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风-千金小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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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像当年,我不会再让你任性的做傻事;就算你不答应,我也要把你掳走。」令狐羽再次挺身进入了她。「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你别想再逃避了!本来我都忘记你了,是你又来招惹我的,你不能把我当猴子戏耍!」说著,他开始前後抽动,被紧紧包覆住的感觉,令他感到异常兴奋。
「啊……啊啊……」容喜璐已经无法言语,那经过数次高潮的私密处变得更加敏感,好像有许多细微的针在轻刺,不停地传来酥麻感。
令狐羽又伸手搓揉玩弄著她的椒乳,胸口和两腿间不曾歇止的刺激让容喜璐更加兴奋;令狐羽用力抓著她的椒乳,硬硕疯狂的顶入她身体深处。
容喜璐近乎失神的呻吟著,快感如狂风吹来,让她整个身体颤动不已;最後的高潮虽然不如第一次强烈却更加持久,让她宛如在云霄中倘佯,而令狐羽的甘霖则再次滋润了她。
两人紧紧拥抱著,仿佛这已是生命的最後一刻,屋内重新恢复平静,只剩下高潮过後的淫糜气息在空气中缭绕。
容喜璐的坚决终究敌不过令狐羽的软磨硬缠,最後还是抱著不到两个月大的弟弟和他回到伏羲国。
当马车在令狐家的大门口停下後,容喜璐抱著弟弟从车里面走下来,令狐羽急忙搀扶住她,这千般体贴、万般小心的模样,让人难以想像以前冷酷对待容喜璐的令狐羽会变成这样。
容喜璐有些不太适应,像个被人指使的木偶般行动僵硬。
当她抬头看到令狐家的大门上贴著大红喜字,门两边挂著大大的大红灯笼时,她不禁疑惑。
令狐羽微笑地揽著她的腰,「家里有喜事了。」
容喜璐的心沉了一下,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原本苍白的唇开始发青。
令狐羽更加坏心地说:「知道什么喜事吗?」
容喜璐摇了摇头。
「我要成亲了哟!还大摆筵席,宴请亲戚朋友和许多的商场同行,这次我要办得热热闹闹。」
「哦。」容喜璐低应一声,在心里叹气,他终究还是他,看来这次应该是要娶妻了吧?
不晓得哪家的姑娘这么幸运,可以做他的妻?
容喜璐心里头酸酸的,可一想到自己这么爱这个男人,只要能够守在他身边,就应该知足了,她还奢望什么呢?
令狐羽贴著她的耳朵问:「你不想知道我要和谁成亲吗?」
「应该是个好姑娘吧。」容喜璐淡淡地说。
「对,她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女人,心好、人好、长得也美丽,最称我的心,她将成为我唯一的妻子,也是我後半生唯一的女人。」令狐羽热情洋溢地说著。
容喜璐的心益发冷下来,走了几步路後,她突然抱著弟弟扭头朝大门外走。
令狐羽也不追去,只是低著头掹笑,原来这女人也会吃醋,不再委屈自己了呢。
这才对嘛!做他令狐羽的女人,可不能成为那种唯唯诺诺的傀儡。
容喜璐走得心寒,令狐羽居然没有来追她;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把她从夏后国带来?难道只是为了让她看这场婚礼,然後再取笑她的痴傻吗?
她本来是个内向又害羞的人,却为了他,主动向他求婚,做了天下女人都不敢做的事,得来的却是羞耻与不信任。
现在她敌不过他的甜言蜜语又跟了上来,却还是落得同样的下场。
罢了!与其如此,不如不要。
爱虽然珍贵的,但人生中有些东西是不可亵渎的,例如——尊严。
容喜璐好想哭,紧抱著弟弟大步朝外走,走到大门口却被两个中年女仆给拦住。「哎哟!容……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了,快快快,老爷夫人都等著哪,大家都在大厅等您呢。」
容喜璐一头雾水,女仆却不由分说地拉著她朝里面走,另一个则接过她手中的孩子,「夫人已经给小公子找了个奶娘,暂时就由奶娘照顾他;您哪,就先忙自己的事吧。」
容喜璐被拉进一个房间,里面全是大红的衣服和装饰,接著她身上寒酸的粗布衣衫被褪下,换上大红的新娘嫁衣,头发也被重新盘起来,表示从今以後就是妇人了。
咦?这是嫁人时的礼仪啊?
虽然这些只是繁琐的规则,但是做了这些,就表示男人是真心想娶亲,而且尊重未来妻子;妻与妾虽然同样都是嫁给一个男人,但那种感觉却是天壤之别的。
容喜璐这回真成了木偶,呆愣愣地任人摆布,最後被拉著朝外走时,她才嗫嚅地问:「为什么要把我打扮成这样?」
女仆笑著说:「哎呀!您是新娘子,当然要打扮得风光体面哪!」
「我……新娘子?」容喜璐惊讶地道。「我不是已经嫁给少爷了吗?」
难不成……令狐羽打算重新娶她,并且以娶妻的仪式吗?
不!不可能的!
女仆笑著,迳自推著她朝外走。「吉时已到,新娘子可要快点,千万不可耽误了良辰吉时。」
头上盖著喜帕,容喜璐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凭著感觉走进令狐家的大厅。
好像很热闹,到处是人的嘈杂声,把偌大的厅堂衬托得热热闹闹的。
当容喜璐一走进去时,门外鞭炮立刻齐鸣,一阵劈哩啪啦之後,她的手心被塞进一条红绸缎,然後她被绸缎另一头的人拉著朝前走。
听见有人喊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时候,心里实在不放心的容喜璐偷偷掀起喜帕的一角,担心新郎是不是另有其人,结果目光对上一双流光溢采的桃花眼,她怦然心跳,急忙垂下喜帕,一颗悬著的心也跟著放了下来,可是一股五味杂陈的滋味又悄然的翻涌而上。
洞房中——
容喜璐头上的喜帕被轻轻地挑开,一双大手在她背後温柔的爱抚,好像想让她安心一般。
和同一个人成亲两次……天底下大概没有像她这样的吧?
可容喜璐依然感到害怕,身子没来由的微微颤抖著。
她感到令狐羽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下巴处,然後轻轻地往上抬,两人的目光终於交接……
令狐羽低下头,将唇紧贴在容喜璐粉嫩的樱唇上,紧紧的拥抱著她;容喜璐感到他舌头温暖湿润、强而有力地索求著,她陶醉在他的气息无法拒绝。
温暖甜蜜的情潮蔓延容喜璐的全身,狂野的嘴唇一再掳取她的甜美,悍然地在她的口中扫荡,粗犷炽热的感觉让容喜璐完全沉迷其中。
每一次的欢好,令狐羽都带给她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沉醉其中无法抗拒。
令狐羽有力的手指尽情地爱抚著容喜璐敏感的蓓蕾,心荡神驰之中,他的坚硬抵在她的柔软处。
在令狐羽的热情抚触之下,容喜璐完全的顺从。
令狐羽的舌离开了容喜璐的樱唇之後,来到她潮湿的下身,发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容喜璐忍不住战栗地微微哆嗦。
她娇媚地低喘著,不敢相信男人会这么取悦她,做这么羞耻的事……
可是她真的好快乐……
容喜璐觉得自己的乳尖变得异常敏感,不时传来难以言喻地酥麻快感,每当令狐羽伸手抚摸它们时,她就会无法克制的轻喘。
当令狐羽的灼热取代了舌尖侵入湿润的柔软时,容喜璐不由得发出尖锐的呻吟;硬硕开始律动著,最初的痛楚很快地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淹没。
令狐羽一边搓揉著容喜璐那越来越丰满挺拔的双峰,一边摆动著下身,激烈的摩擦让快感不断的攀升。
「啊……啊……」这是她的洞房,这是她为人妻的第一次,被激狂快感侵袭的容喜璐纵容自己发出放荡的吟哦,房间中於是充满了她抵不住强烈情潮的娇吟声。
当欢愉的快感攀升至顶峰时,一阵痉挛让两人体内的欲望同时获得释放,容喜璐的身体在床上弓起,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如在云间飞行,通体舒畅的满足感让她说不出话。
同样是欢爱,她的身心却是第一次得到满足。
令狐羽咬著她的耳朵说:「小鹿,你是我的妻,我唯一的女人。那我呢?我在你的心里是什么?」
容喜璐睁开她濡湿迷蒙的双眼,看著令狐羽被激情燃烧的俊美容颜,她心醉又心疼地抱紧他,不许他的硬硕从自己体内抽离。
「你是我的那个人,我的唯一。」
不管是他的妻也好、妾也好,他始终是她最爱的男人。
现在,她知道自己也是他的最爱了,世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她缠紧令狐羽第一次主动求欢,两人很快沉醉在这永无止境的爱欲之中……
尾声
容喜璐怀孕了。
这是容家天大的喜事,盼望著抱孙子的令狐夫人兴奋异常,简直比自己的儿子还开心,请了个大夫随时替容喜璐诊脉,就怕她头疼、得了风寒之类的。
令狐家的仆人也不知道这个瘦弱的少奶奶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从小妾摇身一变成为正妻,还得到了少爷前所未有的宠爱。
因为将来生计都系在这个倍受宠爱的少奶奶身上,因为现在的家务事,老爷夫人交给少爷,少爷又全都交给了少奶奶,所以他们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纷纷对容喜璐殷勤巴结。
而性子温和的容喜璐,依然待他们如昔。
不过若有人做了坏事,第二天肯定会受到惩罚,因为欺负女仆而被赶出去的仆人已有两三人了。经过几次的处理之後,原本想欺负少奶奶软弱的仆人,终於明白她绝不是如外表般柔弱的绣花枕头。
想来她必然真有些本事,才能制住风流的少爷吧?
为了她,少爷连魂牵梦萦楼的花魁都不要,听说花魁哭著求他、宁愿做妾,他连甩都不甩她一下。
这样的少爷真是潇洒啊,仆人们欣赏的崇拜著自己的主子。
令狐羽随时防备著严御风来抢他的娘子,结果做了皇帝的严御风真的又来到了伏羲国,在看到大腹便便的容喜璐之後,严御风也只有真心恭喜她,黯然离开。
想他也是个情深义重的好男儿,令狐羽对严御风不禁有了点好感,只好期待得之不易的皇位多少能让他得到一些安慰了。
至於自己的妻子,令狐羽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拱手让人的,即使有天小鹿不爱他,他也要硬把她抢来。
「活该!」那个严御风终究太过君子,在情场上失败也是他活该。
「你在骂谁活该?」正在为夫君画画的容喜璐看著他,狐疑地问。
这家伙笑得一脸奸诈,肯定没好事!
「哪有啊!小鹿娘子,你多替我画一些漂亮的画喔,将来让儿子们看看他们的爹有多英俊,英俊得惊天地泣鬼神,呵呵呵……」
「就会贫嘴!」容喜璐白他一眼,继续低头作画。
寝房内一派祥和,温暖的爱意在空气中流动。
这样的日子会继续下去吧?
直到终老……容喜璐和令狐羽的心中都这样想著。
番外篇
深山里的幽静宅院——
难得一大早起床,令狐羽哼著从花街柳巷学会的艳曲儿,懒洋洋地舒展著筋骨,准备在那五个懒虫起床之前好好练功一番,然後再好好取笑他们。
因为喜欢流连花丛,所以他养成了「晚睡晚起」的习惯,而这个习惯总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