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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太空烽火-第24部分

小说: 太空烽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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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的照射下熠熠闪光。最高的那棵树直逼这座建筑穹顶,但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接近它。错落有致的楼群在宽阔、平坦的梯形广场排开,宛若连绵起伏的群山,果木的树冠构成了最高的山峰。

杨丹四处打量,见有人正向这边走来。正如贝拉所说,哈伊根人从很远的地方发现了他们,他们相互招呼着,把工作丢到一边,陆陆续续向他们走来。不一会儿,连梯形平台的边上都挤满了老老少少的哈伊根人。所有的人都安静而有秩序,脸上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不时有满是泥浆的笑脸欢迎前来的人群,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满怀期盼地静静等待。

人来得差不多的时候,贝拉对他的演出队几个人做了个手势,他们便用自己的手臂和膝盖搭起一个活动的舞台。贝拉飞快地跳了上去,向他的听众们发表演说。

“欢迎你们,所有的朋友们,来观看我们的演出,”他说,嗓音清晰、浑厚而优雅,“我们很高兴能为你们演出,今天,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我们将献给你们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出。”

激动的声浪如涟漪一般从观众席上传了过来,贝拉停顿了一下,用提高了的声音把观众的情绪调动到激动的顶点:“今天,我们演出的节目是《大海》。”

哈伊根人咆哮般地欢呼,发泄着他们的兴奋之情。贝拉让这种激动人心的场面持续了几分钟,他挥了挥手,一切又归于沉寂。他向他们述说乐队的历史,并向他们简单地介绍了即将演出的各种节目。杨丹注视着他调动观众的情绪,以恰如其分的方式使他们沉浸到演出的氛围之中。贝拉的演说是这样结束的:“我们不愿意耽误你们的午饭,那么,就请你们边用餐边欣赏我们的演出吧。”

人体搭成的舞台自动散开,贝拉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便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其他的演员立即围了上来。随即,正方形的舞台便成了一片蓝绿色的海洋,海浪波动着,起起伏伏,冲撞着想象中的海岸。

排在波浪形队列中的演员们挥舞着手中的花环,他们的衣服在风中飘动,如同缓慢起伏的海浪,缝在风帽中的多出的一段花边正好可做此用。随着海浪的起伏波动,演员们轮番蹲下又站起,但不管什么时候,大海的声音都是低沉而喧哗的。

蓝色和绿色的衣服以及其他的演出用品都变成了“海水”,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杨丹几乎无法进入她的角色,这样的演出太让她震惊了。她偷看了一眼观众,从他们的眼睛中判断自己的演出效果。

此刻,大海的波涛更加凶猛了,水声也更加喧闹;想象中的大风击打海面,以更加凶猛的力量将浪头向岸边驱赶,暴风雨就要来了!演员们俯冲下去,双臂挥动,衣服也以更加狂暴的力量飘动起来。海浪呻吟着,在岸边碎裂时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接着,另一个浪头打过来,同样的梦又一次在岸边被击得粉碎。

观众们鸦雀无声地坐在那里,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风雨和海浪之中。

一阵更加狂暴的大风将演出推向顶点,随后,海浪平息下来,风也停了,一场暴风雨总算过去。

一片兴奋的喘息从观众席上传了过来,杨丹看见他们仍然那么专注,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放出惊异的光彩,他们欣赏并感受着大海,正方形的平地此刻似乎已经变成海的面孔,人人都沉浸在演出中。对于哈伊根人来说,克律斯的演员们就是海洋。

对于贝斯洛来说,这是漫长的一天。在满是泥泞的田间搜寻道路的同时,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于是,他转过身子,向后看一眼。可他看到的却是一个和他一样在田间劳作的吉姆纳人。他正在耐心地翻检干了的土块,身子弯得都快要折叠起来了。贝斯洛耸了耸肩,照旧以蹒跚的步履在田间行进着,可不大功夫,被人窥视的感觉又从他的心底油然而生。

终于,一个工作日结束了。管理员收回了他们手中的工具,大家陆陆续续地离开田间。这时,贝斯洛看见了站在田埂上的两个男人,他们的衣着倒是和吉姆纳的哈格人没有什么两样,但他们举起的胳膊却显得松松垮垮,不像是终日在田间劳作的人。

“他们要你跟他们走。”贝斯洛转过身,看见刚刚来到他身边的尼德勒,他对那两个男人点了点头,说道:“跟他们走吧。”

“他们是谁!”

“他们是朋友,你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可是——”贝斯洛的脸转向尼德勒,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引起自己恐慌的真正原因,“我害怕,尼德勒。”

“快走吧,别等了,不要让人看见,他们会照料你的。”

尼德勒使劲抓住他的一只胳膊,说:“你必须跟他们走,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那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不能。”尼德勒飞快地向周围扫了一眼。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不过他们不能再这样在这里站下去了。“你不明白,我必须呆在这里,走吧。”他捅了捅贝斯洛。

贝斯洛犹犹豫豫地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停下来。尼德勒边向他点头边催促着他:“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很快会去的。不过现在,你得快走!”

其他的工人们正沿着田埂向两个男人所在的地方走。贝斯洛明白,他必须立即作出决定。他低下头,向他们走去。当他走近那两个等着他的男人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正是从田间通向下面一层街区的隧道人口。吉姆纳的哈格人从他们身边走过,进入隧道。其中的一个男人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进入隧道,接着便走了进去。

贝斯洛跟在后面,试图跟紧那两个男人,但他每次抬头,都发现他们和他之间的距离一点也没有改变。他们匆促地穿过一个街区,经过鸽子笼似拥挤的住宅楼,来到一片露天的公共场所,沿着两边全是矮树的大街,走上一座浮桥。对于贝斯洛来说,一切都是崭新的,他意识到他已经无法找到回去的路。不过此时,那两个人有意识地将他和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点。

终于,那两个神秘的男人消失在通向另一个街区的隧道。隧道的另一端是林立的高楼,一片不大的湖水与之相衬,湖水的中心是一座喷泉。贝斯洛注意到湖边的人穿着他以前所没有看见过的长袍:金色的条纹,金色的风帽,不过,与终日把帽子戴在头上的吉姆纳人不同,这里的人都不戴帽子。

他迟疑着走进了那两个人消失在其中的黑洞洞的隧道。

“这边,把这个穿上,快点!”有人站在他的面前低声说,同时把一个包塞到了他的手中。

他呆呆地站了几分钟,在黑暗中睁大眼睛。他张大嘴巴,回答着一个又一个甩向他的问题,突然,他发现有人把手放到他的身上,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还没等他说话,那人就把他的长袍脱了下来。“把这个穿上!”急促的低语催促。他把包袱打开,在黑暗中摸索,刚把长袍套到头上,系上饰带,有人就一边一个把他的胳膊抓住,把他带回到了湖边的广场。这回,他身上穿的衣服算是和别人一样了。他们把他带到一座建筑物下,建筑物前面的绿色草坪呈斜坡状伸向湖水中。

“到那边去。”一个男人说。

“到湖边等着去,会有人来找你的。”另一个男人说。

随即,两人便放开了他。贝斯洛向湖边走去,他向后看了两次,每次都发现那两个人正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

他来到岸边,站在那里看湖中的喷泉,喷泉在汩汩的水声伴奏下连同水雾将水花喷溅到空气中。等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消失。贝斯洛开始沿着长满青草的湖岸散步,与他错肩而过的是和他一样悠闲地在湖边散步的人。

湖的右岸是矮壮的圆冠树木,树的枝条仲人水中。枝条与水面连接之处,发出淡淡香气的白色小花在水面舞蹈着。贝斯洛停下脚步,蹲下来打量着这些白花。水面,花的根茎相交,构成一幅别致的画面。水面上反射着他的影子,从这如镜的湖面,他发现了站在他身边的另外两个人。

他站起来,转过脸去,见是一男一女。他们边笑边对他点头致意。女人一步迈到他这边,说:“我看见你在欣赏湖水。”她的头稍微歪了歪,将视线从水面收回,说:“不过,我们很快就会回到这里来。”

仍旧笑着的男人来到贝斯洛的身后,他们三人沿着斜坡走向广场,步履轻快。

首先映人他们眼帘的是一幢幢的建筑群,每一座建筑都镶嵌着很大的圆型窗子和面向湖水的阳台。住在那里的人身穿彩色哈格长袍,他们有的手托满盘的食物,有的正在桌边用餐。贝斯洛的肚子咕咕地叫起来,他这才想起从中午至现在,他还没有吃饭。

“我这是在哪里?”他问。

“在泰纳斯,”他的同伴回答他,“你想吃点什么吗?我想谁也不会拒绝美餐。”

“我饿了。”贝斯洛承认。

“吃饭还得等一会儿。有人要见你,贝斯洛。”女人说。

他疑惑地看着她,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轻声地笑了:“你不知道有朋友在等着你吗?”

“我的朋友是尼德勒。”

“哦,他也是我们的朋友。哈格人是从来不背叛朋友的。”

她最后的那句评语引起贝斯洛的怀疑——不背叛朋友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吗?还要提到什么……忠诚?她是在命令他吗?他们默默无言地在湖边走,脚步无声地落在螺旋形地砖上。沿着湖边走了很远,终于来到了一座庞大的多边型塔顶的建筑前——它的高度足可以将全区的景观尽收眼底。两个塔顶之间的悬桥如彩虹一般凌空飞跃,将它们连为一体。

在他们的头顶,圆屋顶此刻正接近透明,蓝灰色的黄昏正在向着夜晚逼近,微弱的黄色光线从树的枝极间洒落下来,照亮了崎岖的小路,很快,泰纳斯·哈格便被整个地笼罩在金黄色的薄暮之中。

“我们到了。”他们在塔前停下来后,女人说。她带着他迈上三级台阶,从一个狭窄的过道穿过,贝斯洛紧跟着她,来到一间其大无比的三角形厅堂。大厅里几乎是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哈格人,在大厅的映衬下显得异常渺小。见三人进来,他们便默默无声地向三个螺旋形出口中的一个走去。

“这个是我们的——”她的手指向大厅左边的一个出口,随即便迅速地带着他穿过了大厅。到了一个人口处,她停了下来,向他解释道:“这是电梯间,我们将要从这里分别,哈格的贝斯洛。”

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也跟了上来,他校准了电梯上的什么指数,令贝斯洛走进去。

贝斯洛一步跨上去,随着电梯迅速升高,他的耳边响起了嗡嗡的轰鸣声。一束束光线投注到贝斯洛所在的这个透明的空间,光束迅速变幻,让贝斯洛觉得好像不是电梯在升高,而是光束在升高。他的手紧紧地扶住电梯光滑的墙壁。这时,电梯渐渐地慢了下来,最后终于平稳地停下,嗡嗡声也随即消失。

贝斯洛走出电梯,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间比尼德勒的住处大许多倍的房间。

映人他的眼帘的是一片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板,还有白色的天花板——一切都是那么柔和而温馨。这里没有任何其他的装饰,只是地板上铺了灰色和白色的织物。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个身穿翡翠绿色的哈格长袍,傲慢而有几分凶恶的男人。

“我们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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