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威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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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回去吧,不然皇上发现你我单独在一起,怕是会吃味儿。”郁郁不乐说,长睫上沾着水迹,格外讨人怜爱。
秦牧寒环抱着她的手倏地一紧,低头便吻住了那张唇儿,狠狠的,像饿狼扑食,她小手握成半拳抵着他的胸膛,柔弱的任他索取,娇娇弱弱的小模样令他恨不得就此要了她,情势却不允许。
摩挲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脸色微微缓和,“你就那么顾及皇上的感受?什么时候能顾及一下我?”
此时的秦牧寒哪里还有崇源大将军的丰神俊朗杀气缠身,整个一个吃醋的男人,秦月蝉眉目染上笑意,在他怀里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说道:“人家还不是为了你,万一被皇上发现伤害你怎么办?别忘了,谁才是玄武国的主子。”
“那我就让玄武国换个主子。”
蓦地抬头,赶紧捂上他的嘴巴忘洞外看了眼,才嗔怒道:“将军你,你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不是活够了!”
盯着她的眸子微微含怒,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在你眼里,本将军便是这等懦弱之人?”
“嘿嘿,你在床上是很厉害呢。”娇笑着钻进他的怀里。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目光看向洞外逐渐阴冷,“我会见证给你看。”
抱着她一路奔腾到事发地点,一切都似离开时的模样,应该还没有人找到这边。
秦月蝉又见到满地的尸首跟她那身首异处的枣红小马,鲜血的腥气直刺脑门,捂着鼻子转过身,嗡着鼻子说:“我不想在这儿。”
秦牧寒沉吟片刻,便抱着她骑上他来时的那匹马,而他自己却走路为她牵马,她明白这是为了避嫌,颀长健壮的身体包裹在华贵的黑色云锦下,连走动的姿势都好看的不得了。
“将军为什么总喜欢穿黑色的衣服?”
他略微回头,板着脸:“不许称呼将军,要叫牧寒。”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好,牧寒,你为什么喜欢黑色衣服呢?”
秦牧寒这才回答到:“就是喜欢黑色。”
“……”她无语,说了等于白说。
可是脑海里突然出现另一个男人,跟他一样的霸道,只是更为俊美,那么个男人,以残暴狠辣闻名天下的摄政王,也是一如既往的穿暗紫色的蟒袍,划过在山上时,他对自己的种种强迫索取,嚣张的宣布:“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那时的她尽管一次次去跟二师兄幽会,一次次被他发现,最终却一次次被原谅,只因那句,“我要的不止是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其实现在想来,他似乎没那么坏,只是那个整天板着一张臭脸的男人,此时此刻已经跟什么左相嫡女成亲了吧?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一声高呼,将她从记忆的轮回里扯出来,仰头看去,见不远处的山坡上很多御林军正在寻找,此起彼伏的“皇宸妃娘娘”响彻在周围。
简易搭起的帐篷里,当她终于见到在围场焦急等候的柳庭沛时,一张小脸已经挂满了泪水,像只蝴蝶儿翩飞着扑进他的怀里,捂着小嘴不停的嘤嘤哭泣,“皇上,臣妾差点就跟您天人永隔了……呜呜……”
在暗杀现场探查的御林军已经回来禀报过,可是柳庭沛却无心此事,而是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心思,为何又是秦牧寒?据禀报说,许多在场的御林军都看到,崇源大将军牵马载着皇宸妃出现,并无何越矩之事。
生在帝王家,可以说从懂事起,便跟各种阴谋诡计擦肩而过,一些事众人看到的往往不是真相,而两人独处的时间,他们又干了什么?
怀里的小人儿越哭越伤心,害怕的直颤抖,将他的注意力成功的拉过来。
柳庭沛皱着眉,虎目里浓浓的怜惜,“小可怜儿,都怪朕没保护好你,可知道是谁要害你?”
秦月蝉抽抽涕涕的擦着眼泪,“那,那个杀手头子说,说……”她的目光瑟缩着看向帐篷外,十分惊惧的再次投入他的怀抱,“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位……大臣。”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丞相莫属,他眉头越皱越深,浑身不自觉的散发着浓浓杀气,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他疼到心尖儿上的妃子!看来不除,下一步便是他的皇位了是吗!
拳头猛地砸在身旁的小几上,木质的小几瞬间木头渣子碎了一地。
出了此事,再也没心情继续打猎,便让部下拔营回宫。
将害怕惊惧的小人哄着睡下,才起身去了书房。
秦牧寒等候多时,见皇上进来忙单腿跪地声如洪钟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庭沛并不说话,半眯的黑眸在他恭敬的背影上若有所思,半晌,才笑着将他扶起:“牧寒何必如此多礼,今日之事还多亏了你,不然朕的皇宸妃怕是要遭毒手。”
“皇上谬赞,臣下不过恰好追一只獐子路过,才能救了皇宸妃娘娘。”不卑不亢不邀功,站的笔直的身形,脸上目光磊落。
难道他猜错了?月儿跟秦牧寒并无沾染,只是巧合之下救了她两次?一切似乎都太过巧合,只是眼下的事容不得他细想,揪出那个老匹夫才是最重要的。
两日后,秦月蝉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京都皇宫,她华丽无比的凤宸宫的大床上,谁了许久破旧的清林苑,此刻竟然觉得眼前的金碧辉煌有些不真实,不过这儿是没有清风明月,没有竹影伴人,只有到处的琼楼玉宇辉煌宫殿,还有那些红着眼瞪着凤宸宫的女人。
她不知柳庭沛到底用了什么雷霆手段,总之刚回宫没一天,便传来消息说冯家倒台了,冯丞相伙同容太尉里通外国,且气与皇后被禁足宫中,意欲谋害皇宸妃!
一个罪名不能将你这两朝老臣扳倒,那么通敌叛国呢?总之这次,冯家这百年大族被抄的七七八八,男的被株连九族,女的被充入官妓,小孩子就当奴隶,秦月蝉觉得自己太过残忍,可是想想她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怪就怪冯丞相先派人至她于死地!
而皇后吗,柳庭沛碍于名声,怕被人传闻见色忘义抛弃糟糠,并没有将她怎么样,只是被父亲牵连而废去皇后位,降为云妃,从此她秦月蝉便是后宫最大,统辖六宫之主。
至于为什么没有将她抬上后位,她倒是无所谓,不是有句话叫做妻不如妾吗?她好好的当媚惑君心的妖妃也挺爽的,至少没那么些恼人的规矩。
而容太尉曾为兵部尚书,算是兵部一把手,虽然多少年都被冯丞相跟崇源大将军压的死死的,可还是有心计的培养了一部分死士,只可惜还没来得及逃就被大将军的人摁住了,还落得个起兵造反的罪名,不过几日的光阴,几个蛀虫都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崇源大将军也因诛反贼有功,被封为忠勇王,此乃玄武国开国以来第一位异姓王爷,一时间风头无两,朝中大洗牌,秦牧寒也在她的嘱咐下安插进许多自己人,从此,她秦月蝉的日子便更好过,没有了说三道四的苍蝇,没有了碍眼的顶头皇后,舒服的不得了。
只是皇上的夜夜独宠,却令她每每都身同炼狱,最讨厌的是跟不爱的人上床,最最讨厌的是,这个不爱的人还特别威猛!处理完一天国事非但不累,还每夜都来上两三次,此次小半个时辰,可怜她的小身板,快被揉碎了。
终于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已经深秋,越来越冷的天气让本就畏寒的她更不愿出门,瑟缩在凤宸宫里,早早的用上了火盆,跟青儿学习针线,不过青儿在她的长期熏陶下,早已不见了起初的冷漠麻木,渐渐会笑,渐渐的有了情绪,她不知这些说明了什么,总之她的日子过的顺风顺水,得意的不得了。甚至,一度想停止那个计划,可是每夜他的苦苦纠缠,终究令她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
秦牧寒让人带进来的书信令她嗤笑,无非是让她没事儿就去国寺祈福,这为何缘故呢?还不时那厮精虫上脑,趁着她出宫的好机会,打着听大师讲佛的名号,跟她在寺院后面的禅房里几度春风。
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国寺里都是他安排的人,联想到宫里每次来送信的人,不禁咋舌,这个佞臣到底渗透了多少奸细?
没过几日,她便听说轩辕国来使臣了,秦月蝉听到轩辕国三个字,脑子里自然的想起那个霸道又柔情的别扭男人,这事儿不能问醋坛子柳庭沛,只能趁着祈福旁敲侧击的问秦牧寒。
他是不知道她的来历的,虽然也多方探查,可是皇上将她的背景瞒的严实,而且当时参与绑架的是皇上独立管理的暗卫,于是也别无他想的说:“据说是轩辕国摄政王亲自到来,商讨一些政事。”
秦月蝉听到摄政王三个字,脑子简直不会运转了,钟智宸,他要来这儿?不会是专程来抓她的吧?虽然心里想起他的负心,有些闷闷的,可是能再次见到他心里竟然隐隐的雀跃,不过转念一想,说不定人家正常的出国访问的,你就在这儿白乐上了,别忘了人家有家有口啦!
不明所以的秦牧寒还想要来一次扑倒吃美人,谁知美人竟然跟没了精气神儿似的,闷闷不乐,问也不回答,便猜想是否跟那位摄政王有关。
轩辕国使臣到时,柳庭沛身为皇帝竟然亲自去迎接,一是为了轩辕国在五国之中最为强大,二是为了,使臣摄政王是他在三清山修行时的大师兄,亲自迎接显得热切却不失礼。
他们在前朝谈些什么她深居后宫是不知道的,可是轩辕国进献了四位美人儿的事却在后宫掀起了轩然大波,大部分是看热闹的,也有可怜她的。毕竟男人嘛,吃够了一盘菜总是想觊觎别的新菜,很多被她打压许久的妃嫔,便掐着腰磕着瓜子等她失宠。
相谈甚欢,柳庭沛当晚便在玄武国的琼华殿设宴,为轩辕国使者接风洗尘,还破天荒的允许后宫嫔位以上的皇妃出席!
秦月蝉有点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也有点精彩纷呈,事隔快一年了,一年没见了不知他可有变化?他跟娘子的关系好不好?对她……可会说什么?会不会一把揪住她狠狠的揍一顿?额。这是不可能了,毕竟她现在是玄武国皇帝的宠妃了……
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让青儿为她梳了一个朝天髻,发髻顶端插了金步摇两侧缀着珠玉花钿,青儿还特别手巧的从温室里摘了朵海棠花别再一侧,眼角用金粉在眼线后面化了一道,双眼顾盼生姿,端的是妩媚动人巧笑言兮。
特意挑了件月白抹胸配上玫红色罗裙,裙摆上绣了百鸟朝凤的景色,玫红本就衬得人白,更别说她的肌肤胜雪,胸前的丰盈不用特意挤弄便十分丰满,深深的沟壑令人恨不得栽进去再也不出来。
青儿站在一侧,望着自家娘娘风华绝代的模样一时间便愣住了,平日在宫里便是一身宽松白衣,长发也只用白玉簪子简单的挽起,即便是那般不修边幅也没得动人,如今一番精心装扮,更是衬得世间万物都失去了色彩。
虽然只是皇宸妃,但是她所有的吃穿用度包括仪仗,都是按照皇后的规格来的,毕竟她现在做什么,都没人敢置喙,坐着皇后专用的凤撵,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琼华殿,路上遇见几名迟到的妃嫔,纷纷下轿行礼,对待她们脸笑皮不笑的恭维,她也懒得搭理,简单的挥手便继续前行,毫不停留,谁让她有嚣张的资本。
秦月蝉姗姗来迟,琼华殿里早已笙歌艳舞,只听殿外的太监一声高唱:“皇宸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