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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32部分

小说: 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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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吗?我要替妈报仇,正好牛汉云也要替自己出气,我们是王八对乌龟对上眼了。”边花抢过牛汉云手里的手机对我讲。
“边花,你让牛汉云听电话。”
“汉云小老丁弟,你和边花的事真是会害了人的,要出大事的,要处理好,否则,你会后悔的。”
“先生,我不会后悔,我对得起别人,又有谁对得起我呢,边花这女孩人长得靓,又学会了电脑,英语也学得一口美式,我和她在一起很满意,真的,先生,我已经计划好了,不在广州房地产公司干了,我和边花马上就去深圳,深圳不行就去上海,去重庆。”
“牛汉云,你辜负了胡美娟的期望,她是和你有三年之约的。”
“你先生还瞒我,田莉已经告诉了我一切。我还守着那个蜘蛛网一样,破烂无法弥补的梦吗?她或许期待着鲜艳的玫瑰,我等待的只有衰老丁,我临走时会去见胡美娟一面,和她讲清楚。”
“不,你不能去!下个月,胡美娟可能就要生孩子了,这是谁都无法隐瞒的事实。不过,你去了,会引起胡美娟激动而导致无法承担的后果。她是白血病患者,我们应该理解她是一个快要做母亲的人了。”
“那好吧,就让她苟且地生吧。”牛汉云放下电话搂住了边花。
“边花,你不怕我以后会不要你了吗?”
“我比你年轻,我不怕什么,我现在拥有你就是一种幸福。”
“你不上学了,好多年轻人都盼着去美国,去日本留学。”
“中国这么大的地,我不相信没有我边花的生存地,只要有了钱,别说上大学留洋,到处都可建立我们的天堂。我已经拿到身份证了,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可以参加选美大赛。”
“别想那么美了,我就是评选皇后小姐的评委,我是皇帝,我就是……”
田莉是睡在牛汉云卧室门口的,边花半夜起床上卫生间时看见了田莉,然后叫醒了牛汉云。
“这世界乱了套,这广州的男男女女就象疯子一样。”牛汉云才来广州不久,他看得清澈见底,他是玻璃缸里那闪动长长尾巴的热带鱼,他年轻又有英语专业的文凭,他是可以有壮丽的青春。”
田莉完全独立了,我一个星期后去田莉的出租屋,屋里已经住了来自河南和贵阳的年轻女孩。
田莉和牛汉云离开了那出租屋。
我马上去医院,正在检查病房,医生不让会客。我在医院外面候着。我已经没有太多心思去杂志社上班,杂志社以第3…4期合刊形式出版,所有杂志封面,广告插页和内文文字10万字的设计排版已经完成。
一直等到中午,我才见到胡美娟。
“怎么,胡美娟,没人来看你,边界常来吗?”
“先生,快坐,我在这里厌烦得很,真希望你能常来,幽默风趣地和我说说话,我快乐了,白细胞说不定还可上升,边界可能是公司忙吧,整个四月里只来过一次,是到医院里付费的。”
“你要安心,小宝宝一出世,你的病就可以治了,现在的医疗技术很好,白血病一般能稳定下来。”
“白血病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只是我来广州做的事情太少。我也对不起牛汉云,现在我期待的不是有人送我玫瑰和百合花,而是我有做一个母亲的欲望,我要那份喜悦,我不枉做一个女人。”胡美娟说。
“一切顺其自然,不要想得太多。”我劝慰她。
“牛汉云还好吗?”我又说。是为了与她交谈减少她的痛苦。
我不敢用眼睛看她,我说:“很好,还在天堂房地产开发公司做营销策划,每月能拿到四千多薪金,他很满意,只是想尽快见到你。”我给胡美娟泡了一杯牛奶。
“来广州的人都不容易,我现在不知说什么好,我的性格决定了我的命运。”胡美娟说。
“胡美娟,田莉近几天来过没有?”我又问。
“是啊,以前先生总是和田莉一起来的,今天看得出你不高兴,怎么啦?田莉和哪个男同胞私奔了?”胡美娟看着我的脸慢悠悠地说。
“不知道,她是否另有男伴,我只是觉得她不象以前温柔,也变成女强人了。”我说。
“不会吧,我了解她性格,她比我有能耐,体贴男人,你可能有不对的地,伤她心了。”胡美娟说。
“没有,也许我们年龄确实相差太多,有代沟,或许她真有了意中人。那样,她应该告诉我,我就主动退出,我不能耽搁田莉的青春,不允许她找男朋友影响了她的前程,我们俩只是松散型的伙伴关系。”
“好了,先生,不要对我说这些,田莉还是比较欣赏你的才情的,她也是希望你出人头地,男人四十一枝花么,她也盼着花好月圆。”你等着吧。胡美娟说。
“我少了少年的旺盛志气,她和你一样等待的是玫瑰,我等待的是死亡,假如你见到田莉来,你转告她,在下个月,我的20集电视剧本会完稿,将交到她手中,作为对这一段生活的见证。”我说。
“我同意这种观点,先生,以后我与边界的事情还要麻烦你,我所追求的也是对自己的生活有见证,这是每个人的职责。”胡美娟说。
“那么,胡美娟,我走了,每个星期我会来看你一次,在广州,我们是共患难的朋友。”我走出医院时,天下起了小雨,多愁善感的我走在雨中,向着杂志社而去,杂志社的楼底有一家快餐店,我要了一杯啤酒一碟花生米,我看着大街上雨中匆匆而过的男男女女,我抹了一下眼睛,不知是头发上淌下的雨水还是目光中盈出的泪水。
第二十章 为了生活无奈低下头颅
    第十二章
胡美娟打来电话时,我正在和刘晓清争吵。
“我的工资怎么能比浪云少呢?他干杂志编辑的事,干了多少事你应该明白,我整天在外面跑,还拉回2万块钱广告,我还比浪云少拿了三百块,这就显得不公平了。”我说。
“你老丁,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兄弟,都在外面混饭吃,不容易,你负责采编一块,你还有稿费么。”
“你就不要骗人了,不要骗我了,广告公司何总已经决定只编一期杂志,哪还可能给我发稿酬,你去骗那些刚招进来的女编辑记者吧,我不象他们一般幼稚。”我说。
“你老丁不要大声,冲着我发火,广州这么大,你自己去闯天下。”
“好,我走!”我知道口袋里有2200块钱是可以在广州维持二至三个月生活了。
我乘公交车然后坐摩的去了白云堡。
我刚到山庄门口,胡美娟已经站在门口了。
“胡美娟你出医院也没通知我,就回来了。“
“有田莉帮忙,就行了,我有了儿子还住在医院里干啥?”
“那你的病要稳定控制啊。”
“已经和医院里专家约定,每周两次,派医生看我,你先生放心,听说目前整个国家有二万人患白血病,时间最长的已经十年了,没有死。”
“那你今天打电话叫我来干什么?不是要我抱你儿子看撒尿吧?”
“我这病不会传染人,这也请你放心。”
“胡美娟,你好象对我这个老丁朋友失去信任了。”
“不管你和田莉怎么发展还是结束友谊也好,爱情也好,我和你们两个永远是朋友,我今天来是要你押车。搬家!”胡美娟把搬家两个字说得很响亮。
“搬家?搬什么家,胡美娟你犯糊涂了,这就是你的家。”
“我完全不应该搬家,我和边界有三年合约,而且我还给我生下了儿子,先生是不是?”
“当然,这是掩盖不了的事实,这别墅是当初边界买给你住的。”
“不,我现在不需要住他的别墅,我喜欢原来那种玫瑰阁的出租屋,我喜欢上下班,上下班有节奏的生活,我喜欢看那些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脸上的笑容或者忧愁,那才是我渴望的生活。”
“你带着边界的儿子,去进行自己的生活或者创业,不是太吃亏了,边界欠你的就太多了。”
“先生,我又有什么其他办法,我自己采摘的苦果自己吞下,我虽然是一个女人,还有自己的尊严,我已体无完肤,遍体鳞伤,不能就这样等待着死亡。我有一个儿子了,我至少该为不懂事的孩子做些什么。”
“白云堡毕竟是你的家,鸟该有个巢吧,你可以请保姆请管家司机,可以象模象样过几天贵妇人那样安逸的日子,这日子是你用青春和生命换来的。”
“白云堡这山庄别墅对我来说是一具活棺木,是葬送我的坟墓,我不想再待下去了。”
“胡美娟,你还年轻,可能你想得不太周到,虽然你有充分的理由离开这儿,你要想好了,当初来广州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是为钱而来,是为生活的意义而来,你这样就显得太愚味,显得心地太宽广啦。”
“我这个样子,还乞盼钱吗?我只是想找一处安静的环境尽母亲的义务。”
“有了钱,至少可以延长你的生命,让孩子象别人家的孩子打扮得小皇帝一样,至少可以让孩子得到更多母亲的温柔,而母亲的温暖是要用钱来作铺垫,堆垒起来,小时候在生产队寒冬的打谷场上,我和小伙伴做捉贼游戏,我躲进麦秸杆和稻草堆里,那时我就想,我要是躲进这么一垛人民币里该多好啊,可以让父母们不用面朝黄土背驮日月苦着累着。
“先生,也许是每个人设想的角度不同,你是看到边界有用不完的钱才这么讲,我被他包做二奶签下那份三年合约时,我就没想到要他的钱,我只想曾经拥有,而且真如田莉所说可以由他的平台让我象小鸟一样痛快飞一回,我做到了,我知道了我的英语专业我对时装独有的设计案和市场营销推广还是有极大敏感度,在不同情况下我能凭借内心的激动去干成自己喜欢的事。”
“真因为如此,你完全可以开诚布公地向边界要一笔钱,不是青春补偿费那么简单,是整个生命的赌注,比六合彩还六合彩。”
“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是我的就不是我的。”
“你对边界是作出巨大贡献的,比如在岭南大酒店浪云的油画拍卖会上,你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举起那标牌,一次又一次,边界那2000万里有你洒下的汗水,再又如,你把他的时装公司调顺的内内外外很有成效,仅新款时装对日本市场的销售就有十万套,你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些边界都心里明白,我不会主动要他一分钱。”胡美娟走向藤制摇篮对着熟睡中的孩子说:“小宝宝,跟着妈,宁要讨饭的娘,不要作官有钱的爹。”
我知道,胡美娟的身上其实还保持着一种传统的家庭婚姻观,她对广州的新生活向望是因为时代的汹涌狂涛来得太快,她的青春才骚动不安,才那么对自己不负责任。
“胡美娟,恐怕边界有事一时跑不开,今天晚上就不要搬了,等明天吧,你看孩子睡得多么温馨,他要明白你这样,他也会阻拦你的。”
“只有孩子在襁褓中不明白事理,才这样做,过几年还真是个麻烦。”胡美娟给我沏了一杯茶,“这龙井茶,放在冰箱里才没坏,还是原汁原味的。”
我抿了一口茶,”广州的有钱人一壶茶就顶我们打工仔一个月伙食费,龙井茶就是香。”
“我怎么地发现你先生变得越来越现实,没有一丁点儿文学家的那种清高。”
“好了,胡美娟,还用你骂吗?我自己平均是一个星期骂一回啊,那又有什么法子,骂完了照旧想那些富人们的鲍鱼宴,海鲜餐馆,那春节时8万块钱一桌的黄金宴,那菜果真是黄金做成,那黄金吃下肚去回家屙出来不还是那黄金,那些大款爷大当家的闲官回到家真幸福,吃了还兜回家。”
“先生,先生,你就是想象力丰富。”说这话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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