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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嫡女商妻-第34部分

小说: 嫡女商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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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许绣忆外衣的铜扣都解开了。

    衣裳划向两旁,露出粉白带着鹅黄绣花的肚兜,已经成熟的身体,看的安承少眼睛都直了。

    那痴样儿,逗的许绣忆咯咯咯娇笑起来。

    安承少在这笑声里,彻底沦陷。

    他唯一剩下的理智和清醒,告诉他即便此处没人,也不该在这外面池子边上的地板上要了她,打横将她抱起,便往其中一间房间去。

    大约是昨天五王爷他们来喝过酒,这里派人收拾过,房间整洁干净,还有淡淡的桃花香气,循着香气望去,墙角花瓶,插着一大束的桃花。

    已是五月的天了,这大约是最后一批桃花,应是极难寻,开的好的也有点稀稀落落,离开了枝桠放了一晚上,如今落英缤纷了一地。

    许绣忆不专心的看着那桃花花瓣,安承少已经将她放倒在了床上,起身压了上来。

    他指尖滚烫,面庞通红,容颜却越发俊美。

    眼睛望着许绣忆的脸,他压着声音吃力的问道:“可不可以?”

    许绣忆又是一声娇笑:“便是你要强来,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他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嘴,似在惩罚她,咬的见她蹙眉,他才松开,指腹揉上那被他咬疼了的地方。

    “我不会对你来强的,你若是不愿意,我决不动你半根毫毛。”

    许绣忆温柔一笑,伸手轻轻攀上了他的脖子,借了些力道,撑起上半身,主动吻上他的唇:“虽则说快了一些,但我只怕慢了,你就要叫人抢走了。”

    安承少眼睛亮亮的看着许绣忆,然后,紧紧把她压在了身下,深深一个吻,盖了上去。

    ——题外话——

    错别字是有点多,但是说我更的慢没天理啊!



第六十二章 总有一天(求金牌)

    一夜为卿醉,缠绵至天命。

    迷迷澄澄在疲倦中睡去,再醒来许绣忆躺在安承少的臂弯里,脸对着他的胸口,那里有一道伤口,从肩头直到胸口,许绣忆的之间,轻轻抚过这道伤口,想到那夜的他,便忍不住的心疼。

    一双大掌,轻轻握住了她的素手,按在胸口,许绣忆抬起头,安承少一双墨黑的眸子看着他,眼底是化不开的深情。

    “吵醒你了?”

    许绣忆问,他抓着她的手,环过自己的腰,然后将许绣忆按在胸膛。

    听得见他心口强而有力的心跳,许绣忆微微一笑,亲亲的吻他的伤疤。

    “还会疼吗?”

    “早已不疼了,绣儿,你呢?”

    他的手轻轻移到她小腹,轻轻揉着,他不会忘记,他进去的时候,她痛楚蹙眉模样,他疼惜,也欣喜,他的绣儿,果还是个处子。

    许绣忆羞赧的红了脸孔,摇头:“不疼了。”

    初时的破瓜之痛过去之后,便是排山倒海的舒服,舒服的上了云端一般,一脚深一脚浅的,身体飘飘的。

    他的手,依然在她小腹上停留着,柔声道:“绣儿,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他这样一说,被许绣忆忽略了的现实,就有些残忍的开始摆在她的面前。

    她和安承少算什么,说好听点是苦命鸳鸯,说难听些,那是奸夫淫妇。

    她自是愿意放弃一切和安承少走,到一个谁也不认得她们的地方,过平静如水的日子也是一件幸福事。

    可是安承少的话里,分明的,现在不可能,他说——总有一天。

    许绣忆不知道,这总有一天是哪一天。

    索性她也不是计较的个性,自己在心里头宽慰了自己一番,她不愿意在这样甜蜜的时候,做一些费神的思想。

    对于两人来说,一刻的相处本就是奢侈的,何苦白白浪费在愁苦一些谁也不知道会如何发展的未来事上。

    和安承少相拥,彼此谁也没有言语,却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他的胸膛如此宽广,她只愿这一刻,没有苏家,没有许家,她只是一个寻常女子,而安承少,也只是一个寻常男子。

    终这不过是她自己的奢望,眼瞧着外头月色渐高,夜已深。

    安承少不舍的亲了她的额头。

    “你若再不回去,怕是苏家要满世界寻你了。”

    如果他现在说的是:绣忆,不要回去了,我们私奔。

    许绣忆想,她会答应的。

    可是他将她从梦境拉回了现实,不是她自己,而是安承少先提醒了她,她是苏家的三奶奶,该回去了。

    她知道他是为她好,只是或许今日夜色有些清冷,心里禁不住有些凉。

    “恩,是该回去了。”

    两人各自穿衣裳,许绣忆瞥了床上那抹落红,抬眼看向安承少:“多久?”

    安承少一怔:“什么?”

    “我愿意和你走,只是你要让我等多久。”

    安承少嘴角绽放了一个俊朗的笑容,上来将许绣忆纳入怀中:“不会太久,相信我。”

    许绣忆沉沉叹息一口:“我总怕失去你。”

    有些东西,一开始并不怎么想要,可当真的得到了,却再也不想放开。

    这便是许绣忆之于安承少的感情。

    而安承少何尝不是如此,他只巴不得早早把要办的事情办好,带着许绣忆远走高飞,可是那事情却也急不得一时,他只能委屈许绣忆等。

    但是知道许绣忆愿意等他,心里就暖暖幸福起来。

    “你永远不会失去我,我是你一个人的,便是下了黄泉,到了下辈子,我也只记得你一个,只认你一个。”

    “呵呵,喝了孟婆汤,什么也都忘了。”

    许绣忆笑他,心里暖的很。

    那一丝丝的凉意,也因为安承少温暖的甜蜜,被冲淡了。

    她素就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这会子无端端的哀凉个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等便等,她这里也一时走不开。

    她如何也要对苏家老爷有个交代,毕竟人家把一个苏家都托付给了她,善始善终,如今不知道苏锦艺是要闹哪样,她如何也要把苏锦艺整顿了才能安心的把苏家还给苏家人。

    两人皆是洒脱不得,便先这样也好。

    她笑话安承少,安承少却很认真的看着她。

    “我说的是真话,便是下了黄泉,我也不会将你忘记,你不是刻在我的记忆里,我已将你,融了我骨血之中,那孟婆汤奈何不得我。”

    “越说越傻,不过……”她仰起脸,抱着他的脸颊,绽了一个无比甜美的笑容:“……我喜欢听。”

    说完踮起脚尖,嘟起小嘴送上一个香吻,来不及逃开,已经被安承少反咬住了嘴唇。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裳,如今却少不得又是一番缠绵,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停下动作之后,又是满地的衣衫凌乱,一室的暧昧横生。

    终归许绣忆是要回去了,月上三竿,如何都有个三更天了,若是再这样缠缠绵绵的耽搁,怕是天就要亮了,到时真不好和苏家人交代。

    *

    回到苏家,好在金玉是个聪明人,没有惊动了苏家老太太,只是和银玉两个人满世界的找她。

    她一回来,金玉就急红了眼睛,也顾不上主仆尊卑,冲着她抱怨一句。

    “奶奶你这是去哪里了,你若是再不回来,奴婢都要去报官了。”

    “老太太那,你没有惊动。”

    金玉忙摇头,见银玉也在,有些话她不好说,只是对银玉道:“银玉,你去给三奶奶打点水洗个脸,看三奶奶风尘仆仆的,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银玉出去,金玉才走过来,蹙眉看着许绣忆:“店铺里有人看到奶奶和一个男人进了后巷。”

    许绣忆一惊。

    不过很快恢复了正色:“他们都怎么说我了?”

    金玉忙道:“奴婢斥了他们,说他们胡说,奶奶已经上了车子回家了,怎可能和一个男人进后巷,他们听奴婢这样说,也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就没敢乱说,原本他们都是靠着奶奶才有吃有住的,没这个胆子说奶奶你的坏话。”

    金玉果是个聪明丫鬟,有些事情,许绣忆也并不想瞒着金玉:“金玉,你原就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有些事情我不瞒你,其实……”

    “奶奶,水打来了。”

    正要说,银玉进来了,拿着洗脸水,顺道儿问道:“奶奶这样晚,是去了哪里,可把我和金玉一顿好找。”

    许绣忆要说,金玉却抢了先:“奶奶回了一趟娘家,哄了蓝姑娘睡下才回来的,怪我没记性,忘记了一早上奶奶就和我说过要回去看看蓝姑娘,幸好没去叨扰老太太,不然又免不得弄出一场大动静来。”

    “你看你!”银玉边放下脸盆,边走过来给许绣忆斟茶。

    “你这什么记性,害的我白白担心了一回。”

    金玉笑笑,算是认错,对银玉道:“你也累了,这里我伺候着,你回去歇着,奶奶,银玉这丫头听我说你不见了,还哭了好几次鼻子,闹着要去报官,幸好我拦着,不然闹一场乌龙,可不丢了奶奶的脸面。”

    银玉白金玉一眼:“你倒还好意思说,我找了两圈找不到奶奶,脚都软了,只怕奶奶叫坏人给掳走了。”

    “呸呸呸!”金玉淬了两口,推搡着银玉往外走,“赶紧的歇着去,明儿给奶奶熬个鸡肉粥,我看奶奶这几日奔波劳累的,都瘦了。”

    许绣忆笑看着两个丫头你一句我一言的,银玉总算是被金玉推去睡觉了,金玉关上门,回来看向许绣忆,脸色微红。

    “同她说几句调皮话,免得让她觉着我们沉重重的,是有事情瞒着她一样。不过她真的哭了几遭,奶奶再不回来,我也要哭了。”

    说着红了眼眶。

    许绣忆拉过她的手,那红红两个眼眶,就譬如那六月的日头,照的许绣忆心头暖烘烘的。

    “我这不是回来了,以后不会再偷偷溜走了。”

    “奶奶,我伺候你洗把脸,夜深了,奶奶赶紧睡。”

    许绣忆点点头,方才想和金玉坦白和安承少的事情,不过叫银玉给打断了,这会儿金玉不再问,她也不说了,毕竟在古代守旧派的思想力,她和安承少的两情相悦,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洗漱完了,金玉就去睡觉了,许绣忆躺在床上,也是倦极,缓缓的就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她睡的极好,早上起来身子却酸软犯疼,和个散架了似的,她明白是被安承少给折腾的,不敢叫金玉敲出端倪,她一句都没喊,吃了早膳,保宁堂就送了账本过来。

    她对了对,寻常经营,没有太大收入,和以前的账本比,生意比起苏老爷在的时候,要差一些。

    这都是“托”了苏锦艺福,对门对面的开了一个保安堂,从分流学的角度来说,自然要分走一半保宁堂的生意。

    许绣忆几次听阿福说起过,很多客人都到了保宁堂门口,见苏锦艺站在保安堂门口,就转身奔着保安堂去了。

    苏锦艺在保宁堂打点过年了,他的医术了得,在京城都是顶顶有名的圣手,他本人就是个活招牌。

    而观苏锦业,以前从未在柜上露面,最近也没有什么大病大患的让他一展身手打响名堂,虽然如今是保宁堂的台柱子,可较之苏锦艺,名气终归要差上一截。

    看完了账本,她揉了揉腰,酸的紧,昨日安承少差点都要将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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