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情贝勒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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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世人,他的一生不能就此颓废下去。
「不管贝勒爷怎么说,媛媛只求您能振作起来,别再将自己封闭,您还有大好光明的前程,别再折磨自个儿了。」揪着狂烈擂动的心,她大声疾呼。
「妳;……妳;这个自以为是的奴婢,谁给了妳;权利来教训我?」宣瑾瞇;起锐利的眼神,握紧的拳头有着揍人的欲望。
「没人给我权利,奴婢只是说出自己认为的实情。」媛媛冲动地宣示心中的意志。
「哼,妳;真的认为只要我将心中的愤恨发泄出来便能舒坦些吗?妳;真的认定妳;是可以供我泄恨的对象吗?」他露出嘲笑她的表情,阴邪的眸光转浓,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起伏的胸口。
「只要贝勒爷开心,媛媛绝不会有半句怨言。」她目光澄澈的迎向他仍带有敌意的逼视。
「这是妳;自个儿说的,到时可别怪我。」宣瑾的黑瞪出现幽沉冷光,并闪着侵略的狂野霸气。
「奴婢保证任由贝勒爷打骂且不会求跷,只要您别再将怨对积压在心。」想到自己总算能带得上忙,就算只是个出气筒,她也宽慰不已。
「那不论我怎么说,妳;都不会违背我的意思喽……」他拿起另一壶陈年佳酿,示意她走近些。
媛媛不疑有他,她走到宣瑾面前,等着他下达指令。
「这酒喝多了听说会伤身……」宣瑾大手一放,那酒壶便落在媛媛接上来的手中。
「没错,贝勒爷,这酒对您才刚痊愈的身子可是大大的不好呢!」她同意地猛点头。
「妳;的身体健康吗?」宣瑾不怀好意地动着坏念头。
她以为他真的愿意听她的吗?那可就错了!宣瑾眼中闪动着一抹诡谲,漾开的唇满是残忍的笑意。
「回贝勒爷,奴婢打小身子骨就少有病痛。」媛媛天真地想着贝勒爷毕竟是宅心仁厚的,竟关心起她来着。
「那真是太好了,为免这壶酒伤我的身或是浪费掉……妳;就替我喝了它吧!」宣瑾轻柔的语气有着恶意的捉弄,好象那是一壶茶水而不是陈年烈酒。
媛媛听完宣瑾的命令整个人愣住了!
随后她的思绪便恢复过来,空腹喝酒……与其伤了贝勒爷的身,那还不如伤了她的来得划算,这么一想,媛媛便不再迟疑地举起酒壶往嘴里倒。
那火灼似的透明酒液如焚烧的烈焰,滚烫地流过她的五脏六腑,媛媛先是一阵无法压抑的爆咳,她呛得泪水直冒,这哪是酒?简直在吞火嘛!
「贝勒爷,这酒……」她的喉咙好干,出口的声音像是被烈酒给烫哑了。
「很好喝吧!可别浪费了。」他坏心的要她继续喝。
「好难受……」媛媛无法思考了,那人像在她的体内点燃,灼得她不知所措。
「怎么会难受?这可是府里最上等的佳酿呀!」宣瑾笑得是牲畜无害,
可天晓得,他可是恨死了受媛媛之前一席话而有些震撼的自己。
「我……贝勒爷,怎么屋子在打转啊?」她的身子有着火焚般地滚烫感。
「是吗?那再喝些就不会了!」宣瑾干脆伸手将酒液直往媛媛虚软的檀口灌入。
「不行了,我好难过,头……头好昏。」媛媛娇小的身影受酒精的控制后,更是柔软了。
「妳;行的,就快喝完了。」他得意的将最后一滴酒灌进她的喉咙里。
从未喝过酒的媛媛可是头重脚轻了,只觉得屋子正快速地转动着。咦!
有三个,不,四个,不对,是五个,哎呀!怎么越来越多了呢?贝勒爷的身影幻化成了无数个,在她眼前飘摇不定。
丢开酒瓶,他也不扶她,任她站也站不稳地软倒在地。
宣瑾相当清楚,那浓烈的酒液绝对会让平常人半杯便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更何况这个小婢呢?他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怎么样?感觉如何?」宣瑾看着挣扎着想起身的媛媛。
媛媛摇摆不定地想捉住任何可以支撑的物体,她小手使力拉住了锦缎桌巾,反将那桌巾连同桌上的酒菜给拉得倒的倒,散落了满地。
「我……好象病了……」屋子里的东西全都不停打转着,媛媛觉得全身好似火烤似地,脚下一个不稳,又拐到了足踝。
宣瑾冷笑着看她跌跌撞撞的样子,心中有股嗜血的快感,这丫头胆敢跟他说教,他不会让她太好过的!
第六章
媛媛在王府的日子就在宣瑾怒骂、挑衅、冷漠又凌虐的对待中过了大半个月。
由于媛媛早已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所以在面临宣瑾怒目相向的时候,她总是默默地承受着,任由他发泄满腔烈焰,一心期望他能早日走出阴霾。
她每天都诚心诚意地向上天祈祷着,好让贝勒爷早些恢复以前的他。
这一天,京玉跟随着自受伤以来第一次出府的宣瑾来到了西城郊外的一间小茶楼。
「贝勒爷,目的地到了。」京玉恭敬的声音在马车停下后清楚地传入车厢内。
宣瑾下车后直往小茶赠的二楼走,熟悉得像到了自家后院似的,他上了楼往右翼的角落去。
这角落四面八方的视野良好,隔起的座位里,有着另一名做平常贵公子装扮的男子,此人俊眉朗目,一身的尊贵风采,那是外在衣物所无法遮蔽的天生光芒。
「查得如何?」宣瑾冷淡的口吻之中有着严厉。
「那日我去到现场时,可以找到的线索几乎是没有。」皓祯微笑着,饶富兴味地看着宣瑾怒气冲冲的模样,仍像是天下人皆欠了他似的。
「『几乎没有』就表示你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否则你不会如此闲适地坐在这里。」宣瑾一针戳破硕亲王府皓祯贝勒不够直接的说法。
「怎么?脸上多了层疙瘩就连笑都不会笑了呀?净绷了张地狱阎王的恶鬼样!」皓祯的嘴上可也不绕人,他回敬了一句宣瑾最不愿被人提及的痛楚。
随侍在宣瑾身后的京玉倒抽了一口气,皓祯贝勒可真是大胆,竟敢踩在宣瑾贝勒的痛脚上,他不知道这是自找死路最快的方法吗?
「快说!」宣瑾凌厉如箭的目光冷冽得足以吓退任何鬼魅。
「好好好,我不持虎须了,你连幽默感都给炸没了。」皓祯十分故意的在话尾再加上一句嘲讽,气得宣瑾只差头上没冒出烟来。「是德亲王多隆!」此人是皇上身边的亲信之一,现任宫中的内务总管。
「我在现场找到了一些遗留下的粉末,你自个儿看吧!」皓祯递给宣瑾一个白色纸包。
宣瑾凑近鼻尖一嗅,脸色顿时大变,眸光精明而内敛,心底闪过诡谲的思虑。
「云南的战役吗?是我挡了人家的财路。」一番思前想后,宣瑾脑中的猜测已然得到了证实,不过仍少了物证及人证。
原来宣瑾遇袭后,在他体力恢复约七、八成时,他暗中托付皓祯将东郊出事现场做了一次彻底的搜索,目的当然是想查出那一批刺客所为何事、又是何人如此大胆地行刺圣驾?
那一天原本是由皓祯出席陪驾,可临时被抽换成了宣瑾,而做此安排的正是宫中的内务总管──多隆,两人之后并未将这事给搁在心头。
就因此在宣瑾受伤、回府疗伤的日子里,皓祯的心中是相当的不好过,
因那伤痛原本极有可能出现在他的脸上,却偏偏教宣瑾给遇上了,他为此自责了一阵子,但一想到若无法早日将那批刺客查个清楚,他更是无法原谅自己。
于是他亲自率队赴现场做了地毯式的搜索,就在一棵巨木下,他发现了一只白色纸包,里头竟然是宫内才有的毒药──鹤顶红。
而那药物目前正是由多隆保管!
多隆和西南屡战屡败的藩国一言有着密切的往来,宣瑾和他的几个死党们都心知肚明,就只差在一直掌握不到确实的人证物证。
西南战役平息后,多隆的某件阴谋想必大为受阻,他才会策画这次的暗杀行动……这就可以解释他为何会处心积虑地安排这次出游行程,原来他想一并除掉坏了他好事的宣瑾。
「我想,他必定还会找机会向你出手,你自个儿得多加注意。」皓祯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哼,我还怕他不行动呢!引虎出槛一向是我最喜欢的娱乐之一。」饮下手中的甘露,宣瑾精光四射的眸光带着嗜血的狠劲。
「你别太低估多隆!」皓祯忍不住出声警告,他可不希望再见到受伤的宣瑾。
两人的友谊可是比亲兄弟还亲,他绝不会眼睁睁地见他涉险而不阻止。
「我不会低估了他的能耐,不是和我旗鼓相当的对手,我还不放在眼底呢!」知道方向后。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胆敢侵犯他的敌人。
「我会继续收集多隆通敌的证据,调查并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消息我会通知你的。」皓祯起身准备离开。
「皓祯,你自己也得留意,多隆是只狡狯的老狐狸,提防他要花样。」平淡的声调隐含着关注。
「我会的。」皓祯放心地笑了,昔日的宣瑾已经慢慢回来了,虽然这也只是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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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将碧波楼的工作告一段落后,在征得秦总管的同意下,出府来到绣线胡同购买她补衣服所需要的针线。
买好了东西,她步伐快速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中,一心想在宣瑾回府前赶回去,只怕他需要人服侍时,她不在他的身旁。
在离王府只剩两条大街时,路旁一声凶悍的吆喝吸引了她的视线。
媛媛看到一个衣衫破旧的小老头护着他怀里的小竹篮,它像是他最心爱的宝物一般,而两名大汉正恶狠狠地挥舞双拳,将老汉团团围住。
路人很多,围观的人也不少,可就是没人敢上前帮助那老汉,媛媛想也没想,立刻冲上前挡在那小老头和两名大汉的中间。
「你们两个人高马大的竟欺负一个长辈,羞不羞人呀!」她扬声斥责着。
「咦!这个水做的小女娃儿,刚好嫁给我当七姨太!」其中一人猥琐邪淫的目光直盯着媛媛因气愤而起伏着的胸脯。
「大哥,上一回那个卖唱女让给了你,这回不是该我了吗?」另一名大汉则已向媛媛跨近,口水直流的想摸上她的芙蓉面。
媛媛闪身避开他的魔爪,无畏地痛骂道:「你们的眼中究竟还有没有王法?」她护着老汉,找寻人群中的支持者。
但那些围观的群众,一见到她求救的目光,不是一个个低下头去,就是转过脸看向他处。
看来找人援助是无望的,媛媛转而找寻逃离此处的出口。
「小姑娘,既然妳;要为这个得罪我们兄弟俩的糟老头强出头,那就乖乖跟我们回去吧!」被称作大哥的大汉似乎看穿了媛媛的打算,他大手一伸便迅速地抓住媛媛正拉着老汉准备逃跑的手臂。
「对呀!妳;回去伺候咱们,就算抵消了这个老头子的过路费。」另一大汉色迷迷笑道。
「你们作梦!快放开我。」她扭转着手腕想挣开那铁箝似的束缚,眸中闪动着不从的倔强。
「不由得妳;不要,再抵抗,小心我扭断妳;的手。」大汉阴沉地威胁着。媛媛顽强地挣扎着,纤细的臂腕因太过用力而发紫,脆弱得像是随时有
骨折的危险。
「我宁可断臂,也不愿顺了你们的邪念!」因施力过度而引发的手伤隐隐作疼,可媛媛就是不肯低头,她发百的眼神执着地瞪视着大汉,像弱小垂死的小动物,盯着敌人准备做最后一记的反扑。
媛媛并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老者眼中正闪动着干练的精光,他伸手至宽袖中,拿出一只白玉瓶──
「放手!」
如鹰一般迅猛的政势袭来,那余音仍未停歇,锋芒毕露的光影已然俐落地挑断了那捉住媛媛的大手的手筋。
杀猪般的哀号来自下一瞬间已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