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恋狂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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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的景象让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身手矫健的男孩轻而易举的便将两个高出他近三十公分的警卫撂倒在地,然后杀气腾腾的朝房子的方向走来。
男孩用力的踹开门,走到安兆贤的身后,过分早熟的脸上堆满仇恨。
安兆贤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孩,“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我是尚挚谦的儿子,我要杀了你,替我的爸妈和妹妹报仇。”不等他反应,男孩便拿起长剑毫不留情的往安兆贤的心脏刺去。
“哼!这就是你的报应。”男孩恨之入骨的嗤哼。
来不及躲避的安兆贤硬生生的死在男孩的剑下;断气前,他仍不忘最心爱的宝贝女儿,开口央求:“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别伤害她。”
安兆贤早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的令人措手不及。
男孩没有回答,收起沾满血迹的长剑,态度冷漠的走出安家,身影缓缓地走进昏黄的夕阳之中……
???
一九九九年沙岛地阿拉伯利雅德市
在中东最高耸雄伟的建筑物里,一个身穿咖啡色西装的男子正站在大楼的最顶端,透过玻璃帷幕居高临下的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
在他的身后,各部门的主管正一个接着一个的报告公司这三个多月以来的运作状况和获利情形。
“公司这一季的盈余比上一季多了百分之十五,经过估算,共赚进了一百五十多万美元……”最后提出报告的是会计部的柯恩经理。
男子端起手中的曼特宁轻啜一口,目光从街道移向湛蓝的天空。
“尚先生,不知道您对这一季的整体营运还满意吗?”柯恩代表其他人问道,极度紧张地握住手中的笔。
其余的人也是战战兢兢的看着那道伟岸愿长的背影,生怕老板会对这次的会议报告不甚满意。
片刻后,男子缓缓地转过身面向众人,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让所有人都恭敬的低下头,对他的崇拜和畏惧更是明显地写在脸上。
尚翼勋—;—;世界最大集团“锁情帝国”的负责人之一,掌管石油及矿产的开发事业,拥有全球三分之一以上的油田及矿山,同时也是地下杀手组织“索魂”的成员之一,代号“狂浪”。
两年多前,中东地区发生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战争,人民被迫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死伤更是高达数万人,经济发展也因此面临空前的重大危机。
就在这个时候,尚翼勋出现了,他只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让持续三个多月的战争画下句点,还挽救了几乎濒临崩溃的经济,使之重回过往的蓬勃情景,甚至更盛。
就这样,他成了当地居民和皇亲贵族最尊重、最崇拜的英雄,认为他是真神阿拉派来解救他们的救世主。
在这里,他是财富和权力的象征,拥有无人可及的崇高地位,就连高高在上的阿拉伯国王都要敬他三分,还破天荒的赐封毫无贵族血统的他“亲王”的头衔。
“很好!”尚翼勋扬起刚毅的唇角,露出满意的浅笑。
听到这两个字,所有人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终于全放松下来。
“克里,美国炼油厂的工程进行得怎么样了?”
“非常的顺利,目前已经进入第二阶段的评估,预计两千年三月就能完工。”克里是尚翼勋身边能力最强的助手。
“嗯!我要你马上飞到美国去替我监督工程的进行。”尚翼勋下令,语调虽然平淡,仍掩盖不住他威风凛凛的气势。
“是。”克里颔首领命。
沉默数分钟后,尚翼勋在众人崇敬和倾慕的注视下走出办公室。
???
“唉!”人若倒霉运一来,真是挡也挡不掉、躲也躲不了,“唉……”
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里,安晓瞳不知已叹了几百次的气。
她原本是高高兴兴的从台湾到阿拉伯来观光,却在逛街的途中和一同前来的朋友走散。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她居然连钱包都被抢,再加上又找不到回饭店的路,原以为可以寻求别人的帮助,却见鬼的找不到任河一个听得懂华语或英语的人,语言的无法沟通使得她只能胡乱的在大街上打转。
现在的安晓瞳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惨、惨!
“天啊!怎么办?”安晓瞳蹲在路旁,不知所措的望着来来往往的熙攘人群。
“可恶的死小偷,干什么把钱全抢走,也不会留点零钱好让我打电话,真可恶!”她气急败坏的咒骂那该死的偷儿。
就在这时,一群身形高壮的彪形大汉笔直的朝她走来。
这群男人是当地最残暴的流氓地痞,也是最无情、最势利的人口贩子。
跟着,安晓瞳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群男人强行掳走。
“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救命啊!”她拼命的挣扎,满心期待有人肯发挥正义感和爱心来拯救身陷危险的自己。但结果却不如她所期望的,满街的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带走。
十分钟过后,安晓瞳被他们带到了人烟稀少的荒郊野外,其中一人粗鲁的将她推进破烂不堪的小木屋里,然后将她反锁在里面。
她揉了揉被摔疼的臀部,站起身对屋外的男人大喊:“喂,放我出去,听见了没有,放我出去啊!王八蛋!”
“吵什么吵,再吵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带头的男人用破烂的英文警告大吼大叫的安晓瞳,并且从身后拿出一把短刀。
自窗口看见男人凶恶的眼神和手上那把短刀,安晓瞳立刻噤若寒蝉不再吵闹,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保命是最要紧的。
“走吧!别管那个女人,咱们还得去找买主。”
“放心,你瞧她细皮嫩肉的,肯定可以卖到一个好价钱,我们还是先去喝杯酒庆祝一下,顺便找个女人快乐一下。”说完,那群男人便带着得意的狂笑声离开了安晓瞳的视线,往最近的PUB走去。
“怎么办?再不想法子出去,我就惨了。”安晓瞳心急的在屋里踱步。
突然,一只蟑螂飞过她的眼前,吓得她在窄小的木屋里乱窜,脸色惨白的放声尖叫:“啊!救命啊!蟑螂……”
安晓瞳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惟一的致命伤就是那令她既恨又怕的蟑螂大爷。过去,只要一遇到蟑螂,她总会吓得四处逃窜,等待身旁的人来替自己解决那可怕的蟑螂,但现在她却必须孤军和它奋战,不仅如此,就连个逃出去的机会也没有。满怀恐惧的她,只能在心中祈求那蟑螂大爷尽快的飞出屋子。
一分多钟过后,那只蟑螂终于如她愿的从窗子飞出去,而她也松了一口气。
“呼!终于飞走了。”
“我得赶紧想办法逃出去才行,不然,那可怕的东西再出现,我不被吓昏才怪。”她自言自语的低喃。
说完,她往身后的墙壁一靠,思考着要如何从这房子逃出去。
就在她几番尝试皆徒劳无功、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瞧见一根斧头,这让她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于是,她拿起斧头走向被锁的门,用尽全身力气往它砍去,经过半个多小时后,锁链终于被她砍断,而她也顺利的逃了出去……
???
炙阳高挂,黄沙滚滚。
不畏酷热的太阳,尚翼勋骑着咖啡色的骏马奔驰在辽阔的沙漠上,系在脑后的黑色马尾也随着奔驰的“疾速”而飘扬在半空中。就在他要返回城堡时,一抹纤细身影引起他的注意,他连忙停住疾速,跃下马往湖畔走去。
就在这时,安晓瞳缓缓地睁开棕眸,对上男子咖啡色的双眸,虚弱的要求:“水,我要水……”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尚翼勋提高警觉的问。
口干舌燥的安晓瞳根本没有把他的问话听进去,用尽全力撑起身体,抓住他的衣角,再次央求:“求求你给我水,我真的好渴。”
她原本以为从人口贩子的手中逃出来之后就会没事,哪知向来没啥方向感的她竟又在沙漠里迷了路。
受困的这三天,除了几口湖水之外,安晓瞳根本没有吃到任何食物,再加上酷阳的肆虐,就算她体力再怎么过人,在如此不利的环境下,她没有死已经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
当安晓瞳挨向他时,尚翼勋全副的精神就只注意到她挂在脖子上的心形项链,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请求。
“这条项链你是从哪里拿到的?”他扶住她孱弱的娇躯,连忙追问。
但她却昏倒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喂!醒醒。”尚翼勋轻拍怀中人的苍白容颜,发现她的身体烫得吓人。
担心她的病况,再加上对心形项链来源的好奇,让向来不多事的尚翼勋迅速的抱起昏厥的安晓瞳,跳上疾速飞快的奔驰而去。
二十多分钟后,尚翼勋带着昏迷不醒的安晓瞳回到自己的私人城堡,这样的情景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主人,这位小姐是?”管家茱莉好奇的询问。
“去把威廉叫到我的房间来,还有,去替这女孩准备一些干净的衣服。”尚翼勋没有回答,语气威严的吩咐。
年约三十的威廉是位医生,同时也是“锁情医院”位于阿拉伯的分院院长。
“是的,我马上就去。”茱莉虽然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她还是顺从的去做主人交代的事。
尚翼勋则是抱着安晓瞳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到了房间,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鹅黄色的欧式大床上,坐在床边轻抚那苍白若纸的病容,心中有着丝丝的不舍和心疼。
他伸出手,将她胸前的心形项链握在手中,他非常确定这条镶有紫水晶的心形项链是他十岁那年送给一个小女孩的。
难道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是安兆贤的独生女?
就在这时,自他身后传来一阵敲门声。
“主人,我把威廉医生带来了。”茱莉道。
“进来。”
闻言,威廉和茱莉走了进来。
“威廉,你快看看她怎么样了。”尚翼勋催促道,深恐安晓瞳会支撑不下去。
威廉走向安晓瞳,除了冷漠,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尚翼勋站起身伫立在床边,俯首凝眸着昏迷的安晓瞳。
“怎么样,她不要紧吧?”
威廉放下听诊器,转身朝尚翼勋职业化的回答:“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身体很虚弱,可能还会昏睡两三天。”
“茱莉,派人去查一下这女孩的身份,查到马上来告诉我。”
“是。”
“好了,都下去吧!”尚翼勋挥挥手,示意两人离开。
他话一说完,两人便一前一后离开房间。
尚翼勋坐在床沿,握住她冰冷的柔萸,心疼的凝望着昏睡未醒的病美人。
她真的会是安兆贤的女儿吗?这个疑问一直在尚翼勋的脑海中回荡。
如果她真的是安兆贤的女儿,他们之间又会变成如何?
当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心中便有股想把她留在身边的冲动,尤其现在见到心形项链之后,那股渴望更是强烈。
尚翼勋的身边虽然女人不断,却从未将任何人放在心上,但眼前的这个女孩却轻易的牵动了他的心和感情,对她的欲望和爱意早已在他的心中悄悄蔓延。
???
骄阳透过玻璃窗照在安晓瞳俏丽可爱的睡容上,刺眼的光线迫使她睁开惺忪的睡眼。
就在这时,门缓缓地被开启。
“把东西放着,下去吧!”尚翼勋朝身后端着早点的茱莉命令道。
“是。”放下餐点后,茱莉便退出房间。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尚翼勋走到床边,声音轻柔的说。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安晓瞳坐起身望了他一眼后,又转头环顾全然陌生的环境,星眸写着疑惑。
“我叫尚翼勋,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昏倒在沙漠中,是我把你带回来的,你已经整整昏迷两天了。”他温柔的拨弄她散落在额上的发丝。
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