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撩汝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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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情况推测下来,这有着绝顶绣工之人有九成是住在裘家庄内,且足不出户,所以才会至今没有被人发现。
所以他才打算住进裘家庄一探究竟,而刚刚由方咏口中得知的事更证实了他的猜测。
「裘家在别处并没有什么亲戚,既然这个裘依浓也姓裘,那八九不离十了。」翁平亦有同感。
「这么着,这两天你们就想法子查探一下,看庄内各院里都住了些什么人,若没猜错,这个裘依浓应是住在其间一处才是。」吩咐过后,风毓宇端起桌上略凉的茶水啜上一口,「至于裘士昌想利用他妹妹来绊住我……」他勾起一抹无温度的淡笑,「我当然不会辜负他的安排,自当与他们融洽相处一番罗!」
※ ※ ※
数日后,风毓宇才刚踏出客居的院落拱门时,立刻由左前方传来一声娇唤。
「风大哥。」
一张花容月貌的俏脸出现在他眼前,原本骄矜的眼,此时已然化为柔情似水般地媚眼瞟勾,水媚荡人得很。
自从前几日在哥哥裘士昌特意安排下见到了风毓宇,裘玉翎原本骄傲的女儿心在第一眼见到他时即已沦陷,心中认定唯有这般俊美昂藏的美男子,才够资格匹配她的美貌,做她的夫婿。再加上后来哥哥私底下详细说明了风毓宇的来历与背景,让她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他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
想想,只要她能让风毓宇拜倒在她的裙下,那么她向往的荣华富贵便指日可待,到时也不枉她在之前推拒了那么多亲事。
「玉翎小姐。」风毓宇勾起一贯的淡笑,看着来到眼前,挡住他去路的身影。
「哎呀,风大哥!」裘玉翎故作不依的跺了跺脚,「就说要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你干嘛还要加个『小姐』在我的名字之后呀!」
「因为我们还不熟啊!」风毓宇淡笑地回答,眉宇间有一抹轻佻。
「我们天天见面,你我还能算得上不熟吗?」裘玉翎大胆地伸臂勾住风毓宇,媚眼斜瞟,意有所指。
风毓宇垂眼瞥了下放在自己手臂上的纤纤十指,目光再转回她,想着她这几日来的纠缠行为,就只差没主动爬上他的床而已,所以两人的确不能说不熟。
「的确不能。」他坦承道。「但是,我是你哥的客人,而你又是个未出阁的闺女,恐怕你哥对这件事是不会感到高兴的。」他以退为进的说。
裘玉翎闻言嘴角一撇,眼底略过骄纵的神情,「我跟你是我们之间的私事,只要我们两心情愿,就算是我哥也不能管我。」她一甩头,拉起他不抵抗的手臂往回走进客居,并一鼓作气地将他拉进他暂居的厢房外厅,另外还喝令不准她随身的丫鬟跟上来。
她拉着他在厅里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并像是要证明她并不畏人言的偎近他。
风毓宇淡笑地托起她的下巴,一双淡然慵懒的眼直瞅着她,「怎么,就这么把我拉到房里来,是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告诉我?」低沉柔和的嗓音揉入一抹暧昧的兴味。
「风大哥……」望着他突然涌现在眸子里的邪妄神色,让她心头一阵鼓动,又羞又喜的红了脸,两眼舍不得移开的盯着他,眼神大胆又嗲媚。
「不说?」风毓宇挑眉,「没关系,就让我来清上一猜吧!」他俯首在在她的耳边低语,话落之际便一举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咬了起来。
「啊……」裘玉翎全身一头,娇吟出声。就这么个小小的挑勾动作已足以燃起她全身的欲火。
自从她在十四岁时被庄内总管诱奸成功,如今她对男女之间的事已然不陌生了,但是她却没有体验过如此娴熟又高明的挑勾技巧,在转瞬间已经将她心头的欲焰煽至最高。
「这就是你让我知道的秘密……」他的唇滑下,在她柔滑的脖子上吮弄,悄声询问。
呵!原来苏州美人裘玉翎早已是经验丰富的「大家」闺秀了。
既然如此,那他似乎也不用大客气,自动送上门的美食岂有不吃的道理!
「是……是吗?」裘玉翎轻颤,脖子上传来的麻痒令人心悸,口中发出挑衅的暗示。
「不是?」他由她的脖间抬首再挑眉,然后伸手至她的腰间,轻巧的解开腰带,顿时她上身的衣衫敞开,一件艳红色的肚兜堪堪遮住她丰满且令人垂涎的高耸。
「那么……」他伸出长指沿着肚兜边缘轻画而下,「是这里的秘密罗……」他轻巧地反指爬上她那高耸的顶端,轻掠而过,口中暧昧不明。
「嗯……」她禁受不住地挺起上身,扭动了起来,「风……」叫声含着浓浓的祈求意味。
「是这里吗?」他不再四处轻触的手指直接覆在她的胸上,隔着薄薄的肚兜用力掐住她渴求的蓓蕾揉捻着,「你不说清楚我怎会知道呢?」他时轻时重的力道挑戏着她。
「是……是的……啊……」又麻又痛的畅快让她毫无保留的叫出自身的需求,「用……用力!我还要……啊……」
风毓宇低声嗤笑,看似温柔的眼底掠过一抹鄙夷,「等不及了?」他倏地拉她脖子上的系带,将肚兜拉下,含欲的历舌俯下,大口含住她突出的乳房顶端,咬啮着挺立暗红的乳蕾。
他的一只大手握住她扭动的腰,另一只手则是快速扯掉她下身裙里头的亵裤。
须臾,在风毓宇连一根头发也未曾紊乱的情况下,裘玉翎光裸的胴体已然瘫在他的面前,任他主宰抚弄。
他看着她布满情欲的脸,软绵的身于瘫在长椅上,全身泛着需求的红晕。他伸出手开始恣意且略带力道的抚弄她。
「啊……求……求你……」生理的需求已然淹没她薄弱的意志,她抖颤的檀口祈求着他的给予。
「要我了?」他温和地低问,欣赏她脸上追不及待的神色。
「给……给我……」她拱起下身,极力迎向他停留在自己双腿间的挑勾大手。
「好。」
他解开裤带,弓身戳刺进入她湿滑又需要的体内,动作亳无与表情相仿的柔和——
他拉着她大开的腿,摆布着她,次次利落且强猛的进出她,摆弄得她频频发出销魂满足的呻吟声……
她欲仙欲死,肉体的喜悦让她产生他已然臣服于她,所以才会取悦她的错觉,却一点也没有察觉,这一场看似激烈的男欢女爱,从头到尾,他的目中一直是冷静地闪着诡光。
第三章
抛下被他「摆平」在客居厅内的裘玉翎,风毓宇照原本的计画再次踏出客居,脸上淡然的温和表情与一丝不苟的衣衫,一点也看不出适才方经历过一番激烈床事。
他穿过花园,顺着某个特定的方向漫步而行,形态优游,偶尔驻足欣赏花朵盛开的美景。
几日来他的手下方咏已经摸清了裘家庄各个院落的方位与居住的人员,却发现他们真正想知道的裘依浓,似乎并不住在裘家庄内,起码她并不是住在裘家庄前进的这些院落中。如今他们尚未完全弄清的只剩下后进那些仆佣居住以及工作之地了。
难道裘士昌会这般苛待他的亲堂妹,让她待在仆佣混杂的简陋之地?
风毓宇打量着眼前这一小片浓密的林子,心中浮起疑问。
他知道裘家庄西北隅后方是与山壁相连的,但是似乎也没有必要在宅院里留下这么一片浓密的林木呀!难道这片林子还有什么特殊的含意不成……
突然,风毓宇听到右后方的远处传来轻巧的脚步声,他反射地往一旁的树丛后闪身,一双迸射出锐利光芒的俊目直朝着传来声响的小径那头瞧着,一瞬也不瞬的眸子巧妙地藏在枝桠茂密的阔叶之间。
不一会儿,一道小小的紫色身影疾步而来,小巧的身影快速由他的眼前掠过,直往前方那片密林钻入,霎时间已然不见踪影。
尚不及看清那垂头疾走的小女娃脸上的神情与长相,风毓宇随即被她走进林子的动作惹起好奇心。
林子后连接着山壁是众人所知之事,亦是手下方咏采得来的讯息,那么她……
一个提气,风毓宇在尚未细想之际已然依直觉掠身入林中,一阵沁凉的气息立刻扑鼻而来,他凝神前视着并不如他所想象般阴暗的林子深处,眼角馀光闪过一抹紫影,他立刻轻巧且不发出一丝声响的跃上前,跟随那道小巧的背影。
不料才一个转弯,眼前竟豁然开朗,一间破旧小屋矗立在山壁前,而那道紫色背影则是直朝小屋而去,一下子就隐入屋内去了。
※ ※ ※
「小姐,你先出来一下,看我带了什么东西回来给你!」清脆明朗的嗓音朝着一帘之隔的内室唤着。
南洛紫将手上提着的小布包放在厅中唯一的一张圆桌上,然后打开布包,将里头的大小油只包掏出并一一打开,顿时糕并点心的香味溢满厅中,也吸引了正在内室「忙碌」的人。
只见布帘掀动,裘依浓的小脸立刻探出。
「哇,好香喔!小紫,你不是趁大伙儿这些天正忙碌时要偷溜出庄?」裘依浓一双垂涎的眼直盯着桌上大大小小摊开的油只包,嘴里咕哝着。
「这会儿都过了午时,你忘了我帮你端来早膳时跟你说的话了?」南洛紫看着坐定在桌旁的裘依浓,伸手将桌上的糕点随手抓起一块递给她。
「记得呀!」裘依浓喜孜孜的接过,立刻咬上一大口,口中含糊不清的回答,「你说你要趁大家忙着早膳没什么人注意时溜出庄外,去……」她手抓糕点,踌躇了一下,「对了,去拿你寄卖手绢的钱。」
「我还以为你忙着用早膳,根本就没听我在说些什么哩!」南洛紫有趣的看了裘依浓一眼。多半时候她真的觉得小姐很天真又迷糊,不过有时在某些事上头,小姐却又表现得出乎意料的反应灵敏。
她在一旁坐下,只手托腮地看着小姐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桌上的各式点心。其实她本身也很喜欢吃各式各样的甜点,只不过她还不至于像小姐那般,表现出那么狂烈的喜爱态度。
「小姐,你知道吗?今天我到吴老板的店里时,他竟然跟我建议,叫我别老是绣手绢。他说如果我改绣些枕套的式样或是裁衣的布料,定然可以卖得更好的价钱。」南洛紫回忆着稍早时吴老板那满脸诚心的建议表情,忍不住翻了下眼,「这不用他说,我还没笨到连这个也不知道。」她喟叹地嘟囔着。
「小紫……」裘依浓咽下口中的东西,眨巴着眼,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小姐你别担心,我很小心的。」
早在小姐的堂哥裘士昌逼迫小姐定时交出绣品,甚至还不惜在小姐身上下了慢性毒药后,她们主仆两人已经非常确定那绣品对裘士昌的重要性——其原因不用想,定然是与钱有关。
知道了这一点后,南洛紫开始在暗地里绣些手绢,然后利用机会,偶尔溜出庄外,将手绢寄放在南门大街那头的一家小店里贩售。不过她从来不敢引人注目地绣出与小姐所绣大幅织品上的雷同图案,唯恐她这种行为会让裘士昌察觉。
毕竟几朵花、几只粉蝶的图案应不至于让人将它与裘士昌高价卖出的「鸳鸯戏水」、「龙凤呈祥」之类的绣品相提并论才是。
这两年下来,因为她常偷溜出庄外的关系,让她知道小姐辛苦所绣出的绣品在坊间是多么的有名及昂贵,而这种情形也让她知道,裘士昌这辈子恐怕再也不会放了小姐自由的,因为小姐根本就成为他手中的一株摇钱树了。难怪之前他意图将小姐占为已有。他除了觊觎小姐的美貌之外,恐怕大部分的原因还是为了怕小姐跑了或嫁人而断了财路。
所幸裘士昌并不知道她这个丫鬟有着跟小姐不相上下的画工与绣工,所以她一方面在私底下帮小姐分担繁重吃重的绣品工作,另一方而亦极力想找出一个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