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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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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莉凝视着我“你妻子和孩子来了,你已经拥有自己的服装公司了,你可以做个新广东人了。”
“你在笑话我?”
“这样,我可以轻松面对所有的人,轻松面对广州,先生,我们还是以后很好的合作伙伴。”田莉加档提速,汽车奔上高高的立交桥。
我看着日趋成熟的田莉,她那双疲惫下眼皮有些青紫色的眼睛,已经没有了从前那双纯情少女水晶般明眸的依恋和冲动。
她的头发挽着髻,耳垂边一绺长发在车窗吹进春日风中扬起,她抿着嘴唇,我们相视微笑。我耳边听见了飞机的轰鸣声,车窗外上空有银色硕大的飞机象老丁母鸡一样,我仰起头,双眼湿润起来,我是一只小小的飞蛾,独自在广卅狂欢。
第二十二章 美女田莉走上成功阶梯
    我站在出租房的窗口向东看去,远黎明中摩天大楼如雨后春笋般伫立在早晨的薄雾里。窗下的小桥静止着,河水悠动着。三三两两的男女开始上街,小商贩开始匆匆而行……羊城的黎明没有狼男浪女,很是宁静。我睡不着,四点半我便起床看书,海市蜃楼般的黎明让心头鼓胀着希望。五点许,天空中有了黄色,接着看见了云朵由铅灰变成紫红粉红。六点钟天空中有了打破了鸡蛋里的桔黄色然后被粉红云霞包裹起来,被上帝的手调和成灿烂秋天。我看了一眼入睡中的妻女。鸡蛋的色彩在东边射出来的红色中被包裹,然后被上帝的手调和在一起。七点钟,我上街买油饼豆浆。抬眼看见远灰蒙蒙的是涌动的铅灰。近处,波动的阳光闪闪地直射我内心深处,引起无名之火和太多的麻木和无奈。
在广州,必须在黎明时用床被或毛巾遮住黎明的太阳,强烈的热带的光芒映得人的内心世界藏不住任何隐私,是那么容易让人暴烈干燥的情绪迅速升腾起来。要寻找漂泊的平台或港湾很难,始终在不安浮躁中失望,期望值越高越是失望。
每个人从娘肚子里生下来,便让心灵分成了二半,一半是纯洁的梦想,一种是现实的欲望。从吃娘奶开始,直至吃饭吃菜吃肉吃山珍海味,吃美女的愿望,住别墅驾香车游艇的欲望。现实的残酷生活使我们的纯洁灵魂和肉体的欲望分离,理智意识与血性意思对立起来,永远背上了不能圆满的十字架。所有一切在生命本能的面前,不仅是虚伪的,也是虚弱的,比如金钱,因为无法得到太多,便不能完全自立和阳刚。比如美女,别人也有强烈的需求,变得竞争激烈。越来越多的美女被商界巨贾和政府官员竞争获取,作为作家的我睁红了血眼,田莉是我心中的偶像,心里喜欢她,但又不敢太放肆,我是有妻女的人啊,长期在广州,心头容易长出情欲的绿芽。习惯地要在广州的黎明中抽动身体的敏感部位,手淫,是想用自己的头脑控制肉体,但无法全然控制。眼看缺少大脑思考的小物件不听指挥,在面对美女性感身姿和眼神挑逗时,不愿躲在阴影的一角静养。要坚决地傲起头颅,于是就用手鞭打它,沉浸在自虐中,抽打自己的肉体,让它在痛苦和麻木中获得欢愉,射出仇恨的子弹,而不让肉体堕落,而这种自我折磨终究无法狂喜。支离破碎的灵魂早已被田莉看透,作家是教父但不是没有血肉欲望的金属体,是鲜活的变形金刚。
做大作家创作出宏伟巨著作品是我的愿望,但在四处漂泊的境遇里渐渐地沉默于珠江的阴影里。回头眺望见着的只是海市蜃楼的轮廓,心里常常潜伏着难以言表的感觉如虎豹一样。甚至有了要约几个天南海北朋友抢劫认识的几个老丁板的非分之想,孤身一人在路上并不恐惧广州的险恶,只是太孤独,太受感情的煎熬了。广州的雨季每年五月就到了,来得非常凶猛,哗哗地下个不停,云层低得遮住摩天高楼,雨水就在黑暗的云层中铺天盖地打在打工者的脸上,打工仔一般情况下在手里的包里存放两样东西,一是可以收缩的短柄廉价雨伞,随时作好下雨的准备,在等候公交车的时候,说不准雨就下了。另一样东西是食物,干粮或没有吃完又死要面子没在公共场合吃完又舍不得扔掉的糕馒油瓶之类的东西,有时候中午在办公室找一处角落用开水泡一泡就当作一餐午饭了,我多次这样省吃俭用。
广州的空气潮湿,客厅和房间的水泥地上常是湿漉漉的,一件东西掉在地上隔一夜就霉变了。身体有伤的我,在雨天便发伤,腰酸背疼地,有时要吃安眠药否则睡不着觉。雨水满街流淌,街就成了游泳池。城市发展太快,尤其是城中村出租屋区域,积水太多,排污泄洪是个问题,雨天满街都是浑黑的浊水,和溢出的粪便混杂一起很是腥臭,把二天前吃下的饭菜也能驱赶出来,看见从污水口沉浮在水中飘着的死鼠,我想起了无数打工兄妹的生命,比鼠类还多的南下兄弟姐妹就是狼群啊,在广州羊城的繁华世界里,又能够怎么样呢?
富有生活的广州男女在夏日的雨天十分注意房事的节制,经常要煲刘驱赶湿热引起的肾虚体亏。而来广州打工的兄弟姐妹并不忌男女之情,也不管性命攸关照样动手,便有很多人缩阴缩阳,国医圣手都束手无策。
田莉在她的出租房安装了一台春兰窗式空调,房东起初不允许只有一台座式电扇,后来经她反复与房东商量才同意了,电费是不小的支出,她既是抱怨又是幸福地说:“要是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受得了,看你到我这里来一副虎狼的贼样,我只能买罗。”空调可以抽湿气,所以我去了田莉的出租房里就不想出来。田莉就是懂得营造气氛,把出租屋布置得如自己家一样,是一处浪漫的小屋,屋里有香水味和饼糕之类的芳香。桌上插了红玫瑰和情人草。从耀眼阳光的大街迈向她五层的小屋,就如地狱进入天堂,我把富人游逛的繁华广场也看作是地狱,只是心里的十分不平衡。田莉是一个女孩子,她却非常乐观,激情浪漫又很现实,比我的控制力要强许多倍。
我和田莉认识了半年,仅开过一次房做男女之事,是一间每天一百多元的普通酒店客房,里面有浴缸有空调有数字电视,我在电视柜上拨弄数字互换机,并没有看见国际电视台的A级片,我是想和田莉一边做男女之事一边看A片让田莉激情四射展示万种风情的。那一夜让田莉体会到了我的如狼似虎的野性和雄风,那一夜让田莉懂得风月之梦的神秘,也让她懂得开宾馆太浪费钱。还是在出租屋里安装空调,想什么时候做男女情事,打一个电话就行。田莉骚得让我没有精力对付。男人有压力在性欲上便会减弱。
我喜欢她粉红色的窗帘,和窗帘旁边书桌上的红玫瑰。她一定研究过我的性格,知道我的情趣会在红色的刺激下发挥到极至。有人说男人过了四十岁就需要十分节制情欲。我对田莉却有无止境的欲望和需求。有二个月时间,大概是五六月间,我每天要去她的出租屋,带些斑节虾,贝类的吃物,我喜欢看她吃鸡脚和猪蹄的模样,在她的出租屋,她根本不是淑女,根本不像她在大街上行走在公司里上班那么时尚而高贵,也许只有对我,她才这样无拘无束不遮隐私。田莉睡不着时便在半夜或黎明去珠江边二沙岛。白云堡裸奔。如浑身充满活力;她说还要去天河北繁华区裸奔呢。我说你裸奔时带上我吧。
我每次去,坐公交车去,反正买了一张公交车月卡,我有时去她出租屋不预先打她手机,提前到达她的出租屋位置,等着她回家,我要督查她对我是非忠贞,因为广州城里的美女和白领们对情爱之事太顺心随意,时时可以更换旅伴。我见过她的老丁板边界有二次用奔驰车送她回出租屋,心里气得直打颤,我知道边界自从死了胡美娟很忧郁,常对着田莉诉苦,边界是移情别恋,爱上田莉了,我千万不会让田莉做‘替死鬼’去接胡美娟的班做边界包养的‘二奶’。
我知道,田莉真心爱我,但有她自己的人生计划。田莉说过,为了优越的物质条件,比如有大老丁板送她小车别墅,给她一个身份,她会牺牲自己曾经有过的梦想,把白马王子丢在脑后,况且,我不是白马王子,只是能在她面前抒发几句伤感的豪言壮语或对人世的满腔真情,我,一无所有。
可是,好景不常在,好情不久远,在2006年木棉花盛开的三月,田莉真的被边界老丁总包养了。边界用的是渗透战术,他寻找理由说是出于对田莉的关心,在商务楼给田莉租了一套八十平米的房子,既可以办公又可以住宿,商务楼在环市东,距离广州大道南有三十公里,边界知道我是把田莉羊一样爱着的狼,他是为了让田莉远离我。
田莉打电话给我说:“老丁,你来环市东吧,我新搬了家。“
“搬家的事,你也不告诉我,你现在是白领了,应该有新生活了,该离开我的时候了。”我在电话里说。
“不会的,你永远是我的大哥,我原本想让你帮忙来着,一是怕影响你,二是怕我老丁总边界有什么误会,花费五百元请了搬家公司,半天就搞定了,我终于可以住上好房子了,你知道吗?关键是住的房子不用我掏钱,由公司包了。”
“行,祝贺你,我请你吃晚饭!”
“近段时间客户很多,人的居住环境好了,心情舒畅,人也长胖了,你请客先省着,我加了工资,该先请你。”田莉说。
广州的打工兄妹,对自己单位发放的工资奖金一般不会显底,而田莉对我根本不隐瞒,我不会滋生出去抢劫她谋害她的念头。
“你不用太考虑我,我会好好干的,你在白马市场干,实在不行,就到边界的房地产公司来,他的集团公司有二千人呢,多一个员工也无所谓,只是工资不会太高,以后我会在边总耳边吹热气的。”田莉说。
“暂时我不会考虑,实在混不下去了,我就带着妻子回老丁家去。”我觉得广州很大,但并不适合我,我的妻女来了广州,妻子没有朋友可交,言语不通,女儿上学也成问题,我对做时装生意又把握不准,利润又薄,还要处处防盗防骗。
我有二天二夜睡不安稳,陷入红尘不能自拔。田莉被边界包养成二奶已经有了前兆,我并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俗语就在自己身上发生了。我即将被田莉遗弃。对于田莉,她是有理想的远大和充分的思想准备被边界包养,可以获取更高的生命价值和发展事业的巨大空间,到广州来便是来碰运气收获青春期梦想已久的幸福和快乐,而我,一个只对文学抱着梦想的人实在是没出息的。我的妻女在广州陪伴着我,是田莉寻找到离开我的借口,田莉依然对我那么客气,那么热情,甚至在她居住到环市东商住楼的第一夜,仍然邀请我去了开垦那片风月处女地。
我刚到她楼下,从出租车里走出来,她已经在楼下等候了。“田莉!”我在内心深处呼唤着她的名字,但我没说话,只是对她笑了笑。“你不用在楼下等我,告诉我房号,我自己上去就行。”
“怕你找不到,我已经安顿好了,无所事事,心急了些,盼你早些来说说话,我们已经有一周多没在一起了。”田莉说。
“没办法,力不从心,妻女在这里了,反倒是忙得乱转,男人还是单身的好。”我说。
“上吧,九楼东单元A座B09,记住了吧。”田莉说。
“我记住了房号有啥用,要房主人欢迎才行啊。”我说。
田莉用钥匙开了门,便逼迫急待脱去了衣服和裙子,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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