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水起-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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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等等,刚才莉娅儿的眉毛还好好的,朱文清又没有下毒手。难道……
我立即浑身上下乱摸,头发、眉毛都好端端地在,但觉得下巴如太监一般光溜溜,我是毛发浓密的人,一天没有刮胡子了,起码留点渣,此刻却没了胡子。
原来,白木箱中发出的白光,没有把我们熔化,却让我们掉毛了。
不过胡子长起来也快,不过一个昼夜,定能布满下巴。
我又抬起头,看着朱文清,想她掉了什么毛,从上往下看下来,头发、眉毛一样都不少,我正疑惑中,忽然见地上落下几根头尖根粗,呈自然卷的毛,顿时大惊失色,失声叫道:“莫非,莫非,你那里的Y毛掉了……”
砰!
一拳砸过来!
外传:天灵盖 罪魁祸首
“腋毛,也是Y毛!”
回到宾馆里面,我瞅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眼眶呈现人为的熊猫化,这当然是某披着人皮的异形杰作。
“闭嘴,再说一个Y字,我就把你身上所有的Y毛统统拔光!”
朱文清怒气冲冲地吼道,她是一个天然运动者,信仰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原则,连耳孔都没有穿,自然不会剃腋毛了,所以不小心被我误会,以为是那里的毛。
“你们别说,最惨的是我。好歹你们掉的毛有和没有都一样,可是我呢?最重要的眉毛啊!何况我是明星!”
由于白木箱散发可怕的去毛神光,不知名的恐惧感压倒了我们,三人暂时结成统一战线,回到我们居住的宾馆里,每个人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照镜子。我看眼眶,莉娅儿看眉毛,朱文清脱了上衣,看光秃秃的胳肢窝。
但是朱文清不免对莉娅儿的美貌妒忌三分,此刻看到心头大患变成了丑女人,不禁乐开怀,笑嘻嘻地说道:“你现在是在日本发展吗?”
“是啊!”
“日本古代的时候,女人不是以没有眉毛为美吗?你就带动一股复古潮流吧!嗷呵呵!”
莉娅儿恼羞成怒,却又不能发作。
我赶忙劝架,但是对于心怀仇恨的两个女人,直接上去几乎等于裸体从太空返回地球的下场,所以我施展慕容家的绝学,斗转星移,赶忙换话题:“咦,我就奇怪,不是说一打开白箱子,现场的活人都会被熔化,可是我们紧紧掉了几根毛呢?里面有什么玄机?”
“等等,这是什么?”
朱文清指着被打开的箱子的两侧,慢慢浮现出了几个古怪的金色符号,似文字又不象文字,似图案又不是图案,瞬间就如沙滩上的城堡被海水冲掉,转眼消失了。
这是……我和朱文清看得目瞪口呆。
“是甲骨文,我认出来了!”朱文清很快反应过来,我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虽然品行恶劣,但是至少是哈佛大学东方文学系的高材生,认识几个甲骨文也很正常。
她马上拿起一支笔,飞快地在茶几上画下了甲骨文和另外一种方方正正,但是不知名的图案。皱着眉头研究了一会儿,豁然开朗地说道:“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这是一种‘消除’的诅咒!某位精通诅咒法术的人,在箱子里写下了咒文,保护箱子不被其他人打开。我想,写这个咒文的人,一定是极力保护北京人头盖骨的学者了。相传中国的诅咒术形成于信奉鬼神的殷商时期,所以咒文都是用甲骨文写成的。当年参与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科考的人员之中,有很多人精通甲骨文,因此会诅咒术也很正常。但是我很奇怪,中国的诅咒术是直接针对人体,中了之后,通常七孔流血而亡,或者天打雷劈。但是怎么会形成‘消除’这个可怕的邪术呢?难道与另外一种不知名的图案有关吗?这是什么呢?”
“那是南美的玛雅文字!”另外一个女人说道,这是莉娅儿。
我顿时恍然大悟,第二种虽然有点眼熟,却怎么也想不到是什么文字。原来竟然是美洲的玛雅文字!
莉娅儿说道:“这果然和我的祖父有关,他是古代玛雅已经失传的骷髅魔术传人!”
朱文清紧紧皱起来的眉毛逐渐舒展开,说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当然负责押运的两人之一的江文中,北京大学考古系毕业,出身于湘西,擅长诅咒术。恐怕当年为了保护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他们在箱子上下了诅咒。但是事情的发展大大超乎两个人的意料之外,两种不同文明的古老诅咒叠加的结果,产生了不可预料的可怕结果。于是当日本人强行夺取了存放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木箱之后,由日本的科学家研究。当他们把木箱打开的时候,可怕的熔化白光发出了!因为没有人存活下来,也就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加之日本很快就战败投降,于是箱子一直被密封起来,直到近日才被打开,产生了可怕的活人熔化事件。”
“但是,为什么我们都没有死掉,而日本人却死光了呢?”我疑问道。
朱文清指着原本放在箱子里的骷髅头,说道:“答案可能就在这里。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个骷髅头,极有可能是是几十年前,七三一部队捉来的中国俘虏,拿做活人实验后留下的。中间的那个孔,据说是为了观察大脑,在不麻醉的情况下,活活钻出来的。”
我和莉娅儿不约而同地惊叹一声。难怪日本公安会苦苦追踪,日本政府在二战劳工问题上向来暧昧,甚至不惜把挖出的劳工遗骸毁尸灭迹,以达到逃避罪责的目的。
朱文清说道:“我以为,木箱死亡诅咒的发动,需要一定的引介。目前我们把木箱打开着,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所以即使下了咒语,也不会产生作用。但是一旦安放了引介,诅咒就可以发动了。发动诅咒的最终力量,就是怨恨!被抓的中国俘虏,让日本人活生生的实验了,即使死后,依旧无比怨恨日本人。当诅咒发动的时候,死掉的当然只是日本人了!幸好我们没有碰到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那个,因为北京人可不是‘人’。他和现代的人类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完全可以说,现代人类的祖先,非洲智人来到了东亚之后,激烈的竞争才使得北京人灭绝。所以他是对所有人类的怨恨!要是我们碰到,也会化作灰烬的。”
既然已经把祖父的清白洗清了,莉娅儿欢欢喜喜。我们也联系了小林善季,叫他过来收拾善后,虽然没有找到北京人的头盖骨化石,但是一亿元也足够我们花费了。
不过小林善季有点怪癖,居然把地点约在一个荒凉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孤单的路灯散发出凄冷的***,照明了大半条街道。有时一阵凉风掠过,卷起地上的废报纸,特别清冷。难怪这种气氛感染了我,使我特别觉得阴冷!
远处慢慢踱步过来一个黑色的人形,待到走进了,我们终于看清,原来就是小林善季,他左手提着一个箱子,大概是给我们的报酬吧。
朱文清迎上去,说道:“虽然没有找到北京人头盖骨的化石,不过,事情的真相我们替你搞清楚了。”
“哦,这样也好,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文清简略地把事情交代完,小林善季不住点点头,末了问道:“有一句中国古话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什么?”
“兔死狗烹!”
我们顿时脸色大变,只见小林善季打开了那个皮箱,里面根本不是报酬,只是一些一件黑色的衣服,居然慢慢站起来一个人,这个人浑身都裹在一件黑色的宽大长袍内,看不出是男是女,连面部都如木乃伊般裹着一层黑布。我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
“不必理会,干掉他!”老板在背后低低地下令,倏然我身边一阵狂风掠过,朱文清已经如一只发射的弩箭,飞快地窜了上去。那儿一呆,也是飞扑过去。作为一个男人,我们可以比女人们落后呢?老子也上!
我纵身跃到三人战团边,但是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战斗中,朱文清的身手亦如往常一样叫人赞叹,实用而强大。作为一个都市大盗,朱文清劣迹斑斑,得罪过的人可以从上海排到北京了,其中也有一些势力非常强大的集团人物。朱文清之所以没有被干掉,一方面脑子够聪明,另一方面,她自身的武力也足够强大,此刻状态而言,发挥着人间凶器的正常实力。
至于莉娅儿,她的身法就花招多了,几乎只在两人的战斗中蜻蜓点水似地偶然出手,坐等渔翁之利。
我不禁感到很奇怪了,以朱文清双拳凶猛到贫铀穿甲弹的威力,即使高手也支撑不了一分钟。而这个家伙,差不多扛了两三分钟了。在朱文清重型火力的攻击下,他根本没有一丝还手的机会,只是一味地躲避,身形轻飘飘无视地球引力,弹来弹去。
朱文清脸上慢慢显出了恼火的神情,她本来就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女人,何况今天又叫人摆了一局。我心念暗动,见那黑衣人过来,好机会,陡然出手,趁他在招架朱文清的时候,拉住他的衣袖,猛力一扯,吱!衣服扯破了。咦,里面什么都没有?
黑衣人的被扯破的衣服之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整个人,似乎就是空气鼓荡衣服,而冒出来的人形。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顿时毛骨悚然,这是鬼魅啊!
话说间,黑衣人叫我扯破了一角,如漏气的气球,顿时软到在地上,连朱文清都看得莫名其妙,愣愣看着我。
“啊,那是什么?”莉娅儿突然叫了起来,惊慌失措地指着前方,在我们不远处的路灯阴影下,犹如凭空现身一般,慢慢地伸出一个人形来!
这个人形就仿佛是以灯光照下来的光亮阴影构成的一样,整个身体慢慢地开始从黑暗中蠕动出来,站立在光亮处。这个黑暗中钻出来的奇怪人影,身形大致有成年男子那么大,酷似日本民间艺术中作为背景的影人。但他的动作又极为敏捷,又似影武者一般。我眼前倏然一花,那个影武者已经消失不见,再次确认存在的时候,他转移到了朱文清身边!
“当心!”我失声大叫!
朱文清反应地比我想象的更加快捷,她抡起一拳,就恶狠狠地砸了下去。这种拳头的威力我尝到过,尽管只是开玩笑,力道降低到原先的十分之一,可是仍旧使得我头昏眼花。假如十足十地挨到这么一拳,恐怕就是施瓦辛格,也会鼻子喷血,仰天倒下。
但是我算计错了,朱文清更是大错特错,完全估算错了这一拳的威力。是的,拳头的力道十足,假如对方是物体,打中的话会好好受上一阵子。但是,这个从黑影中诞生的家伙,完全是虚的。所以,朱文清这一拳根本是打在空气中。
毫无疑问,我们这个世界还是遵从力学定理的。当朱文清打出这么一拳,必然产生反作用力,可是她这一拳完全打空,所以作用力完全由自己承受。当朱文清的拳头已经穿透影武者,她踉跄地往前扑倒下去,差点跪倒在地。我慌忙上前,扶住朱文清,只觉得原本精力充沛的女子,浑身软绵绵的,有气无力。我拨开她额头的长发,把脸露了出来,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低低地呻吟说道:“可恶……”
突然头一歪,朱文清顿时昏了过去。
我苦笑一下,至少可以证明了一点,就是朱文清的拳头,她自己也吃不消。
战斗甫一爆发,我们就失去了最大的战斗力。莉娅儿动作敏捷,偷东西技术十足,可是打斗便可以忽略。
我抬起头,冷冷看着一动不动的小林善季,喝问道:“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小林善季哈哈大笑道:“谢谢你们给我揭开了一个几十年一直不能破解的谜团!”
我不解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