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威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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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林苑寝室,陈旧的陈设令他皱眉,望着床上脸色煞白的小脸,眉头渐渐展开,被隐忍的浓浓悲伤取而代之。爱残璨睵
俊逸的清冷的侧脸被垂下的长发遮住,白衣胜雪却比不上那煞白的脸色,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脑中已经下了一个决定。
掀开被子撩起睡裙退下亵裤,果不其然见到那处已经红肿溃脓,原本那追魂夺魄的存在现在已经被毁的的半分不剩,火焰在细长的眸子里燃起,似乎能毁天灭地!
握住她小腿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道,直到那小人儿皱着眉头痛苦的呻吟,才知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她。
突然一道黑影悄然无声的袭来,只是掌风之中的杀气令他察觉,松开她的小腿抵住了他的进攻,朱铭泉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位穿黑色锦袍的英俊男子,眉宇中杀气凛然,刀削的轮廓带着多年的沙场风霜。
“你是谁?”他皱眉问道。
秦牧寒眯起眼睛,杀气倏地大盛,紧抿的薄唇吐出:“老子是阎罗殿的主子,你敢占她便宜,今天便是你的死期!”说着便拳头便猛地砸过来!若不是皇上将清林苑围的水泄不通,他也不会费那些功夫才能进来,也不会眼看着她被这人看个精光!
朱铭泉虽然醉心医术,却不代表他的武功造诣差,毕竟三清山的徒弟哪个是省油的灯!只是眼前的状况实在不宜闹大,更何况外面还有柳庭沛的层层防备。
指尖悄然出现几枚银针,在秦牧寒袭来之时,脚尖触地向后退去,并将手中银针准确无误的刺进他的穴道中。
秦牧寒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身体僵硬的维持进攻的动作,而眼前青龙国谪仙般的白衣太子望了他一眼,仿佛空气!从小武功高强,后来更是兵法如神,谁见了他都是前倨后恭,哪里碰到过这等事!他的眼神恨不得将朱铭泉撕碎生吞入腹!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他越过自己,直直的走到床边。
朱铭泉将心神再次放到床上的人儿身上,意识到一旁还有外人,便将手中的帕子扔过去,刚好盖住他的眼睛,他的蝉儿哪里能被人随意亵渎!
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秘制的药膏,轻柔的涂在那处红肿溃脓之处,脸上的表情才有丝放松。
突然有细小的声音响起,是银针莫入床沿的木头!惊疑的看着手握成爪像锁魂钩一般快速袭到眼前,此人武功甚高,竟然能将他刺入穴道的银针逼出,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电光火石间双掌相对,竟是旗鼓相当!两道掌风在周围形成湍急的气流,一时间床上纱幔鼓起飘飞!脸色铁青的秦牧寒剑眉倒竖,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你!”一想到那个小人儿在自己面前被人猥亵,一颗心便如同刀割,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缓慢的折磨度日如年!
朱铭泉云淡风轻的脸上难得呈现凛然之气,手臂上爆出的青筋却暴露了所用力之大!
“你是谁?”此人对蝉儿的关心似乎有些异样,他到底跟蝉儿什么关系?
“我是谁不用告之一个死人!看招!”霎时将全身内力凝聚到掌心,誓要将眼前如谪仙般的男人杀死!
“额……”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愣住了相对的两个男人。
“蝉儿!”
“月儿!”
迥然不同的两个男人,一个清冷淡漠,一个腹黑阴险,却都被眼前的柔弱女子勾去了全部心魂,一声淡淡的呻吟令两人心下的一颗大石放下,历经三天三夜,她终于醒了。
秦月蝉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梦里有三清山的六位师兄,有红衣飘然的姬三生,有一身黑衣的秦牧寒,还有龙袍加身的柳庭沛,他们淫笑着将自己围成了圈,伸出一只只手碰触她的身体,撕扯她的衣服,要与她欢好。
一个一个,没完没了的肆虐,像极了在山洞中她与六个师兄的初次,终于下身疼痛的要死,火辣辣的疼痛像一个吃人的野兽,要将她一口一口吞噬。
场景蓦地变换,她赫然被绑在柴火堆上,九个人手里拿着火把,目光阴寒的靠近,走在最前的钟智宸狭长的眸子含着吞天灭地的怒火,“这是你逃跑的下场!”
他身后的五位师兄脸色如出一辙,悲伤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似乎在谴责她的离开。
姬三生一身红衣脸色惨白,本就瘦高的身子更显纤细,在风中摇摇欲坠,妩媚的眼睛流出骇人血泪,声声泣血:“蝉儿,你既然夺走我童男身,为何要弃我于不闻不问?”
柳庭沛阴沉着脸,高举着手中耀目的火把,嘴角扯开一抹残酷的笑容,“你敢背着我跟秦牧寒有私情,枉我对你那么好!”
来不及面对秦牧寒失望的脸,熊熊大火便将她身下的柴火点燃,原本死物的木柴竟然像被泼了火油,在接触到火的瞬间变成一个个身染烈火的鬼魂,尖利的嚎叫要将她焚烧殆尽!好热,好痛啊,她似乎听到了皮肉被烧焦的兹啦声,想挣扎却被牢牢的困住手脚,浑身更是没有一丝力气,眼看着火苗吞噬了她的全身!
突然,一道沁凉袭来,猛的睁开眼睛!入眼是残破的碧纱橱顶,心却猛的轻松下来,还是在清林苑,原来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这里没有大火没有鬼魂,只有破旧的屋子。
“蝉儿,你醒了?”清冷的声线带着惊喜。
秦月蝉缓缓歪过头,便再也不能呼吸,一身白衣飘飘若仙,不食人间烟火的俊脸含笑看着她,眸子里熠熠生辉仿佛发现了最珍视的宝贝,乌黑的长发用浅色的发带随意的扎起,有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清瘦的脸侧,一切的一切,都像极了她初穿越而来那日,她浑然不知,他浅笑温柔,“我的小师妹醒了?饿了没有?师兄给你做了阳春面,要不要进一些?”
那是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此时却回荡在脑海里,如何也挥之不去……
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湿透,清凉的泪水倾轧而出最后泛滥成灾,“二师兄……”一切的委屈,一切的挣扎,只为这一声轻唤。
声音因多日的昏迷高热有些嘶哑,可是在朱铭泉耳中却如瑶琴天籁,多久了,一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是如何度过的?如今听到她的轻唤,似乎一切都值得……
轻柔的将她的眼泪擦去,手心湿漉漉的感觉却倍感踏实,眉宇间染着浓的化不开的溺宠,“蝉儿,师兄在这儿,别哭了。”
小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脸上摩挲着,好怀念独属于他的温热,漂亮的星眸荡漾着一汪柔情,贪婪的望着他的面孔,似乎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
“月儿,他是谁?”秦牧寒用尽全力压制住要杀了她的怒气,语气中竟然带着轻颤,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两人旁若无人的深情对视,几乎捏碎了手指骨!
此时,秦月蝉才发现床边竟然还站着一个人,隐藏在黑色锦袍下的身体积蓄着怒火,似乎一瞬间要将她焚烧,美眸中含着的柔情蓦地消失,却又突然染上柔媚的笑,转过头来望着朱铭泉,轻启朱唇道:“他是我男人。”
秦牧寒只有一瞬间的惊愕,脱口而出:“我才是你的男人!”
这下,便轮到朱铭泉呆愣,还不曾从她的肯定中惊喜,便已经被打入深渊,脸色有瞬间的煞白,最后却化成温柔浅笑,他的蝉儿是这般美好,追逐她的男人怎么会少?在三清山时他早已习惯。
看向秦牧寒,清冷眸子含着笑却不达眼底,“我不管你是谁,还是快些出去吧,一会儿怕柳庭沛要闯进来。”他并非好心提醒,只为不要波及到蝉儿,他没忘记此刻的她,依然是玄武国的月宸妃。
秦牧寒虽然恨不得上前逼问她,想弄清楚眼前的状况,却也知此时此刻最应该冷静,清林苑外层层的御林军即便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赤手空拳的闯出去,而且,万一被皇上发现,一怒之下伤了月儿,他死无所谓,只要她能安宁。
目光最后凝视在秦月蝉的身上,“我等你的解释。”说完便如来时,不声不响,无一丝异动。
朱铭泉抚摸着她的小脸,柔声说:“既然在这里不开心,跟师兄回青龙国可好?”
没有究根揭底多余的问话,只有发自内心希望她开心的愿望,清冷如谪仙的男子深情浅笑,如珍宝般望着她的眸子。
她刚想答应,突然太阳穴一跳,脑袋像要爆炸似的生疼!双手捂着头痛呼出声:“好疼——”
朱铭泉极快的抓过她的手腕,搭上脉搏,竟有些颤抖,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那般痛苦!
此时门板砰地一声被从外踢开两个手握刀剑的侍卫走进来站在门侧,一身龙袍的柳庭沛阴沉着脸走进来,当看到床上坐起来的女人,惊喜的奔上前,“月儿你醒了?”言语中的浓浓关心无法作假,三天三夜啊,他不眠不休的陪伴在她身侧,只希望能看到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
“皇上!”娇媚的声音夹带着委屈惊恐,猛的推开身前的朱铭泉,“皇上救我,他要非礼臣妾!”惊慌的眸子求助似的看向柳庭沛。
他猝不及防的被推到一边,不可思议的见她像一只受伤的鸟儿扑进那暗红色龙袍的怀抱。
柳庭沛抱着她娇软的身子,一颗心被填的满满的,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虎目含威睥向朱铭泉,声音带着寒冰:“谢谢二师兄远道而来为朕的爱妃治病,如今累了便去休息吧。”
一旁贴身太监忙上前弯腰恭请,“朱太子,您请随奴才去休息。”
朱铭泉半眯起眼睛看向柳庭沛怀里嘤嘤哭泣的绝色女子,那不时望向他的眼神里透着浓浓怨气,一眨眼,却又像对待陌生人般疏离,一切都如此如此诡异,方才还跟他哭泣的女子,为何一眨眼变成了另一个人?
眼下的情况不允许他深究,只能来日方长,点了点头,便转身跟着那太监出门。
随着那抹白衣消失在门口,秦月蝉妩媚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一瞬间便又恢复了惊慌小鹿的模样,抽泣着红红鼻头,无限依赖的趴在他的胸口。
柳庭沛因她突然的转变而满心欢喜,便抱着她不肯松手,虽然之前她流产之时也曾对他示好,却不像现在这般,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依赖。
“皇上,臣妾好想您。”软软的嗓音因方才的哭泣有些嘶哑,听起来却格外的诱人。
他听了更是欢喜,抱着她的手臂力道紧了紧,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一生一世不分开。
“朕也十分想月儿,三天三夜,快急死朕了。”轮廓分明的脸上不见平日的霸气狠厉,只有淡淡的柔情对怀里的小人儿。
“月儿错了,不该惹您生气,只是人家不想看您跟贤妃妹妹在一起,一想到这里就……呜呜……”
美人流泪,被需要被渴望的感觉竟然是那般的美好,柳庭沛对贤妃宠爱,原本就是对她演戏,此时此刻真情流露,哪里还记得什么贤妃,“月儿别哭,一会儿朕就将那心思毒辣的女人丢入冷宫,谁也不如月儿在朕心中的位置。”
“嗯。”红唇弯起,千娇百媚,只是妩媚的眸子里一晃而过的阴狠,却令人惧怕,只是这些正沉迷怀中温香暖玉的男人,却没有发现……“你走开!离开我的身体!”寂静的寝室,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坐在床沿,纤细的身子直愣愣,细心观察会发现她在轻微的颤抖,玉手成拳,紧紧攥着放在身侧,眉头紧紧皱着,双目透着坚毅,紧抿着的红唇吐出一句话,却是对着空无一人的寝室。
“哼,若不是刚才我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