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商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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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清!”武墨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美好的眼泪落了下来,许岚清俯身,将那两朵眼泪吻入唇中,那眼泪是甜的,如同蜜糖一般,如同她的身子一样。
他霸道的进入,那样的刺激她无力承受,终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只是下一刻那尖叫即被他含入了口中,她只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囫囵吞枣的声音,这个早上,是武墨活了二十多年来,最美好的一个早上。
*
“什么声音?”
房门口,湄晨手里拿着药,听见屋内的动静,嘀咕了一句,伸手要去推门。
“湄晨!”
他家姑奶奶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把他手里的药碗接了过来,对他微微一笑:“你去给我买点葱油饼子,你姑爷说喜欢吃。”
湄晨自是义不容辞:“好嘞,姑奶奶,要多少?”
“买个十张吧,记得我要现做的,对了回来后顺道去厨房给你家姑爷做个你的拿手好菜。”
湄晨都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拿手好菜,他什么菜都会做一点,但是都不精通。
不过许绣忆这样说,他自然是点头答应:“恩,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啊……”屋内一声尖叫,湄晨皱眉,一回头,却发现是许绣忆张着嘴叫的。
“啊…………”他家姑奶奶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一个啊字声音托的老长的,他狐疑的看着她半天,问道:“姑奶奶,怎么了?”
待得确定屋内的两人终于安分了点,她松了一口气,笑道:“快去吧,我给我哥哥送药,赶紧去啊。”
“恩,姑奶奶。”湄晨得了令,匆匆离开,许绣忆这才松了一口。
好在她走只有又觉得不妥,湄晨几本是贴身伺候着许岚清的,她怕一会儿湄晨回来看到门闩上了奇怪,所以她折返了身,做到了院子角落的石阶上。
她没想到武墨还当真能折腾,一个人自娱自乐还能闹出这么大的都动静来,听的她都面红心跳的,好在她当时折了回来,不然这会儿可就没法解释了。
支开了湄晨,只怕有事,她又坐回去了那稍远一些却可以看到门口的石阶上,屋内的动静一阵阵的响起,她不觉没心一紧。
怎感觉不对劲啊,似乎隐约间还能听到男子低吼的声音。
难道……
她欣喜的站了起来,膝盖上放着的药碗砸落在了地上,汤药撒了一脚,好在不烫,却也弄脏了她的绣花鞋。
她浑然不觉,只兴奋的要去敲门,走到了门口,听到里头让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声,她脸皮烧了烧,又退远了,还是等等吧,只是已经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了,这是还要等多久,十张饼子一个拿手菜也托不住湄晨多久,哎,只愿他们速战速决。
可是她自己也尝过这欢爱的滋味,只会嫌不过,哪里会嫌多的,想到了和安承少缠绵的那一段段,她身子滚烫了一片,心口一阵阵的酥酥麻麻,这一刻,她想他,想要他。
用力的摇摇头,努力把心中这几分羞人的念头给甩去,她随手折了一枝花,数着花瓣打发时间。
却不想屋内的两人,越发的肆无忌惮。
“啊……清……”
许绣忆嘴角抽搐,他们大约是方才听到了许绣忆把湄晨拦在门口的声音,以为外头有许绣忆守着才这样的肆无忌惮,可是他们难道不知道,她也是人吗?
如今倒是好,坐在这里简直是受罪,耳畔听着武墨和许岚清近乎疯狂的shenyin,喘息,呼唤,甚至还有桌椅板凳吱呀呀挪位的声音,她这一张粉面,早就酡红一片,若不是怕有人来,她死活也不愿意再这受这等煎熬。
屋内两人,旷日持久的“战争”,终于在一声低吼中结束,许绣忆知道武墨在情感上素来奔放,从不遮遮掩掩,却不知道武墨可以奔放到这程度,关键是她哥哥。
士大夫家里出来的,从小循规蹈矩,如今明明知道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不合适,偏偏……
而且外头还有个她!
看来情爱色性这种东西,当真是叫人无法抗拒的,不由便又想起了她和安承少的那几次,她迷迷澄澄的如同漫步在云端,其实那时候的她也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矜持和忍耐。
迷失在了那桃红的迷雾之中,剩下的一切,都是自己做不得主的了。
“疯了疯了疯了。”
怎又想起和安承少欢好的情景,她一把丢掉手里的花朵,屋子里头大约是云收雨散,她也算是该圆满的功成身退了,只等着一会儿过来装作惊喜的看到许岚清醒来就好了。
起身走到院门口,月洞门边那依靠着的一抹颀长湖蓝的身影,将许绣忆怔忡在了原地,少卿,脸上顿然烧了两团火云,滚烫通红了一片。
承少,他在这里多久了,他是不是也都听见了。
安承少在这里,不久,却也不短,大约是在湄晨走后,他本是来看望许岚清的,不成想脚步会听到不该听的,他只怕有人进来院子,所以守在门口,他不知道,院子里头,许绣忆在院子里头守着。
如今彼此对望,皆是满面通红,好似心思被彼此看穿了一般,彼此的呼吸都有些紧,不敢看对方的眼眸,好像只那一眼,就要将彼此融化了似乎的,那是何等灼热的目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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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赌约
也不知道是怎么随着他回房的,只知道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屋内气息陡然有些暧昧升温,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的那刻,她浑身一紧,已是明白了会发生什么。
他温热的气息,滚烫的熨贴在她的脖子上:“你哥哥醒了。”
她点头:“恩。”
他语气有些涩:“那不日你就要回京了。”
是啊,许岚清醒了,就再无理由待在这里了,一旦回了京,要再同安承少见上一面,便没有这样容易了。
她心头也是一片涩然,伸手抱住了安承少的胳膊,这剩下不多日的相处,对于他的爱恋,便是一分一毫她也不想再隐藏。
踮起脚尖,她俯身在他耳畔:“要我吗?”
他身子一僵,下一刻猛然将她压在门背上,狂野的吻已经回到了许绣忆的问题,她在他的吻中沉沦,迷失了方向,嘤咛,急促呼吸。
那酡红的面色,彻彻底底将安承少迷醉了,三五下将两人的衣裳退了干净,目光落在许绣忆微微隆起的小腹时他刻意的躲避,俯身吮吸她细腻的肩头,直到上头落了斑驳一只红蝴蝶他才住口换了一个地方,啃噬。
许绣忆此刻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想就这样沉沦在他的柔情蜜意之中,他的手将她微微托高,下一刻,将他的滚烫送进了她的身子。
两具纠缠的身子,从门口,到桌上,到床上,一路缠缠绵绵。
许绣忆檀口微启,一声声娇柔的声音自口中溢出,安承少俯身讲那呼喊声尽数纳入口中,动作越发的猛烈,那久逢甘露的身子,如今如沐春雨滋润。
好一番云雨翻滚,在云收雨散之际,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光,只知道两人都已累的气喘吁吁,许绣忆浑身的香汗和安承少的汗水混杂在一起,密密的酝酿一股暖爱的气息。
她睡在他臂弯之中,他侧身抱着她,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心跳,只觉得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圆满。
“绣儿,我爱你。”
他温情开口,许绣忆抬头吻他的唇:“我也爱你,我有个事情要和你说。”
关于苏锦源,关于她的孩子。
安承少点点头:“我也有事情想告诉你。”
关于他的计划,关于她们的未来。
许绣忆往上挪了挪身子,一双星眸深深的认真的真诚的看向安承少,一手握了他的手,放在了小腹上,感觉到他的手僵硬了一下,她轻轻道:“这里面的,是你的骨肉。”
她上次其实已经说过,但是安承少却并不相信,事实上他当时只是因为苏锦源要来了他心里痛苦不堪,以为许绣忆这样说是为了减少他的痛苦。
可如今她再度重复一句,说的那般真诚,他几乎要信以为真了。
事实上,他是真的相信了,那样诚恳的眼神,没有半分的欺骗,他便是信不过天下人,也不该信不过她,再说他已无数次说过他不介意这孩子,想来她也没有欺骗他的理由。
许绣忆见他似乎是信了,甜甜勾起嘴角:“我和你说的事儿你必定觉得荒唐,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不过事实便是我同苏锦源从未同房过。”
“那苏锦源怎么会以为这孩子……”
说孩子是他的他或许相信,可是说许绣忆和苏锦源没有同床过,他着实有些难以相信,毕竟苏锦源愿意出来承认孩子的是他的,必定他和许绣忆已经行过了周公之礼,他以为这孩子是他种的种子。
许绣忆却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口:“那一夜他喝醉了,闯进了房间抱着我。”
感觉到安承少身子一紧,她促狭一笑:“吃醋了?”
安承少只是一把用力抱住她,语气几分咬牙切齿:“对,吃醋了,很吃醋。”
不过心情却格外的好,喜悦就好像是吃了糖果的孩子一般,只因为许绣忆说她和苏锦源从未有过关系,只因为许绣忆说她的孩子是他的。
他承认的大方,许绣忆笑的越发放肆:“先头还做的那么大方,如今只是抱了抱就吃醋了。”
“那是因为我在忍。”他继续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许绣忆噗哧笑出了声,往他怀中缩了缩,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肢:“若是你和旁的女子那个了,我或许会疯了。”
他动情的抱紧了她:“所以你知道,我之前有多痛苦。”
“我早早想告诉你的,只是我怕你不相信,那日他喝醉抱着我,错把我当作他以前的相好的,我挣扎不过正要喊人,他忽然歪了头顾自己睡着了,第二日起来,他莫名其妙的就以为我们昨日有了肌肤之亲,当时不来不及解释因为他急着走,后来等到要解释的时候,他已经站出来承认孩子是他的了。 ”
安承少脸上闪过几分愧疚的颜色,这孩子,本该是他义无反顾的出来承认的,可是他却考虑到了最后一刻还犹豫不决,在真正下定决心的那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锦源会杀出来。
之后许绣忆又对着人群中的他冷冷笑,又让武墨转告了那些话,他真以为……
原来竟是如此,是很荒唐,如她所说的,荒唐的未必会让人信服,可是他相信,他愿意相信,因为这份相信让他心里无比的快活。
他动情的俯下身,滑到许绣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深情的看着,隔着一个肚皮里头的是他安承少的孩子,一个他差点恨上的孩子。
“宝宝,这里是爹爹。”
他和孩子说话,语气几分幼稚。
许绣忆轻笑,笑意暖暖,她起先觉得是天意不让她告诉安承少关于孩子的事情,如今才知道,从来没有什么天意,那不过是凑巧罢了。
如今一切冰释前嫌,她想这大约就是所谓的圆满的人生了,唯独只差一个长相守。
方才安承少也说了有话要和她说,她于是问道:“你要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