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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我的相公是男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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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
  荀漠一下拉着我的手:“真的你救了本王?”
  好像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认识,第一次承我恩情一般。
  到底是各个都这么爱演,还是真的脑部缺氧秀逗了?
  我无语的看着他,顺着他往下说:“民女碰巧遇到,随便施个援手而已。”
  荀漠一脸感激,拉着我的手对姜王道:“白大夫的救命之恩本王无以为报,本王知道白大夫尚住在姜王宫中,如此本王想跟姜王您讨个人情,允本王将她带回晏国王宫。”
  他倒是没傻,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救我来了,倒也聪明。
  如此一来名正言顺,我救了晏王一命,晏王感恩将我带回去报答,也能说得通。
  姜王貌似也没什么意见,反正他跟我又不熟,对南宫晴的事也一无所知。只是还没等他表态,倒是有人表示了反对,周景于众人中踱了出来,今晚他穿了件墨绿色锦袍官服,头戴金冠,朗月下颀然而立,愈发显得面如美玉,清俊过人,着实人模狗样得很,他这副尊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幌子,要说此人是个没人性的魂淡我想都没人会信。
  周景摇了摇扇子,对着荀漠淡笑道:“晏王真会说笑,白大夫医者仁心,救过的人不计其数,若是个个儿都像王上这样要将她带回去报恩,那她要去哪家的好呢?”
  我背后一凉,忽然觉得周景此人简直就是个阴魂不散的存在啊。
  荀漠看了看我:“小王只是惭愧方才误了白大夫的清白,只好负责到底。”
  周景再次一笑:“白大夫为人不拘小节,洒脱随性,定然不会介意那等小事的。”
  我看了看众人,艰难道:“其实……我介意的。”
  “哦?”周景收了折扇,眸子亮了亮,对我道:“原来白大夫在担心自身清白受损嫁不出去?这倒不必担心,若真是如此,本侯也不会介意的。”
  周围一片冷气倒抽之声。
  接着人群中的议论声掩盖了我和荀漠的磨牙之声。
  我知道,周景又怎么会让我那么轻易的去到晏国。果然,他笑着上前一步,墨玉扇轻摇,俯身在我耳边低声道:“南宫小姐很挂念镜黎公主,已经央着本侯带她回卫国了,听说她的身子不好,本侯不知能否照顾周到,白大夫与南宫小姐也有些姐妹之谊,要不要跟着去照看一番呢?”
  我犹豫复犹豫,踌躇复踌躇。
  周景摇着扇子,微笑看我,那种曾经让我很崇拜的胸有成足的样子如今看上去很是令人讨厌。
  我冷笑:“怕是要让小侯爷失望了。”言毕跟到荀漠身后。
  我又没穿成圣母女主,头上没有光环笼罩,救人这种事情一向量力而为,自己都还生死未卜着,大家都自求多福吧。
  园子里的灯火落在周景的眸子里,忽明忽暗。

  ☆、第47章交换

  我在荀漠屋子里给他疗伤,沾了些药酒用自制的棉签给他涂额头上的伤口以防感染,这家伙疼得龇牙咧嘴,十分没有出息。
  “话说你到底为什么会掉到水里这么奇葩?”不要跟我说什么脚下一滑,你们有谁见过武侠小说里哪个会武功的有“失足淹死”这一种死法的。
  “我好像看见她了。”荀漠清秀的眉头皱了皱,他天生一副细皮嫩肉的漂亮娃娃脸,就算过了弱冠之龄光看着脸还是让人觉得是个小少年。这种长相比较吃亏,即便眼前的荀漠同学已经被所谓的情啊爱啊的伤得体无完肤,我也总是觉得他应该是背着书包欢脱的唱着“十七岁那年的雨季”的形象。
  荀漠口中的那个她,是他的劫数锦鸢,虽然鸢锦不承认她就是锦鸢,但我可以肯定她就是。本来我一直想着找机会告诉荀漠“锦鸢已经找到了”这个喜庆的消息,可还没等我找到机会,南宫家已经败了,重点是,那个鸢锦从此站在了周景的身后。
  难怪我怎么都想不通三年前我潜逃出来是如何被周景发现的,南宫逸怎么看都不像早就知道的样子,如今谜团解开,倒把这鸢锦给漏了,她是周景一直安插在南宫逸身边的卧底,这次南宫家彻底倒台,这姑娘可以说功不可没,这种人我觉得还是没什么必要引荐给荀漠了,于是也没提这事儿,没想到孽缘就是孽缘,今日还是叫他两给遇上了,而且这锦鸢果然还是荀漠的劫数,一遇上就让他差点淹死。
  “当年你就为她差点死了一次,这次又是一次,真真是你的命中一劫啊,你该知道,南宫家的事情跟她脱不了干系……”我好言相劝,履行着一个做姐姐的义务,“很明显她是文昌侯的人,你这是妥妥的找虐啊!”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就到。
  杀手们总是出现得特别带感,从来都是不走正门而要跳窗子的。
  我给荀漠上药的手停在半空,看着吱吱呀呀的窗户,再看看立在我身前的某姑娘,说话有点不大利索:“姑娘,刀剑无眼啊。”
  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句话在荀漠这个重色轻友的魂淡身上丝毫不能体现,他无视他女人锦鸢架在他兄弟我脖子上的那把尖刀,只痴痴愣愣的盯着他的劫数,一副百转千回死去活来的模样,哀怨而悲切:“锦鸢,真的是你?怎么是你?”
  锦鸢也看着荀漠,眼光闪闪。
  面对情深深泪朦朦的二人,我只能自救,甚诚恳道:“二位,在你们互诉衷肠之前,能不能先移开我脖子上的刀?”
  “金象护符在哪里!”锦鸢的尖刀一顶,我下巴赶紧跟着一抬,一滴冷汗陡然而下。
  特么的,关我什么事儿啊!
  锦鸢眼泛红光,或者说是目露凶光,在我耳边狠狠道:“说!不说我杀了你!”
  真是是个人都威胁我的节奏啊!
  我冷笑:“现如今南宫逸都这样了,还防着他用金象护符耍花招?你家主子当初不拿去,现在护符早就不在我这儿了又叫你跑来要挟我是几个意思?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金象护符南宫逸他怕是没什么指望了,你回去叫你主子放一百个心。”
  我现在挺不待见周景的,有种谁跟他打交道谁栽的感觉。想当年我还没穿过来的时候听人说过福尔摩斯和柯南的区别,福尔摩斯是哪儿死人去哪儿,柯南是去哪儿哪儿死人,周景明显跟柯南很有一拼,去哪儿哪儿灭门的节奏啊!
  “我说我要金象护符。”她的刀尖儿深入一步,吓唬我。
  此刻站在一边肝肠寸断了半天的荀漠终于回了魂,注意到我的小命正受到威胁,上前一步,问锦鸢道:“你要金象护符干什么?”
  “与你无关。”我知道锦鸢是个好杀手,够冷酷。
  可她的冷酷又让荀漠再一次大为伤情,一脸痛色。
  两人就这么又凝视上了。
  喂!你们这两个魂淡,姐的脖子在流血啊!
  荀漠终于走神发现了尚在挣扎的我,对锦鸢道:“你放了她,我帮你想办法。”
  能被周景放到南宫逸身边,锦鸢一定是个一等一的杀手,我原谅荀漠没有动手上来抢我,因为这个难度太大,弄不好他还没飞到跟前,锦鸢已经手起刀落,我就直接嗝屁的节奏了。思量到武力不能解决,荀漠改走谈判专家路线。
  “你会帮我救他?”锦鸢眼里闪烁着希冀,我知道她内心松动了。
  “会。”荀漠看着她,给出承诺。
  脖子上的刀渐渐放下,我一下蹿到荀漠身后,怨念脖子都破皮了,真疼。
  锦鸢突然重重跪下,美丽而冰冷的脸上隐约露出一丝艰难,身为杀手的她一向高傲冷酷,置生死于度外,求人这种事情自然干得不如我这种人顺溜,故而表情十分纠结。
  “锦鸢求王上救救他,到时候,锦鸢……锦鸢一切任凭王上所愿。”她咬着牙。
  任凭王上所愿,这句话简直让人浮想联翩啊,我捂着脖子忍不住看向荀漠。他一脸装逼的冷酷装淡定,双手负后,昂了头道:“你想多了,本王对你没什么想法。”
  锦鸢跪着怔了怔。
  我歪着脑袋捂着脖子好不容易止了血,不得不插了一句嘴:“二位,我打断一下,请问你们这是要救谁?”
  “南宫逸。”荀漠瞄了我一眼。
  我重重的用升调“啊”了一声。
  狗血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当年锦鸢在明月楼挂牌其实是为了完成周景交代的一次暗杀任务,那个时候一切俱已准备妥当,只等当晚目标上钩,孰料被去明月楼证明魅力刷存在感的“剑客第一公子”、“公子第一剑客”荀漠用一万两毁了整个计划,最后锦鸢被荀漠给包了。
  也许锦鸢觉得虽然计划毁了,但自己就这么一下凭空消失也不大好,反而容易让人起疑,于是敷衍着荀漠演了好一阵子的深情戏码,直到有一天接到了周景的新任务她必须离开,那个诀别的夜晚还有滂沱大雨烘托气氛,荀漠在暴雨中苦留不得,锦鸢怕身份败露狠狠刺了他一剑。人道初恋总是伤情,我们可怜的荀漠在他的初恋中不仅伤了情,还伤心又伤身。
  后来锦鸢被安排在了南宫逸身边,还改了名字叫鸢锦,说到这里容我抽空吐槽一下,简直是多此一举的改名!话说锦鸢肩负着一举将南宫世家连根拔起的重任到了南宫逸身边,具体做了些什么我没搞清楚,反正后来南宫逸的确是很是信任她,不仅将生意交给她打理,连南宫家的无数秘密也都尽数相告,锦鸢花了六年的时间帮助周景慢慢蚕食这个庞大的家族。
  只要南宫家一倒,姜国基本就没什么花招能耍了,完全沦为卫国的附属之国,让它干嘛它就得乖乖干嘛。
  如今真是要恭喜卫显公和文昌侯大计得逞。不过南宫家能在短短时间内毁成这样也是直接拜锦鸢所赐,现在她却跑来要荀漠救南宫逸,我捂着脖子心下顿时有了狗血的情节。却见刚站起来的锦鸢又对着荀漠“扑通”跪下,道;“锦鸢不能白白受了王上恩惠,锦鸢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唯有以命相赠。”
  “既然南宫逸值得你用性命相救,为何又要帮着文昌侯下手?”荀漠坐在凳子上,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锦鸢,脸上表情平静,这么问道。
  我颇为同情的看着他,这家伙表面越冷静内心一定越血流成河了吧。
  心心念念了六年的初恋,为了这一棵树他放弃了整个森林,身为一个纨绔公子,他居然做到了守身如玉,有了生理需求只靠撸……咳咳,这一点只是我的猜测。总之,我的好基友荀漠一心一意的等了这么久的女子,她却要用性命相救另一个男人。
  好基友,我真同情你!
  荀漠没等到锦鸢的回答,起身对她道:“跟我进来,我有些话要问你。”
  他二人进了里屋进行一番深层次谈话,我留在外头包扎受伤的脖子,心下感慨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过了许久,荀漠方才神色凝重的踱出来告诉我锦鸢已经走了。他对着我欲言又止,神情纠结,我特别理解这种憋着秘密没人分享心中犹如猫挠的滋味,于是循循善诱的开导他:“好基友一生推啊,我们之间还能有秘密?”
  荀漠看着我,神情严肃得让我不能适应。他踱至窗边,双手附后抬头望月。
  我也跟过去抬头看月亮,听他叹一声:“清清,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呢?”
  “恩?”我怕穿越这种坑爹的身份被发现,只好打着哈哈。
  “清清!”荀漠转过身,盯着我:“你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文昌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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