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农家记事 完结-第7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贵看着突然翻脸不认人的方致远,心里骂骂咧咧的,可也不敢回嘴,和自己的几个舅舅一道回去了。
方致远看着沈贵他们远去的身影,心中冷笑:他倒要看看,当年李富这么护着的沈贵如何选择?沈贵一旦和李富决裂,第一个难过的就是冯梅,一个没了年轻貌美,一个没了家产田地,两个曾经海誓山盟的真爱能继续恩爱下去吗?
而方家,刘阿么在刘庄嘴里听了事情的经过,心里叹了口气,对着刘庄说道:“阿远这个孩子命苦啊,贪上了这么个亲爹。帮着个养子算计自己的亲生孩子,阿庄,嬷嬷跟你说啊,阿原是个有主见的人。他对他爹那是往死里恨,你可千万别心善,以后李富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当不知道。阿远如何做你都要支持他,不然,你和阿远可就要生了间隙。为这种人和阿远失和,那嬷嬷都不帮你,你记着了。”
刘庄听着他嬷嬷的话说道:“嬷嬷,我知道的。阿远的阿么就是被李富气死的,我认识他的时候,大家都在传他不认生父是个不孝之人。可我不这么认为,李富这样的人不配为人父,我替阿远不值。就像嬷嬷当年,拼着给全村的人说道,也不去看那边的曾爷爷,也不就是他们不配。旁人不理解,我也是感受过的,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苦。我只会心疼他,不会让他难做的。”
刘阿么听着孙子的话,心就安了下来。他知道孙子心善,人正派,怕到时候旁人对着方致远说三道四的,刘庄就我那往心里去,不说对着方致远有看法,要是劝说方致远怎么怎么样。别看方致远脾气好,对着谁都软和,其实主要正着呢。真到了那个时候,小两口肯定闹别扭,那也太不值当了,刘阿么就先在这给刘庄敲敲边鼓。
刘庄带小团子,刘阿么和陈墨开始忙午饭。方曾今天打算请来他家帮忙的人吃顿饭,感谢感谢。人就是这么一回事,虽然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可来的也就这么几家,这是人家不怕事情来帮忙,方曾也是知道记好的。请顿家常饭,大伙热闹热闹。
那些人也没推辞,伙房忙不过来,最后,小团子还是到了方致远手里。小团子对着方致远就没气的时候,虽然这个哥哥对他各种作弄,小团子人小心不小,从来不记仇。方致远本来心中还有些气闷,陪着小团子玩了一会,心情就好多了。果然,小团子是开心果啊。
吃完饭,送走了村里人,刘阿么和方曾他们商量,也不等明天了走了,今天下午直接去镇上算了。方曾也有此意,虽然李富不成气候,可也忒惹人心烦。今天是李富没上门,不然,方致远就是再有理,那些所谓的老好人们就要出来说三道四了。
所以,方曾打算直接去镇上,先躲过这段日子。等征兵完了,再回来和李富算算总账。他也知道,今天拿不到银子,李富和冯梅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个档口,方曾的意思自然是对他们冷处理,借不到银子,该当兵的当兵,和他一点关系也没啊。
方致远和刘庄没有异议,之后,方曾把家托给了林正一家。带了家中值钱的东西,一把大锁,两辆骡车就赶着去了镇上。等第二天,村子里的人才知道方曾带着夫郎孩子去岳家小住去了。
当然,大伙也知道昨天的事情,以为是避着李家去了。当然,那些原本打算向方家打秋千的人家,是懊恼至极,这下找不着人了,到哪儿空手套白狼去啊。
而另一边,沈贵那天回去的路上脑子里总想着方致远的话。他不喜欢李富,其实对着自己阿么也是一肚子埋怨。沈贵今年都十六岁了,按说早就该定亲甚至成亲了。他在沈家有房有田地,在乡下也算条件还可以。
可为什么没人给他做媒,沈贵心里清楚,就是他阿么和李富这破事连累的。李家村当年为着他阿么和李富的事情被退了多少的亲事,这些人对着李富和他阿么是恨的牙痒痒,可又不好说什么,毕竟当时的事情也有村里人在里面掺和的,所以,他们就只有不理不睬了。
他阿么名声如此,哪个会多事的给他找夫郎啊。沈贵一想到此处心里就恨恨的,以前他在李家村还有几个玩的好的小子。可自从他阿么和李富成亲后,旁人都避着他,看着他都带着不屑。他一个小子,窝囊的整天只能在家看着长寿,哪有一点松快的时候。
沈贵早就憋着火了,只不过他阿么生养他一遭不说,他还要靠他阿么养。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心中还是清楚的。可就像方致远说的那样,反正都是从李家拿钱,李富的和方致远的也没差,他有欠条,还怕李富不给?等拿了银子,他不用去当兵了,再回沈家分给他的老房子住,说不准人家看他简简单单的一个人,没了拖累,还能给他讲个夫郎呢。
越想越美的沈贵决定了,就拿这欠条跟着李富要银子。不要以为他整天爹爹长爹爹短的是白叫的,也是李富这个当爹的该出力的时候了。
所以,当沈贵拿着欠条朝着李富要银子的时候,不仅李富傻了,就连冯梅都吓傻了。他是护着沈贵,指望以后看着沈贵养老,可他现在可是跟着李富呢。这欠条是他哄着李富画的押,自己老大来这么一出,李富还不得活吞了自己啊,
果然,沈贵刚刚一说完,李富就双眼充血的对着冯梅看去。冯梅慌慌张张的准备解释,李富上去就是两巴掌,打的冯梅两眼冒光,嘴角出血。冯梅半句不敢求饶,只是哀求沈贵万万不可这么做。
沈贵看着李富打自己阿么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愧疚,可一听自己阿么这么求自己,心中就又气了。果然,阿么还是偏着和李富生的长寿,怕自己占长寿的家产,可明明他们都是阿么的孩子啊。
沈贵是万万不愿意去当兵的,所以,狠下心直接说道:“爹,阿么。你们要是不给的话,我去衙门也是一样的。有这欠条,县官大老爷不仅要你们还钱,还得打爹一顿。你们自己看吧,我是万万不会去当兵的,这银子一定要给我。”
冯梅也是怎么也没想到,在他眼里没有狠劲的老大,对着他怎么这么心狠呢。难道他不知道,这事情一出,他以后在李家就没地位了。甚至于,把李家逼垮了,沈贵以后难道还真想靠着那两亩田地过日子?
☆、76·算账
冯梅一想,沈贵的田契和房契都在自己手里呢。沈贵要是真的这么绝情;为着自己;他就把手里的田地卖了;在李富那儿还有个说道。不过;真到了这步他就没任何退路了。
所以;冯梅对着沈贵说道:“大贵,你别这么行吗。阿么再给你想想法子;你这么逼你爹;你是要逼着我们全家活不下去啊。你也知道家里的情况;哪还能凑齐三十两银子啊。要是真凑的齐,我们早就拿出来了。”
沈贵当然知道家里的情况,可他打的是家里地的主意。而且方致远也不是说了他亲阿么可是给李富留了不少的银钱。家里就是给长寿看病用了些银钱;旁的却是没用了。这样看来;李富一定藏了银子,就是看他沈贵不是亲生的,不给拿罢了。
这么一想,沈贵软下去的心又硬了,他知道现在不狠可是会要自己的命的。至于他阿么不好和李富交代,现在受了委屈,也没关系。他这个做儿子的心中知道,大不了也后,自己多孝顺他一些。反正阿么一直都说要靠自己养老,这点委屈不可能不代自己受的吧。
这么一想,沈贵理直气壮了。对着李富和冯梅说道:“阿么,爹。我不管,我就要这银子。不然,可别怪我了。你们有银钱却眼睁睁的看着我送死,既然你们不顾念我这个做儿子的命,我当然要自己顾着,难道真的当兵上战场,白白送了命。”
李富气的直哆嗦,对着冯梅骂道:“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小子。好啊,冯梅,你和沈贵合起伙来骗我的银子。贱人,我告诉你,银子一个子也没有,大不了咱们去见官。好好说道这欠条的事情,不就是被判个刑罚,我看出了三十两银子,我又入狱了,还有谁供你这贱人吃喝。”
李富说的实在,冯梅也不是傻子,在李家日子还能马马虎虎。可要是真没了李富,不说病怏怏的小儿子,已经人老珠黄,没了名声的他,难道要回娘家看哥哥哥嬷的眼色生活?而且,看着沈贵今天的举动,也不是他这个阿么可以依靠养老的。这就只能靠着李富了。
冯梅对着沈贵说道:“大贵,你真的要我们还你这三十两银子,不后悔?你真把李家逼急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别急,我给你想法子,你先把这这借条给我们。阿么答应你,一定给你想法子。”
沈贵聪耳不闻,就是咬死了要银子,不然他就闹大了去。不管这借条当时是怎么回事,可这确确实实存在。李富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最后,闹着没法子,冯梅和李富说悄悄话,把手里的地和老房子都卖了,加上手上的六两银子和自己的私房凑了二十一两给李富。李富瞧着冯梅有这么多银子,心中膈应了,想着:果然,冯梅没有真心和我过的意思,有这么多银钱,长寿病成那样,也没说拿出来。这个时候,李富的心里既愤怒又难看。
李富和冯梅成亲的时候,身上是有些银子,可冯梅当时有着身子,花钱大手大脚的。他为着讨冯梅欢心,也花了一些银钱。等生了长寿,家里汤药不断,他手里只出不进,还能剩下多少银钱。
冯梅给了他二十一两,可还有九两的缺口,他是怎么也补不齐的。想开口和村里人借,可一想村里人对他的不待见也就没必要开口了。没法子,最后还是卖了家里的一亩地加上李富存的银钱才够的。
沈贵瞧着李富和自己阿么果然凑齐了三十两,只是卖了一亩地,高兴自己不用去当兵的同时,也对着冯梅和李富更加埋怨,道他们对自己没真心,有钱都不拿出来。本来还有些愧疚的,可现在却是心安理得的很,他还做着以后种自己的地,住自己屋子,和李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的美梦呢。完全不知道,他阿么已经把他的那份家产给卖了。
方曾和陈墨去了陈家小住,本来邀了方致远他们一道去的。可方致远想着他们带着刘阿么,肯定不方便就没答应。正好,刘阿么买的那个铺子就派上用场了。因为买了没多久,所以,这铺子还没租出去,方致远他们住进去之后,还宽敞的很。
刘阿么带着刘庄忙里忙外的把铺子后面住的屋子给收拾好了,到了下午,就在新家里做起了饭。方致远则是看看周围环境,这铺子没有他们的买的地段好,可够大,而且在老城区。周围包子铺啊,面馆啊还是不少的。
方致远一路走着,看着不错的吃食就进去吃上一点,再给刘庄他们带些。很快手里就拿满了。等回去时,被刘阿么唠叨了一遍乱花钱。周围铺子的东西口味都不错,刘阿么把晚饭改成了白粥和小菜,配着方致远带回来吃食,吃了顿不错的晚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方致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刘庄在他旁边,想想还是出口问道:“阿远,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没睡,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方致远本来不想说,看着刘庄关切的眼神,他心中暖暖的。寻思着夫夫间本就应该相互坦诚,他心里有什么么遮遮掩掩的。这样一时还不觉得,以后说不准就有隔阂了。
所以,方致远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