南宫汐且惊且喜,站起来推推那扇门,纹丝不动,仔细查看一番,才发现有机关——石门边,一块墙砖是活动的。她抓住墙砖,往里按,没有动静,再用力往外一拉,墙砖没有被她拔出来,石门倒是打开了。

    南宫汐举着蜡烛,探头看进去,石门里面是一间密室,室内燃着檀香,轻烟缭绕,与一股花香混合成浓郁的味道弥漫。

    檀香、花香……似檀非檀,似花非花……很熟悉的味道……淳于玺身上的味道。

    淳于玺在这里?他不是在练功房闭关吗?

    南宫汐头脑还在怔愕,眼睛已经透过轻烟看见淳于玺。

    淳于玺盘腿坐在一张玉石台上,头发散放,直垂过肩,上身没有穿衣服,脸上依然是黑色的面具,目光似乎正透过面具盯着她。

    淳于玺果真在这里!

    南宫汐反应过来,转身往外跑,还没有跑到门口,一件暗器破空而来,击中她的脚踝。

    疼痛入骨,南宫汐整个人往前一扑,跌倒在地。

    身后,脚步踢哒而来,南宫汐心脏狂跳,竭力爬到门边,手还没有触到门,一只胳膊拦腰将她抱起,抛出去……

    身体划开空气,南宫汐准确地落在床上,受伤的脚踝磕碰在另一只脚上,钻心的疼,但,此时哪里还顾得了,她挣扎翻身而起,忍住脚痛,滚下床……

    一条床单飞过来,卷住她的身体,裹粽子一样,又把她拖回床中央。

    “放开……唔……”

    黑暗中,一具沉重的躯体压迫下来,箍制住她,炽热的嘴唇贴上来,堵住她的,随即,一条舌头侵入她口中,死命纠缠,狠狠索取。

    南宫汐拼命摇晃脑袋,左躲右闪,竭力挣扎,但双手双脚连同整个身体被困在床单里,根本无从施力。

    风在窗外刮动树枝,一只夜鸟咕咕乱叫,粗重的喘息,绝望的挣扎,布片天女散花一样凌乱飘飞,房间里死亡一样黑暗。

    咣当——

    某个青铜制的物品掉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震耳的声响。

    南宫汐身上蓦地一轻,压迫她的人突然抽身离开。

    他又放过了她?

    南宫汐不敢置信,躲避危险的本能警告她必须立刻逃亡,于是迅速翻身下床。她一只脚才踏到地板,一股香味袭来,顿时,神志迷茫,身子瘫软,往后倒在床上,人事不知。
第十一章    东方来使
    南宫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完好如初……若非身上凌乱的衣裳,脚踝传来的疼痛,她一定以为自己昨夜做了一场梦,一场恐怖的噩梦。

    “醒了?”

    一声阴凉的问候传来,南宫汐转头看去,淳于玺从门外走入,一袭深黑滚着火焰金丝绣的衣袍,一条缀着九瓣火焰的黑色披风,一个黑色的面具。阳光被他阻挡在身后,房间里一片阴暗。

    黑色是神秘,是冰冷,是恐怖,是邪恶,是罪孽……

    南宫汐看着淳于玺一直走到她面前,目光不肯退缩。

    淳于玺手上拎着什么,走到她床榻边,把手上的东西放下,“起来,把衣裳换好。”

    南宫汐转眼看去,那些东西正是衣裳。

    她裹着被子坐起,下巴朝门外高扬,“你出去!”

    面对她此刻高傲如女王的姿态,淳于玺居然没有激烈反应,看她一眼,转身出门。

    不是——不奇怪!

    但南宫汐无心也无闲暇去追究。

    她脱下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换上淳于玺带来的衣裳。淳于玺把她定位成“男宠”,给她的衣裳都是男式的,甚至……还有雪白的细纱束胸。她本来就窈窕清瘦,束紧玲珑的胸脯,倒也平板得像个纤细的少年。

    床脚一双白底绣着金色流云的靴子,和衣裳是一套的,南宫汐伸脚套上靴子,昨夜受伤的脚踝又是一阵刺痛。脚踝上的伤不知道是被什么器物打中,幸而不曾破皮,也没有伤筋碎骨,但,依然疼,走路不方便。

    她的房间多了一面大大的镜子,也不知是几时搬来的。

    南宫汐一瘸一拐走到镜子前,差点不敢辨认:镜子里,一个衣裳雪白青丝垂腰的纤美少年……

    从来没有留意过,她如此适合假扮少年。

    阳光在屋外明媚,微风轻轻吹拂,空气中弥漫芳香,镜子里的美少年迷离而不真实……突地,一片阴影笼罩住她的周身,如同地狱涌出阴霾,所有明媚与美好瞬间烟消云散。

    镜子里,淳于玺的黑色面具并排在她白皙的面孔边,像黑夜与白天。

    南宫汐静静梳头,视若无睹。

    头发梳好了,南宫汐正要盘起,淳于玺突然抓住她的手,他手上,戴着黑色手套。

    “你做什么?”南宫汐瞪着镜子里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具。

    “这样就可以了——”淳于玺说。

    南宫汐瞥他一眼,放下梳子,抽一条丝带缚住头发,斜斜甩在肩上,挑衅地看着淳于玺。

    “也可以!”淳于玺道,声音微含赞许。

    南宫汐心里堵得很,全力压抑,才不至于怒气勃发——她现在的情形,与淳于玺硬碰硬,没有实际意义。

    “识时务者为俊杰!”淳于玺点点头,“你还不算太笨!”

    南宫汐转开眼,不想看他。

    “还有一点你必须清楚——”淳于玺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在她面前一晃,“软酥散的解药在我身上。”

    理该如此!

    “你发现我寝室的秘密,这条命,愈加不值——”淳于玺出手如电,突然掐住她细长的脖子。

    骤然无法呼吸,南宫汐眼前金星乱冒,濒临死亡的感觉,难言而恐怖。

    “唔……”南宫汐双手乱挥,本能地挣扎。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断气之际,淳于玺手指蓦然松开。

    南宫汐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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