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花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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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进去,这毕竟是他的家事,容不得她说话,便在外观之。
“公子,您明知她是谁,当初可是您救了我呀,公子怎么能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呢”,哀伤的望着眼前的救命之人,沉声说着。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没错当初我是救了你,但是如今我却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你在内”,冷然的脸看不出丝毫表情。
原来、原来他们早已认识,堂外之人听着这一切,“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她”,想着心中人的这句话,一滴泪不由的滑落,那她呢?如果今天这一些发生在她身上,堂内之人会如此焦急吗,会有如此大的怒气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原本相识却没人告诉她,魏大哥,你的心到底在哪里呢,为什么蓉儿总是看不透呢。
擦着泪一路漫不经心的走着,不知何由,居然一路来到“求醉”,掌柜见过她两次,便会心的带她入了二楼雅座,不用多问,自然的递上了甘泉。
一点都没喝酒的心思,只是呆呆望着一壶好酒,许久一抹紫衣对桌而座,“魏大哥”,抬眼瞧去,仍是那张叫她深记的脸。
“原来你在这儿”,方才发现蓉儿不见了,便想到此一寻,没想到竟真的在这里。
望着他眼中的一丝忧愁,原本的深邃漠然消失了转而的是担心与无奈,心顿然一阵不忍,魏大哥,不管我的猜测是否确实,不管你心中有没有我,蓉儿永远是你的蓉儿,相信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要知道她是谁,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陈蓉儿,敢爱敢恨的陈蓉儿。
“我们一定很快会找到雪梅的,她不会有事,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哦”,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强颜欢笑吧。
“呵呵”,感受到身边的安慰,恢复了原先的笑脸,宠爱的揉了揉对桌的秀发,“方才我失态了”说的很轻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
回府
魏府,一道黑影飘入后院,“禀主人,人已经找到了”,黑衣恭敬的扼守禀道。
终于,舒了口气,冷声问道:“人还好吧?”
“是的主人”
“在哪里?”
“山外一座名为叶庄的山庄”
叶庄,没听过有这地方,“替我查探这地方”,说完便轻挥衣袖,示意来人退下。
“是”,简单的一字后便已消失在黑夜中。
顿感心中一阵畅然,仰望着天空,默默道:“没事就好”。
望着紫影仰天独思,有一丝难受,但又能如何,“魏大哥”,轻唤了声,拉回了对方思绪。
“蓉儿”,有些吃惊竟没察觉有人靠近,转而对身后的女子笑了笑。
“魏大哥,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本不该问的,但就是忍不住。
喜欢人,在天庭可以吗?根本就没有人会去想喜不喜这个问题,又何来喜欢之说?但如今他却惦记着一个人,这种感觉算不算是喜欢?“我,不知道”,注定末路,何必相知呢!
“蓉儿今天何以出此问?”,笑看着身边人,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又不知为何。
“没、没什么啦,我只是随便问问,呵呵”,哎~~~有些事注定只有自己知晓。
虽是相伴,但却各有所思。
次日
“魏大哥,魏大哥”,自那日后便不在见到吕管家,魏府本就没有多少丫鬟,如今显得格外冷清,“小丫头,你们大人呢?”,刚好瞧见一人,抓住就问
“公子一大早便出门去了”,恭敬的回了话。
“可知去了哪里?”
“奴鄙不知”
“嗯,去忙你的吧”,真是难琢磨的男人,正欲转身只觉一阵晕眩便已失去了知觉。
至于自己是如何被带出魏府已不得而知了,醒来时只见雪梅座在床边焦急的望着自己,“雪梅?这里是哪里?你、你真的是雪梅吗?”
“当然是啦,这里是叶庄,我只是想见见你,但没想到你会被这样弄过来”,说着不禁有些抱怨。
“你说的,我照做便是,至于以何方法,那可有我说着算”,不知何时叶正析已来到门边。
见眼前之人一席素衫但仍不掩尊贵之气,不禁好奇的打量了一翻。
“雪梅只是在我这儿疗伤罢了”,他可不喜欢这种追根问底的眼光。
“妹妹,你受伤了?现在怎么样?好了没呀?”,焦急的问着一连串问题,叫人都来不急反应。
“没事了,没事了,姐姐放心,你看不是好好的”,说着还不望起身转了一圈。
“那是不是可以和我一起回家了,爹、娘、还有。。。”,犹豫了下并未说下去。
“不行”,还没等当事人开口,门口之人便代之回答了。
“为什么?我的伤已经好了,毒也已经解了”,她也想念家人呀!
“我不准你离开这里,别忘了是谁救了你”,不知为何,一听她要离开怒气便不由而生。
“救命之恩雪梅自会铭记于心,可是你不能囚禁我”
“我不需要你感激,我只要你留在这里”,“如果你觉得无聊,她也可以留在这里陪你”,这已是他最后的让步了。
“别和他废话,亏你长的也算一表人才,没想到竟是如此不懂变通之人”,她陈蓉儿可没那么好的耐性,说着握起拳便挥了过去。
轻盈的避开绣拳,“哼,来人,给我看着她们”,要知道,他可是花尽了心思救了她,如果只要感激他何必花如此代价。黯然的步出了房门。
“花开伴绿叶,叶落随流水”
“你有心事”
愕然回头,可能是自己太过思绪而没注意粉衣已站在身后,“呵”,淡淡一笑,霸气中带着一丝柔弱,“能者是否一定得治天下?”
“雪梅只知,天下定需能者治”,虽不知为何有此一问,但答案确实如此。
“呵呵,是呀,你恨我吗?”
“不恨”,在叶庄数日,第一次见他如此哀伤的一面,是什么让如此霸气一个男人会忧愁呢。
“我不要你恨我”,说着抬手抚向她的脸。
“不许碰她”,深沉的声音叫人不禁心寒,紫影随即出现在眼前。
“是你”,望着来人顿是一愣,好个叫父皇深用之人,竟然能无声无息的夜探叶庄。
并未拆穿眼前人的身份,只是淡道:“我是来带她走的”。
好个魏源,这话都能说的轻描淡写,“如果我不让呢?”
“那只有得罪了”,说着从腰间拔出剑,在世人面前玉龙剑甚是不方便用,所以平时也会佩剑与身。
见来者的决心,素衣便持扇对之,一个剑如游龙,一个扇如凤翼,自是不相上下,几招下来已是落叶满地。
“得罪了我对你没好处”,接着招式,素衣愤然道。
“如今你能耐我何?”,他钦差之名是假,暗地里实得皇上重用,撑握着朝廷一半的兵力,再仗皇帝病重拉拢群臣,原意只为不让丞相霍乱朝纲、一手遮天,想待天庭之任完成后再将一些交于新帝,以保凡间太平。
“住手,如此打下去只会两败具伤,有何意义”
愤声一出双方便即刻停了手,望向她,似是等着什么答案。
“魏大哥?”,听闻嘈杂声的蓉儿也跑出了屋,见到的竟是眼前一剑一扇对峙的两个男人,那把剑是为雪梅而持吗,为什么,顿时一阵心酸。
“蓉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魏大哥当然不会知道蓉儿在哪里啦,因为你从来不曾挂心过不是吗?”,她努力忍了,但要她忍到什么时候。
“怎么会,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妹妹,怎会不挂心”
妹妹,呵,真可笑的称呼,凄凉的笑了笑,看向边上那张精致的脸,原本纯真的眼变得混浊了。
“叶庄主,我想单独和你说句话”,白衣缓缓走向挂扇之人,“魏大哥,硬带走人看来已是很难,我相信叶庄主会放人的”,说完便随素衣向院中走去。
“为什么要带我走?”,不解的望着紫衣依旧的人。
“你不能长留在此,他对你别有用心”,淡淡的答着。
“那你呢?”
“我?”,意被突如其来的话问的呆愣在当场。
“魏源,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心痛的望着眼前人,她不得不承认她在意他,她宁可他杀了自己,这就是情吗?就算死在他手里,她也不会恨他,因为是眼前之人让她知道何为刻苦铭心。
“魏大哥我们走吧”,不一会蓉儿便一如往惜的跑了过来,拉着魏源的手臂高兴道。
“雪梅,走”,不知蓉儿和二皇子说了什么,反正先走为妙,待回府再细问也不迟。
见粉衣有些迟疑,蓉儿悻悻地搀起她的手,“好啦,还不舍得呢?魏大哥,你看,妹妹可不舍得走呢”,说着似做无辜的望着紫衣。
笑了笑并未答话,径自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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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
很快回到了魏府,刚才握着雪梅的手发现她气身已恢复正常,看来二皇子还真是费了一番心思。
“魏大哥,雪梅一定很累了,你就先放她去休息吧”,依然俏皮的语气。
并未等对方答话便牵起身边人朝客房走去。
“蓉儿,你对这儿很熟悉呀”,看着她东绕西绕毫不含糊,应该已来过多次。
“呵呵,魏大哥家就是蓉儿家呀,我可已经住在这儿多时啰”,反正胡乱说也没人知道。
轻笑了下,蓉儿的爱慕之情完全就写在脸上,她的单纯决定了她不会隐藏,依她的要求乖乖进了房,心绪却因为宁静又乱了起来,真想回到从前的自己,什么都感受不到,魏源、蓉儿还有自己,本来自不同之处,又怎能在一起呢,可以吗?
将雪梅拉进房,一身白衣直朝东院走去。
“魏大哥,你休息了吗?”敲了敲门轻声问着。
整了整衣物开了门,“蓉儿还不休息?”
“今天蓉儿可帮了大忙,魏大哥该怎么犒劳我呀?”,勾着有力的臂膀,天真的眨了眨眼。
“说吧,用了什么方法,要如何犒劳?”,没错,不知道这丫头说了什么会如此容易将人带回来,不过成功了,那也算有功之臣。
“魏大哥,那你陪我好好喝一杯,我就告诉你”
“呵,丫头,还和我谈条件?”
“好不好吗?”,对付男人撒娇准没错,叶庄主的话果然有效。
诱不过她,只好陪她喝。
第一步成功,第二步借酒装疯,毫不犹豫两杯下肚,顿时头晕晕的,天哪~~好像太猛了,“死叶正析,给的什么酒那么烈”,暗自在心里咒骂着。
“别喝了,好烈的酒,从哪儿来的?”,才喝了一口便皱起眉沉声问着。
“酒桩买的”,怎么能说实话,若被揭穿,那她在魏大哥心中的形象可全完了。
“魏大哥,这酒好厉害,蓉儿,蓉儿头晕”,想站起身,但确实很晕,不待人为摔倒便已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叫你别喝”,顺势扶着不稳的人,以兄长的口气到。
“既然要犒劳,那还不依的要求?”,作势不稳顺手环着身边人的腰。
“别闹了,我送你回房”,亲密的举动让他有些不自在,居然怀念起放风筝时怀里的那娇小身体。
“不要,再聊一会儿吗,就回房啦”,不依不绕的坚持着,眼中闪过一丝笑,叶正析看你的了。
厢房,一抹熟悉的身影立在窗外,“正析?”惊讶的望着来人。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只是想见你”,语气仍然霸气却说的真诚。
开了门走出房,“谢谢”,除了这两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又忘了,我要的不是谢谢,所以今后这两个字我不希望再听到”,笑了笑,但语气充满着命令教人无可抗拒。
“刚进府时,我似乎看到了一幕不该看的”
“不该看的?”
“对,我想你会有兴趣的”
无法形容他脸上的表情,便好奇的跟着他身后向庭院走去。
望着眼前两人相依猥的一幕,虽知是刻意安排的,但仍一阵心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