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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第一皇妃-第55部分

小说: 第一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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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所以三餐都陪她一起用,期望能在紧迫盯人的情况下,逼她多吃点东西。

她点头,在他那好比高压电流的眼神下,硬是张开嘴吃下他递来的食物,“对了,关于米特委任官员的事,我想先和你谈谈。”

“现在你先把东西吃了,吃完了我们再谈。”他又递了一块烤肉到她嘴边。

“能不能不吃。”这块肉很大耶。

“不吃就没得谈。”

迫于他的威胁,她乖乖的张开嘴吞了下去,真怀疑,她的肚子那么大是不是因为他喂食的能力太厉害的关系,要不怎么大得那么离谱。

“米特的橄榄油产量丰富,而赫梯及其缺乏,你想到好方法了没有。”她吞下嘴里的牛肉问道。

“我想可以以物易物。”

“你是说,用橄榄油和赫梯换取所需用品吗?”

“嗯,赫梯的小麦和大米,向来都丰裕,与其积压在粮库,不如分出一些,用于交易,米特的农业只恢复了七、八层,几年之内,粮食可能无法供给。”

对他的提议,她突然轻笑出声,“你猜这是我们第几次不谋而合了。”

他垂首,挑起眉骨,“既然你有了主意,还问我?”这并非是一时的巧合,对于政务,她拿捏得极其精准,有时候深谋远虑得令那些三朝元老都望尘莫及。

“米特仍属于赫梯管辖之下,你是最高统治者,我充其量只是谋士,自然要询问你的意见才行。”一国两制之法,体现得不过是一个国家用两种治国方针,治国方式不同,但依然是一个国家,国君是他,她这个女王当然也归他管辖。

“我会把这件事交由路斯比处理,你现在要尽量多点休息。”他提醒道,她每件事都亲力亲为,劳累自是不用说了,更何况她现在身怀六甲,而他也开始忧虑,她那么娇小,分娩时的痛苦,她承受得住吗?会不会有危险?而每当思及此,他又会陷入另一份痛苦,等孩子出生了,也就意味着一年之约即将期满,到时她会留下吗?会爱上他吗?

这一切都像一把烈焰焚烧着他,而他能做的就只有珍惜眼前的和她相处的日日夜夜。

他心里的苦涩日益俱增,而她总是借着讨论米特的事宜来躲避他的情意,好像他们俩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米特,再这样下去,他真想灭了米特,好让她可以多些心思放在他身上。

他无奈地摇头,女人啊,太聪明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用完膳后,萨鲁就去视察军队,而阿尔缇妮斯则躺在床上,补个眠,因为有他在,她根本睡不好。

其实,即使睡着了,她也总是承受着梦里的压力,但不睡又不行,所以她尽可能想些其它的东西。

阖上眼,她很快沉入了梦乡。

梦又来了,却同以往的不同。

梦里,一片黑暗,只有一双红色的眼睛,正透着嗜血的光芒,惊悚而骇人,她却不害怕,一步步地朝匍匐在角落里的巨大身影接近,耳畔清晰地听到了一阵粗重的喘气声。

当她即将要看清它的样子时,她从梦里醒了过来。

“女王陛下,您醒了。”

阿尔缇妮斯张开迷蒙的双眼,视线对上一张俏皮的小脸,他正喜滋滋的看着她,“我睡了多久了?”

“不久,才一会儿。”小脸上一双暗红色的双瞳正闪着崇拜的光辉。

“你又来了?”她坐起身,用小手抹去额头上的汗,连睡着都觉得热,这要命的天气。

“雪梨姐姐今天要去神殿打扫,所以我自告奋勇就来了。”

阿尔缇妮斯瞅着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他的名字叫贝罗斯,是她几天前逛市集的时候,从下三滥的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奴隶小孩,见他孤苦无依,她就将他带回了皇宫,把他安插到巴鲁尼身边做个小医官,好让他将来能自食其力,可他正事不做,老往这里跑。

“贝罗斯,我让你在巴鲁尼身边学医,是想让你能掌握一门生存技能,你不要尽干些侍女们做得活。”十二岁的年纪在二十一世纪尚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可在这时代男子却已经算长大了,特别像他这种奴隶出生的孩子,如果没有一技傍身,早晚饿死在街头。

“女王陛下讨厌我吗?”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泫然欲泣,样子像极了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不是!你别哭埃”没见过比女孩子还爱哭的男生,当初救他的时候也是这样,他哭得惨兮兮的,让她舍不得丢下他。

她妥协的叹了一口气,“我想洗个脸。”

“我马上端水给您。”那张红润润的小脸立刻眉开眼笑,一溜烟的闪了出去,又一溜烟的闪了回来,小小的身子正捧着一盆温热的水,像献宝似的端到她面前。

她伸手接过,拧干帕巾擦试着额头上的汗珠,脑子里开始为刚才的梦疑惑着,她怎么老做梦,这次又是什么意思。

“女王陛下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摇头,努力回想着那个梦的经过。

“那您想看书吗?”

她又摇头,根本没听见他说得话。

“要下棋吗?”

她还是摇头,心里总有种异样的感觉,让她理不出头绪。

不一会儿,她耳畔就传出一阵抽泣声,“女王陛下,果然是讨厌我。”

她抬眼,看着快哭出来的贝罗斯,他红着双眼,眼眶湿乎乎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捂住额头,“别哭了,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了。”

“是贝罗斯那张可爱的小脸又恢复到了先前的欢喜样,速度比翻书还快,瞧他兴高采烈地模样,她像是看到了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正围着主人身边团团转。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起身,走出寝殿,想着出去透透气也好,至于那个梦或许只是一个普通的梦也说不定,她也就放宽了心。

走到殿廊上,她仰天看着远处的夕阳,橘红色的余晖在天际边徘徊,空气中已经少了一份炎热,吹起的微风带着一丝凉爽,让她精神也为之一振,一时间烦恼尽扫。

她靠在廊柱上,吹着风,视线落在寝殿旁的莲花池上,碧波荡漾的池水也被染上了一层金桔色,仿若金色的绸缎,美不胜收,令人忍不住想去碰触。

不过,她没那么做,因为那些奉命看管她的侍卫还在,只要她想靠近一步,他们准会把她五花大绑的送回寝殿的床上。

“贝罗斯,你相信预言吗。”她想起路斯比爷爷的叮咛。

“相信埃”他稚气地回答,踮起双脚,手拿扇子,不住地替她扇风消暑。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她差点忘记他也是这个时代的人,也是个神论者。

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能靠近水池,路斯比爷爷也没有明说,更甚者,连出皇宫的自由都受到了禁锢。

“女王陛下不相信是吧,也对,您从小就不相信这个?”红彤彤的小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还肯定地点了点头,下一刻,又像是说错了什么似的,连忙捂住嘴,傻笑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阿尔缇妮斯怪异的看着他,他说话的语气怎么像是从小看着她长大似的。

他连忙挥手,“没有,没有,我是说您的样子就是不相信嘛,想必从小就不太喜欢这个。”

她狐疑的看着他,可是他脸上除了俏皮可爱之外,什么都没有。

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贝罗斯干笑了几声,鼻子也跟着耸动了几下,“女王陛下,你又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明知道他在岔开话题,她也没去深究,只不过他可爱的有点像只小狗,而且还是那种最无害的,不免也跟着他的话题说道,“什么味道?”

听闻,他的鼻子耸动得更为厉害,甚至用力嗅了起来,“是烤肉的味道,是羊腿,今天晚上是吃羊腿哦。”

“你的鼻子真灵,跟小狗似的,厨房离这里可是很远的。”他真的像极了小狗。

她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可没想到,他可爱的小脸瞬间一凛,快得让她以为看错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稚气的摸着后脑勺,“哪有了,我只是中午的时候去过厨房,才知道的啦。”

“是吗,那可惨了,今天姆尔希理说不定会让我把整只羊腿都吃了。”

一想起他可怕的喂食,她连散步的心情都没有了,要是鸡腿她到还可以承受,不知道回去装睡还来不来得及。

她垮下脸,急冲冲的赶回寝殿,徒留下贝罗斯在廊柱旁站着,突兀地,他眼中闪出一道红光,射向金光粼粼的池面,在他的瞪视下,一个微小的漩涡瞬间消散。

池面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

明月高挂,星辰闪烁,清风习习,舒爽异常,夜晚的哈图沙什城已经卸下了火热的外衣,雕梁画栋的殿廊上只有巡逻的士兵,一盏盏澄黄的灯悬于灯榻上,将皇宫照得分外的透亮。

皇帝寝殿内,兽皮地毯上安坐的两人正以犹未尽的评论着刚才的棋局。

侍女们安静的跪坐在一旁,小心伺候着,时刻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打瞌睡,可惜生理时钟已经迫不急待了敲响了警钟,震得眼皮子直打架。

“明天去米埃林?”把玩着手中银制棋子,还来不及放下,阿尔缇妮斯就听到了一个令她兴奋异常的消息,身子不安分的挪动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萨鲁放下手中的棋子,揣摩着之后的棋路,然后抬眼看着她。

近来的天气酷热得异常,未免她中暑,他打算明天带她去离哈图沙什城不远的米埃林,那里有一座地下神殿,非常的凉爽舒适,最总要的是那里没有水池,是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那政务怎么办?”既然他也要去,谁来负责朝政,她倒无所谓,前几天已经派卡尔和塔卡去米特处理农耕的事务了,而且也交代了几项决策,后面的日子她会比较悠闲,不过去米埃林,就意味着要和他单独相处,难免有点不自在。

“放心,有路斯比在,政务交给他,我很放心。”他悠哉地说道,眉宇之间神采奕奕,看起来心情出奇的好。

这次去避暑可以和她单独相处,实在是难得的机会,时间一日日的过去,离他们的约定也越来越近,本来让她登基为女王,是为了她的安危,也期望能够与她朝朝幕幕的相伴在一起,没想到,政务会如此的繁忙,尽管两人日夜都在一起,真正相处的时间却少之又少,只有用膳和对弈的时候,才能聊聊天。

“你好像比我还高兴。”见他整晚都挂着笑,即使刚才他输棋了,也丝毫没受到影响,不免让她怀疑他的用心。

“是吗,你高兴就好。”他避而不答,心里却乐翻了天,尽管忙碌了一天,只要一想到能和她单独相处,这份高兴劲就足以将所有的疲劳都消失殆荆

她狐疑的看着他,然后将手中的棋子‘啪’的一声放下,吃掉了他的马,语带警告地说道,“你可不准动歪脑筋。”

尽管两人丝毫没有任何的肌肤之亲,睡在同一个寝殿,也是她睡床,他睡榻,没有越雷池半步,不过他可是有案底的,谁知道,去了没有人的地方会干出什么。

她怕自己招架不祝

“我真的有那么糟糕吗?”他有种被人当头泼了盆冷水的感觉。

她眯起眼,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肚子,“这就是证据。”

他烦躁的扒了扒浓密的头发,知道她不可能那么简单得就原谅他,可懊恼和悔恨也无济于事了,“那时我气极了。”

她哼了一声,那种事对女人来说很难能忘记,心里总会有那么一小块疙瘩存在,无关乎对他的感觉,而是尊严问题。

“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他坦然地望着她,眸中含着浓烈的深情,像似涨潮海水,几乎能溺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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