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情贝勒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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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竟身受重创地掉落河里?
「丢下船去。」海棠冷酷的命令着。
船工们皆感惊惧。惊的是,海棠贝勒虽是这艘船的主人,可也未免太过无情了吧!惧的是,救起女娃儿的众人该不会受牵连吧!
「海棠,你干嘛?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皓祯抱起邪小猫似的女娃儿,理也不理地直往他自己的舱房走去。
「谁在开玩笑!」海棠暴跳雷地喊着,谷仍不由自主地跟上去看皓祯在玩啥花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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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祯召来两名丫鬟先帮女子换下脏兮兮又湿淋淋的衣裳。
等那两个丫鬟退下,他扭头望向静伫一旁的海棠。
「你还站在那儿做什么?帮她瞧瞧呀!若真没救,也好早早扔了她!」皓祯凉凉地道。
其实皓祯是故意这么说的,海棠看似冰冷无情,可他骨子里是见不得有人在他面前死去的,因为他有一颗医者之心,却总表现出寒霜般的言行来掩饰。
「你就只会吃定我,哼!」海棠心不甘情不愿地执起那躺在榻上的女子冰冷的手腕,探测她的脉息。
只见他凝思切脉着,那眉头是打结而不悦的,过了片刻他才放开手。
「怎么样?有没有得救?」皓祯轻摇着折扇,他早知答案却仍是故意问道。
「是有救,不过──」海棠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邪面色苍白的女子。
「不过什么?」皓祯瞧出海棠的不寻常,于是玩笑之心马上收起。
海棠紧盯着皓祯,一字一何说着:「她中的毒是鹤顶红。」
「又是鹤顶红!」最近道毒物被滥用得很厉害,皓祯心中的疑点指向那一人。
尔豪尾随宣瑾上了太极之巅后就断了音讯,此刻又有人因鹤顶红而出事,教他不由得担心起来!这娃儿和德亲王有啥仇怨吗?
「不过奇怪得很,她身上的毒并未蔓延开来,好象在中毒之前就已服下解莓的药物了。她会体力耗弱,较大的原因是手臂上的外伤所致,另外,我发现她的头部有一处肿胀,大概是遭受到撞击才如此。」海棠此时拿出一瓶外伤药,他撒些浅绿色的粉末在她的伤口上,那渗出的血丝马上干涸,且相当不可思议的止住了流出的血势。
「鹤顶红不是没有解药吗?」这个问题同样也是海棠百思不解的地方。
「是没有,这个女娃儿带着令人费解的谜团!她是谁?为何会身中鹤顶红的毒?又为何会在河道中漂流?最教我感兴趣的是她怎么会解去鹤顶红的毒?」海棠满是好奇地盯视着榻上双眼紧闭的女子。
「一切恐怕得等她清醒才会有答案。」皓祯同时也看着女子动也不动的身躯。
两人的视线几乎是同时注意到了那条系在她额上的红丝线。
海棠轻轻地将那红丝线拉出女子的衣襟外,连带露出了那块相当漂亮的玉石,一块形为长方,通体碧绿得像掐得出水滴的翡玉。
「我好象在哪里见过这块玉石……」皓祯脑中的印象一闪即逝。快得教
他来不及捕捉。
「你慢慢想吧!」海棠伸手包扎起女子臂上的伤口。
之后,海棠离开舱房找到船上的管事,下了几个指令后再回到舱房内,见皓祯仍兀自苦思着,他拉起他──
「不用再想了,等她清醒,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海棠仍是冷漠地说着,他认为此女为何有鹤顶红的解药才是要事,其它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她要多久才会醒来?」那块玉为何似曾见过?他得快想起来才成。
「四、五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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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那女娃儿的确如海棠所说地清醒了。
她复元得相当快速,几乎没有服什么汤药,只是深沉地熟睡着也能康复,而最让海棠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在为她把脉时,发现有一股相当奇怪的气流护着她的心神,可那又不是练武之人所持有的内力,这个发现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也更加好奇她的来历。
「小姑娘,妳;觉得如何?有没有哪儿疼?或是哪儿不舒服?」皓祯在一旁轻柔地询问着。
「我……我没有哪里疼痛或不舒服了,谢谢你的关心。」这是哪里?她又怎会在这里呢?
那双清灵的美目里泛起深深的迷惑。
「妳;怎么会有鹤顶红的解药?」海棠只关心他所想知道的事。
「鹤顶红?!那是什么东西?」她听都没听过这东西啊!等等,她是谁?摇晃着小小的头颅,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她是谁?
「海棠,拜托你好不好?要问问题也得有个先后啊!」皓祯举起折扇打住海棠又将脱口的问句。
「我管什么先后!」他仍是不可一世的傲慢。
「请问……这里是哪里?」这个陌生的地方真教人不安。
「这里是这家伙的船上,妳;别怕,我们不是坏人。」皓祯露出他最具亲和力的笑容。
「我相信,我可以感觉得到,你们有一种善意的气质。」隐藏在怒颜下那不具恶意的波动,是眼前俊美男子给她的真正感觉。
「『善意的气质』?海棠,我怎么从不知道你身上的哪根骨头里有这玩意见?」皓祯一逮到机会总不放弃调侃海棠。
「你就有吗?要不要我帮你把全身的筋骨拆开我找看?」他毫不客气的反驳回去。
「算了!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和你拌嘴。」皓祯赶紧打住玩笑话。「姑娘,请问妳;是谁?妳;怎么会中毒又落水呢?」他正色问道。
女子苍白的小脸尽是惊惶,「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恐惧感觉犹如灭顶的波涛兜头覆没了她,他们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吗?
「妳;不知道自己是谁?!」
「妳;竟忘了自已是谁?!」
这会儿两人倒是异口同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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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我们是否要回去王府了?」京玉恭敬地问着宣瑾贝勒。
此刻的宣瑾,在鬼见愁的妙手回春之下,脸上的伤疤完全不见了,回复了他原有的俊逸相貌,像是毁容的事从不曾发生过。
宣瑾一语不发地俯瞰着整个山谷,心中不断地问着自己,他为何会在此?他在这儿做什么?他为什么要答应来这儿?就只为了破相这种毫无义意的事而跋山涉水来此吗?
现在他的容貌恢复了,可他的心为何是空洞洞的,像被挖掉了一大块,怎么也补不完整了,只因为媛媛掉落山谷,此刻生死未卜。
「不回去要留在这儿浪费我的米粮呀!」鬼见愁突然冒出,他不客气地赶人了。
「鬼老前辈,不好意思,打扰您这些日子。」尔豪赶忙充当和事佬,他非常敬佩鬼见愁的医术。
「鬼老前辈,这一点俗物还请您笑纳。」京玉手中拿着两个亮晶品的金元宝。
「呿;!谁要这种东西,你有能耐的话就还我一个蹦蹦跳跳的媛丫头!」鬼见愁看也不看那元宝一眼,口中说出一件谁也没办法承诺的事来。
宣瑾大大一震,媛媛甜美的面容不断在他心中重现,可是,她现在人在哪里?
「这花儿,名叫『还魂玉』。」鬼见愁从他背上的竹篓中拿出一朵淡绿色、形如百合花朵的植物。
这香味……宣仅一把拿过花,他记得这是媛媛身上的馨香,乍然闻得这香氛,就好象她仍在他的身边,不曾远离。
「上一回我给媛丫头服下的丹药里头含有这种花儿所提炼出的精华,它具有解百毒和护气凝神的功效。」鬼见愁正色解说着。
「只要她在十二个时辰里获救并得到妥善的照顾,那么就仍有相当大的存活机会,下山去找她吧!如果她福大命大被好心人救起,我相信以你的能耐,一定能找到她的。」鬼见愁睿智的眼神犀利地剖析着宣瑾。
他早看穿宣瑾同媛丫头之间相系的牵引,第一次是在北京城里,第二次在这太极之巅上,那毋需言明的眼神相交,予人意会之境。
就在媛丫头舍身相救时,一切真相大白,再也掩藏不住了。看着宣瑾的失魂落魄,他知道那傻女娃儿没救错人,他是爱着她的,所以他指引宣瑾一个方向,让他去寻找她。
「京玉、尔豪,下山!」宣瑾沉若有力的命令着,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笃定。
是的,他怎么会忘了,放弃一向是他最厌恶的决定,他早该在鬼见愁提醒之前领悟到就算只有一丝丝的希望,他也不该放弃的。
他一定要找到她。
那个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对她动情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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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失忆好象不是假装的。」海棠终于承认,那个从河里捡来的女子是真的失去了记忆。
「我早说了,谁教你不信,还说什么要找出她的把柄、揪出她的真面目!」皓祯啜饮着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嘲弄着好友。
「可是她的伤真的是太不寻常。」海棠原本认定此女绝对是假装忘记她的一切好混上船来,所以他对她的存在一直抱持着敌视的态度。
他们最后决定喊她拾儿,因为她是他们从河中拾获的女子。
拾儿在身体大致康复后,便请求皓祯让她从事一些劳动来抵充她对他们造成的不便和损失。
其实对皓祯和海棠而言,抬儿的出现除了带来一个极大的谜团之外,并没有什么地方打扰到他们,而从她灵巧的工作情形看来,两人可以断定她是一个很习惯劳动的人,之前可能是名仆佣,但是她的伤势真的太不寻常了,这点让海棠怎么也无法对她友善,他总是拿着一双冷眼瞧她、观察她。
直到昨夜,更深露重的漆黑中,拾儿一个人偷偷地躲在船尾,静静地哭泣着,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地呜咽着,像是只迷路的小动物,只能无助她垂泪、伤心着。
「是啊!她中的可不是普通的毒,鹤项红是宫中收藏的剧毒。」皓祯着手整理他收集来的资料和证据,它们是足以让德亲王俯首认罪的铁证。
「那你说该如何处置她?明天咱们就要上岸回京了,我不可能带着她的。」海棠提出实际的问题来讨论。
「你不要的话,那只好我带回去了。」皓祯轻松地回答着。
「带回去做什么?丫鬟?客人?或者干脆就收为侍妾?」海棠并非不想带她回府,不过他有他的难处和考量。他可以带她回府,但他无法保证府里的人不会背着他来为难她,毕竟他在府里头敌人太多了。
「我才不会像你这么无情,就算是当侍女也比待在你们王府来得强。」这是事实,皓祯也不怕海棠生气,因为他知道海棠自已也很恨他自个儿的出身。
「那就摆到你家去吧!」海棠丢下道一句后,转身就走。
皓祯看着他沉重的背影,心中爱莫能助,毕竟家务事可是连清官都难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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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恭亲王府,宣瑾脸上的伤疤不见了,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也消失
了,王府上上下下都开心得不得了。
王爷、福晋则更是高兴不已,他们昔日性情开朗、引以为傲的儿子又回来了,真可称得上是府里的一大喜事,于是摆宴、洗尘,大伙儿都沉浸在一股失而复得的喜悦中。
只有宣瑾自己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些,他真正要的是媛媛。
重新搬回沁雪阁,宣瑾看着季末最后绽开的朵朵白木兰,他不禁想起那个在花影下吟唱、起舞着的轻盈人儿。
府里谁也没注意到少了个小丫鬟,众人的焦点全在宣瑾一个人的身上。
除了瑞雪。
「大阿哥,刚才宴上我一直忍着不问,现在你快告诉我,媛媛她人呢?」瑞雪跟着宣瑾回到院落,急忙问着。
「她……」他也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呀!
「你快叫她出来,我得赶快带她回硕亲王府。」不知媛媛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