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欠你们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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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王爷说笑了,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十倍就十倍,还请王爷立个字据。”
“不急,你的眼睛什么时候会好。”
顾言微微一愣,伸手抚上自己的眼睛:“算时间,应该是明天。”
“那好,等你眼睛能看见了,我会拿字据过来,以免有人说我趁人之危。”
顾言尴尬,他没忘,这是他说的,现在想想倒觉得自己小气了。摸摸眉心讪讪一笑。
“王爷的为人当然信得过,还请王爷原谅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无碍。”
“王爷,在下还有一事相求,可否让在下和司竹在王府谋职?”
楚寒情喝茶的手顿了顿,突然那张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意味深长的一笑,可惜顾言看不见,不然也不会就那样答应他,让自己痛身也痛心。
“打杂的?可王府里下人多的用不完,恐怕没有招新人的地方了。”
“这……”顾言有点跟不上思路,他这话什么意思,不用他打杂,还得让他留在府里还清了钱才可以走,那他在这儿是什么身份?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说他乘人之危,他趁机报复故意刁难?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唐唐一个王爷可就真的出息到家了,顾言心中冷笑。
“但是本王身边倒是缺个人。”
“哦?不知王爷身边缺个什么样的‘打杂的’?”顾言不动声色的拿起茶杯,看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暖床的。”楚寒情云淡风轻。
“噗——咳……”顾言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一口茶水呛在了嗓子里,好不容易才理顺了气儿。
“王爷什么意思,锦月就是不愿以身侍人才会和王爷谈判,现在王爷提出如此的条件,莫不是要出尔反尔,抑或是从头到尾只是在耍着锦月玩儿?”顾言愤愤道
“本王还没有说完,只是个名号而已,本王不会碰你,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吧。”
“王爷的意思是让我陪您演戏?”
“是。”
“那我需要做什么?”
“把表面功夫做足,多出去楼喽脸就行。”
“好,但我要把司竹留在身边。”
“好。我明天会带契约过来。”
“王爷慢走,恕锦月眼睛不便不能远送。”
楚寒情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目光灼灼叮嘱顾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顾言微微怔忪,随后垂下头答道:“锦月。”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王爷也应该知道锦月摔倒了头忘记了自己以前的事,但王爷如果不喜欢锦月这个名字,可以叫我‘未名’。”
“未名?难道是想本王给你赐名?”
顾言皱眉,言辞间不卑不亢:“王爷误会,是保卫的卫,名字的名。”
“保卫……名字?原来如此,本王明日再来,希望你那时候已经复明。”
顾言在门边站了很久,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名字,卫名,卫名……以后就是自己的名字了,再也不会有人会宠你的叫自己言言,也不会有人恼羞成怒或恨铁不成钢的吼自己顾言了。
顾言一脸要哭的表情站在寒风里,看的司竹心里刺刺的疼。
“公子,公子,怎么了?”
顾言微微一笑,满心的苦涩,也不是没人关心自己,不是还有司竹么。
“没事。刚才吓坏了吧,”
“公子进屋吧,外面起风了,小心着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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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亲们注意喽,以后就以卫名称呼顾言了哦,不要搞混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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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协议
伸展一下蜷了一宿的四肢,哎呦,浑身酸疼酸疼的。顾言,哦不,现在是卫名了,生性体寒怕冷,没想到这个体质也带来了。
昨天晚上降温了,屋外寒风嘶吼的声音在屋里听都没拧1暇故枪糯挥邢执奶跫茫盏饕谎裁挥校淙蝗剂肆礁鎏炕鹋瑁故蔷醯美洹�
卫名冻得睡不踏实,可又舍不得相对外面较温暖的被窝,迷迷糊糊没什么意识的睁了一下眼,便卷紧了被子把头埋进去。
恩?好像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卫名皱紧眉头,脑子里有点乱,刚刚看了一下,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要下雪了吧。
“嘭————”床上原本裹得紧紧的茧突然炸开,卫名散乱着一头黑发愣愣地盯了窗外许久,也不觉得冷了,隔了半天,突然伸手捂住眼睛“呵呵呵”的傻笑起来。
司竹一进屋,就见自家的公子捂着眼睛在傻笑,跟中了邪似的,吓得他丢了水盆奔过去。用棉被把公子包起来,抖着嗓子问:“公子,你怎么了?”
卫名拿开手,伸出手捧住司竹的脸,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恩,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鼻子小巧可爱,嘴也小小的,闪着果冻般的淡淡粉色光泽,脸有点婴儿肥,下巴却尖尖的,皮肤也好好,滑滑的嫩嫩的,恩恩,标准小正太一个,哇咔咔,好可爱,卫名看着看着手就开始不老实,对着司竹的脸又掐又揉,就差上去咬一口。
那边厢,司竹都快哭出来了,今天的公子好奇怪,难不成真的中邪了?想到这,司竹狠狠打了个激灵,赶忙抓过卫名的右手,狠命的夹住卫名的五指,口中大喊:“妖魔鬼怪,速速离去!”
“啊!”卫名一声惨叫,苍天可鉴,十指连心哪,更何况,司竹可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司……竹,你想废了我的手么?”卫名抖着手哆哆嗦嗦的指控道,“司竹,你好狠的心哪~~~~~。”
“公子,你回来了?”
卫名一个爆栗敲过去:“什么回来了,我不是一直在吗。”
司竹委屈的辩解:“不是啊,公子刚才中邪了,我帮公子驱邪哪。”
卫名无奈的叹气,这个单纯又单蠢的孩子牙牙呦。
“司竹啊,你家公子这么久没看见你,好好看看你而已,淡定,淡定啊。”
“公子,你的眼睛好啦!”司竹的星星眼闪的卫名眼晕
卫名摸摸司竹的脑袋:“真是个反应迟钝的小笨蛋,去打水,我要洗漱。”
“好!”司竹乐颠颠的打水去。
卫名裹住棉被打量周围的环境:古色古香的雕花窗棂,房间正中间一张不大的八仙桌,四个雕花圆凳,桌上摆着一套青花瓷的茶具,左侧支了一架墨荷屏风,右侧一个乌木梳妆台,屏风正对的窗户下一张书桌,端正的摆放着笔墨纸砚。最让卫名惊叹与欣喜的是床,与他理想中的一样,厚重的床架,华丽精致的雕花装饰,复式的床棂,还有纱质的床幔。
其实卫名自己以前一直都有个愿望,就是将来工作以后攒钱买一栋小小的房子,完全装饰成自己理想中的古典风格,现在倒是提前实现了。
“公子。”正打量着,司竹端着新打的水推门而入,看见卫名还裹着棉被坐在床上,于是便放下水盆,“公子,先更衣吧。”
卫名笑笑,接过衣服说:“我自己来吧。”
经过几天的相处,司竹也慢慢了解了卫名的性子,于是便也不跟他争。转身去打理洗漱用具。但等他什么都收拾好了以后回头,发现公子连中衣都还没穿好,大冬天的,额上竟已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看见司竹目瞪口呆的看自己,卫名尴尬一笑,两手一摊:“还是……你来吧。”
司竹抿嘴一笑,低下头熟练地系起衣带。穿衣洗漱,吃早饭,自是无话。
楚寒情这几天心里颇是躁乱,因为那个卫名。昨天他出言试探,竟然看不出一丝端倪。今天下朝之时他又出言试探丞相,还是看不出破绽。丞相这几年颇不安分,他一直在背后紧紧盯着,因为看丞相势力并不构成威胁,况又是两朝元老,便一直留着未动。而今这一出戏倒叫他心中忐忑,如果那个卫名真的是丞相派来的细,那丞相的势力就是深不可测了。
楚寒情皱眉,心情实在烦闷,于是便放下了手头的折子,想了想,提笔写字,不多时,一张契约便晾在了书桌上。
楚寒情放下笔等墨迹干透,心思回转。那个卫名说自己摔了头什么都不记得,让他陪自己演戏暖床,他看起来竟有一丝轻松下来的感觉,答应的毫不犹豫,是真的忘了,还是演技太好?最近派人查丞相的动态,甚至出了大价钱向江湖第一情报组织“夜鹰”买了消息,竟与自己这边的消息一样,没什么动静。
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来,楚寒情揉了揉太阳,想他堂堂天仓的冷面王爷,竟被一个小倌乱了心神。待墨迹干的差不多,楚寒情卷起那一页薄薄的纸揣进袖子里离开了书房。
卫名站在院子里的梅花树下神游天外,时不时哀怨的瞟一眼院门。他吃过早饭坐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新脸”,清清秀秀的并不出彩,问司竹自己是怎么当上京城第一妓馆的第二头牌的,司竹头都不抬的答:公子身段好,皮肤好,功课好。问什么是功课好,司竹歪着脖子熟练无比: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最重要的是伺候人的本事好。
卫名黑线,怎么就记得自己还是个清倌儿,那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来的?
丢下司竹一个人冲出来,打算好好看看古代的“亭台楼阁,檐牙高啄”。出来后发现自己住的似乎是一个独立的小庭院,小巧清净,几株红梅在冬日里绽放的如跳跃的火焰,让人眼前一亮,心中一喜。
卫名围着这几棵树转了一上午,时不时的闻闻嗅嗅,但毕竟只是几棵梅花而已,开的再好再美,也终究是一死物。这不吃过了午饭,卫名再站在这几株梅树下的时候就没有上午的雀跃了。他很想出去看看,但司竹说,这里很大,他自从被人带进来,就没出去过,所有的东西包括饭食都会有人定时送过来,他只是到门外取进来而已。
卫名郁闷,怎么就觉得跟被人软禁了似的。司竹在屋里不知道忙东忙西的转转啥,卫名站在树下给梅花授粉,摸摸这朵花的花蕊再摸摸那一朵的,啊,不知道梅花结不结果?好像……没听说过,唔,试试看好了。
“公子,你在干什么?”
“啊,司竹,忙完了啊。”卫名笑的灿烂。
司竹打个寒噤,怎么就觉得自家公子笑得不怀好意,“唔。”司竹含糊道。
卫名伸过爪子一把拉住司竹的衣袖就往院门拽:“走啊走啊,陪我出去逛逛吧。我保证,不走远,就在附近转转。放心,你家公子不是路痴,不会把你丢掉的。”
司竹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卫名拽到了院门前。司竹拉开院门,回头冲苦着脸的司竹笑笑,就提脚迈了出去。
“嘭——”
“呀!嘶————”卫名撞上一堵结实的墙。
卫名揉着额头嘟囔:“这是什么设计,哪有人一出门就建堵墙的,这不存心找撞吗。”边嘟囔边抬头,想看看出口在哪里,然后就被煞到了。
什么墙,眼前站的明明就是一个人,一个很帅的男人。墨黑浓密的眉斜飞入鬓,狭长的眼精光闪闪,挺直的鼻,削薄的唇,蜜色的皮肤,脸部线条刚毅完美。最最重要的是,未名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扑克脸!一张脸冷冷的,面无表情的瞪他!
“奴才见过王爷。”身后司竹战兢兢的问礼声拉回来卫名的心神,这就是那个七王爷?长的还不错。好吧,他承认,长的是非常不错,好看的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