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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妻妾斗:王爷家的后院儿-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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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老了,许多事已经不行,若不把家族产业交给信得过的人手中,他又怎会甘心退下来养老。 
   这思来想去,就只有离家多年的第五子。 
   早在他离家之前,就瞧出夜凰的才能,只是,他的性子太烈,太不驯,加上他娘的事,让他对这个家,对他这个父亲是满心的不待见。 
   “夜凰,你可别忘了,自己仍是夜家人。” 
   “我没忘,”尽管,他非常想忘了。 
   “那就对了,接下来我会安排人专门教你——,”夜老爷早有安排,不仅在商场上已经安排好助手助他,更是替他安排好了一门亲事。 
   那是在派人打听之后,知道夜凰多年来一直未婚。 
   刚好商场上有人愿意嫁女,结合两方的关系,他有意让夜凰娶妻,不爱他为他安排的妻子也无所谓,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常事,未来,他想要娶几个,也不会有人干涉。 
   “爹,你不需要替我安排什么,”他不会如了他的意,“这一次回来,是为免以我不在为由,让交棒进行的不顺利,只要你愿意把产业交给你信任的人,便没我什么事,千万别想把重担压在我身上,娘死了,夜凤也嫁人了,我对夜家没有什么留恋。” 
   他的话一出,夜家所有人登时都变了脸色。 
   这话,就是心里想着,也不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夜大哥低斥,“我们是一家人,就算不是与你同母所生,但也是同父的亲兄弟,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你怎么可以撇开家人。” 
   “大哥,我无意把你当外人,只是产生不了感情罢了,天性如此,十几年来未有改变,怕未来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大哥要是瞧不惯,我也没有办法。”夜凰一副随他去的口气,再度让夜大哥气得想要吐血。 
   “你身上流着夜家的血,就是夜家人,没有感情也得留下来。”夜老爷子的脸色更是变化多端,风雨欲来,“我做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那真是巧了,”夜凰吃饱了,放下碗筷,顺道的拿了巾子替璇玑擦了擦唇边残汁,活似照顾一个三岁的小娃儿。 
   凡事亲力亲为啊。 
   这一幕,更是让夜家人红了眼。 
   对一个外人如此的无微不至,对家人却是摆明了没有感情。 
   “夜凰,你不该这么跟爹说话,爹年纪大了,是经不起刺激的。”夜凤想要劝上两句,但才一开口人,更被夜凰一记凉凉的眼神惊得不再多说。 
   这个弟弟,依旧不曾变过。 
   爹决定的事难改,夜凰决定的事,更加的难改呢。 
    
   



正文 第十三章 放不放手


  夜老爷的意图非常的明显,夜家的大权,可以交到夜凰的手里,但,夜凰必须与他安排的对象成亲。 
   当然,夜凰若是真心喜爱他收的小徒弟,那也可以把安南王府的郡主娶回家,至于谁大谁小这不是什么问题。 
   让安南王家的小郡主成为正室也无可厚非,男人三妻四妾理所当然,天底下只要有条件的哪个不想女人越多越好的多享艳福,只有傻子才往外推,夜老爷理所当然的肯定夜凰没有不接受的道理。 
   夜家六子,除夜凰之外,他哪个儿子只有一妻的?就算目前尚未立妾,那也是另有相好的,或是已收通房丫头。 
   夜凰的拒绝那绝对是与夜老爷对上了。 
   分明是故意违逆他老人家的一番好意,夜家的家产是人人想要就能要得到的吗?给了他,他还不惜这个福。 
   若非家中众子没有一个有出息的,他何需千里迢迢的召回一个离家十几年的人。 
   这一晚,夜家闹得鸡飞狗跳。 
   有人不爽自己的继承权就这样被剥夺了。 
   有人不爽继承权就这样压在他的身上。 
   有人更加不爽老头子的大小眼,怪老头子瞎了狗眼看不清身边的人,反倒是去瞧一个十几年连个影儿都没有的,只是正室所生的孩子。 
   眼刀,恨意,飞过来,又飞过去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还会被刺个正着。 
   神伤啊。 
   璇玑从头到尾就没有机会发表她的意见,说到底她是个外人,也轮不到她发表什么意见,乖乖坐着看戏才是正举。 
   只不过,这屋里的吵闹之声,着实伤耳。 
   一家人,吵闹到半夜,还没有结果,于是,决定一个个先回去休息,明儿个一早,再接着来。 
   如今,已非明里来。 
   而是暗里去了。 
   回屋的路上,夜凰的脸色始终沉得快要掉到地上去了,那一脸的不爽可没有比其他人少到哪儿去。 
   “你不是占上风吗?为何还不高兴?”大权,重视,全落在他的身上,且,他的态度比其他人可是轻闲了几分。 
   他什么都不在意,所以,没有必要太过关心。 
   瞧他这模样,倒看不出来是不在意的,怕是在意非常哪。 
   “这样的上风有什么好高兴的,璇玑,为师是恼啊,”他轻叹,握着她的手,力道稍稍加重,“现在想想在药庐的日子还真是万般清静,瞧,这乌烟瘴气之地,多呆一日,也不知道要少几年的寿命。”怪不得夜家之人个个脸上看起来都是早衰之像,唯独年事最高的老头子倒是一脸的精神。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倒没看出一脚踏进棺材之势。 
   “你有何好恼的,不接受便是了,他们爱争,爱抢,也不关你的事。”大权还未真正的落在他的手上,他急什么呢。 
   那些人眼下定是想方设法的要让夜老爷子改变想法,别一意孤行的想要把夜家偌大的产业丢给一个对夜家并不了解的人身上。 
   夜凰在他的众家兄弟姐妹眼中,还真的是上不了台面啊。 
   “他们爱争爱抢的确是不关我的事,”他点头,她说得没错,“璇儿,老头子的性子与夜家其他人并无二致,若不是夜家出了事,其他人扛不起,何需真的要我回家。” 
   他太隐妥那个老头子了。 
   那个男人,是娘浸注了一生的心血去爱,最后却伤透了心,凉了情,也顾不得自己子女的人啊。 
   曾经,他恨透了这个父亲。 
   之后,却开始恨起他的娘。 
   原来,他的心性早就注定了阴狠,连恨起父母家人,也丝毫没有半分的挣扎,对这个家,他无爱。 
   有的,也是淡淡的恨意吧。 
   若不是生在夜家,他夜凰的日子会过得开怀些。 
   “你是说,夜家的生意,遇到麻烦吗?” 
   “之前也听到一些风声,夜家早就大不如前了,若再没有强悍的能手出来把持大局,夜家怕是真的要落没了,老头子年纪大了,有心无力。”他冷哼一声,年纪一大把了,却还妄想着指使儿子替他卖一辈子的命。 
   他身上流着他的血又如何。 
   他可是一点儿也不稀罕哪。 
   “那你能置之不理吗?”她有点怀凝。“或者,你该顺了你爹的意,娶个生意上有助益的女人,开始你夜家家主的生活,那也别有一番滋味儿呢。”一定挑战不断,不会太过无聊的。 
   夜凰没好气的轻点她的鼻。 
   “就你会在这里说风凉话,想把我推入苦海,让你远走高飞啊,想得美。”他是不会放手的,“夜家风光够久了,若是真的没有人能再发扬夜家,那也是好事一件,总该让别人出出头了。” 
   这个别人,似乎是话中有话呢。 
   “你是属意外头的人,还是属意你家的人?或者,直接在你的小辈之中挑个人才出来承了你的位?” 
   “璇儿,”他站定,睨着她,“你可真是深知我的心哪。” 
   “是夜明朗吗?”她再猜。 
   “璇儿啊,你这么聪慧,让我如何离得开你。”他轻喃,语气似带着千丝万绪。没错,他的确是属意夜明朗。 
   但,困难重重。 
   一来明朗仍过年轻,才二十岁,夜家老头是不会直接把棒子交到孙子辈的手中,就算夜家老头不得已必须交出,夜家大哥也不会同意的。 
   权在夜明朗的手中,必先经过夜家大哥的手。 
   结果,可是全然不同的。 
   或许,夜家的产业直接败在夜家大哥的手里,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夜明朗手中。 
   “你真怪,”她也轻喃。“夜凰,你也是个好管闲事的人呢,之前明明对夜明朗没有什么好感,现在,却有这样的意愿。”不是说女人心才是海底针让人摸不透吗?为何,男人也是这般。 
   “不是我怪,那是夜家没有别的选择了,若是我狠心一些,倒晚不得看着夜家四分五裂。” 
   “那就让它四分五裂吧。” 
   “好啊,到时,夜城也毁了,你的皇帝伯伯,怕是要劳愁一阵。” 
   “这天下,没有谁是少了谁就不可以的,皇帝伯伯早有此心理准备,一个夜家,是拖不跨司徒家的江山,师父,你老人家就放心吧,说不定夜家一倒,马上就有他姓商家坐大顶上,到时,夜城也不过是换了个城名罢了。” 
   



正文 第十四章 管他去死


  一夜过去,夜凰似乎真的不打算插手家中事,但,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璇儿,今儿个为师的带你好好的逛逛夜城,当是游历一番,回到皇城之后,若是有人问起,你也好有话可回。”一大早,还没用过早膳,夜凰就把璇玑给吵醒了,且非要拉着她出门,连早膳也在外头解决。 
   他说,外头还有许多好吃的是她没有吃过的。 
   难得来一回,自是得吃个够本再说。 
   璇玑是没有异议的,在外头闲逛,也好过在夜家面对一家子古怪的人。 
   早膳,是在一条叫做“古味街”的街上吃的,这一条街都是吃食,各色早点,和夜食,这条街上就是不做午膳与晚膳。 
   若想在正餐之外,吃些杂食,那么,这古味街就是最好的选择。 
   可以选择的东西着实是挺多的,璇玑原是没有那么好的味口,不过,有些东西看着新奇,也就来上一份,尝上两口。 
   若是好吃,就全部吃光。 
   若是不好吃,就丢给夜凰解决。 
   他也好说话,二话不说,直接包办。 
   吃个早饭就花去了一个多时辰,真的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用膳方法。 
   “接下来咱们要去哪?”日阳已经出来了,加上在摊子热源边站了一会,璇玑的白嫩小脸上已经泌出点点汗珠。 
   夜凰掏出她随身带的手绢,替她拭净脸上的汗水。 
   “怕流汗吗?”他问。 
   “不怕,”上山采药也没有惧过日阳的照射与汗水,有时候,觉得流汗是一件相当舒畅的事,与流泪是一样的。 
   许久不曾流过泪,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流一场泪,对眼也好,对人的心绪也好。 
   人哪,有事儿不能一个劲儿的憋在心里,要懂得发泄。 
   如他一般。 
   “你怕吗?你都好像不流汗,”瞧他一脸光滑的没有半点汗渍,他们俩人的体质果真是相差甚远。 
   “忘了告诉你吗?当年我师像可是用药替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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