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之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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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观赏着肉体沉迷的热闹欢乐。
他笑了,因为连续的手气不错。
他扔给发牌的美人几个大筹码。
他转头笑着要麻卡帕因递给他清凉的香槟,麻卡帕因递过去的时候。他的手却冰冷得吓人,在这样的热力的灯光下人群中,他的手竟如此冰冷。
晚餐的时候美儿回来了,三个人一起吃晚餐,这天夜里,吃了饭他们就要离开赌城去度蜜月。美儿特意挑了法国菜,她的法语说的只是一般,但是向山表现的和善可亲,绅士的一面也是他所戴的一个面具吧?
若非曾见过他的无数层面具,或者说,先见了那一面,再见这一面,对比如此强烈,麻卡帕因常常会望着他的微笑却不能明白他眼睛深处是真心还是外壳。
越是无法猜度,越是发现自己的思绪中总是在想着他:
什么样的他,会有那样犀利的眼神?
什么样的他,会这样笑,会那样杀人?
“再开瓶酒吧。”谈笑的很尽兴,麻卡帕因起身离开桌子,虽然是商量的口吻但已经径自到酒柜挑了一瓶酒。
酒没问题的,向山带了一点醉意的眼神散发出欣赏美酒的专注。
把药抹在杯子的内层,所以特别加多了一点冰块,向山喜欢杯子里有冰块的酒,摇晃着干杯,微笑,举杯。
在客厅里聊天,向山的头就开始往下垂。
美儿从套房的小厨房里捧出用半个小时亲手烤好的小饼干,热腾腾的奶油香似乎引起了一点他的意识,向山撑起了额头,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意识有点朦胧的转头去看时间,六点半了:“啊,你们该准备出发了。”
美儿殷勤地请他吃点饼干再走,向山蹙着眉头用力甩了一下头,然后狐疑地侧起脸感觉一下,也许是药效不够吧?麻卡帕因喝着咖啡,等待美儿和几个佣人收拾行李。用看电视的眼角的余光注意着他:他并没有什么不适,也没有昏睡,只是好象头的重量增加了一般左右转着头。
份量不够吗?这种药已经没了,不能找太多以免引起注意。麻卡帕因想起了自己的床头抽屉里的麦加利给的皮包,那个本来觉得可能用不上,看来还是需要啊。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临走之前,美儿关心地问将头靠在沙发背上休息的向山。
摇着头,说不用了,但是向山站起了一下就又坐下去了,美儿和两三个提着包的随从经过客厅的时候,他居然还站了起来,跟着他们走到门口,然后麻卡帕因又说了一次:“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红色的厚实橡木门合起来的时候,麻卡帕因回头,他的眼睛和脸很从容的笑着,点头说:“再见!”
门合上,他的笑留下了。
***
他闭着的眼睛和平静的面孔应该是在做一个舒适的梦,但是春夜是很冷的,突然转了转头,猛然惊醒的眼睛,清晰可见的,整个躯体猛的一震!
灯光很刺眼吧?
似乎很久没有看到这样锋利的灯光了一般,向山眯起了眼睛。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神里掠过的许许多多,猜着他心里此刻在想什么,真的非常有意思。
向山下一瞬间,翻起了眼睛看到了他和整间卧室。
没有问这是哪里也没有问你想干什么,向山侧起了脸,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也琢磨似的望着麻卡帕因的脸。想判断究竟是什么情况。
麻卡帕因并没有给他仔细观察的时间,低下头将唇欺上了他的额角。
额头很冰冷,细腻的皮肤如同眼睛所见到的一般用唇触摸起来时平滑到如同象牙色的绸。向山的颤栗迅速从应该没有了知觉的肌肤之上传过来,然后他的眼睛带着无法置信的惊讶盯住了麻卡帕因。
因为距离已经太过接近,仅仅用眼神似乎就能明白彼此。这样的情况,欲望又何必说明?
在刹那间,甚至已经觉得其实什么都无须隐瞒!如此清澈的他,知道这一切吧?
我想要你……
喃喃着,麻卡帕因用如同自己母语一般的快而滑的法语低声说着,手掌已经从向山僵硬的脖颈伸了下去。直接穿过锁骨抚摸向他的胸膛,疲软的肌肉和敏感的肌肤交错,每分都寒而香。唇滑过他的发,向山的脸侧到一边去了,拒绝他嘴巴的索求,但是麻卡帕因依旧扭着他的下颌骨,用舌尖轻轻舔着那一双薄的唇片,冰冷的气息和口腔里的热在紧闭中更加诱人。
向山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让身体镇静下来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的手腕突然动了,两只手腕一起,揪住了麻卡帕因的衬衣领口一甩!促不及防,麻卡帕因整个人被他抓拉着翻了过去!什么啊?怎么还能动?已经打过了足量的麻醉药啊!
几乎是翻过整张床,整个人被甩到那一侧去的麻卡帕因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摔下去半天爬不起身来,脖子都似乎被扭到了
向山的喘息声在静而冷的空气里回荡着。吞咽着空气,他竭力撑住身体,麻卡帕因虽然差点被折断了脖子但是那也是向山最后爆发的力量。
再次被压制住的向山转着眼睛似乎在找什么。明白他是在找刀,或者其他可以打倒自己逃出生路的东西。
可是这次不会让你逃了!
撕打着,麻卡帕因压制着向山的四肢的力量,然后满意地看着他的力量在意识的清醒里一点点消失殆尽。向山的眼神里渐渐带上了焦急的色彩,但是他还是足够从容的化解麻卡帕因的撕扯,身躯顽固地抵抗着不放松力量,即使麻卡帕因再怎么抚摸亲吻,他的肌肉紧绷着,脸上虽然无表情但仍在寻找突然爆发力量的机会。
渐渐的没有耐心起来。
压住了向山的手的时候,他手臂上的力量凝聚了所有的愤怒,可以清晰地看到肌肤下怒张起来的青色的血管。
麻卡帕因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已经准备好的针筒,很顺利地猛的就扎进去了。非常快的推着,麻卡帕因反应过来的时候,二分之一克的可卡因以非常快速的速度全部溶化入了向山的血液里。
“我要,杀了你。”
向山低声说着。
那是他张开眼睛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他的力量似乎完全没有消失掉,强劲的抵抗在持续,于是麻卡帕因的压制力量更大。无法否认的,这样的反抗让麻卡帕因的额上都是汗水,但是躯体的兴奋却越来越高涨!向山的肢体在眼前逐渐的舒展开来。
优美的,却不屈的兽嘶叫着的受伤的肌肤。
无论怎么吻,无法吻到他的唇,严肃的闭起来的死也不张开的嘴唇,只能品尝他的唇片的味道的焦急让麻卡帕因嗜虐的用力抓住他的双腿之间,可卡因的亢奋中枢神经的效用也能刺激欲望吧?倒了一点润滑油在他的腿之间,到这个地步已经不能再回头了!剩下的只有追求着肉体的粗鲁的需要的冲动。
知道去触摸什么地方会让他即使再厌恶也能兴奋起来,他的器官显得比较细,完全厌恶的软垂着,麻卡帕因的手捉住的时候,向山憎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立刻转开了头。想夹起的腿被麻卡帕因压住了一侧而无法并拢,敞开着腿,两条手臂被麻卡帕因用浴巾绑在床头,屈辱的姿态让他的吐息有些乱了。
麻卡帕因再拿出了一只吸了二分之一克可卡因的针筒。
不管了!
哪怕明天他就一刀捅进我的心脏!
先要了他再说!
再度流入他血管的毒品,爆发一样焚烧着向山的理智,他的眼睛已经完全的零乱失神,仰起了头,似乎根本没有去看麻卡帕因的动作,四肢摊开,胸膛不停的起伏,全身肌肤开始冒出一层细微的汗珠,那并非是性欲的兴奋而是可卡因的刺激。
两个人的喘息交错响起,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可以听到心脏狂乱的跳动着,麻卡帕因觉得,那速度,从他张开的唇里那红的舌同样可以感受得到……
麻卡帕因敞开了他的腿,用手拉起他的腰,从上而下俯视着那苍白面具上空洞的漆黑双眸和隐隐的鬼面,是在吞噬着有漆黑双眸的鬼吧?一点一点,紧紧抓住青蓝花纹结束的他的腰,压入了他的身体——
在最脆弱而无法防备的地方压迫而来的巨大压力,无法对抗的侵袭,虽然上半身只能瘫软在床单上,但向山散乱的眼神还是向后寻找着袭击者的脸孔,虽然那双眼睛已失去了焦点,但麻卡帕因知道那是强烈的痛楚和无比的愤怒的聚焦!
抱住了他的上身,整个拥抱住,不想让他受伤,一点一点反复试探,但力量总在他紧窒的内部被抵抗,汗水和润滑油让肌肤变得滑溜溜的,抓住了他的腰骨和背,在一个猛冲的力量中听到他喉间痛苦的闷响,一片潮湿中弥漫开来血的腥味。
“混蛋!混蛋!”从他单薄的胸膛里骤然爆发出愤怒屈辱痛苦交织的诅咒!
但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只能在麻卡帕因的掌握里被拉高腰部,血和浑浊的液体从股间渗流而下。
“给我药!把药给我!”突然大吼起来,向山握紧拳头捶打着床单要求着。
没有融的白色粉末还有八克左右,靠在床头,他的手几乎无法伸直,挣扎着,从床头的香槟桶里吸了一点冰块融化之后的冷水,用那银光的针筒吸上了整整一筒融化了四克可卡因的液体。
他敞开着腿,根本不在乎伤口还在渗血,几乎没有看,针头刺进了自己腹股沟的大血管,四克,虽然手抖,但他很慢很熟练的。完全将那些液体都打入自己的血管。
丢开了针管,他闭上了眼睛,放弃了一般不再抵抗。
拥抱着的他的流血的躯体,带着残暴的欲望满足着也许是最后一次的盛宴,麻卡帕因感觉到他的身体渐渐张开了,肌肤和内部都在无规律的缩动,在毒品带来的亢奋里,向山似乎也忘记了痛楚,他好象在笑,好象一起喘息呻吟着……
混乱而兴奋到焚烧的脑海里,麻卡帕因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流血或虚弱或愤怒,顾不得,只拼命的搂着他的骨头,牙齿摩擦过那锁骨和颈子,惊讶于这坚硬中的柔软,舔噬着每寸肌肤上的汗水和唇边的唾液,股间血管针头留下的纤细伤口,鼓涨起来的器官,尽情肆虐的用手抓用齿去咬,恨不得就这样吞下他,变成碎片变成身躯里的骨肉,才能叫做“拥有”吧?
在高潮的虚幻里,麻卡帕因却清楚的听到了他的低声的诅咒:
“我一定要杀了你!”
***
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因为四肢的无力又一起倒下去。
尽管知道还不能活动,向山却每隔二十分钟就重复着撑起再摔回床上来的动作。
麻卡帕因站在门口看了很久。
他的身体在白天的光线里看来显得有些纤瘦,青色的整个攀爬了后背的刺青里,那白色的面具仿佛会呼吸的鬼,随着他的喘息而抖动,栩栩如生。
已经尽情的用牙齿和手确认过的肌肤,知道了虽然从表面上看不清楚,但他左腰后有一个可以摸到的伤疤,小腹左边也有一个。他的发散在颈子上,不清爽但是有一点散开的随意而动,颈子的锁骨突起而纤巧,乳尖只要反复噬咬就会充血而变得鲜红,那刺青的花纹结束在腰骨的下方,突出的尾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