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威猛-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着又说道:“太子殿下这么好的雅兴,趁着别人吃饭的空来让人没食欲吗?”
本是极无礼的话,由女子特有的软糯嗓音说出来,听在裴煜麟耳中却似撒娇一般的美好动听。全然装听不懂的说,“姑娘是饿了吧,恰好裴某也有些饿了。”话音落,那侍从机灵的拿了套餐具,摆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看着首先动筷的太子殿下,秦月蝉一阵无力,您能别这么厚脸皮吗?不过这话涌到喉咙又给硬生生咽了下去,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面对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好菜终究没了食欲。
“四师兄咱们走吧,别在这儿耽误了太子的雅兴。”她意兴阑珊的朝司徒泽说道。
他点点头,桃花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冷漠:“那我等便不打扰太子殿下,先行离开。”
刚欲转身,却听裴煜麟的慵懒不羁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今生希望还能看到您动人的舞姿,慢走。”
她的身形僵硬了下,攥着小拳头率先走出雅间,身后司徒泽虽心中怪异想起师妹内脏受伤卧病再床,便隐隐的感觉与此事有关。
描金的桌边,优雅的男子接过侍从递上来的手帕擦了嘴,目光意味不明的盯着她离开的门边,闻着空气里萦绕的淡淡幽香,不禁深吸一口气,乳鼻却是现实的菜香,仿佛那味道从未出现过。
侍从第一次见太子竟然对一个女人诸多在意,便献上计策:“殿下若喜欢,小的……”
“你话太多。”
第105章 打牌,冷漠
更新时间:2013…8…15 21:36:17 本章字数:4736
回到王府听蝉苑,秦月蝉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把压箱底的“私房钱”找出来。爱琊残璩
青儿今天没跟着出门,不明所以,把屋子里侍奉的丫鬟都遣出去后,才问道:“主子,您在找什么?”
“哈哈!终于找到啦!”从一大堆衣服下面找出了一个小盒子,红褐色的材质描着金漆,她宝贝的将盒子揽在怀里,又在梳妆台拿出钟智宸送她的的珍稀珠宝,赤金的头面,心想有了这些不但能将醉仙楼买下来,还能好好装潢一番,剩下的留一半傍身,一半用作周转基金。
“主子,您把这盒子拿出来做什么?”青儿不解的问道。
秦月蝉一愣,刚才只顾着兴奋了,竟然忘记青儿在身边,不过也罢了,这事瞒不了人,钟智宸那家伙早晚要知道的。
于是就把今天在街上买下酒楼的事简单的说了,还派她去把这些东西拿去当铺当掉。
青儿更迷茫,“您要用银子跟王爷说一声就好了,何必大费周章的当东西?”
想起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轻哼一声,“别问那么多。”
梳妆台上只留下几件常用的首饰,其他的全部与盒子里的金银首饰放在一起,原本那些首饰都是在轩辕国时秦牧寒送给她的,平日里也用不上就收了起来,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
青儿拿着盒子离开后,四师兄那妖孽就拎着食盒过来了,她撑在桌角眯着美眸欣赏,脑子里想起一句话,长的帅的踢毽子都觉得帅,长的丑的打高尔夫都像是在铲屎。
而咱们的司徒泽大美男,即便是拎着食盒,也美不胜收。
一进门,就见小师妹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将食盒放在八仙桌上,搂她入怀,“不到一个时辰未见,师妹便想念了?”
秦月蝉舒服的坐在他的腿上,伏在他稍微坚硬的胸前,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顿感神清气爽,撒娇似的说:“两年多未见,能不思念吗?”
重新聚首,他们还来不及独处,如今房间里只有二人,才得以互诉衷肠。
司徒泽闻言动情,低头轻啄了下她光洁的额头,微沉的声音带着成熟的磁性,“师兄也思念的紧,蝉儿可知,自从上次在凤宸宫,我有多心痛?”
她有些迷蒙的神智,仿佛又回到“最后一夜”的疯狂,当时她还怀着孩子,以为此生都不会再与他们见面,可就在第二日,柳庭沛便带着噩耗来了,孩子,也在消失了……
“对不起……”
他感觉到她身体一瞬间紧绷,忙抱紧了她,“蝉儿,师兄并没有怪你……”
“别说了,能再见到你们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抬起螓首,眸里荡漾着水光,朱唇轻启:“今后不论如何,咱们都不分开,好不好?”
原本紧绷的一颗心,被她流露的恐惧化成了一汪水,再度搂紧了腰身,仿佛誓言一般,“师兄再也不会放你离开!”会让她孕育属于他们的孩子,从此再无忧愁。
安抚了好一阵,秦月蝉才觉得心里平静许多,司徒泽将食盒里的饭菜整齐的摆在面前,“晌午没进食饿了吧?快吃吧。”
见只有一双筷子,惊奇道:“你不吃吗?”
“我来时吃过了。”桃花眼满含柔情,拿着公筷为她殷勤的布菜。
她惊异于四师兄的变化,从当初整天痞里痞气没有正形,到现在一颦一笑都带着优雅的魅惑,仿若日月光辉集一身的玉树,三年的时间,竟然能让一个男人成熟许多。
因午膳吃的晚到了晚上也不觉得饿,便知让侍女拿了几样水果糕点,并没有去饭厅吃饭,看着梳妆台上的小盒子,里面放了几万两的银票,虽然对这个时代的银钱制度不是很明白,但也知道肯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有银子傍身,突然感觉自己成了小富婆了,心里的高涨空前饱满。
不出意外的,晚膳后五个男人又齐聚在停蝉苑,秦月蝉嫌屋子里一下盛了六个人有些憋闷,便让人在院子里摆了桌子,一行六人刚好够打一桌扑克牌!
早上便吩咐青儿按照她的要求制作了六幅扑克牌,虽然纸张没有后世那般光滑,好歹够坚硬,五个男人都是极聪明的,她说了一次游戏规则,大家便开始蠢蠢欲动。
这种新奇的玩具是他们所不曾见过的,一开始秦月蝉还处于上风,可是玩起来渐渐掌握了技巧,她便每次都是拖后腿的,而她的对家刚好是三师兄,对秦月蝉的种种媚眼置之不理,好几次开点都不曾成功。
一时间,停蝉苑里,响起了某女的怨声载道,男人们的或豪放或优雅的笑,侍女们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憋的脸通红,看着自家主子继续吃瘪。
钟智宸进来院子,便看到了一副热闹的景象,那个最近几日看到他便阴沉着的脸的小女人,此时此刻笑的那般开心,因赢了牌而流光溢彩的眸子,想一个诱惑的漩涡,美丽热情,却充满陷阱,让人情不自禁的忽视了旁边的风景,将全副身心都放在她身上。
而他,像个被隔绝在外的人,海市蜃楼在眼前,却怎么也找不到实物。
轻咳一声走了过去,正在打牌的六人正兴高采烈,见他来了,众人并不意外的与他打招呼,可是其中的疏离却十分明显,与刚才简直天差地别。
低着头的秦月蝉病不看他,假装拿起杯子喝茶,长长的睫毛在月色灯光下形成扇子形状的阴影,不时的颤动着,格外惹人怜爱。
三师兄最是圆滑,活络气氛一直是拿手强项,笑着将扑克牌放在桌子上,起身道:“我们都在玩小师妹自创的游戏,大师兄要不要乐一乐?”
有城府的人,绝对不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此人有心计,而是一脸无害为你好,心里却不知算计着什么,而三师兄,绝对是其中的翘楚,不然,不会在三年内打败原来的少主凌云翼,自己将整个凌家掌握在手中。
钟智宸刚想开口,却听小师兄朗声说道:“三师兄你记性真不好,这个游戏只能六个人玩,多一个人还怎么继续?”
话里话外,明里暗里,都不欢迎他!
此时,一直装死人的秦月蝉才看出有些猫腻,好像他们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一向活泼善良的小师兄说话都如此尖利。
钟智宸一向傲然不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缝,她甚至观察到他背在身后的手缓缓紧握成拳,只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钟智宸扬起脸,习惯性的勾起一边的嘴角,俊颜扯起一抹无谓的笑,哑声说道:“那你们玩,我看着。”
“玩游戏将就个自在,大师兄在一旁看着,怕是发挥不起来呢。”四师兄淡漠的声音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平淡,却冷漠至极。
眼见钟智宸脸色依旧如常,只是嘴角的笑容更大,仿若无意瞥过她的眼神,也带着丝丝的心痛。
“够了!”秦月蝉握着小拳头站起来,扬起小脸朝他说道:“大师兄来的真巧,夜色有些冷,蝉儿刚想进去添件衣服呢,劳烦您帮蝉儿顶一会儿哈。”说完娇俏一笑,不待众人反应便转身走进屋子。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奇怪,可是方才那般僵硬,怕是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想起他一向高傲的天之骄子,却因为她受了委屈,心里便闷闷直难受。山谷中大师兄的所作绝对不假,只是原本很好的一件事却被柳庭沛搞的变了味道,却与他无关。
深吸一口气让青儿找出一件披风穿上,揉了揉僵硬的小脸端起一抹甜笑,才盈盈走出房间,可是当她站在院子里,却被一种莫名的冷峻所惊讶。
大师兄已经坐在她原来的位子,整个场面却怪异的很,三师兄跟四师兄互相交谈着什么,小师兄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扑克牌,二师兄依旧是那副淡漠若仙的样子,轻抿着杯中茶,五师兄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见她出来了,英武的脸上绽开温暖的笑容,“小师妹。”
一出声,大家见她回来了便不再忙自己的事,齐齐看着她,其中的温情让她心中一撞,白嫩的双颊不禁染上红晕,走过去娇声道:“怎么不玩了?”
小师兄想说话,却被钟智宸抢在了前面,轮廓分明俊美无俦的脸上不见平日的凌厉之气,温和笑道:“我不会,等着你来教我。”
自从上次在练功房闹出真相,两人便没有好好说过话,猛的一见他如此温柔,竟然觉得一颗心都被融化在他黑白分明的鹰眸里。
眉目含怒的在几人脸上扫过,气他们的小气劲,又拿了张凳子坐在钟智宸身边,笑道:“我只教一次。”
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不禁露出狂喜之感,也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却又恢复了如常,只是眸子里不时闪过的柔光,却映的整个人又添了一丝平日没有的温柔。
不知是怎么的,原本只是笑闹的扑克牌游戏,慢慢的转变成了一场无声的战役,原本还需要她一步步教的钟智宸,一轮下来已经熟的不能再熟,完全脱离了帮助,六人开始角逐。
越是如此,便更确定了她的想法,确实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而此事定然非同小可,不然怎么连一向温柔和蔼的二师兄都表现的如此疏离?
夜色渐深,几人还没分出个高下,似乎上瘾的赌徒,不赚的钵满盆满便不肯离开赌桌,只是他们的筹码是手中的硬纸扑克。
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兴趣缺缺的站起身来,“我受不住了,你们也回去吧。”
话音落,原本还在激战的三师兄将牌一扔便追上来,揽住她的纤腰说道:“今晚师兄陪你。”
额,她轻轻摇头,“我累了,想一个人睡。”
三师兄没想到她会直接拒绝,以为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便柔声哄到:“师兄会按摩,一会儿在床上好好给你按按。”
这话有些猥琐的意思,深想一层,便知他说的“按摩”是何种“按摩”!
岂料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