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晚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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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很沉,看来昨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如此尊重她,她还是要背板他,她落在可恨的契丹人手中,他可以原谅她不得已的失节,和四 弟的话,如何让他能平静下来,失去一次,就什么也改变了吗?不,他不甘心,他如此的爱她。
“皇上,臣妾肚子好饿。”她开口说话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这句话,却让他高兴了起来,她是信任于他。
那睁开的眼,黑白分明,如同上好的墨玉一般,清灵的如一泓秋水,她的眼里。依然只有他,纯净的没有什么杂质,奇效的将他的暴怒安抚 了下去。
“你的脚受伤了。”他提醒她。
她才发觉,脚真的有些轻微的痛,是挂在树枝上弄伤的吧!昨天都没有怎么感觉,只顾着楚观云的伤,她这才发现,触目可及的,都是大月 的兵将,而看不到楚观云。
他扳回她的脸:“你在找他吗?”他的语气,那么的不善。
晚歌收起心神,对上他的眼,认真地说:“皇上,如果我不闻不问,不就更显得避过头了吗?毕竟是他将我从契丹人的手中单枪匹马的救了出 来,再从上面摔下来,臣妾不是无心之人,自然知道要感激,臣妾的这条命是他所救下的,试想如果连救命恩要都不闻不问的话,那么皇上 还相信臣妾的话吗?”
他的眸子里,跃上一丝的赞赏,望了望这四处笑着说:“还真是一个好地方呢?”四弟想带走她,岂有那么容易,一知道他们在上面出事,他 就猜到了,没有像契丹人一样,无头苍蝇般地乱走,缓兵一到,便命人带上二十万大军联合外蒙的十万缓兵和契丹正面冲击,将他们击退, 而他连夜带着人,就寻了来,没路他就开路,树挡他就砍树,非要找到她为止,四弟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明明他可以带着晚歌当天就回到定 都,却到了这里,不让他奇怪吗?虽然后援还要半天才到,可定都的兵力和险关足以挡上半天,而等缓兵到来,完全可以的。
他抱起她:“朕带你出去,朕岂会饿坏了朕的昭仪。”
一声昭仪将她的梦都打破了,终究还是会回皇宫,有时她宁愿找来的是耶律烈,因为她不爱他,所以她不必疚负,不必面对二张一样的脸, 不一样的人,却是同一爱着,好复杂啊,说忘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免得摔下去,她只是有些刮伤了,而不是残疾,他未必要抱她,她望着他有些瘦削的脸,才几天的时候,就陷下去了, 让她微微的心疼:“皇上,其实你不必来的,臣妾让你劳累了。”
他朝她一笑,竟有些残忍之意:“当然要来,不然,向昭仪就会从此在朕的世界里消失了,你放心,朕那么爱你,朕会抱你一辈子的。”
什么意思?晚歌的脸一白,看着双脚:“皇上,你、、、”
“对,你在宫里似乎不太安份,朕就让你走不了。”他邪气地说着。
“不能这样不择手段来对我,放我下来。”她生气地挣扎着,要下了,可是他抱得很紧,让他半点也动不了,让她倒抽了口冷气,他疯了。
“只要留住你,什么方法朕也不管,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有半点痛的,只需要御医下二针,你要去那里,朕都会抱着你去。你也不会胡乱地走 错地方,更不会走出宫去了,那里本不是你的世界,你出去了,那么你就要受到惩罚。”他冷冷地说着,只要这样,他才能安心。
晚歌松开手,像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知道他的痴心,可是现在的他,是如此的恐怖,她也冷冷地说:“皇上,那也行,皇上要臣妾做什么? 臣妾不敢不遵,不过臣妾不喜欢有脚不能走路,如果是这样,皇上就干脆让御医在我的脑中也扎上二针,不然臣妾还是要受咬舌之痛。”
他狂奔地叫:“你就那么不喜欢在宫里吗?朕对你还不够好吗?”满脸都是受伤。
“皇上对臣妾很好,臣妾发誓,以后不会胡乱出宫,臣妾也是一时贪玩,想出宫看看,皇上也大可以去查一查,酒楼里人都可以见证,臣妾并 没有做过什么,就靠在窗边喝了杯茶就让人迷倒了,臣妾已经知道错了,皇上可以毁了我的脸,也不可以毁了我的脚。”她就赌他不会,正视 着他,和他抗衡着。
他无奈地笑了,有些自嘲,透过枝叶,阳光射在他俊逸的脸上,竟然有些颤抖,良久才叹着气说:“你可知道,朕心里有多急。”
晚歌也松了一口气,知道他已打消了那些疯狂的念头,手缠了上去:“臣妾太该死了,皇上,臣妾以后子再也不敢了,臣妾会好好侍候皇上的 。”
他低下头,在她的脸上轻啄:“怎么办,一个吻还是让朕觉得不够。”
“那臣妾就让皇上吻个够。”把心底一个哀落得声音忘了吧!他们从此萧郎是路人。她仰起头,让他如雨点般的吻,落在脸上,唇也让他吮痛了 ,他也会怕吗?
气喘吁吁的不仅是她,也是他,如白玉般的脸上染上了红霞,小巧的脸上还是那么顾盼生姿。樱唇更是红艳艳的,如一朵正在怒放的牡丹花 :“真美。”他打从心底赞叹地说着,将她抱得更紧,那怕路还长着,他也不肯松手。
只是大月二十万大军还是不易击退契丹的精兵,交界的外蒙,相同地也派了十万兵军前来缓战,一时之间胜负难分,占着地利之便,硬是将 耶律烈追逐离定都几十公里才鸣金收兵。
定都城里,细雨如酥,道不尽的冷意已经袭来了,没有现代全球化的升温,十月未到,便是冷风萧萧,草木枯败,寒霜点点,一下起雨,让人连门也不敢步出,抖得如风中的残烛。
几个宫女点起熏香,外面冷意阵阵,里面暖意融融,驱走冰入人心的冷意。
她一点也不冷,让他暖暖地抱在怀里,感受他强烈的爱意,爱她至深啊。“皇上,臣妾下来走走,皇上累了。”
“别动,让朕再抱抱你,朕想你太多天了,该死的耶律烈,朕不会放过他的。”欲想交好的心,从此关上门。
“皇上,你抱得太紧了,臣妾不会跑掉,也不会消失,臣妾呼不过气来了。”
他的眼深深地望着她,让她无处可逃:“在朕的面前,不用自称臣妾,朕不喜欢你和别的女人一样称呼。”她是特别的,是他的心肝宝贝。
她有些哀落地笑了,可她还不是她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不计较了,她的心已不是只忠于他了:“皇上,天。”她轻叫着,手抚上他有些风雪 的脸。
他细密地吻着她的玉手,柔情万千地说:“你是朕的心肋啊,以后,就叫我天,你独一无二的叫。”
独一无二,她真的想哭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独一无二的,逃开这话题,她紧张地说着:“皇上,外蒙的王子不是等着召见吗?臣妾先沐浴 更衣,不然到了晚上,臣妾更怕冷了。”
他的眼神变得灼热,手指解开她的衣扣:“该死的契丹人,晚儿受委屈了。”
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这终究迟早要发生的事,她将眼中的泪又逼回去。任他将她的衣服解开,美丽如羽毛一样的衣服,滑落在脚边,随着 他充满欲望的吻,吻遍了她的脸,吻到她的锁骨,她的乳间,像羽毛一样漂浮着,落在软软的床上,压上来的是他健壮的身子,如狼一般不 松不放。
细细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滑了出来,散乱的发,如同散乱的心,他尊重她,也够久的了,只是心里还有着一处低落,是为楚观云吗?她好迷糊 了。温柔的吻让她连脚趾都卷曲起来了,抓住被单,承受着他狂猛的爱意。
赤裸肌肤的相触,让二个人都震憾了,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深地看着她,忍着痛疼的欲望问她:“可以吗?”
他的脸,那般的俊带着忍耐的扭曲,她感觉到他的呵护他的小心翼翼,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氤氲的眸子里是情欲的味道,她也沉沦了,娇声 说:“吻我。”
深深地吻住她,二唇贴得密不透风,舌在彼此的口内嬉戏,他猛地进入她,一举穿破那障碍,却心疼而又吃惊地看着她:“晚儿,晚儿。”
火热的痛疼,她知道,自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体内包裹着的是他,虽然是现代人的思想,可是她还是羞得不敢看他,轻声地说:“天,相信 我了吗,不要和契丹再斗下去,他很尊重我。”
眷恋的吻如雨点地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沉沦了,欲望如烧得火热的柴薪,高潮在二人间持续着,一直喃喃不断的是他的爱语,将她送 上了如梦般的天堂。
一个热吻落在她的脸上,嬉戏着她嫩白的脸,她伸出手去阻止,睁开星眸:“天,起来了,都还在等我们。”
“让他们等着去,朕只想看着晚儿。”滑腻的肌肤让他百触不厌。
她靠在他的手上,娇慵无力,知道她无法承受太多,他也不会累着她了,将她抱起,细细地擦着她的身子,为她更衣,为她梳发,细细的珍 珠,绾上她的发。“真美,他赞叹着。”
“皇上。”她脸羞得红红的:“快穿上外袍,不要冻着了。”
二情相悦,不避众目地扣着手,他拉着她;“去用晚膳,朕要将你显于天下人之前,你是朕最爱最爱的女人。”他坚定地说着,要说服她,也 要说服每一个人,她是他的。
有力的手,不是她能挣脱的,掷地有声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将她困住,一会晚宴上,能看见他吗?廊外,依然飘着细雨,挂起宫灯的时候 ,还能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似狼嚎着,又如阵阵似有若无的箫声。
第一卷
第八十二章
他携着她的手,直直地走向安置在最高处的龙椅。美丽无双的她,如同沙漠中的花朵,那么的不可思议,美得像是一个神话,摇曳得更像是三春之柳,清艳共存。皇上一怒为红颜,如此绝丽的容颜,的确是值得的。满堂的粗汉子张圆了眼,耸起了胸,谁都想,用自己的力量来保护她。虽然是一个女人而引起的战争,而今抢夺了回来,他们觉得是满足的、自豪的。这是他们大月朝的美人啊。
就连外蒙王子阿必烈也看呆了眼,直勾勾地看着:她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那风情无限而又优雅自在的样子。她是一朵怒放的花啊,比在人群中看到皇上抱着她的时候,还要美上十倍。纵使这次对外蒙来说,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战争,但看到她绝世的容颜,似乎都变得值得了:如上好羊脂白玉的肌肤,些许的嫣红,纤弱的身姿和盈盈一握的腰。他理解大月皇上为何不顾一切地要营救她了,换了他阿必烈,也会的。
贪心总是在没有防备的时候出现,那亮如秋水的眼,紧紧地啾住了她的视线。她扫视了一圈,那么淡,那么快,终究还是对上了他。而这一眼竟让这个年过三十的汉子脸红了。
没有来,这么多的人中,她怎么也看不到他!说不清的浓浓失望在心底升起,他是伤没有好,还是他放不开?她也一样还是放不开啊,那种生死缚在一起的感觉,命是相连的,那么深的震撼!她怎么会忘记,只是私心地想再见见他。
他很高兴,说了很多振奋人心的话,让每个饱经风霜的老将都激动起来,自然也不漏掉阿必烈。他是外蒙的大王子,外蒙地势弱、人口少,夹在大月和契丹中,只有和一边合作,他们才不会受到侵犯。
楚天眼看着他的时候,还带着种警告,漫不经心地说:“今年外蒙大旱,朕会赐粮草于外蒙,让百姓能过冬。”他的这句话,把外蒙王子阿必烈的头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