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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的夫君谭画眉-第9部分

小说: 我的夫君谭画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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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以,女婿啊,你那边吃不好住不好的,来,把钱带上啊。”何老爷摇头,站起来走到何雁慈她娘的身边问道:“秀云啊,雁慈要是想你,可以回来嘛,你不要跟去了,那边乡野风大,还是湖边,恐怕你不适应。”
“老爷,雁慈嫁了人,总回家来做什么?”夫人人把茶杯往桌子上狠狠一墩,“秀云,你也不用等到吃午饭了,我现在就叫辆马车,你跟着他们走吧。”
“夫人……”何雁慈的娘一听何夫人吼叫,忍不住哆嗦起来,她听这意思是要赶自己出门,便责怪地看了眼女儿雁慈跟谭渊,又带着恳求看向何老爷,“老爷,我……”
“你什么你?你走了这个家也不少什么,老爷自然有我照顾。”何夫人轻蔑一笑,“何况雁慈也算是我的女儿,你身为我的丫鬟,出去替我伺候我的女儿还有什么不妥么?”
“不敢,小姐,奴婢不敢。”何雁慈的娘慌忙弯腰,要跪下给何夫人磕头,结果谭渊跟何雁慈示意,何雁慈就上前把自己的娘死死搀住,不让她恳求。
“何老爷、何夫人,那我们就先走了。”谭渊嘴角露出嘲讽,却也不再多说,跟两人道别,也没要何夫人雇的车,而是自己找了一辆,带着何雁慈母女两人回到了巢湖旁的家。
何雁慈的娘本也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她见到谭渊的那间草屋不由吓了一跳,心说自己的女儿就住这里?而后又想到何夫人的女儿嫁给了王公子,便悲从中来,哭得是淅沥哗啦。
何雁慈无奈,谭渊却让何雁慈先伺候她娘进屋休息。
“然后你再给娘炖鱼。”谭渊看何雁慈的娘哭得凄惨,又想到何雁慈刚来这里时慢慢学着适应的模样,一股温柔就从脚下涌上了胸口。他轻轻在何雁慈额头一吻,说自己先出去一趟,准备些东西好让她娘在这里住好。
何雁慈依言劝服了自己的娘,又做了饭。她娘看屋子简陋,吃食倒还不错,心下才好受些。拉着何雁慈的手问长问短。
“娘,我不都跟你说了,他对我很好。”何雁慈害羞地低下头。
“那是当着他的面,你怎么敢说实话。再说他那一脸泥……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啊。”何雁慈的娘不停叹气。
“我不知道。他脸上皮肤有些病,一直糊着湖泥,每天起来都糊好了。我没见过他长相……不过他的眼睛很好看,还有……总之,他对我真的很好。”何雁慈把谭渊身材也很好的话咽回肚子,红了脸跑到箱子那里掏出了谭渊给她买的那些胭脂水粉和首饰。何雁慈的娘接过去细细打量,发现质地上好,嘴角的笑才重新绽放。
“娘,我们一定好好伺候你,让你后半辈子再也不受累了。”何雁慈笑着,听到外面谭渊的脚步声,就跑出去,结果看到谭渊雇了个推车的人跟着,那车上一堆东西,多是些棉被,也有些食材。
“新买的棉被,厚被铺床,薄被用来盖。娘年纪大了,不能像我们一样对付。”谭渊把床铺好,又跟何雁慈把那些食材一一搬到小草房里面。那些食材不都是青菜,还有小半扇猪,两只羊腿,五排用绳子串好的盐腌牛肉。
“姑爷,这日子可不能这么过啊。”何雁慈的娘一看心疼得眼泪又要出来了,她摸着那新被子,又看了看那些食材,心说就是在何家,不逢年过节也不会这么置办啊。
“您放心,刚来这里,怕过不管,让雁慈照何家那边的菜给您做吧。”谭渊又把何雁慈的被褥抱起来,要带到船上去。
“你这是?”何雁慈的娘不解。
“娘住这里,我跟夫君去船上住。”何雁慈笑吟吟答道。她想着晚上能看着月色入眠,心里高兴得不行。
“这怎么可以,你们也住屋里。”何雁慈的娘把被褥夺过来,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却开始犹豫。
是怕我跟你女儿晚上行房不方便?谭渊猜到何雁慈的娘在想什么,心底偷笑,肚子几乎抽筋。他拼命忍住,正了脸色跟何雁慈道:“娘是第一天来,所以今夜我们就陪娘睡屋里,明天再去船上,等过些日子,我弄些钱请人造个大点的船屋,那样我们就可以在那边浅水处上生活。”
“好啊好啊。”何雁慈想蹦起来拍手,结果看到自己的娘在瞪自己,便低下头道:“一切听凭夫君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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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晚上,何雁慈的娘睡床上,何雁慈跟谭渊打了地铺睡地上。何雁慈的娘很少走这么远的路,躺了没多久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何雁慈跟谭渊倒是清醒的很,尤其是何雁慈,她把头靠在谭渊胸前,觉得脸上的热度简直可以去摊鸡蛋饼。虽说上次雪公子来访,谭渊亲了她,但到了晚上,谭渊却依然睡在船上,像这种身体挨得紧紧的,彼此呼气声都能听到的亲密还未曾有过。
谭渊也有些犹豫,他本来是想再等等才和何雁慈圆房,可何雁慈的娘来了,自己只好搂着何雁慈睡在了地上,睡在了同一床棉被中。这种情况下说心里不想什么那绝对是骗人的,可要是真的有所动作,何雁慈会不会同意呢?
“夫君……”何雁慈在谭渊的臂弯中躺了半天,大着胆子把头又往谭渊耳边凑了凑。
“嗯?”谭渊听到那声软语,觉得如果何雁慈再用这种声音说话,自己想要做一夜君子的愿望恐怕难以实现。
“我们……要不要……趁着今夜……”何雁慈越说声越小,说到后来,人也转过去,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了起来,不再吭声。
谭渊眉毛一扬,嘴角慢慢咧开,心说自己的小娘子有时候还颇为大胆,那趁着今夜后面的话恐怕就是圆房二字吧。他想罢笑了,抬头看了看床上何雁慈的娘,见睡得更熟,就把何雁慈的身子转过来,小声道:“趁着今夜圆房?”
“……”何雁慈没说是,却也没摇头。谭渊见了这反应,就轻轻解开了何雁慈的衣扣,将手探进了何雁慈那红色的肚兜里面。
他的手好大,也好热。何雁慈觉得自己又开始头晕,好像谭渊的手不是手,而是一个烙铁,碰到身上,无论何处,都燃起了火焰。
“我说前几天蒸馒头怎么少了几个,原来是你偷去了。”谭渊搂住何雁慈的腰,把嘴唇凑在何雁慈的耳边,轻声调笑着。
“我没……啊……”何雁慈困惑,可感觉谭渊的手慢慢在胸上抚摸,才明白谭渊话里的意思,羞得死死推了谭渊一把,想让谭渊罢手。
“两个馒头,还有两粒小小的红枣。”谭渊在何雁慈那柔软的身子上继续自己的挑逗,嘴也顺着何雁慈的脖颈一路亲了下去,那手法很是熟练,让未经人事的何雁慈根本无法抵挡,只能从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忘了床上熟睡的娘亲。
“咳咳,雁慈啊,给我拿碗水。咳咳。”何雁慈的娘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屋里好像有什么在动,又有什么声响一样,迷蒙中拿起枕头旁边的一个小靠枕就丢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又翻身磨牙,把牙齿咬得咔咔响,结果口干舌燥,就顺口让何雁慈去倒碗水来。
何雁慈正被谭渊逗得不知所措,听到她娘的要求便如蒙大赦,一骨碌从谭渊怀中爬起身来,整理了下衣服,脸红心跳地去端水。谭渊则是非常懊恼,从地上站起来,非常无奈地瞪着睡得一塌糊涂的丈母娘,觉得自己好命苦。他在地上转了几个圈,见何雁慈端着水回来了,就嘱咐何雁慈好好照顾她娘,自己要趁着夜色出去打鱼。何雁慈也怕谭渊继续下去,就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弄得谭渊更是苦笑不得,明白自己今夜只能靠泡湖水来降降体内还在升温的火焰……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坐在船头,谭渊盯着水面感叹着。何雁慈的娘刚来那夜,他本来是能跟何雁慈圆房的,可是老太太无意中的举动却让害羞的何雁慈从怀中遛掉。而后,何雁慈更以陪伴娘亲为由,把他撵回船上住着,而自己则跟母亲睡在船上。何雁慈的娘还私下里问谭渊这是不是不妥,会不会影响自己抱外孙,可谭渊却不能说我和你女儿还没有圆房呢。
“怎么会这样?”谭渊有气无力地把渔网撒到水里,又有气无力地把它拽上来。瞧瞧里面活蹦乱跳的鱼儿,他依然高兴不起来,而是把那些鱼重新放回到湖里。
“夫君~~”随着碎碎的脚步声,何雁慈喊着谭渊,小步跑过来。
“嗯,你要出门?”谭渊看何雁慈满脸兴奋,手上还拎了一个小包裹。
“是啊是啊。夫君。”何雁慈回头,把远处等待的娘指给谭渊看,“我和娘想去附近的镇子上逛逛。我们还从来没去过那里的市集呢。夫君你说好不好啊。”
“好。当然好。”谭渊长长叹了口气,解下腰间钱袋,掏出些碎银递给何雁慈,让她给她娘买些东西,如果有什么好吃的,也可以买回来。
何雁慈拿着钱,高高兴兴地就冲她娘跑去,没注意谭渊眼底微微的失落。谭渊则看着何雁慈的身影,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真得很在乎何雁慈,以至于忍耐自己的需要,只是想等何雁慈放开那些不必要的羞涩。
“或许吧。”谭渊想了好久,终于有了这个不算确定的答案。他站起来眺望那两个走远的女人,心说无论如何,何雁慈对自己也还是喜欢的,而生活,就目前而言,也还不错。
其实何雁慈也很满意现在的日子,她用手搀着母亲,臂弯还挎了只小篮子,脚步轻快得如路边野花上飞舞的蝴蝶。她娘看了,死死拽了她一把,让她放慢速度,保持女儿家该有的规矩。
“雁慈,你的发式怎么还是未出阁的样式?”何雁慈的娘来了这些日子,光顾着看何雁慈过得如何,没注意她的头发,今天给她出来,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娘,夫君说我这样比较好。所以我就没有换。”何雁慈冲她娘笑笑,又别过头暗地吐了下舌头,没说两人尚未圆房之事。
“是吗,可这不合规矩。不行,等回家我得说说,你把发式给我梳成妇人模样的,免得惹人闲言闲语数落你。”何雁慈的娘不疑有他。
“是,娘。”何雁慈点头,想起自己那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被自己的娘给打断了,从那后,只要谭渊对自己太过亲近,就觉得心里跳得厉害,脸也烫得厉害,气都喘不过来,因此,也害怕起那圆房之事。
何雁慈的娘满意女儿一如既往的顺从,便不再提头发的事情。两个人到了市集,东逛逛、西看看,觉得很开心。何雁慈想起谭渊的嘱咐,便张罗着买些东西,又怕娘不同意,就假借谭渊的名义。
何雁慈的娘看何雁慈那“大手大脚”,忍不住又数落了她几句,逼着她把选好的东西又放回去,挑了些日常用的柴米油盐,这才放心。
买好东西,何雁慈要按照谭渊的嘱咐带着她娘在市集的馆子吃饭,可她娘死活不同意,她只好作罢,跟着她娘走路回家。一路上,何雁慈的娘不停地捶自己的腰,开始是默默地捶,后来是唉声叹气地捶。
“娘,你怎么了。累了。”何雁慈挠挠头,心说那为什么我刚才要雇车你不同意。
“有点累,不过没事。他一个打鱼的,没多少积蓄,当初为了你掏了那么多的聘礼,如今再不节省,将来怎么办。”何雁慈的娘又捶了捶腰,看着谭渊的草屋就在不远处,才松了口气,慢下脚步道:“从前我不知道,如今我来了,日后我给你们管钱,免得你们两个小的不知道轻重厉害,把那银子都打了水漂。”
“是,娘。”何雁慈搀着她娘,觉得她娘真是有些乏了,便冲草屋喊谭渊,让谭渊出来帮自己搀母亲进屋休息。
“这成个什么样子,你在这里怎么没个体统,大喊大叫的?”何雁慈的娘埋怨何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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