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的秘密情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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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苦衷的啊!“我确实是意愿不高……”若梅只想逃走。
耳尖的欧尘西可是听见了,“也好,让她留下来,我有一大堆东西要处理,对这也不甚熟悉,就让她留下。”
他是故意和她唱反调的是不是?
“管家你先退下!”他进去房间,“你进来!”
辞退一事是无望了,那她只好硬著头皮进去,反正他现在不认识她,她可以不用那麽紧张。
飞快的放下早餐,她退向一旁。孺尘西还穿著他格子相间的睡衣,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他胸口的钮扣开了三颗,健壮的胸膛若隐若现,他还不习惯台湾阴晴不定的气候,忽冷忽热,热得他老是靠“衣衫不整”来散热。
“吃早餐……少爷。”从今尔後若梅就得这麽叫他,跟他是主仆关系。
“你怕我吗?抖成那样,可是我更觉得你在闪躲我!你真的是新来的佣人?”他淡笑箸试图化解她的紧绷,可眼里有著疑惑,她是这麽的熟悉……
“我的确是新来的,少爷。”她恭敬的鞠躬。
“把脸抬起来看我!”他欣赏著她,钜细靡遗的打量她,久久才失笑,“多麽不可思议!我觉得我好像记得你、认识你!”他没把已到了唇角的那句“而且还觉得刻骨铭心”逸出去,吓著了她可不好。
“这怎……麽可能?”她不愿意再因为他的一句话就陷入迷恋痛苦的漩涡中,她彻底觉悟了,“我从没和欧氏有任何接触,跟少爷是头次见面……”
“我只是有这种感觉,没有特别的意思,你可不要被我吓跑了!”他幽默的打趣。
横在他们之间的是深海般的距离,再靠近也都是咫尺天涯。
“我不会的,少爷。”尽管心像是给掏空了,她还是绽放出笑容。
欧尘西有种目眩神迷的错觉,她甜美的笑容让他移不开眼,他非常喜欢看着她!
若梅垂下了脸,欧尘西才转移了视线,“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那麽拘谨,口口声声喊我少爷。”他们耳以自自然然的相处。
他说得可轻松!若梅皱皱眉。
“我还是遵守规定的好!”瓮得讨皮痛。
“可以告诉我,为什麽你会抖得那麽严重吗?”她是不是病了?他见到她美丽的脸蛋上,居然有淡淡的哀伤与忧愁。
是什麽困扰著她?他禁不住想了解她!
“少爷是高高在上的人,我还不习惯……”求他不要这麽温柔,她承受不住的。
“你犯了错我也不会责怪你,以平常心来服侍我就好。”他大口的享用起餐点。
若梅的手在身后绞弄著,不让他发觉她百感交集的混乱思绪,有千言万语想跟他说,但一句也说不出口,这种感觉有多痛苦他知道吗?
欧尘西瞥见她的不知所措,感到胸口一窒,“你先下去吧,我传你时你再过来!”
她还是这样任他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若梅心寒了,急急忙忙的退出他的房间。
她人都走了,欧尘西却回不了神。
日子相安无辜的过着,若梅除了在送餐点时能见到他外,其他时间,完全与他没接触,她心里既是失落却也松了口气。
连著几天,欧尘西南下度瑕,不见人影,若梅恨透了自己的心神不宁,这七年来,孤孤单单的没有他陪伴,还不是都熬过了吗?怎么见到他之后,相思的情况反而更严重呢?再这样下去,可是会被儿子耻笑她想入非非!
“若梅,少爷回来了,要你泡杯蓝山咖啡上去!”一声传令打断她的思绪。
他回来了?!若梅又恢复了生气,虽然暗自恨起自己的软弱无用,但仍是掩不住心头的欢喜。
心神不宁的结果就是被热水边著了手,若梅忍著痛,但手背已呈现红肿。
她知道她需要冷敷一下,但欧尘西在楼上已经等咖啡等很久了,她决定还是先送咖啡,待会再处理手伤。牙一咬,她假装没这回事,但伤口的灼烧却考验着她的忍耐能力。
“少爷,给您送咖啡来了。”她低声道,强忍著不要发抖,受伤的手几乎要承受不住咖啡的重量。
“你进来。”欧尘西隔著门道。
一进门,他正在整里他的衣物,若梅放下咖啡,他也停止了整理的动作。
“我在度假时最想念的就是你倒的牛奶,还有你泡厘咖啡!”一趟玩下来心不在焉,不时的想着她。
“您过奖了,这样的咖啡到处都有。”她将手藏在身後,“我本来以为少爷去玩上半个月以上呢!”
她变得有话可以同他说了。
“是这麽预定的,但是某些事……让我不得不提早回来。”没见到她,他就像回到了失去记忆前两年的死气沉沉。
若梅好奇他指的是那些事,但他好像有难言之隐……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急迫的想见到他,她制止住那股蔓延全身的飘飘然。
“如果没有事,那我先退下了。”她的手还在痛呢!
“等一下,”他喊住她,“我买了礼物要给你,你看中不中意?”他由行李袋内取出了一只穿著新娘礼服旋转的音乐盒娃娃。
“这怎么好意思,让少爷破费……”若梅想不到他去度假时还会记着她,她忍不住又开始感动起来。
“拿去!”他要她收下。“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喔。”若梅被浇了桶冷水,他的话宛如当头棒喝。
她还以杲他对她,或许还有那麽些……一点点一滴滴的眷恋也好,不过事实证明,是她异想天开!
欧尘西在这几天的渡假中,他常常不经意的想起她的身影,没见到她就很难过,因此还没玩得尽兴他就提前回来了,奇异的是,一见到她,他的心情就好起来。
“我觉得很适合你,也许你穿起新娘礼服会比它更漂亮!”他由衷的道。
“少爷。”他离题了。
“一看到它,我就想起你,”他仍继续说道,“我觉得你就像它,需要男人的呵护……”他定定的凝视著她,“若梅,你快哭了吗?”他的一番话惹来她的泪眼汪汪,令他十分不舍。
“没有,我只是眼睛不舒服……”她勉强的找个藉口搪塞,他可真会骗她的眼泪!
“那就好!我以为自己说得太过分,侵犯到你,惹得你不舒服!”他扬起唇,“你会收下吧?”不知怎地,他好想拥抱呵护她!
“这个我不能收。”她会愈看愈伤心。
“那我就把它丢掉!”他留著也没用,“你忍心吗?把它以下!”他塞到她的手中,他买给她的礼物,她怎么可以不收。
“那多少钱我付给你好了。”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
“是我要这给你的,还收什麽钱?”她何以跟他斤斤计较?!
“还是不好……”若梅觉得银货两讫不要有牵扯比较好。
“不要再争了!你的手怎么了?”推拒之下,他发现她的手肿得不像话。
“没事,没事!”她急忙的想抽回。
“你在骗我,你泡咖啡时烫伤的对不对?”他在意得要命,忧心忡忡的拖著她坐到他的床上,打开小冰箱取出冰袋替她冷敷,“待会儿还要上药!”她忍了多久了?很痛是吧!
“小伤而已,我自己来就好。”若梅被他跑来跑去拿药搞得晕头转向。
“不行!”都什麽时候了,她还那麽见外。“你是受伤的人,让我来弄!”
“不怎麽痛,也不是什麽严重的烫伤……”若梅觉得他太大惊小怪了。
“你乖乖坐好就对了!”他霸道到家。
若梅咬着唇,她说的都是谎话,她其实很痛,但这痛比起她当年的心痛只不过是九牛一毛!
欧尘西眉头打结,那处烫伤在她白皙的手上格外怵目惊心!
“很痛吗?这样有用吗?”他拿开敷在她手背的冰袋,红肿退了很多。她真是令他心痛!
“好很多了,我不觉得痛。”只是烧烧的。
“不好好治疗可不行!”他低下了头,“我听说烫伤时可以这样……”欧尘西低沉道。
“可以怎样?”若梅的疑惑在他实际动作之後消失殆尽,他、他、他竟然舔起她的手!
她怎麽都不知道可以这样!
“这样耳以消毒,你还痛吗?”他轻轻柔柔的,强执著她颤抖的手,一意孤行的舔着她。
若梅除了颤抖还是颤抖,这怎麽可以?但手又抽不回,他固执的舔着,她则是震慑住了!
“若梅,你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宛如他们之间迸出了强大的火花!
再这样下去,七年前没有消除完全的爱意会一发不可收拾!
“少爷,你在说什麽?”她说硬是抽回自己的手,上头还留有他的气天味道。
“你明明知道的。”他带给她巨大的压迫感,朝她扑袭而来。
人事至非,他们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们了!
“能有什么感觉呢?不就是痛得要命吗?我自己冰敷就好了,下次我会注意……”声音嘎然而止,他如黑墨般的眼一瞬也不瞬的停留在她粉红的脸上。
“我也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麽,说不上来,但是很深刻,我一看见你就会感觉到!”他认真专注的道。
“这是你多想了,我跟少爷也才刚认识,不就是单纯的主仆……”她嗫嗫嚅嚅道。
“你一直逃避!”他非常不喜欢这样。
不然她能说什么?怒气冲冲的指着他的鼻头大骂,当年为什么玩弄她吗?
现在怪他怨他恨他气他都没用了,他只会觉得莫名其妙!
“少爷,我是个下人,不怎麽聪明,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明白,我先退下了……”
“为什麽你会急著逃离我?我有那麽可怕吗?”他箭步一跨,站到她的面前。
若梅结结巴巴,“不是的,主仆要有分别,你身分高贵我低贱,我、你……”她语无伦次起来。
她边说边退至角落,他危险的逼近,眸子眯起,“这不是理由!”他不要再听见这些荒唐的鬼话!
“我说的是事实,要听不听都随便你,你不要再靠近了!”她成了困兽,无处可逃。
“你怕我靠近是吗?我就偏要这麽靠近。”直到他们没有距离,直到她不逃避。
“少爷,你清醒点,我是下人,这样不成体统……”她用手推著他的胸膛,他文风不动,以触电一般的缩回手,事过境迁,碰触他时那种酥麻还在,没退减反而愈演愈烈!
“只要我想,管他成不成体统?我真爱看这样的你,不知所措,有点欲迎还拒。”他的手指绕起她的一圈发丝,邪坏地卷到鼻前轻嗅,熟悉的感觉就要浮现了!
“你神志不清了,我不想理你,你退开,我要出去了!”她心慌意乱,他怎麽可以这样对待她!
他弯下腰,双手放在她靠的墙壁上,盯着她,他们的气息交错迷离,她大气不敢喘一口。他扳回她轻轻别开的脸,他是这麽地想珍惜她,可是她却排斥他,彻彻底底,他不明白自己论何那麽惹她讨厌,他俯下了头……
“不!不要!”她豁地推开他,他又要引诱她上当了吗?那些尝过的苦一幕幕的都还在脑海挥之不去,她绝不会再对他敞开心胸!“少爷,你看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女人,供你上床玩弄感情,假如你要风流骗取爱情,那麽你去找别人,不要找我!”她泪眼婆娑!
“若梅,我……”欧尘西不解的望着她,她好激动!
“我已经不能再受到半丁点的伤害了,那种啃蚀著心的痛不欲生,你从来都不曾了解!”她退了一步,感到脸上的湿意,她讶然捂住了嘴巴,她怎麽把内心的闸打开了……
欧尘西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在视她,直到她双腿发软。
“对不起,我失言了,我这就走!”不能留下了,一见到他,蠢护欲动的情愫就会压抑不住!
若梅飞也似地逃离,他一定会取笑她的,在他心中这不过是场游戏,他会笑她看得太认真了!
但欧尘西并不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