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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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你初恋情人乡村女教师早就说过在你身上有一座富矿,一旦开发出来,能发出千度万度光亮,你身上现在仍然有,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开发。”
“你说的让我无地自容,以前可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说过。”
“不要自我陶醉或满足于休闲散文,田园牧歌的诗歌,就写自己困境中的追求,实实在在的喜怒哀乐,会成功的。”
“好吧,田莉,我决定一个月不见你,打电话也约定每周只给你打一次。”
“老丁兄,你对我不要期望太高,人生起起落落,不要为别人活着,要为自己活着,我说不定以后也会变的,说不准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留,我就离开广州了。”
“田莉,你不是清洁剂去污膏,你本身就是一张特效良,你医治了我根深蒂固的坏毛病。”
“好了,光检讨自己也没有用,说归说,做归做,今晚,我猜想胡美娟一定会请牛汉云吃晚饭的,然后要过许多日子,胡美娟才会见牛汉云,我们今晚就在我那儿吧,我给你煲刘喝,然后尽我一个好姑娘的义务,我要送我的夫君上战场。”
“田莉,没有你的声音,看不见你的笑脸我还真不习惯。”
“一二个月你应该忍受得了,写你的大作品吧,当你完成任务时,你就可能成功,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我们就可以搬到一起,在珠江边租一套别墅,让我听雨打芭蕉的沙沙响声。”
“你呢?关了我禁闭,你自己呢?”
“这就不用你管了,我也有自己的工作。”
我是热血沸腾地伴着田莉走进罗冲围一幢民房四楼出租屋的,田莉掏口袋里的钥匙时,我已经用厚实的胸膛拥住了她的后背,我的双手已经环抱着她的胸脯:“大哥,你太急了吧。”
“外边的茶总是不解渴。”我说。
“把身后的门关上。”
我用脚踢上房门,搂住田莉就用嘴轻轻地咬她的耳朵。
“我还要准备中午的饭菜呢。”
“我给你气饱了,我要好好惩罚你。”说着我掀开她的上衣,双手揉搓着她的双乳。
“别把新买的衣服搞皱了,我自己来吧,你光管自己的欲望要得到满足,我自己就不能疯一回啊。”
田莉疯起来,象一只母老丁虎。“看不出来啊,表而上温静如水,柔静的小绵羊如此凶。”
“哪个女人不会浪啊,那要看场合,你老丁兄这么大岁数了,什么场合没见过呀。”她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身子。
我抱着她的双腿,她就像一条我家乡桑叶中间的春蚕。哼哼地在地毯上挪动。第六章
午饭后我离开了田莉,我去ABC公司上班时,顺手在公司门口又买了一份南都市报,整个下午我一直在看报喝白开水。
“老丁,严总下来找过你,看他一脸的严肃样,不高兴的样子。”徐代表说。
“怕他干什么,我又不欠他的钱。”我说。
公司五半点才下班,一个小时后我回到赤沙出租屋时,天已经黑了。
“刘诗人,今天发财啦?论坛会搞得还算顺利吧?”。我问。
“拿了三百块钱的红包,所以要请一下你老丁喝些酒。”刘诗人说。
“今天严超仪找我,没找着,我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好事。”
“边吃饭,我边和你说,这些小人物不用太强求。”刘诗人说。
“那好,你有啥好事,对我老丁兄讲讲。”
“今天在交易广场开的证券论坛会很有声势,省办公厅主任张友发也到了,有五十多人出席会议,会议结束后还准备出一本会刊,有论文和领导发言稿,我是这次论坛会的幕后组织者,会上还安排了一次给严超仪露脸的机会,你知道,参加论坛会的有许多证券专家和企业老丁总,这次严超仪是出风头了。“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关心的是这个,就拿了三百块钱红包?”我问。
“主要是《经济月报》安排的一次活动,扩大在证券投资企业中的影响,对于我个人来说,也有不小的收获,第一,我积累了召开大型论坛会的丰富经验,知道如何操作,第二,密切了我和省市政府那帮社会知名人物的关系,因为他们就是一块招牌,以后邀请他们可以出席我们自己操作的项目,是一种无形资产,第三,我显示了自己的实力,让严超仪不敢小视我,在广州我还是有很可靠的上层社会关系。第四,今天我安排南电视台章莉主持人去,还邀请了她妈妈和王姨同去,给她们每人一个红包,虽然只有区区三百块钱,毕竟让她们见到了我的才干,取得了她们的信任。”
“你应该请两位老丁太太吃饭。”
“我就拿了三百块钱红包,进大酒店没有个千把块钱装门面行吗?再说,章莉离婚离得也太马拉松了,我们只是暗中接触。”
“是不是章莉不舍得那辆宝马汽车,是湖南老丁板送她的,离婚的话不好说。”
“章莉和那个湖南佬分居已经半年多了,一直住母亲那里,章莉说真对不住了,看来先斩后奏行不通。”
“你发现章莉对你的感觉如何。”我说。
“从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她对我可是一往情深,我能感觉到,每次叫饭喝茶,都是她抢着付钱,她太可怜了,电视主持人屏幕上她风采照人,可晚上没有男人陪她睡觉。你想想,老丁,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我可怜她。”刘诗人说。
“她也可怜你吗?要是她有同样的想法,你们俩可就有戏了。”
“她没有办离婚之前,我可不敢越雷池半步,章莉是个名人,我不能毁了她,她可不是我身边的小红,小王,打两耳光踩两脚屁股都行。”
“晓清,你这么对待女人可真累,那样会消耗干工作的精力。”
“老丁兄,我和你是两类不同性格和追求的人,既抱西瓜,要么作人上人,要么做鬼中鬼,一句话宁做真豪杰,不做假君子。我可不会影响你。”
“我可是在你百般呵护下有行动上的进步,不过,关于严超仪……”
“这小子,刚把三百块钱红包塞进口袋就翻脸不认人,前几天,你给我搞了一个策划文案,要他安插在我身边的女内勤打印一下。好个女内勤去严超仪那儿告了一状,说你老丁拿外面的文案到《经济月报》文印,损失了本单位利益,为那几张破纸对我大声喝斥,我是他这等没素质的人教训的吗?我和严超仪争吵了起来。你老丁在ABC公司他手下可要多加注意工作法,不要象我经不住批评。”
“你越怕他越不行,都是打工仔么。”
“事情虽是这样,我们这个年龄的人能办些事,就是自尊心太强。”
“晓清,没有个性的男人我是看不起的,被女人们一脚踩在床底下不敢露头的事我更不做。”
“说起女人,老丁,你对小红没有好感,我也越来越感到厌烦了,所以,我下个星期准备让她走。”
“下定决心啦?只是,小红一个女孩子家也不容易,连一个身份证都没有,就到广州来闯江湖。”
“所以,我想把她送上火车,到了她老丁家重庆,她认得回家的路。”
“晓清,我们在广州一面要保重自己,一面不要害了别人。”
“我性格上有些偏激,但从不做太出格的事情,关于小红,这几天就让她好好休息几天上路,我动也不动她了,她反而很温顺,她不想离开这儿回家,她说不再耍小孩子脾气,与我争吵了,我骗她说我要去澳门,没有身份证没法办出境手续,她才相信。不过,你老丁不要对她透露一丝一毫。我仍在广州的事情,否则会引起她发生误会,导致不必要的事情发生。”
“你的女人,同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处置吧。”不过,近几天,我看她很少吃零食,也不舍得买鱼买肉吃了,她临走,我会送她纪念品,让她好好吃一餐,给她买一只老丁母鸡,还有刘圆。
“这话你对小红讲过吧,小红说叔叔不给她买吃的,给她买一样物品作纪念也好呀,她开不了口。”
“我还不是看在你刘晓清面孔上,我要讨小红什么好,她没有一点素质,没有一点女人味,不过是空有一副女人身体,我只是可怜她,大家都身在外,举目无亲,我和小女孩不一般见识。。”
“好了,老丁兄,不要因为小红损害了我们好兄弟之间的情谊,在广州我宁愿要你老丁兄的仁厚友谊乡情而不要那些笑比哭还难看的虚伪女人。”
“晓清,我觉得……”
“好了,吃晚饭吧,我俩聊得太久,每次小红都会有想法,小女人吃醋吃到我们男人们头上来了。”
我和刘晓清从厨房拿出菜盆饭碗酒瓶时,小红几乎是半裸着上身一头扑到刘晓清背上,“香香爸爸。“
小红没有伦理的叫声让我全身长出鸡皮疙瘩。
我手机在饭桌上象蚂蚁一样爬起来。“是谁的电话,现在找我。”
“喂,老丁吗?我马上过来,到赤沙,我和你们聊聊,我不想在建安报干了。”浪云来了电话。
“好吧,你来吧,我们正吃晚饭,给你留着。”我搁下电话。
“是浪云,浪云要来,他说他不想在建安报干了,已经三个月没领到工资了。”
“广州这地就是这样,到单位上班一定要订合同,可以有《劳动法》压缩他们。”
“看来,我的计划要实施了,要提早实施,到时把你老丁和浪云弄到一起做得力助手。”
“什么新玩艺儿?”我问。
“创办新杂志,正在接触中,估计有希望。”
我看见小红把一只手伸进了刘晓清的裤裆,我看见小红用胸脯在刘晓清肩头上擦来擦去。
由着他俩去吧,我心里想:“阿刘,我去商学院门口看看,浪云可能一会儿就到了。”
“你烦不烦,小红!”刘晓清把手中的碗啪地一下扔在桌上。
我关上门时,我听见了刘晓清“喔唷”一声,他肯定是被小红抓住了要害处。
我顿时感到了人如动物一样的无奈和悲哀。
周星风离开公司的同一天,我也炒了严超仪的鱿鱼,我没有向公司林总打招呼,我认定周副总是有才华的,而严超仪是个小人。离开公司时我上了42天班,只拿到第一个月17天工资1700块钱,我本来是要上四楼把严超仪骂得狗血喷头,但我不和他一般没有素质。
我决计写一部电视剧本,不辜负田莉的一番情意,不离开出租屋。1700块钱节省些用三个月没有问题。
“算啦,广州就是这个样子,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你在家光写着,我那边广告公司老丁总只要答应下来,我们就有事可做了。”刘晓清连续三天在早晨离屋时安慰我。
广州不是一个能够完成长篇小说或者影视剧本的地,除了白云山好一些,其它的地比如华南植物园,比如番禺,比如洛溪新城虽然有山水有秀色,但人身在这些环境中有一种飘的感觉,坐在临窗书桌下觉得特别的浮躁,心根本无法宁静下来。
虽然在出租屋,我始终把手机开着,每天晚上充一次电。
我是在第五天晚上接到田莉电话的:“老丁兄,大哥,你真的不理我了,这么狠心?”
“不是我坚决执行命令吗?”
“你可真听话呀,这样下去,我就真成黄花菜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我这么大的人了,总该干些什么,你说的话是对的,我应该努力地改变自己。”
“老丁兄,我真的好想你。”
“你在出租屋吗?”
“不,我在淘金北路‘天长地久’茶艺馆,你快来吧。”
“行,我马上来。”
黄昏的广州并没有诗意燃烧,街路两旁的树木也在飘落叶,一些美人蕉的花骨已经冻成了猪血的紫黑色。草坪干巴巴的没有了弹性,广州的冬夜,让打工仔打工妹感受到烦恼和揪心。
“田莉,你象一朵刺玫瑰。”我看她呆呆的脸迎向窗外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