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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雏凤初鸣-第9部分

小说: 雏凤初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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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打扮得毫无瑕疵的思蔷跨入门中,抬头看见若言站在厅中,宽厚笔挺,充满压迫力的背影就在眼前,赶紧跪下道:“思蔷奉王令,前来伺候。”

    “起来吧。”若言背对着他,思蔷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离王淡淡命令道:“到软席上,躺下吧。”

    “是。”思蔷站起来,小心翼翼走到软席边躺下,一直垂着眼,丝毫不敢看那个传闻中残暴可怕的离王一眼。

    他不是离国人,而是离国大军压境繁佳后,那些还怀着苟安奢望的繁佳大臣送来讨好若言的娈童。

    看他同一批送来着娈童共有十二人,都是容貌姣好未经人事的处子,别说男人,连女人都未见识过。

    第一次集体拜见离王时,虽然跪着不敢抬头,他还是敏感地察觉离王的视线从一开始就定在他身上,使他如针毡般淌了一身冷汗。

    但奇怪的是,从那一天后,离王却从未召唤过他伺候,同伴偶尔有被召唤过去伺候都是血淋淋抬回来,后庭创口惨不忍睹。

    听说伺候男人,第一伺候后庭难免受伤,毕竟自己只是草芥般的玩物,权贵中没有人会怜惜,哪里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只要尽兴就好。

    而离王若言,正是传说中极可怕的魔王。

    “你在发抖。”

    头顶上声音骤然传来,吓得思墙猛一个冷颤。

    这即将把他的祖国撕得支离破碎的离王,竟已经无声无息到了他身边,就坐在软席一端,深邃不可测度的黑瞳正犀利地打量着他。

    “大……大王……”

    一根修长尊贵的指忽然点在他唇上,低沉命令:“不许咬本王今晚不想看见你的血,闭上眼。”

    思蔷颤栗着松开咬住下唇的皓齿,听天由命地闭上眼。

    等待着大难临头的时候,却听到那个充满霸气的声音问:“思蔷,这麼多送来的娈童之中,本王指记住了你一个的名字,你知道为什麼吗?”

    思蔷怯生生道:“思蔷不知道。”

    “别睁开眼,你敢睁开,本王就剐了它们出来。”若无其事地警告了一句,若言语气又变得柔和,浅浅笑起来,“那是因为你有些地方,很像一个人。”

    思蔷不敢开口问像谁,只遵从王令,紧紧闭着眼睛。

    若言似乎在对他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幽幽道:“那个人闭着眼睛装睡的时候,很像你现在这样,只要我轻轻一碰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发抖。”

    他用手一抚思蔷肩膀,果然思蔷浑身一阵颤抖。

    “你在装睡吗?装又装得不像,怎麼能瞒得过本王?这微微颤抖,好像一只着了凉的小猫,可你的爪子,却又那麼尖,一挥之间,毁我数万离国大军。”

    若言的指尖在思蔷嫩滑的下巴来回摩挲,偶尔猛用指甲刺入吹弹可破的肌肤,虽不见血,也疼得思蔷双眉紧锁,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思蔷被他警告在前,双眼连一条缝都不敢睁开,只能仰躺在软席上任他玩弄,忽然又听若言极温柔地道:“别怕,你虽然现在怕我,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把其他人都忘个干净,你眼里心理,只可以有我,我若言要的东西,从没有不到手的,你懂吗?”

    他语气异常温柔宠溺,仿佛正和心上人亲暱私语,语气中仍有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思蔷听得一愣,三分惊诧,还有四分,竟说不出是什麼滋味。

    正思忖间,唇上一阵温热,两片极软热的东西覆在他原本吓得青紫的薄唇。

    思蔷呆了好一会,才醒悟起来那是什麼。

    这一刻,他不知道为什麼冲动起来,既忘了离王的严令,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跳入眼帘的,是近在咫尺一双漆黑如星的阴冷鹰目。

    霎时,思蔷仿佛被这双瞳仁慑去魂魄似的,浑身动弹不得。

    “你睁开眼睛了。”若言毫无起伏的一句话,宛如一记重锤击在思蔷天门,震得他终于回神过来,一脸惊恐地看着若言,眸中满是哀求之色。

    若言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他,空气寒冷凝重得几乎让人喘不过去来。

    就在思蔷以为自己必定会被剐目处刑时,头顶上掌握他生死的魔王却微微一扯唇,逸出一丝浅淡至极的笑容。“算了,本王今日心情很好,饶过你这小东西一次。”

    说罢,不在理会思蔷,转身取过案头一本由都城里同专呈过来的奏折,静静看起来。

    房中异常安静,连呼吸似乎都消声匿迹。

    奏折上写得是最近离国西边土地的收成和天气,并没有什麼有趣的事,若言看着看着,刚毅分明的脸却又忽然不自禁逸出一丝笑意。

    那个胆小起来像小白兔,胆大起来却胜过豹子胆的小家伙居然跑出来了周游天下了。

    自从容恬的永逸大营被偷袭后,若言还以为容恬会把他一直藏起来呢。

    这下可好,他自己大摇大摆暴露行踪。

    西雷鸣王,多日不见,你比从前,一定更加丰神俊朗,光彩照人了吧?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永殷境内。

    阿曼江。

    这条在大陆上流域最广,仅主流和两大支流就横贯同国、永殷、繁佳、昭北四个国家的大江,似乎和凤鸣有不解之缘。

    至今为止,凤鸣半生中曾经经历过的最大的战争,就发生在阿曼江边。此役重创离国若言的元气,更从此在鸣王这个耀眼的头衔上,增加了一顶名为“兵法大家”的高帽。

    但同样也是在阿曼江边,鹿丹巧施连环计成功,把凤鸣从容恬身边夺走送往东凡,最终导致了容恬失去西雷王权和东凡的天花瘟疫。两个国家,同时受到空前的重创。

    正因为这些,阿曼江江水在脚下流淌的淙淙歌声,听在凤鸣耳中,便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复杂滋味。

    如今,他正乘坐着号称天下最豪华的萧家大船,沿阿曼江主流直上,进行他史无前例的伟大游历。

    不过在他和一干不堪騒扰的侍女的强烈要求下,吵闹得人人眼冒金星的乐团演奏已经取消,取而代之的,是秋月秋星的私人表演。

    “鸣王根本就没有听人家唱嘛!”一曲既了,秋月抱怨的娇声传入凤鸣耳中。

    肩膀被秋星不满地摇了两下,凤鸣才恍然转头,笑道:“我有听啊,唱得很好听,像黄莺一样,不,是比黄莺更好听。来来,奖励你一个果子。”随手拿起旁边果盘里的一个青色果子,扔给秋月。

    初春,阿曼江水流充沛。大船虽然是逆流而上,但由于船身设计宽大,异常平稳。凤鸣和秋蓝等几人都出来甲板透气,大家或站或坐,眺望两岸江景。

    手边小桌和甲板的地毯上都放置了果盘热茶,罗登果然没有对众人说谎,连盛装水果的盘子和茶具,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美景宜人。

    潺潺流动的江水看过去,是寂静如画的山林,初春清风徐徐吹来,山林独有的清新树木香味便幽幽钻入鼻尖。

    秋蓝在又软又厚的蓝毯上半跪半坐,低头专心致志地捏着针线为凤鸣制新的披风,听了秋月的抱怨,抬头微笑道:“鸣王一定是在想大王了。”

    “哪有?”凤鸣俊脸微红,走回来蹭掉靴子,也学秋蓝的样子在毯上坐下,“我是在想,我那个古怪老爹给我提的那个要求要怎样交差。”

    “少主请小心说话。”旁边一个硬梆梆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语气森严得吓人一跳。

    凤鸣和秋蓝同时愕然抬头,跳入眼帘的是洛云那张不苟言笑,变得有几分严厉的年轻脸庞。

    洛云冷冷道:“主人乃天下剑法大家,德高望重,所到之处,人人尊崇敬仰。少主身为主人承认的儿子,萧家产业的继承人,怎麼可以用这种不尊重的语气提起主人?”

    这个洛云自从被洛宁安排为凤鸣的替身后,就常常贴身跟随凤鸣,黏人程度几乎和容虎一样,可惜态度和容虎相比,相差了十万八千倍。

    也不知道凤鸣哪个地方碍着他的眼,整天板着一张脸,要不就默作声待在一边,如果开口,不然就是冷不防冒出一句刺人的话。

    凤鸣一句话不慎,被人家抓到小辫子,苦着脸暗忖道,剑法确实是不错,不过德高望重这四个字,就有待研究了。

    不过身为人子,又是在仰慕萧纵的萧家属下前面,确实要特别注意点,只好低声下气认错道:“是我不对,我更正。”转头对秋蓝一脸正经道,“我刚才在想的是我爹给我提的那个要求。”

    秋蓝等人跟在凤鸣身边多时,对凤鸣唯恐哄得不够,把她们的鸣王看得比什麼都娇贵,因此个个对洛云的恶劣态度看不过眼,几天下来,三大侍女早就养成完全无视洛云存在的默契,一旦凤鸣被洛云弄得尴尬了,个个争着露出笑脸哄凤鸣高兴,都问:“鸣王的爹爹给鸣王提了什麼要求?怎麼我们都没听过?”

    凤鸣道:“他要我在一年之内开拓一条运送双亮沙的航道。”

    秋月咦道:“居然要开航道。萧家航运起家,一定已经有不少航道了,难道还缺这麼一条不成?果然挺古怪的要求。”

    她故意提起“古怪”两个字,果然听见洛云在旁边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秋星假装没听见洛云的哼声,没话找话地问:“难不成以萧圣师的本事,也开不成这一条航道?他可是天下剑法大家,德高望重,所到之处,人人尊崇敬仰的。”

    “不怕啦。鸣王那麼聪明,就算是萧圣师办不成的事,我们鸣王也能办成。”秋蓝道:“不然萧圣师怎会把萧家这麼大的产业交给鸣王呢?他既然肯承认鸣王是他的儿子,又交出航海图等等,就表示他相信鸣王的能力嘛。”

    秋月一迭点头,意有所指道:“所以嘛,萧家上下,包括船只、物业、房子、还有人都归鸣王管了,鸣王才是最棒的。”两姐妹孪生同心,说到“人”时,故意顿了顿,眼睛都往洛云身上一瞥。

    秋蓝掩嘴笑道:“那是自然。”

    说起斗气,洛云怎麼比得过从小在西雷王宫长大的三个大侍女?

    洛云虽然脸色铁青,克制功夫却好得吓人,出奇地没有动气,依然直挺地站在旁边,连视线都没有偏移一丝。

    凤鸣反而有些过意不去,笑骂道:“女孩子就喜欢叽叽喳喳,我说一句,你们一人说上三句,就成了九句,口渴吗?全部去喝水润润嗓子吧。”

    秋蓝柔柔地道,“我不渴。”继续低头缝披风下襬上的垂边。

    秋月却真的觉得渴了,白王般的手伸过去取了杯子,自己喝了一杯,又倒了另一杯,过来笑盈盈餵了凤鸣一口。

    秋星却问:“鸣王接着往下说啊,那个运送双亮沙的事?到底怎麼样?”

    “有什麼怎样?一年之内,必须开拓一条航道啊。我看着这条阿曼江,就想到水,想到水,就想到航道,所以刚才正在发愁这件事怎麼办?”

    “那现在想好了没有?”秋月放好了杯子,挨过来侧坐在凤鸣身后,一边轻轻帮他揉肩膀,一边好奇地问。

    凤鸣顿时露出苦恼的可爱表情,“目前为止,我只知道那个双亮沙是岛国单林出产的东西,而且似乎很不好运。除此之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哪里能想出什麼好办法?”

    秋星笑道,“这个还不简单?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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