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为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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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梁叹了口气:“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先把腿养好再说,明天去报警也不迟。”
结果他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手脚肯定不是在车库里做的,你们车库有监视器吧,你去问问那个司机是不是头几天去过维修厂一类的地方。”
邸梁说了一堆,邸稼骞似乎没听到一样,过了一会,他突然闭上眼,挥挥手:“我知道了,没事你也睡吧,我要休息了。”
邸梁见他又开始散发冷空气,知道他心情又恶劣了。
本来想让他休息一天,第二天再给他说自己的推测的,但是警察的本能……有疑点就憋不住……
邸梁走出邸稼骞的卧室,轻轻关上门。
他也应该好好查查了,最近邸稼骞身边出了太多事。
结果第二天,邸稼骞就给傅嵘打了电话,那个出事的车后来司机拿去检修,果然一开始查刹车,但是并没有查出来什么问题。邸稼骞把情况说了一下,傅嵘也很震惊,表示会通知警察来看,然后安慰他好好养伤,这事就不用操心了。
邸稼骞没有去公司,但并不代表他不工作,反而从早到晚都窝在书房里,搞他的数字表格,有一次邸梁去书房喊他吃饭,结果被他书房里的表格快淹没了。
邸梁给他弄了副拐杖,自己上班去的,方便他在屋里可以自己行动。
一开始邸稼骞还不愿意,觉得驻两拐杖有损自己的精英形象,但又确实很方便,就只在邸梁不在的时候偷偷用,邸梁到家了,就非要邸梁扶着他移动。
而邸梁一面照顾邸稼骞,一面查傅嵘这个人。
傅嵘还真的是当年他们高中班的,毕业之后去了外地上大学,然后就去了美国,在美国一家电气公司工作了几年,又回到学校,在美国某知名大学攻读了管理学学位,到了二十一世纪初的时候,又回国创业,开了家咨询事务所,后来被大公司收购,他自己拿了钱没有继续跟着那家公司做事,而是自己开始做专职CEO,最近就是被一家多产业综合集团看中,聘请为CEO,他混了几年,居然也拿到了集团的股份,成了正式的老板之一。
说起来就是高级打工仔嘛。
邸梁注意到一点……
傅嵘都五十了,居然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一直单身。
幸亏他长年在国外,否则在国内会被七大姑八大姨唠叨死。但是他条件这么好,还单身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邸梁突然想到一种情况,难道他跟邸稼骞一样是同性恋?
太可怕了,怪不得他对邸稼骞那么好。
邸梁一想到这里,就沉不住气,找了一天吃饭的时候,借机跟邸稼骞谈谈。
“骞骞,你就不能换个工作吗?”邸梁一向单刀直入。
“啊?”邸稼骞没想到他说这个,“为什么?现在的工作很好啊。”
“哪里好了,这么危险,总出事。”他放下筷子,说,“而且你的那个老板,总觉得不是好人。”
邸稼骞沉默了一下,憋了一句:“他还挺关心我的。”
就是因为关心才不对劲!邸梁没说出这句,而是说:“总出事是真的吧,他借你车,算了,这事不说了。后来那个会计还想拿刀砍你,现在还差点出车祸,你还是换个工作换个运气吧。”
邸稼骞抬眼,好像不像多说:“现在经济危机呢,工作难找。”他低头给邸梁夹了一筷子菜,“这些事我心里都有数,以后再说吧,反正我现在还丢不开动作。”
邸梁竖起眉毛,有了工作就能忘了老子吗!
“多吃点。”邸稼骞想用菜堵住邸梁的嘴巴,“反正这个不用担心了,我自己会小心一点的。”
感觉邸稼骞好像自己不愿意离开傅嵘身边似的,邸梁忍了忍,算了,还是从长计议。
关于停车场车祸的事,后来真是的车里做了很深的改动造成动力跟不上,警察查到这车原来在一家维修厂修过,但是那个维修工已经不干了,因为是临时工,留下的联系资料也不多,还都是假的,人很难再追到了。
最后警察推断是,有人想在公司停车场制造事故,造成公司形象受损。
本来公司已经因为房地产的事股价走低,如果再爆出安全丑闻,怕是要雪上加霜。幸亏这次损失不大,要是改个时间,一辆车接一辆车的,前车溜车造成连环爆炸也不是不可能。
邸稼骞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动不动陷入沉思。有时候邸梁去喊他吃饭或者洗澡,就看见他在那里发呆。
他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细软的刘海搭在他光洁的前额上,带着淡淡的忧郁,勾勒出一幅唯美的画面。
当然,邸梁是接收不到这类情感电波的。
他就是觉得儿子这样憋在屋里看那些枯燥的数字不行。
直到有一天,他先睡了,半夜起来放水,居然还看见书房的门缝里透着灯光。
邸梁瞬间就怒了,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走到房门口准备推门骂邸稼骞一顿,却隐隐听见书房里有异样的声音。
16第三章 事故体质邸骞骞(4)
邸梁微微愣了愣,他似乎知道房间里在发生什么,但神使鬼差地,他轻轻推开了门。
从门缝里,邸梁看见邸稼骞半躺在椅子上,头搁在靠背上,仰着,他的脸上有着奇异的表情。
他靠在椅子上,裤头打开,勃发的器物探了出来,被他的手握住,粗鲁地上下移动。
因为他激烈的动作,睡衣下摆已经卷了上去,露出他白皙而柔韧的腹部,激动之时绷紧身体肌肉的形状隐隐现了出来。
他抓着那根肉一棒摩擦,竭尽全力地想让它喷出来,他身边的文件材料随着他的起伏而颤动,发出吱吱的声音。
邸梁看着他脸上既愉悦又痛苦的表情,看着他的汗水从脖子处流下隐没入他的衣领里,又看着他的性一器,已经胀大到颤动不已的地步,头部汁水四溢,打湿了他的手。
邸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挪不开步子。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说,这没什么,儿子长大了嘛,很正常。但是他越想越沮丧。
头一次,他这么简单粗暴地直面儿子是个真正的男人了——的这个事实。
二十多岁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男人不是男孩,会有欲望,会做一爱,会爱人。
虽然他一直嚷嚷着叫儿子娶媳妇,但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邸稼骞似乎到了关键的时候,身体绷得紧紧的,手里的东西赤红赤红的,他突然好像感觉到什么,微微侧过头,邸梁感觉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邸梁还是没有动,而邸稼骞也继续摩擦着。
但他的目光没有离开邸梁,他看着邸梁,手里动作不停,反而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
邸梁就这么站在门口,与邸稼骞的视线纠缠到一起。
邸稼骞张开嘴,喘息起来,他蹙着眉,眼里浮上雾气,却还是用眼神勾着邸梁,一点都不回避,反而更加兴奋,直到他到了极点,手里的东西喷射出来,一缕一缕喷了好多,沾染了他的衣服。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和邸稼骞的喘息,直到他平复了呼吸,那种味道还是缭绕在邸梁的鼻尖,让他受了巨大的刺激。
邸稼骞这才起身,带着一种发泄过后的慵懒餍足,看着邸梁,突然笑了笑。
邸梁猛地回神。
他笑了,他居然还笑!
邸梁觉得他应该淡定,这是男人都做的事,没什么,可是他的脸不受他控制的红了。
他的心里真是波浪起伏,这才转身,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碰地关紧门。
邸梁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脑海里浮现出邸稼骞皮肤上的汗珠,闪着迷乱的光泽,晃花了他的眼。
邸梁咬牙。
他硬了。
看儿子自一慰也能硬,真他妈没救了。
邸梁在床上蹭蹭,认命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抓住自己下身的东西,开始动起来。
邸梁闭着眼,回忆邸稼骞的动作,心里不停地骂,可是还是学着自己看到的那么摩擦。
他听见拐杖敲击地板的声音,直到到了他房门口才停止。
“小智?”邸稼骞敲着房门,喊他。
邸梁趴在床上,分开双腿,弄着自己,对邸稼骞的呼喊充耳不闻。
“小智,你开开门。”邸稼骞锲而不舍,不肯离去,咚咚咚地敲门。
邸梁终于受不了了,涨红着脸,冲门口大吼:“敲个屁啊!滚啊!”
敲门声终于停止,然后又响起拐杖的声音,渐渐远去。
然后四周沉寂下来,邸梁重重地喘息一声,膝盖陷入床铺,他总有种使不上力气的焦躁感。
他弓起身体,把性一器从裤子里掏出来,想着邸稼骞刚才的表情手法,浑身发热。
直到他发泄出来,猛地跌进床里,觉得更加空虚了。
妈的,看儿子自一慰而发情的老男人。
邸梁陷入了浓重的自我唾弃之中。
第二天早上,邸梁按时起来,眼下挂着黑眼圈。
他刚走出房门去浴室,邸稼骞就拉开了门。
邸梁站住了,踌躇不前。
邸稼骞靠在门框上,深深地看着邸梁。
邸梁不敢直视他,只听见邸稼骞问了一句:“昨天没睡好?”
邸梁愤怒了,去他妈的,耍流氓的都不害臊,他个被耍的害臊个什么劲啊,他抬头,邸稼骞的睡衣扣子没有全都扣上,笔直骨感的锁骨撞入他的眼帘,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一阵头昏眼花。
不知道为什么,他眼前晃过邸稼骞锁骨上泛着汗水光泽的情景。
邸梁咬牙:“你这个混球,也不知道锁门!”
邸稼骞闻言,忍不住笑了,说:“我也不知道你半夜不睡觉到处晃啊,而且我是临时起意,这种事情想来了就来一发,也没什么吧。”
邸梁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一大早和儿子讨论自一慰的随时性,他扶扶额,说:“你有点羞耻心好吗!”都被看到了,反而更兴奋了。
邸稼骞耸耸肩,说:“雄性都多少有些暴露欲望,以显示自己的占有欲和攻击性。”
邸梁忍无可忍,随手拿起一条毛巾往他头上丢过去,遮住他的脸,大声说:“你他妈是史前动物吧!”然后跟昨天一样,闪进浴室,碰地甩上门。
邸稼骞拉下头上的毛巾,凑在鼻尖闻了闻,笑着说:“没毛巾怎么擦脸,今天我要去换药,下午记得来送我去医院。”
邸梁没精打采地去了报社,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刚坐下,就听见莫莉发表评论:“现在的男人都是种马吧?”
“怎么了?”办公室里另外的同事问。
“今天的社会新闻,某省某市某行政县的一男子家里有妻室,但还在郊外某地下室幽禁三名女子,每个星期回去脱光了衣服和三名女子一起……嗯哼。”
“啧啧啧。”办公室里立马一阵揶揄。
莫莉不由地感叹:“男人是不是都做梦都想淫一乱后宫?每天不穿衣服最方便。”
邸梁听了,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现在的小姑娘真是!
记者们猥琐地笑,有个同事说:“雄性嘛,某些场合下通过展露自己的性征达到征服和勾引的目的。”
邸梁心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