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语言,对我们工作是一种无声中最有力的支持。”
“你老兄,真不愧是老丁姜,我越来越敬佩你了。”
“不用这么讲,我们刚来广州不久,首先是自己要生存下去,才能很好地得到发展,要生存发展当然需要适宜的良好环境,你田莉还真的自以为是傻瓜?”
“有你老的存在,在我身旁,我好象啥事也不用耽心,天塌下来也同我无关。”
“田莉,你不可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同事,你是正正规规的中文系本科生,你要在文化人圈子里混一定要学会快速地写文章,除非你以后离开这个圈子。”
“我会的,我会选择自己生存的状态。这个社会,尤其是经济建设试验场的广州,在中国即将加入世贸组织时刻,每个人已不能做固体的人,象机关部门事业单位里那样固步自封,应该有液体的脑袋,做液体的人,掌握二门三门以上技艺,大学生算什么,社会才是炼炉……”
“老丁,田莉,快下楼到楼下门口坐车,今天是星期六,好不容易请到司机加班。”
上车时,我看见陈主任塞给小车司机一个信封,大概是二百块钱加班费。
我对田莉笑笑。田莉和我坐在后排,田莉轻声说:“老丁兄,本单位的人也要这样吗?”我举起两个指头:“嘘的一声。”
陈主任其实并不是主任级的中层干部,他不过是一个编制内职工而已,他申请到小车,也是为了表明一下他在新闻社工作8年的存在还是受到领导重视的。其实,他心里有一肚子苦水。他自己多次委屈地在我们面前说过,他一事无成,离了婚,重新在广州找了一位贵州女大学生做妻子,却买不起房子。
他不喜欢溜须拍马,也没有钱结交广州豪门和上级权贵。他喜欢钱,但不喜欢用不正手段。他承包编辑出版《光明与梦想》报告文学集子,他终于可以做成一桩既得名又获利的事了。
坐在东莞东城路刘律师的千余平米办公楼里。和刘律师交谈,知道在东莞,有名望的二级律师,年收入都在百万左右,普遍中坚律师在30万左右,而刚刚从事律师职业的在10万人民币左右。
“刘律师,你们都是贵族,是在诞生中的红色资产阶级。”我说。
“这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客观的历史,现实的生活造成的。”刘律师笑的时候递给我们一本他自己编写的书《公司法律与管理》。
在广州及附近几个城市,有名望或资深律师都参与了本地有关法律法规的编写,他们的经济收入和个人的努力,奋斗追求的能量是成正比的。
刘律师从自己书柜里拿出一本安徽同乡会名录,递给陈理论。“看看安徽师大里面有没有你的名字。”
陈理论在中文系硕士生序列中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很尴尬地对刘律师笑着说:“老丁弟,你干一年,我可要拿一辈子的工资。”
“这也是中国目前的现状,在有关法律法规没有健全之前,在某种行业成为特殊行业之时,这种差距一时无法难以解决。”刘律师说。
“我们也是在淘第一桶金子。”
“为了你一万块钱订书费,我们三人一早就起床奔东莞来……”
“当记者和我们当律师的,你们披着合法的外衣,我们律师只是生意中间的中介,你们凭法律和治国政策吃饭,我们凭道义吃饭,记者们日子过得轻松踏实,我们怕良心存在遣责,心底里永远不得安宁。我阿刘想当年从老丁家来广东时,也是光杆一条枪,我和一位大学同学共同翻译的《贸易手册》一书就因为出版社怕销路不好要我自己掏一千块钱,我掏不起一千块钱,书被著了别人的名字出版了,这好比是自己生的儿子给了别人做儿子一样心痛,我今天有在东莞律师界的地位,也是付出了十倍的努力。”
“怎么样,田莉,对刘大律师可以大吹特吹了。”
“我不谦虚地说,我作为安徽人在广东,没有给安徽人丢脸。”
我们知道2000年春节前,安徽卫视台专门为刘律师拍摄了一个专题片《安徽人在广东》,具有儒将风范的刘律师已经成了一个地道的东莞人。他所讲的一口流利粤语已经如同酒溶化了醉人的风景里。
“老丁。”在陈主任面前,田莉十分得体地称呼我,“我觉得刘律师的文章还是你写吧,我没有如此曲折的人生经历,我怕不容易动感情,怕文章写出来只有骨头没有血肉。”
“行,田莉的指示我遵照着办,我拿出初稿,你给整修。这文章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写出来的,没有几年磨练,文章不容易打动人,我首先把田莉感动了。”
“老丁写,我放心,老丁写小说很高雅,写报告文学有骨有肉有血,刘律师的文章就老丁写吧。”
我对陈主任递了个眼神,到东莞之前,他说过要让刘律师赞助二万块钱在报告文学集子前做一个彩页广告。他却没有说话。
“陈主任,你们新闻社和省律协编书,我当然要支持,以后常到东莞跑跑,
“东莞有安徽同乡会,一会儿我让东莞日报一位摄影记者来陪你喝酒,他画得一手好油画,一幅也能卖几千块,他在广东也算是个知名人物,他到场,下酒菜可少点两个。”
“行啊,安徽人在广东有出息了,大家脸上都有光彩。”陈主任瘦高身材钻进汽车门时,象一只大虾。
我们坐在东莞最豪华地海鲜城里,真正在酒店用餐的却都是外地客。
“今天在酒桌上对垒的是安徽人,田莉有了一位湖北老丁乡,是刘律师一位好友,而我只是江苏人。”
“大家可不能欺侮我一个江苏人,我喝酒可不行。”
“怎么会呢,安徽人喝酒也不行,真正能喝酒的应该是四川人和贵州人,那里的人从小就在酒的氛围里浸泡着。”
“你们江苏也有名酒,洋河什么的。”
“那是苏北,我们苏南地区没有名酒,我缺少酒的锻炼。”
“别怕,我也是江苏人,江苏淮阴的,我帮你喝。”在我身后说话的竟然是一个漂亮的酒店女服务员。
“女孩子能喝酒,那可不得了,小丫头,我们都怕你。”刘律师说。
“有你撑腰,我放大胆喝。”我意气风发,看了一眼田莉,田莉被暂时隔离我,坐在刘律师和她湖北老丁乡旁边。我心里说不清有一种受辱和自卑心理,不是我霸道,真因为我喜欢田莉,便渴望田莉象哈蜜瓜一样任我啃,象花朵一样开放在我身旁,用芬芳拥抱我。假如我是有几百万的老丁板,我就不喜欢田莉在别人身旁虚情假意地,象歌女或按摩女一样被人搞笑。
“今天刘大律师对我们支持很大,田莉和老丁,一个是网虫,一个是江南作家,能够采访到刘律师,而且如此成功顺利,这报告文学一定会写好的,陈主任请放心。田莉先敬一个,然后由老丁,我不能喝,但是,刘大律师是我老丁乡,我会喝的。”
田莉站起来时,酒还没喝,脸上已有红云,年轻女孩脸上有红云,不仅是指一种健康的美,而是一种充满朝气活力的性感状态,会让人想入非非。
然后田莉没有坐下,象拔蚌之类的海鲜她没有吃,她一个个向桌上的同志敬酒。
“田莉,你不行了吧,我们自己人,下回再碰杯也行。”
“不,今天是今天,今天桌上在座的每一位都是我老丁师,我谢谢各位。”
第二章 激情飞扬渴望被人包养
她喝的是剑南春酒。这小女孩,真豁出命了。
“现在的女大学生还真没办法,走上社会就要适应各种情况。“
“田莉能喝,没事。”陈主任对他老丁乡刘律师说。陈主任当然非常高兴,我和田莉推销出去50套书,每套报告文学集200元,陈主任可以尽赚五千元。
回广州的路上,汽车在山林边,满目葱郁,田莉睡在汽车后座,阳光透过车窗玻璃映在她脸上,我侧眼看她,见她双目眼角有泪盈着,她大概喝了有半斤白酒,见她一副瘫痪的模样,我十分可怜她,她就这样出了校门,离开了家门和初恋情人到广州来,从此要踏进滚滚红尘了。
田莉痴迷地睡着,如果立马有人把车停进公路旁的山林土道把她强奸了,她也是稀里糊涂,我看着她的醉态,很想拥抱她。
近几天,广州天气好得有些横蛮,阳光灿烂钻进每个人的汗毛孔里,干燥空气中的大街小巷每个行走或乘车的人都沉浸在幸福的生活里。看过《午夜殉情》那样的电影遥想人生,有理由更好地爱惜自己的生命。广州城市很美丽,世界也越来越美丽,值得为这个城市和世界奋斗。元旦临近,距离春节已迫在眉睫,广州城里的打工仔已陆陆续续往家赶,广州东西两大火车站每日有10多万人排队购票。正因为春节临近,许多打工兄弟姐妹心便浮动起来,许多上班的人大多数还是沉默着并不张扬。有一些在广州四处奔波没挣到钱的人一时性起,暴露出男人女人动物式的本性,有些人偷盗有些人劫财劫色,各种刑事案件也迅速增加,其实,整个世界是由暴食、贪婪、懒惰、愤怒、骄傲、淫欲和嫉妒构成,这是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产物,何况是有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我推开办公室窗门,眼见东风路上汽车里和自行车后座上的人带回单位和家去一棵棵桔树,就感受到了节日来临的气氛。桔树是广州人祈求发财和生机蓬勃的好运树。只有冬天,广州才有半月可以见到蓝天,见到珠江上空的白云,看见大街上来回巡逻的警察叔叔,戴着各种帽子穿着各种款式服装的保安,觉着他们也亲密了许多,举手投足间也有了些和蔼。看看身旁笑吟吟的男女同事,我心里忍不住在微微颤抖。
广州人安居乐业,勤勤恳恳养家糊口,他们在体面家具的包围中,他们有几十件体面漂亮的衬衣,而我却是心烦意乱地想着家乡的女儿和妻,我对自己奋斗中的生命产生怀疑,我觉得世界对我是冷漠的,经常作些怀念旧日生活和相识女人的性梦。
我不打算在办公室坐下去,在办公室里写不出稿子,更感受到无奈,在食堂吃过中午饭我便准备回家去,排队拿快餐盒时我竟然忘了给菜票售货员,她也忘了向我要菜票,省下5元钱也让我顿然窃喜了几分钟,我发现自己到了广州逐渐在改变自己。女编辑鱼贯而入。我期盼着田莉姑娘的出现,有她坐在身边的桌边,没有食欲的胃口便也大开,忽然我双眼一亮,是她,田莉进门时,我已看见她双目扫遍了食堂,我目光和她相遇时,看见了微笑的脸。她因为年轻因为皮肤的白净在食堂里属于鹤立鸡群的靓女。
没等她双手端快餐盒坐上桌子时,我已经从大保温桶里勺了一碗靓刘放在我桌上。
“老丁兄,你好早哦。”
“没有,刚下来,你去哪儿了,半天没见着你面。”
“我差点儿找不着回来的路了,坐车坐的是反向,前几日喝的酒太多,我头糊涂着呢,我只是去逛了上下九路。”
“还生我气啊?那是陈主任对你关照么。”
“你是我老丁兄,咋不替我抵挡一下呢。”
“那种场合,我能替你抵挡吗?要真是和你太亲密无间,人家还以为我们有书上常写的那种关系呢。”
“好啦,老丁兄,文章你写着,我今天去买了两张票,想请你去星海音乐厅,有意大利大提琴家马里奥&;8226;布鲁内诺的个人音乐会,作为补尝。”
“太好了,我写过很多带音乐质感的诗歌,却从没有参加过如此高档次音乐会,只是价太高了吧。”
“我请你,就不用问票价了,这不太礼貌吧。”
“是的,可我们是打工仔打工妹,挣几个钱不容易。”
“暂时我还没计划把自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