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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檀香美人谋-第67部分

小说: 檀香美人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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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涨了,太撑了,还……很疼!
  看到她皱起眉头,沈墨然猛然悟起,离昨日初次,才隔了一晚。
  此刻,已经进去,却是停不下来了,沈墨然低头,将阮梨容不满的呜咽堵住。
  唇齿厮磨,口相戏间,沈墨然下物重重沉冲,火热的巨大的物事击打幼嫩的花心,每一下都沉到尽头。
  刚受创不久,方才是极致的疼痛,可这会儿给一抵一撞,生生撞出极致的快美。
  无法自控的,阮梨容发出声声疼极喜极的低泣。
  低泣声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高涨的那物更加怒气勃发,甘美像额头淋淋而下的汗水一样源源不绝。
  太舒服了!沈墨然陷入快活的洪流席卷成的漩涡里,漩涡里有千百条小舌同时吸吮着他的那个,又似有无数水流绞成一个个水涡,在缠着那物,冲刷翻搅着它……每一次进入,他都舍不得再退出来,每一次退出,他又无限渴望着被再次包裹住。
  底下的吟哦变得虚弱,沈墨然停住,却见阮梨容小脸艳红,檀口微张,一副不堪承受雨露之态。。
  “要我出来吗?”沈墨然体贴地问道,虽然这时出来跟要他命无异,可看梨容眼角有泪,他心疼难忍。
  “出来?”阮梨容迷迷矇矇看他,眼里泪水淌得更凶,身体贴了上来,微微颤抖着摩擦着他的肌肤,抽咽了一下,小声道:“要出来,先时进去做什么?”
  无力的控诉每一字都透着一个媚艳,透着让人沉迷的春情。
  不用忍更好,其实,这时节,沈墨然也忍不住了。
  抓紧阮梨容的细腰,沈墨然大刀阔斧耸动起来。
  巨物如利剑出击,劈刺旋削,迅疾如狂风舞飞雪。随着他的冲撞,阮梨容乌发披散,峰如水波,荡漾起伏,风情万种,像怒放的海棠,又像艳丽的彩霞!
  ……
  事毕,沈墨然趴在阮梨容身上,舍不得离开。
  闭着双眼,埋首她的山峰间,身下的娇躯香软甜糯,清香四溢,比水还柔,比云朵还轻绵,沈墨然舒服地叹道:“梨容,书上说的天生尤物,是不是便是你这样?”
  “胡扯什么!”阮梨容臊得慌,心中喜得软融融的,沈墨然这是在夸她,在表达方才的事儿中,他快活似神仙。
  她也快活得羽化升仙了,阮梨容伸手,勾住沈墨然的脖子。
  似乎没过多久,阮梨容觉得下面涨了,轻动了一下感受,果然他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又抬头了。
  “别要了,好么?”阮梨容软软地求饶,“你那个太大了,再三连着弄,它还不适应。”
  这么夸他那个雄伟的拒绝,比邀请更撩人,沈墨然那物,顷刻间又大了三分,抵得更深了。
  “它怎地这么不老实?”阮梨容懊恼,一动不敢动。
  “你轻轻动,我不狠着来,你那处便不会疼。”沈墨然低哑地诱哄,“梨容,来,动起来。”
  阮梨容被下了蛊般,真个扭动起身体。
  方激烈地运动过的身体分外敏感,不需得狠插,只这般挤压扭动,两人都给夹得浑身酥颤。
  沈墨然一直不喊停,阮梨容一下一下地扭动着。
  他的汗水落在她身上,与她晶莹的汗水交融,盈盈滚动着,流向她白腻的腹部。
  快美的震颤越来越强烈,极致的愉悦在彼此体内荡漾。
  终于,阮梨容觉得累了,其实也是渴望更疯狂的疾风暴雨,她低声哼哼道:“我不想要了。”如果他还想要,自然是他主动发动进攻。
  “不想要?”沈墨然喉结滚动了一下,望着阮梨容的眸光幽暗而深,“真不要了?那我让它出来。”
  他慢慢往外退,随着棒子的蹭动,阮梨容呻吟了一声,咬着唇喃喃说道:“我那里有些痒……”


☆、78狼心狈肠

  一夜纵情尽欢;翌日,阮梨容由沈墨然抱上马车的。
  昨晚,是他们重生后,尽兴地毫无顾忌地在一起的一场欢爱,沈墨然的精力似是无穷无尽,每次做完了;他便趴在她身上睡,在她刚入迷梦时又动起来。
  他换了无数个姿势;阮梨容被他弄没了骨头,由着他揉转折叠成各种形状;两人在极致的欢愉中死去活来。
  兴尽停下来时,已是凌晨。
  不需看到,她也知自己那里定是又红又肿。、
  阮梨容幽怨地瞥沈墨然。
  沈墨然低低笑;伸出手,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揉她那处,“梨容,我很快活……想一直不松开你,一直一直做下去,把咱们失去的补回来。”
  一直做下去,不要命了啊?阮梨容嗔瞪沈墨然。
  沈墨然畅快地哈哈大笑,温柔地把阮梨容搂紧,道:“梨容,回去后,我就请人上你家提亲,咱们还在那个家里成亲,但只是在那里举行婚礼,成亲后咱们一起住到你家,等你娘生下孩子后,咱们就到京城定居,可好?”
  丁氏让阮家停了生产福扇,举家搬到京城的提议,沈墨然觉得可行,他也认为,那虚名再支撑下去,阮家得给拖垮。
  搬到京城还得与爹商量,而成亲!阮梨容叹了口气,逃避着不想说,却还是不得不说出来。
  “墨然,你爹死了,在我上京的前一天。”
  “死了?”沈墨然怔住,抱着阮梨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茫然问道:“怎么可能?他身体一向很好,又正当盛年。”
  “你爹他……”有些难以启口,阮梨容委婉地把听到的传言说了。
  在小姨子床上脱精而亡,死前家里发妻与小姨子争权夺位吵闹不休……沈墨然越听,面色越沉,双拳攥得格格作响。
  “你娘和丽妍报官了,我来前,聂大人在审理此案。”
  “家门丑事,报什么官,还怕不能弄得人人尽知。”沈墨然咬牙切齿,恨道:“这般丢尽脸面,我都没脸踏进香檀。”
  “听说,你娘和丽妍报官,是要找出家中银子,据说,你爹死后,要办丧事,可府里上下,除了库房的东西,银子一分没有,我爹给你娘送去的五万两银子也不见了,你爹房中各处搜过,也没找到银子银票。”
  “她们,简直……”沈墨然说不出话,面赤目龇。“她们怎么就不懂隐忍两字,不是府里的下人偷的,就是叶薇薇母女,隐而不发,先到县衙悄悄备案,偷了银子之人,总是要花的,谁后来突然暴富,便是偷银子之人,那时再来追赃,岂不比这样咋呼强?”
  阮梨容默然,看沈墨然气得面色铁青,暗暗叹了口气。
  果然,爹娘说的对,骨肉之情,不是轻易能割舍的。
  “一个多月了,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沈墨然咬牙半晌,面露忧色。
  “应该无碍的,便是没有银子,库房里还有东西,你娘和丽妍还有梯已首饰,商号里生意还有入息。再不然,我想我爹可能会照顾一二。”阮梨容安慰道。
  沈墨然面色稍霁,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至于生活无着,阮莫儒看他面上,也会照拂着的。
  马车接下来的路程,走得极快,本应一个月才到香檀的,他们二十五天赶到了,只是,还是迟了。
  沈千山那日,给阮莫儒到来捧了一下沈马氏,登时翻脸无情,逼着叶马氏交库房钥匙给沈马氏,又明令下人听沈马氏的话,沈马氏才是太太,叶马氏与叶薇薇气得大骂不绝。
  骂了一阵子后,叶马氏流泪收拾衣物,又对叶薇薇道:“你姨妈上位了,肯定很快要来赶我们走,赶紧收拾东西,把所有的都收,不然,给她过来了,也许不给我们带东西走。”
  “收拾什么?”叶薇薇嗤笑,道:“娘,咱们母女都给老家伙玩了,你还真得了五千两银子就想罢休?”
  “不罢休又如何?咱们没有人撑腰。”
  “没人撑腰不会另想办法吗?”叶薇薇冷笑,附到叶马氏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啊?!”叶马氏惊叫,捂住嘴,看了看门窗,跑过去关严实,复又回来,拉住叶薇薇,小声道:“这么着,真不怕官府追究?”
  “怎么追究?床第之事,官府怎么问罪?”
  “那就这么办。”叶马氏眉目有些扭曲,阴阴一笑,道:“连你姨妈今日刚收的阮家那五万两,咱们也一并拿走,不要放过。只是,拿了之后,要藏在哪里好?”
  “就藏在姨妈房里。”叶薇薇扬眉得意地笑,“姨妈和沈丽妍发现银子丢了,定会报官,官府来了,重点放在下人和咱们身上,不会搜姨妈房间。若是搜姨妈房间搜出来了,咱们倒打一耙,就说老家伙是姨妈逼死的,姨丈先前跟我们说过,家产要留给我们。死无对证,谁扯得清,咱们也没损失。”
  “那以后,咱们要走前,会不会进不了你姨妈的房间拿不走银票,或是,出府时她们会搜查。”
  “娘你真蠢。”叶薇薇冷笑,道:“不把她母女治死,咱们走了后,那银子也没法花,没法排排场场奢侈地过日子。”
  “治死你姨妈和丽妍?”叶马氏再次惊叫。
  “是,治死她们。”叶薇薇狞笑着,“娘,老家伙死了,在丢失的银子未找回前,姨妈不会放咱们离开,咱们怎么可怜怎么来,为婢作仆奉迎她们,然后……”
  沈千山为了家业大计,贬叶马氏捧沈马氏,寻思着叶马氏母女以后恐不肯陪自己胡为了,惋惜不已,谁知叶马氏反来请他到房中饮酒作乐。
  “姐夫,姐姐以后想必不能容我,求姐夫怜惜照顾。”
  桌上摆着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酒,沈千山乐了。
  更乐的是,叶薇薇只着桃红绿荷鸳鸯戏水肚兜,挽着轻纱,肤白发黑,双峰饱满,下面黑浓中肥美若隐若现,着实勾人。
  叶薇薇斟酒两杯,一杯递与沈千山,娇笑着去挽手臂,沈千山大喜,两人如饮合卺酒一般,癫癫狂狂作着新婚夫妻戏语。
  酒落肠腹,邪火上升,沈千山扔了酒杯,那叶薇薇裤子都没穿,实实方便,把柄哧溜一下进去。
  “今天好像比以往更热更坚。”沈千山赞自已。
  虫儿喝了那加料的酒,也会更坚更热,叶薇薇心中冷笑,植在里面的火热铁硬比从前加倍不同,塞得满满当当,倒也十分富足,叶薇薇哼哼的快活不过,大水如注。
  沈千山摇头晃脑,把叶薇薇双腿提起驾到肩上,次次直顶尽头。
  叶薇薇癫声大作:“墨然哥哥,真真煞死我了……”
  沈千山最喜她这样狂乱,这时也没想着儿子生死未仆,换了声音假扮沈墨然,又拍打叶薇薇臀肉,奸声道:“你个不要脸的,勾引了老爹再来勾引我,说,我和我爹谁干得你比较舒服?”叶薇薇被问得喜狂雀跃,叫声更浪,叶马氏在一边看得火热眼热,这些日子母女两人同是时上过多次,早没了廉耻之心,见他两个狂抽乱cha调笑,忍不住自己拿起棒槌,一脚踩凳子上,迫不及待送了棒槌进去,哎哟姐夫你好棒叫着,自己chon动不停。
  沈千山抵挡不住叶马氏的骚发,挪奔过去,叶马氏趁势倒靠到他身上,一手抓起酒壶,高高举起,媚声笑着:“姐夫,你的大口来一口,再给我们的小口来一口。”
  “好!好!”沈千山乐得大声赞好,叶马氏往他嘴里倾酒,复又把壶嘴挤进自己那里,旋了几下,再举去喂沈千山。“姐夫,尝尝,味儿有没有更香?”
  “天上地下,再找不到你们母女这样的妙人儿!”沈千山赞不绝口。
  加了料的酒隔一些时,就由叶马氏或叶薇薇以各种巧语和放纵的方式喂进沈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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