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男配-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景急匆匆的抱着我进了他的书房,走到他那一层层的书架后面找到了个机关,我二人便进入了一个密室。
“我想睡觉。”头昏昏沉沉,又被他抱着颠来颠去,无端就生出了些困倦来。
“不许睡!你若敢睡,我便杀了你!”真是个恶趣味的人,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恐吓我。
“你以为我怕死啊……你看我这样子还不如死了的好呢……”我意识不太清楚,下意识的自嘲一声。
“……”他没再说话。
我感觉自己被他放在一个石榻上,周景坐在我身前,他的手掌覆上我的手掌,一股暖流脉脉传来,由掌心而起,通畅脉络,渐渐的,睡意便不再那么明显,整个人又清醒了不少。
“你在干嘛?”待看清楚周围状况,我不太理解的看着坐在我身前的周景问道。
“解毒。”他一直闭着眼,额上微微有汗渗出。我没动,由着他给我掌心度气,反正也挺舒服的。
又过了会儿,身体的不适之感完全消失了,周景方才放下手来,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尴尬,便道:“真是麻烦你了。不过这样也好,不用要挟你拿出南宫逸的解药了,省得你为难。”
“我不为难。”他快速而干脆的说了一句。
你当然不为难,说到选择,我怎么会忘了,周景,我曾经永远都是被你放弃的一个选择。
“哦,说错了,应该是省得白白牺牲掉我一条性命。”
他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站起身来,却突然一个身形不稳,一副要倒的模样,我略惊奇,如此虚弱的周景,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想了想,站着没动,只是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你……没事吧?”
周景撑着石榻前的一个石桌案,也不知是不是密室的光线问题,总感觉他的脸色比方才白了许多,他沉默片刻,重重呼了一口气,也没看我,只道:“你走吧。”
“哦。”我很干脆的转身,准备离开。
“清清……”他又将我叫住。
我回头,看他的样子貌似真的不是很好。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他看着我,很难得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后往回走了几步,对他道:“你说吧。”
“其实,你是知道我喜欢你对不对?”他看着我,突然如此直接的问了这么一句。
“……”
“为什么每次都要装作不知道呢清清?你怎么会不懂,对不对?”他看着我,说话也没什么力气。
“我不知道。”我转身,不打算再在这里待下去,并且讨论这个问题。
“清清!你别走。”他略急的喊了一声,手便被他抓住了。
我有些嫌恶,大力的甩开,下意识的就出了手,谁知道他居然如此不堪一击,我那转身随意发出的一掌竟然能将他打中!周景跌坐在石榻上,墨色的发散了些垂在脸上。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又看看周景:“没这么夸张吧?!你……怎么回事?”
“没什么……”尽管虚弱得很,他仍旧坐直了身子,尽量保持着平日里一贯尊崇的样子,“千日鸩的毒提前发了而已。”
我吃惊:“怎么会……”
“为了给你解毒。”
“可是为什么……”
他打断我:“你的毒根本无药可解清清,除了我。但我若给你解毒,千日鸩便会提前发作。”
“啊?”我有些不能理解,又把他的话重想了几遍,犹豫片刻,上前一步,道:“那……现在怎么办?”
他缓缓道:“没办法。不过在死之前,我很想问你几个问题。”
感觉这事儿太突然了,但看他的样子吧,又不像是开玩笑或者装的,无论如何,我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好了,于是我道:“你问。”
他抬眼,看着我道:“那么清清,回答我,你知道我喜欢你,是不是?”
“……是。”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呢,正如方才周景所言,连锦鸢都看出来了,我二人之前种种,到底在他心里还是有痕迹的,还好有这些痕迹,让我堪堪保住了一条小命。
周景仍旧盯着我:“那么你如此逃避,是因为你的心里还有我是不是?”
我立即正色回答:“你错了,小侯爷,我心里只有我师叔。”
“我不信。”他轻描淡写却笃定的否定。
我突然觉得很烦躁:“周景,你还想怎么样呢?你杀了我全家,难道要我开开心心的跟你谈恋爱结婚生娃过日子?!你知道的,我们两个人从穆家行刑的那一天起就不可能了!我不替全家人报仇,已经觉得自己是个无法原谅的挫人了,怎么你还想跟我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你问我心里有没有你?现在纠缠这些还有意思么?我喜欢你又如何,不喜欢你又如何?我们两人,还能怎么样呢?我喜欢你的时候,是真的喜欢你,恨你的时候,也是真的恨你。现在,我对你已经没什么想法了。”
他看了我很久,方才道:“我宁愿你恨我,也不会让你对我没有想法!”
我觉得很糟心,惹到变态的确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你不就是想我死吗,我死了你就能原谅我了是不是?”
“也许是。”
“那好!”
他话音刚落,身后一声巨响,隔着门的石壁被人轰然破开,锦鸢执剑立于门边,旁边还站着个人,我吃了一惊,这人不是楼风还能有谁。
“楼风?!”我从石榻上跳了下来,脱口喊出他的名字。
楼风冲我一笑:“哟,小九,好久不见,不过你该叫我拓跋风才是。”
“拓跋风?!”我差点又傻了,“那么拓跋楼……”
“是我的王兄。”他言毕,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周景。此刻周景已经完全一副受伤的模样了。我不知道千日鸩毒发起来是怎么个样子,但看到他毫无血色的唇,满头颗状的汗滴,还有锦袍下紧握到青筋毕现的手,已经能体会到七八分千日鸩的痛苦了。
“锦鸢,做得不错。”拓跋风看了一眼锦鸢,“文昌侯的命给你,这姑娘本王得带走。”
“少来了。”我笑他们:“这里是文昌侯的别院,岂是他人想来便来。”我学着周景的口气这么说。
“哈哈。”拓跋风笑了两声,一脸“我才不跟你解释”的模样。
锦鸢举剑。
我退到周景身边,低声道:“你不是霸气侧漏的么,这两人在你地头撒野,你不至于搞不定吧?!”
周景看我一眼:“你方才没听见他们说么?只要我一个人的命。”
“……”好像是。
“你不是很希望我死么,我成全你。”
“……”
我对锦鸢道:“你不就是想替南宫逸要解药么,给你就是了。”
“他已经死了。”锦鸢依旧一副麻木的模样,我心里一个咯噔,见她举剑直指周景:“我只要他活,你却连这一点也不肯答应。”
周景看着锦鸢,冷笑一声道:“本侯培养出来杀手,怎会蠢钝至此,蠢到连本侯都觉得汗颜,杀南宫逸的人,不就在你旁边么。报仇都能找错人,你要不要这么蠢呢锦鸢?”
锦笃麻木的身形微微一动。【通知:请互相转告乐文小说网唯一新地址为'我接过一句:“南宫逸,哈克族国师南宫哉后人。
☆、第63章 又特么装
这年头;真是想装疯卖傻都不给机会;我不得不又表现了一次:“当年身为哈克族国师的南宫箴曾领兵与老姜王交过手,三擒三纵在他们那个年代也曾是一段传奇佳话,南宫箴与老姜王之间也结下了些情谊;后来哈克族内乱南宫箴落入对方圈套,命悬一线之际是老姜王替他解围并保了他全家一命,最后南宫箴支持的那位王子上位失败,他便答应了老姜王的劝降;带着南宫家集体投奔姜国了;自那以后一直效力至今;锦鸢;你在南宫家待了这么多年,这些你应该都清楚。qqxs。cc金象护符可以调动南宫家隐藏神秘势力固然不假,但是光拿到这个护符是没用的,这股势力认金象护符,却也只效忠于南宫家血脉,所以锦鸢,你动脑子想一想,南宫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谁才是最希望南宫逸死的那一个。我现在告诉你,拓跋风就是南宫晴肚子里孩子他爹,杀了南宫逸带回即将生产的南宫晴,这里面谁最得益,很明显。”
拓跋风抄着手听着,还带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许觉得我跟周景已经插翅难飞了,所以他没打断我对锦鸢的策反。
“杀了南宫逸,文昌侯一样可以控制住南宫晴的孩子来用金象护符不是么?”
“这个可能性也不排除,但如果是我说的那种可能,你报仇就真的报错了,而且拓跋风利用完你更不可能放过你了,你就亏大了锦鸢!”
看她的神情举止,已经没有方才那么笃定了,很明显我的话起作用了。
“你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锦鸢的剑又指向了拓跋风。
可惜拓跋风压根儿没把她放在眼里。他扮帅似的鼓了几下掌,对我道:“小王还以为小九姑娘光会看病呢,不错,不错!王兄果然有眼光,要小王务必将姑娘你活捉了回去。”他话音刚落,只见锦鸢的剑光一闪,好像已经要刺中他了,奈何听闻“当”一声脆响,身后早有好几个高手将拓跋风护在中间。
锦鸢一个人也敌不过数十个顶级高手,很快便被制服。
拓跋风比较高兴,对周景装模作样道:“小侯爷培养的杀手也不过如此,蠢成这样,小王都替你感到脸红。”
周景虽然毒发深层,却依旧不见颓唐,仍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尊崇,他冷冷道:“二王子也知她不过是个杀手,所谓杀手,只要能杀人就好,太聪明反而误事。”
“哈哈哈哈……”但凡一个反面人物,在占了上风的得意时刻一定会狂狷的发出一阵大笑,此时拓跋风也不例外。
“小侯爷你是自我了结呢?还是要小王亲自动手?”拓跋风拔出剑,轻松道:“这院子已经被你的锦鸢打点得很好了,所以小侯爷您就有别什么指望了。”
此时此刻居然没看见唐劲,看来不管是英雄还是狗熊,他们都过不了美人这一关。可是,即便没有外援,我也相信周景的武功!他的出手我是见识过的,我若与他联手,也不是没有一线生机。可等我回头一看,唯一的希望泡泡也瞬间破灭了,只见这位不可一世的小侯爷正全身大汗淋漓,上下唇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血色,墨发垂散,说不清的颓唐虚弱,那把我寄予厚望的落渊剑此刻也只能扮演者撑住他身子的角色。
我走到他身边,将他扶住:“你怎么样?”
拓跋风继续狂狷的笑:“怎么样?你以为千日鸩是普通的毒?锦鸢真聪明,想到利用你将文昌侯的千日鸩鸩毒提前激出来。小侯爷,小王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算了,换个体面的、没什么痛苦的死法儿也好。”
我没搭理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暂不能自拔的拓跋风,毕竟能将周景搞这么颓废,他也算得上是古今第一人了,自然值得好好骄傲和日后大肆炫耀一番。
目前这种情况,我跟周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飞快的从头发上拔下银针替周景封住几个大穴,防止他体内的鸩毒扩散,只要能撑住提前拿到药,性命应该无忧,只不过现阶段最棘手的问题是如何逃出这里。
周景看着我飞快的给他扎针,嘴角勾出一个苍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