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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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很多女人都概叹感情专一的男人绝种了,她穿越了这一遭,逃开前世不堪的命运折磨。今世,这么罕见的稀有品种叫她有幸遇上了,大神还是很眷顾她的。
心满意足之余,宁睿也不明白自己那时怎么会看不明白?白白害顾墨受了那三年的苦,幸好有那几个朋友照看着,幸好没出什么事。
宁睿深深地慨叹:“顾墨,我信你,以后再不会出现那样的事了,如果我听到什么传闻,我会先找你问清楚的。告诉你吧,今日那小姐来过了,被我打发走了。”
顾黑欣喜地贴紧宁睿:“睿,你真好。。。。。”
“不过。。。。。。”宁睿嘿嘿一笑,“顾墨,你知道我是怎么打发走那美人儿的吗?想知道吗?”
顾墨见宁睿不止不怪他,还心情大好,也非常好奇:“说吧,我也学学,以后再有不识相的女人我也用你的招数打发。”
“我呀,我告诉她。。。。。。”宁睿自己止不住笑的东歪西倒,“顾墨,先说好了,我告诉你你可不能生我的气啊!”
一把抓住顾墨命根子“我告诉美人儿你这里。。。。。。。嗯。。。。。。啊。。。。。。那啥了,她嫁过来要守活寡的。”
哈哈哈。。。。。。。
“好呀,看来你对我很不满啊!要不怎么能编出这个借口来?娘子,为夫现在就让你试试,让你不用守活寡。”顾墨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大笑,压住宁睿,两人好一番亲热。
緾绵过后,两人大汗淋漓,顾墨细心地烧了温水替宁睿擦试后才爬上床搂着宁睿躺下,免不了又在宁睿耳边甜言蜜语几句。宁睿软软的倚在顾墨怀里,半晌,轻笑:“顾墨,替我捏捏肩膀,我今天虽不是干什么体力活,可跟你的美人儿斗智斗勇一番,也好累。”
一阵捶捶捏捏,宁睿晕晕欲睡,顾墨若有所思的言语把她从周公那里拉回来。
〃宁睿,这个借口能赶走那些讨厌的女人,太好了,我明日开始便跑遍城中医馆,假意求医治这方面的毛病,把这个消息由人家透露出去。以后再不会让你烦心这种事。宁睿,你以后还要这样对我好,不辈子不离开我,一直对我好,好吗?
傻瓜!
宁睿抑止不住泪花闪烁,语声哽噎,“说什么傻话?我们是夫妻,我当然对你好啦。以后我都信你。 那时吃那么多苦,多亏了伍尚任,没有他派雷震护着你,我们也没有现在的好日子。”
“嗯”顾墨犹豫了一会,终于说道:“睿,伍尚任的连锁酒店开到琅都了。”
“哦。你见过他?随你,你不想请他来家里坐就不请吧。”宁睿淡笑。
“不是伍尚任来的,是郑定安,我前日偶遇了。郑定安泸州的买卖不好干停了,到京城去找你。。。。。王同把他介绍到伍尚任酒店上班了。睿,我不想请他来家里,他来了伍尚任也就知道了。。。。。其他人也会跟着知道了。”
唉。。。。这么样日夜相伴,顾墨还有诸多不放心,宁睿真的无言。顾墨什么都好,就是这爱吃醋上头。。。。。甚至是儿子的醋都吃。他心中只有宁睿,同样的在他心中他也认为宁睿不能有别人,哪怕这个别人是儿子。
儿子起名顾峰,未出世时顾墨便想好了,按他的话是不论男女都要叫顾峰,他说与宁睿虽是泸州第一次见面,然而情起却是在五峰山中。
生峰儿那会宁睿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才活过来的。他们都没有经验,家中又没有仆从,琅都人生地不熟。那天顾墨上班后,宁睿突然腹痛腰酸下腹沉坠,她挣扎着想去画廊找顾墨,却已是疼的直不起身,等到傍晚顾墨回家,宁睿满身汗水脸色青白**鲜血淋漓半晕迷在天井中,顾墨把宁睿抱上床,疯一样冲出去请了产婆回来,这产婆也是平庸之辈,察看片刻后摇了摇头,太晚了,准备后事吧。竟是起身离去。顾墨脸色一下子惨白惨白:“不。。。。。。”急扯住产婆跪下,涕泪滂流对着产婆:“求你。。。。。求你。。。。。救我娘子。。。。。。救我娘子。对了,孩子可以不要,只要保大人平安,对,只要保大人平安最行,求你啦。。。。。。”
“只保大人么?”产婆沉吟片刻,止住踏出门的脚步。
“不。。。。。顾墨。。。。。。”顾墨的惨嚎声震醒宁睿,宁睿强撑“我。。。。。要。。。。保住孩子。”
“睿。。。。。。。”顾墨哀求“睿,我不能没有你。。。。。。”
产婆无能,宁睿也只能自救。实战经验没有,然而她前世却有几个侄儿侄女,也听她嫂子讲过一些生孩子的事。
宁睿强撑着,拧拧大腿,死命扯回自己欲失去的神智,镇静地对产婆说:“你先查下我的**开几*了?”
“六*,夫人。”
甚好。听嫂子说过开到八*便能顺利生产:“顾墨,你把烧酒,剪刀针线拿来,然后赶快去烧开水,准备给孩子洗浴。这里你不用担心,我有把握。”
不把顾墨支开不行的,等下来要做的事顾墨会怕伤着她不让产婆做的。打发走顾墨宁睿对着产婆一阵低声吩咐。产婆犹豫不决:“夫人,这样的事老身从未做过,这。。。。不妥吧?”
宁睿定定地看着她:“大娘,眼下不这样做,孩子生不出来,不止一尸二命,你也看到了,如果我死了,我夫君也无法独活,那是三条人命。你放心,有什么事我担着,这是我的主意,我夫君也不会怪你的。”
。。。。。。
还好,孩子顺利的生下来,刚开始孩子也不哭,憋住了,产婆在孩子**一拍,嘹亮的哭声传出,宁睿心头一松,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
当时有*顾墨是很欣喜的,可是经过难产过程的折磨,宁睿差点丧命。顾墨便对儿子很不喜了,再之后因为家中没有请仆从,顾墨又是大家公子哥出生丫头妈子侍候着长大的什么不懂,家事可以学,带孩子宁睿实在不敢让他学,便自己操持,小孩事碎而多,难免对他有所疏忽,儿子分去宁睿的心神那是一定的,顾墨为此很不乐意。
更兼随着儿子的一天天长大,宁睿嘴里三句不离儿子。每天晚上顾墨回家,宁睿再不似之前那样兴致盎然地听顾墨讲一天在外的事了。她会不停地说儿子,她喊儿子儿子有反应了;儿子对她笑了;儿子会吚吚呀呀啦。。。。。。凡此种种,事无大小,儿子的一丝丝不同反应都让宁睿欣喜,顾墨觉得,从儿子出生后,他在宁睿心中的地位退到十以外,十以内是儿子儿子还是儿子。
在顾墨眼里,宁睿的心中第一位必须是他,儿子的需要与他的需要有冲突时,对不起靠边站着。可看看宁睿,心里哪再有他的位置?
顾墨也想象宁睿那样去爱儿子,可是一看到儿子霸着本来属于他的怀抱,占着本来只投注在他身上的眼光,享受着本来属于他的关爱温柔体贴,儿子不知不觉间便在顾墨心中成为他的情敌了,只是这个情敌没法丢没法避,勉强处着。
顾墨怨声载道。
峰儿还小,根本不能让他自己睡,但孩子跟他们一起睡,宁睿心心念念都是儿子,略有动静便急忙起身察看,顾墨看着宁睿为了儿子疲惫不堪,吃不好睡不稳,心头更加不爱这个儿子了。
再来亲热时宁睿总怕吵醒儿子,或者亲热着峰儿踢被子了,峰儿哭了,宁睿便忙去照顾儿子,顾墨往往嫌不尽兴。
于是在顾峰一周岁会走路时便把他撵到另一个房间自己睡,怕宁睿不依,又挨着她,那么大个头,却搂着宁睿又扭又摇,桃花眼忽闪忽闪可怜巴巴看着她。每次他明知无理又不想与宁睿讲理的时候,就会用这一招来达到自已的目的。宁睿往往没撤,这次也一样,只能无可奈何答应。
宁睿有时想想,顾墨整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说她是顾墨的妈妈姐姐妻子身兼数职也不为过。
顾墨平时基本不理峰儿,有时峰儿哭了,他还要凶一顿儿子。小小的孩子甚有眼色,峰儿也不喜他。顾墨偶然要作慈父抱峰儿,峰儿便会大哭。这一对父子竟象是天敌,相看两厌。
平时顾墨去画廊,峰儿便緾着宁睿跟着她打转,一等顾墨回家,便不声不响回他房间自己玩儿,吃饭也是埋头苦吃几分钟搞定便回房间去。
因为生峰儿时宁睿难产差点死去,之后顾墨竟是不打算让宁睿再有身*,去大夫那里买了药自己喝避*。
唉!宁睿叹气,人生,也许就是这样,总是会有一些小小的遗憾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顾墨与儿子的关系那样淡漠,不知会不会挨批,那样合理吗?偶不是男人倒真不知这样写合不合理。
从女人的角度,我是觉得宁睿对儿子的态度是合理的,女人有了孩子后,丈夫是彻底的靠边站的。
41
41、生离 。。。
这天宁睿一边做着针线一边看着峰儿,这孩子才两岁多,却沉稳得让人心惊。宁睿暗思可别养成自闭症,顾墨不让她出门,家中也没亲朋来往,峰儿总是这么样不是个事。那么小的孩子实在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心疼心慌。
小小孩儿竟是每天看宁睿让顾墨给他画的识字图片识字,间或看看宁睿让顾墨写下的一些练武招式习武,一丝不用宁睿操心
“娘。我练得好吗?”芭蕉旁峰儿停下练武的招式问宁睿。
“很好很好,娘的宝贝真厉害。”宁睿绽开灿烂的笑容,真心实意夸儿子。
峰儿扯起嘴角,浅浅一笑。
这孩子,真内敛,小小年纪却是喜怒不形于色,与她跟顾墨两人的性子一丝不象,倒是与贺柏似了个十足十。
啊!针扎进宁睿的手指,血珠滴到小袄上。宁睿愣愣地看着峰儿。
“娘,你怎么啦。”峰儿扑过来抓起宁睿的手,那关切的眼神,急迫的动作。。。。。。再细看五官,竟是。。。。。。竟活脱脱贺柏的模样。
宁睿浑身冰冷。。。。。外甥象舅,可。。。可贺柏不是她亲哥,她与贺柏容貌也没一丝相似之处。
峰儿,峰儿,为什么?为什么竟会那么象贺柏?
。。。。。。
“只盼你不要后悔。。。。。只盼我不要后悔。。。。。只盼天意不要作弄人。”当日贺柏逼她喝**药,她坚决不从,贺柏摔了药碗,临出门前的话炸雷般响起。
。。。。。。。
思绪固然零乱,然痛击没有放过宁睿,一把重锺一下一下狠命地砸着她的脑海。。。。。。
“啊。。。。。”。那混乱的一晚,竟不是她的梦,竟是真的存在过。
宁睿悲啼,命运,竟是这样作弄她,琅都三年恩爱甜蜜的生活,恰似孩童荡秋千荡到高处,风景独好,却瞬间下坠。“苍天,你为什么要如此作弄人?才给我三年美满幸福的生活,又把我推进万丈深渊。”
她如何?她怎么面对顾墨?他的妻子不只对他不忠,而且,留下证据,就养在他跟前。
那么干净的人,如何接受这么污*的事?那么专情的人,如何面对妻子这样的**?
宁睿冲进浴室,一遍又一遍冲刷着身体。刷得干净么?刷得掉痕迹,刷得了印记,刷得掉罪证么?孩子,峰儿活生生的就在眼前。。。。。
啊。。。。。。啊。。。。。。
水流从头上倒下,伴着她的苦泪,分不清哪是水哪是泪。
如果,如果能重来,她一定毫不犹豫喝下那碗**药。。。。。
“娘,娘你怎么啦?娘,娘你出来,峰儿害怕,娘。。。。。。”
门外儿子急切地声声哭喊着。
宁睿痛骂自己,她真残忍,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