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怕怕哎呀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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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嫣然一笑,任翔正想要她别胡闹时,变乱顿生,对面屏风半掩的雅桌忽地传出一声:〃任翔,终于让我们等到你了。〃随声窜出黑色人影,直往任翔身上扑去。
任翔仔细想了想,确定没见过此人,问:〃这位老兄,找任翔何事?〃
黑衫人冷哼着:〃把黄金鼎交出来。〃
〃可是,我身上没有黄金鼎。〃闪过一道凌厉的掌风,百忙之中他仍不忘记瞪向伫立一旁,看似无辜的纳兰,这全是她做的好事。
〃就知道你不承认,〃黑衫人退后一大步,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把人带出来吧!〃一排人出现在他身后。
任翔心头一凛,搞什么嘛!恋儿和何老伯居然落在他们手里,有没有搞错?
〃恋儿,老伯,好久不见,你们怎么被人请到这里了?〃
恋儿努了努嘴:〃还不都该怪你,没事偷什么黄金鼎,害我们说破了嘴,也没人肯相信你没拿。〃
〃是啊!你啥不爱,偏爱黄金的事,江湖上无人不知,想否认都很难。任翔,还是快把黄金鼎拿出来吧!我也很想看看武林至宝长得什么模样。〃何问天在一旁加油添醋地说。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凭师伯的武功,任翔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没人能制得住他。
心念才动,任翔连忙疾步奔到纳兰身前,果然,那黑衫人也抢到她身旁,想要拿她当人质。
黑衫人的一双手才触到纳兰的纤肩,手背上忽地传来剧痛,一声娇斥自耳边传来:〃拿弱质女流作要胁,要不要脸?〃
只见他手上银光一闪,亮晃晃的一只银针插在上面。〃你也能算弱质女流?〃真他妈的痛耶!
纳兰美目一亮,咯咯笑地拍手叫好:〃好耶!我还以为失了准头,没想到还是那么准。〃她骄蛮地昂起下巴,等待任翔的赞美。
任翔虽不甚满意,但也只有点头;〃好啦!知道你厉害,快把针收起来。〃
〃为什么?我的小银针很有用耶!〃
〃我是替被你打针的人感到可怜!瞧,我们的黑衫大哥已经痛得在地上打滚了。〃
可不是吗?黑衫人万万没想到一根小银针便会让他痛得死去活来,咬牙撑了许久,终于领悟到一件事:〃拿解药来。〃
纳兰也爽快:〃可以,不过,你得把他俩放了。〃
〃哪有那么容易,他们可是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捉来的。任翔独闯江湖以来,从未在乎过任何事,而她和他,〃黑衫人忍痛指着恋儿和何问天,〃是他最亲近的人,有他们在手里,我就不信任翔不会乖乖听我的。〃
纳兰掩嘴偷笑,然后正色道:〃这你可就大错特错了。以前,或许他们是他最亲近的人,现在嘛!正主儿换人了,你爱拿他们怎样,他都不会管。〃
〃有此说法?我怎么不知道?〃
不仅黑衫人和他那帮兄弟疑惑,就连任翔也竖起耳朵聆听,什么时候她成了他的代言人?凝神往恋儿他俩望去,沉思地皱起眉头,表面上他们无啥大得,精神也不错,不像被人绑来,倒真像被请来似的,笑嘻嘻浑然不在乎地朝他挤眉弄眼。
搞什么嘛!被捉来当人质这么有趣吗?
〃当然,现在他最关心的人就是我啊!其它的人他才不在乎呢!翔,你说是吗?〃纳兰叫道。
任翔猛地回过神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咳:〃纳兰,这种事不可以在这里说,〃见她瞪圆了眼,忙改口道,〃这事不能这样说,顶多可以说,你们都很重要,我一视同仁就是了。〃
〃你说什么?〃纳兰还没大发雌威,拘谨而又忠心的恋儿理解后莞尔一笑。
〃原来如此,公子已觅到良伴爱侣,当然应该以这位姑娘为重。请公子放心,我们并非全然受制于人,想办法脱身并不困难。〃
她说做就做,不仅挣开绳索,连负责看守她的人都踢倒了。何天问摇头叹息地说:
〃唉!你这丫头何必这么认真,不是说好一定要逼他说出为何把我们丢在鄱阳湖的吗?〃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恋儿顺手一个反手刀,砍翻了最后一人,干净利落地解决这群不上道的小人物。
纳兰和任翔面面相觑,在恋儿的服侍下,重新坐上二楼的雅座,品尝醉月楼的佳肴。
任翔听完恋儿的报告,咋舌了老半天:〃原来你们是故意的,我跟你们有何冤仇?才几天不见,就这样害我!何况,八月十五日又还未到,现在就整我,太过分了吧!〃
何问天居然回道:〃好玩嘛!反正等你也是等,陪他们玩玩又有何妨,反正你一定会回来。〃
〃啊!我真是败给你们了!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任翔揉揉发痛的额际。
〃哪知道他们是什么东西。〃何问天推得一干二净,打死不承认他以前也在江湖上混过。
还是恋儿乖乖地答道;〃看他们的武功似乎来自东北,可是,又不是很高明的师承,赏他们一支冷青银针已经够他受的,放他们去吧!〃
冷青银针?正在埋头苦吃的纳兰抬起小脸:〃好厉害哟!我爹是曾说过这小银针的名字,可是我老记不住,〃她若有所思地笑道,〃你真的很棒,难怪他这么担心你。〃
有吗?任翔的眉挑得老高,这女人怎么又在假传圣旨?瞧她笑得如此诡异,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姑娘快别这么说,恋儿只是服侍公子的丫环,蒙公子不弃,跟了几年,公子……从来不把恋儿放在心上的。〃恋儿有些不好意思,从没跟人谈过如此难为情的话题,而且又是在纳兰的面前。她看似天真无邪,眉眼却闪烁着精灵般的淘气,这教她如何是好?这个绝美的姑娘已经开始让她头疼了。
是吗?任翔含在口中的水差点吐了出来:〃恋儿,我什么时候把你当丫环过?〃
〃对,对,对!不能当丫环,那就当妹妹好了。〃纳兰挺热络地拉着她的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妹妹了,将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这么决定了。〃
妹妹?恋儿迟疑地望了她一眼,看上去,她的年龄还比自己小上一两岁,这样就想当人姐姐?不过,个性顺从的她点头笑道:〃多谢姑娘不弃,恋儿恭敬不如从命。〃
纳兰咯咯笑道:〃还叫姑娘啊!该改口叫姐姐了。〃
〃是,姐姐!〃
任翔清清喉咙,在她耳边低声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着什么心眼。不过,我得告诉你,没的事,不准乱猜,当心我打你屁股。〃
〃我哪有乱猜,你刚才不是很关心她吗?眼睛瞧得都发直了,我不得不防啊!恋儿那么清秀、那么温柔,大眼睛眨啊眨的,一不小心就把你的魂给偷了去,那我岂不亏大了。〃纳兰也靠在他怀中,悄声回道。
任翔轻斥道:〃胡说八道,身子坐正,乖乖吃饭。〃
〃你怕人家看吗?我可不怕。〃她放肆地把双臂环在他的颈上,宣示占有,哪管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客栈,刚才还因为他们,着实热闹了一番,引来的人潮还未退去呢!
任翔无奈地瞧瞧忍俊已久,终于捧腹大笑的何问天,再看看无辜遭受池鱼之殃,此刻正尴尬极了的恋儿,再低头往怀中一瞧,这小魔女正扬起她绝美的笑靥,神情既满足又得意呢!
他终于叹了一口气:〃随你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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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十年一度的鄱阳湖月下论剑即将展开,许多自诩武功高强的前辈,或是默默无名的江湖混混,全卯足了劲要在这场盛会成名,有了名以后,自然能昂起头、挺起胸、大摇大摆地走在江湖上。
这就像科举取士一样,十年寒窗无人问,为求一举成名,大家都挤破了头。
醉月楼此刻占了地利这项便宜,是鄱阳湖方圆十里内最大的客栈,随着比武的到来,客栈内卧虎藏龙,到处挤满了人。
任翔笑吟吟地望着对什么事都有兴趣的纳兰,而她正趴在窗榻上好奇地往外看:〃哇,那群人哪家来比武,根本是全家出动!你瞧,连跨个马步都有侍女替他扇风递毛巾耶!啧,啧,啧,天下第一高手若让他得了,武林岂有安宁的一日。〃
〃你以为他像你一样爱捉弄人吗?〃任翔笑问。
他探头看了看,客栈后院中的确有一个看似富家公子哥的人在练武,但说是练武,其实也只是在摆绣花拳头,根本中看不中用。
〃他有我那么聪明吗?〃纳兰别有用意地笑了笑,爬到他膝上乖乖坐好,〃任翔,你想不想在比武中夺得天下第一的名号?〃
〃用得着吗?我本来就是了。〃任翔挺臭屁地说,在她掌心印下一记缠绵的吻。众目睽睽之下,纳兰绝美的脸蛋染上一层淡淡的玫瑰红色泽。
〃讨厌啦!你对我做人身攻击哟!〃她把脸埋在任翔怀里,根本不敢想象恋儿和何老伯怎么看她。
〃不用躲了,你们一天总要来个三四次这种老少不宜的亲热镜头,我跟恋儿早习惯啦!〃何问天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们。
任翔也不甘示弱:〃老伯,如果你喜欢听八卦新闻的话,你应该对三十年前玉面郎君与玉面罗刹那段爱恨痴缠、纠葛不断的感情印象深刻。那段情简直是轰动武林、惊动万教,是整个楚家坡传得沸沸腾腾的大事。〃
他一边说,只见何问天的眼神逐渐尴尬,但那张戴上精致人皮面具的脸却是啥破绽也没有。
〃公子,祖奶奶的风流轶事不能随便说的。〃虽然谈这个令他尴尬,但忠心耿耿的恋儿还是如此说道。
〃祖奶奶?不对,不对!你是我的干妹妹,怎么可以叫她祖奶奶呢?〃纳兰一想不对,马上插口道。
〃没有不对啊!我是公子捡来的小丫环,而祖奶奶是公子的师父,叫一声祖奶奶就辈分来说,没什么不对啊!〃恋儿一时改不了口,还是恭敬地叫道。
〃当然不对,你是我的干妹妹耶!〃
〃我知道啊!〃
〃可是,她是我的干姐姐啊!〃
〃我知道你是我的干姐……嘎?什么?〃恋儿忽地睁大了眼,〃她是你的……〃
纳兰点头道:〃没错,我的干姐姐,所以,理所当然的,你也是她的干妹妹,以后见到任翔,大不了称一声师侄罢了……〃
她正说得口沫横飞之际,冷不防被任翔从背后抱住,塞给她一颗甜美多汁的荔枝:〃别带坏恋儿,引诱她叛逆我属于大不敬,是要遭受天谴的。〃
纳兰嘟着嘴吃了:〃你很扫兴耶!我说得是事实,她本来就是我的干姐姐,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好,好,我也没说你说谎啊!〃他哄着她,〃只不过,茵姨实在太胡闹了,收我未来的小妻子做干妹妹,这种事真只有她才做得出来。〃
他俩旁若无人地说笑着,恋儿抿唇笑道:〃我看公子急着成家了。这几年来,第一次看他对婚姻大事这么积极过,纳兰小姐的魁力不小啊!〃
何问天收回复杂难解的目光,悻悻然地说:〃在西域的时候怕得这么厉害,现在却好得如胶似漆,年轻人的爱情真教我这老头子看到傻眼了。〃
〃或许他们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呢!〃恋儿微微扯动嘴角,笑而不答,因为她非常羡慕纳兰,非常、非常。
是的,她有一点点私心,她希望能被任翔摆在最重要的位置,也许是爱人,也许是亲人,基于两人都是自小无依的相同背景,她会希望有人给予她温暖的臂膀依靠,而任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