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在海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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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看你儿子怎么这么瘦地啊!”
一说到H瘦,父亲连忙回道,“这小子,别人看了还只以为我没跟他给钱,一个月一千多呢,也不知都花到哪里去了。”
听到“每过月一千多”老板娘也有些惊讶。“这么多!”
听老爸说,娄底大学生生活费每个月不过几百也是真的了。果不然,老板娘说这里的大学生一个月生活费五六百就算多地哒。
回来的时候,H那个样啊,用他老爸的话说得是“活像个乞丐”。
火车上近二十个小时的劳累,人真的显的老了几岁,还有一个瘦啊,怎么都回避不过去:父亲怕H出去周围的人见了让自己“难堪”,还特意把他关在家里养了好几天呢!
“哦”,老板娘突然醒悟(外面又进来了客人)赶紧给父子二人下米粉去了。
这样,H以为这回自己安心了,那个知道,她两碗米粉刚下完,又念起经来。
“恩,我饿了。”淅沥哗啦的一阵“碗筷交际舞”好不容易打乱了老板娘对北京高校将要进行的侃侃。
老板娘正在那里清理头绪,不是又要继续吧。
H想,现在他不说,到了再来的时候她也许会忘了的。
苦于无法让她闭嘴。恰好,这时后面进来的那个客人发话了,“老板,来碗酒,来一碗米粉!”
“老板……”如此叫了两三遍,老板娘才回过神来,不过进来的汉子嗓门之亮,也实事少有。
“老板娘,服务不热情啊……”听得好像这里是“卖肉的”。被说的主人,笑骂了几句,终于又去干她的了。
这年头,就是这样:
没事做的找事做;有事做的,闲了下来又不安分。
“向人民大众学习”,真个很有必要。
H在一旁想,为什么?“没情调,也有笑料啊!”
地域与冲突(2)
情调这东西,当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笑料嘛,这就不同了,简直是“雅俗共赏”。
“你在干嘛呢,还没吃完?”
H从想像中逃了出来,见父亲正撕纸准备擦嘴,自己碗里的还有一半。想是刚才停了下来,连道没什么,没什么。又是———三下五除二,匆匆干掉!
“你吃饱了没有?”
“我吃饱了。”
“那好吧,再吃就要到晚上了。”
“恩!”
一番父子问餐之后,H出去了!
“上网还是逛街?”想了老半天,还是逛街,看看家乡又有些什么变化。
回来从火车站到娄星广场,坐摩托车花了八块钱,读高三的时候那么远,也不过两三块而已。变的这么快?哦,高中一直在(湖南的)常德境内,现在是在娄底了。问起步价,多少。
师傅说,五块。
五块就五块,管他涨了没,送到家八块总比北京的的车起步十块好吧!
湘潭的槟榔在这里就像香烟一样的流行,也许,比香烟在南方更流行吧:不吸烟的人群大都嚼槟榔。记得,送到家门口后,给了摩托车主十块,他没有零钱,就买了一包槟榔,找钱的时候给了H两个槟榔。
这一点上,南方人比北方人要爽快。
拎上箱子,背上包,才一进家门,心就受了伤。
才进门,父亲便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嚼起了槟榔?”
其实,现在几岁的孩子都吃的,九零年的孩子比八零年的孩子,成熟得多。只是,一向顺从的孩子在父亲眼中,这也是一种不好的改变!
这一突来的话语,使得H几近迷信起来:“是不是才从外地回来,东西不放到家里就不能进商店的……要不,免不了一伤……“家”与“佳”谐音,这个是越来越好的意思……而……“商”与“伤”谐音,是受伤的意思。这一次,只是嚼了人家从商店里带来的东西,就如此受伤:出门求学几个月,回家几乎背了獗(獗:jue第四声,方言,骂的意思)。
要是进去不小心溜倒在人家女友身上,自己岂不是要被倒追一条街!
还好,自己没进去;
还好,家不是在“商城”门口;
还好,父亲只是说了些身体瘦胖的;
还好,别的地方都忘了,还记得家在那里;
还好,头一天买的火车票,有坐,要不然,今天可能就不在这儿了……
…………
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路上想了一通,不知到怎么没被撞死!
他自己都奇怪,感叹:还是在离家近的地方好啊!
悠哉游哉地跨过娄星广场,(这里正是大小两个十字路口的汇聚地之一,自然,过去有地方要走两次斑马线)。
在街上,荡来荡去,试图恢复些记忆。
来回几个圈,以前熟悉的地方呢,又大多不陌生起来;以前就没去过的呢,自然,更是越发生疏。
口袋里反正也没什么钱,知道了大概的一条街,两个药铺,三家书店,四处超市,五地网吧。H也就差不多满意了。
真正安分守己的人就是这样,也懒得教育他。
说了这么多,还有不满意的呢?
说道不满意的,那就是去年(按阳历算)买《马·;埃梅短篇小说选》的书店不见踪迹,与他的《马·;埃梅短篇小说选》找不到的原因是:
一个是在H去过一次之后,销声匿迹的;
而一个是借给寝室里的那个孙子,那么久,H也忘了是谁,借出去后,下落不明。
他一个人,这样衙役巡场似的转了将近半个下午,始终没有找到想去的书店。想必是,那老板看透了中国文学的虚伪,什么作品差不多一半以上是垃圾。这还不说,老板又泄气中国的文化人大多只是欺名盗市之辈,心灰意冷,把“货”全转了,书店自然也就关了门。
地域与冲突(3)
一个好的名字必将受到多的注意,同时,他也会因此受到大的压力。
你跟老板又不熟,怎么知道?
奇怪吗?
不奇怪,你又不是那老板,怎么知道,我跟他不熟?你问H,他一定这样说。
现在无言了吧,嘻嘻!
就算赌一千块,你们也猜不到,那地方叫“诺贝尔书店”,牌子陈旧得没有十几年,也有几年吧。
当初,H见到那名字几乎都不敢进去了。
要不是,知道“诺贝尔”是全世界“无烟炸药之父”“瑞典人”,他现在还准以为那店是“诺贝尔”或“诺贝尔”的家属开的呢。
中国当代的一些狗屁大家的,口口声声说“诺贝尔文学奖”于中华文学无用,甚至什么不适合评中国作家的。
一群狗屁言论,作家还要文凭干嘛,想起他们一帮的头衔文凭就气。
太监是公主皇后面前,口口声声的又说男人男人贱,男人不是一个好东西的。其实呢,他们自己早就不是不是男人了,但又想做男人。说自己能抵制诱惑的人,只不过是没受到足够大的诱惑。如花美眷,天姿国色;绝代风貌,一顾倾城。
连贵为天子的帝王,都对后宫佳丽流恋不已;西方的主神更是为了一个漂亮的女子化为兽身;更不用说古今多少英雄为一女子而征战。
小小太监的话,能信吗?
用《三国演义》中杀最滥的一句,那就是“缚而杀之,可也!”
帝王面前一个样,王后公主面前又是一个样。
说什么“诺贝尔文学奖”无用的作家,一定是太监,说“诺贝尔文学奖”不适宜评中国作家的大师,则就是“公公”。
把读者当白痴。
拿古代最伟大的曹雪芹,和近代最具战斗力的鲁迅来没得“诺贝尔文学奖”来替当代的作家遮羞,他妈的都全是是疯了。
应该理解:死了的人不可以得“诺贝尔文学奖”只不过是对活着的大作家的尊重,每年全世界有多少人等?!
操!
世界最高奖的“诺贝尔文学奖”,奖金是一千万瑞典币,折合美元一百三十万,人民币则是一千三百万,这么多钱能给死人吗?
要理解,慈禧死了军阀能奸尸,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