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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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名牌,现在是全方位出击,品种多了去,市面上什么走俏,就做什么。”都都问:“销路怎么样?”关系人自信地回答:“老弟,你放心,如今的人都贱得很,吃亏上当心甘情愿,我们这儿全国闻名,打击走私之后,更加断档,异常火爆,你没看,又进了五台机器,加班加点赶订单呢。”哈德门问:“受过打击和查处吗?”关系人相当自豪:“国家烟草专卖局,质量技术监督局,工商行政管理局,全是国家的,还有公安部、监察部联合打假,那阵势,武警出部队围剿,没事。您琢磨琢磨,连地方官员都有股在内,能让自己受损失吗?哪个轻哪个重,谁也不傻,会掂量出其中的分量。这回易老板订的可不少,安全没有问题吧?这沿途的兵子可层层扒皮,再碰上一个愣头青,铁面无私的充点公可不好收拾。”易军把握十足地说:“谁也不会将钱打水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关系人连声说:“那是,那是,不过,你老弟绝对是第一手倒腾,利润可观。”易军笑着:“大家彼此发财。”三天后,五辆军车由士兵押解浩浩荡荡进发,手续齐备,畅通无阻。兆龙和都都坐在包厢内,看易军送的资料,他做什么事都让自己的哥们儿明明白白。“关于走私香烟流入市场的调查:纳完税经过正常渠道进的洋烟有它的严格限制和局限性,高额的税收,是走私香烟猖獗的原因所在。而中国烟民对洋烟的钟爱也是促成进口外烟价格上涨的因素,而中国海关还有很多不健全的漏洞可钻,为了巨额金钱,铤而走险的大有人在。中国关税未付字样的洋烟在国际市场活跃,我国沿海周边地区是最好的走私基地,并且形成了很大气候,以周边的国家地区的保税仓库为跳板走私香烟。海关等执法部门查获走私香烟后,不会全部销毁,而是全部交由烟草局,由专卖局拍卖或处理后,进入国内市场流通。英美烟草公司的555香烟是大陆极为畅销的外国香烟品牌,相当一部分在南安普顿的烟厂产品销往中国。希尔顿香烟的价格很低,适合大众消费,在中国市场上,进口数量最多的是英美烟草公司下属各公司牌号的香烟,据可靠情报显示,该公司的香烟占走私到中国的外烟总量的一半以上。”
第五章第168节 大家彼此发财
都都不解:“这么多烟历经曲折的路程,才能到达咱们国家,况且需要上下打点,买通通道,复杂繁琐的运输所消耗的人力、物力成本肯定高,有利可图吗?”兆龙说:“利润是成倍翻滚的,完全可以,不然赔本的买卖是没有人做的。做得如此疯狂,量加上差价,厚度是可想而知的。”都都指着资料:“我的乖乖,这上面愣说有大功率电台引导,大陆货船与那些货船会合,还有武装押运,渔船又运上岸,交给批发商。还说这口岸是世界上最繁忙的陆路口岸,两地海关的查验率却只有百分之三以下。什么叫查验率?”“查验率就是抽查,随意的抽。”兆龙解释着。都都说:“这就是瞧人下菜碟,要是黑头出面,保证是模样罪。”兆龙说:“你这家伙,恨人不死。”他自己倒哈哈大笑起来。都都大呼小叫:“哎,一件烟一万支,555香烟不含税的价格为一百八十美元,走私一件在三百美元上下,整翻一个番。哦,算得不对,接近、接近,而批发商价更高,五百美元,而同样的东西,加上合法纳税成本在七百美元,这挣钱真他妈的容易。”兆龙反对他的话:“容易,不是是个人就可以拉出来就可以干的事,贩运走私曲折,中间环节极多,任何独立的个体完成全部过程是根本不可能的,从一开始到交易结束,无不充满了极大的风险。”都都说:“这还有更邪乎的呢,由南至北形成了包围圈,越南鬼子竟然有囤积地,他们还准许中国的走私船只在那里停泊,收管理费。国家穷有什么卖什么,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蒙古也在倒腾,透着边境线长近水楼台先得月,目光放得够远的,怎么这朝鲜也往里掺和,看来,为了钱不分种族不分国家不分阶级,有奶便是娘。”兆龙也兴奋地说:“我的这份资料,1996年11月2日,中央电视台报道武汉海关、上海海关在长江水道首次查获国产白沙牌香烟走私入境特大案件,查获近万箱,价值两千万。”都都说:“那破烟,白给都不抽。”兆龙说:“傻冒,你听我给你算,出口环节上,可享受百分之四十的消费税和百分之十七增值税的免征,而进口环节算,征收百分之八十五的关税和百分之四十五的消费税以及百分之十七增值税,哥们儿,这意味着加起来正规渠道要征百分之二百六十的税。“资料上说出厂价是每条十一点六元,而市场零售价是四十多元,批发价是三十九元,以刚才说的案子为例,进口偷税三千一百一十三万人民币,出口可免三百五十四万元,这简直是聚宝盆。”都都说:“嘿,这不是咱能玩得了的,充其量咱们也只是小打小闹,光本钱就让人望而却步。再者说,没有强硬的后台,根本玩不转。”兆龙说:“细水长流嘛,先小后大,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都都说:“易军这小子有点邪性,他不但能搞到这些内幕情报,居然可以小打小闹,换上我,想都想不到。不过有点担心,凭咱们哥儿俩能把货安全运回吗?”兆龙有些不高兴:“你呀,自己没本事,还不相信别人的能力,有矛就有盾,什么都不是绝对的,都有相克的一面。既然他很放心让咱们俩搞,肯定有备而来,将哥们儿推入火坑的事,他不会做的,你不相信他,还不相信我吗?”都都的担心得到了宽心丸:“那倒是,兄弟你,老哥肯定是指哪打哪,没半点含糊。”在广西北海,愣是两位警察接待了他们两个,都都心里还真没底,一个劲地捅兆龙。面带微笑的兆龙与警察谈笑风生,丝毫不理不睬,搞得都都心里一个劲地骂自己傻×,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己犯的哪门子急。车子疾驶,赶到罗浮,住到招待所,照例是接风洗尘。十个小时后,货已办齐,警车开道,威风十足地护送,路经哨卡绿灯放行,直到送到目的地,兆龙刚要致谢,被拦下:“兄弟,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光是为钱不一定干呢,有头们给后面顶着,出的公差外加小费。合作愉快,欢迎下次光临,再见。”说完,回去交差去了,这一切让都都看得傻傻的:“真痛快,这钱就这样落下来,易军有把刷子。”下家交完款,一接收货,兆龙和都都完成使命,打道回府,虽然日夜兼程十分辛苦,但挣钱的喜悦浮在心头,再苦再累也值。易军在司马怡强硬的口气中,不得不硬着头皮前去参加她的生日派对。一身蓝色日本板型的西装穿在易军身上,英俊潇洒,让司马怡喜欢得不得了。他的出现引起众多朋友,尤其是女人们的青睐,司马怡更是心花怒放,而当一款华贵别致的项链作为送她的礼物奉献出来时,绝对让她心跳不已。易军的表现令她欣喜若狂,不开眼的女友甚至惊叹。他十分自然又很贴切地吻了一下幸福之中的司马怡,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司马怡挽着易军的胳膊,带着满足迷人的微笑向他介绍着自己的朋友和同事。她今天的着装同样精彩:雪白色的曳地长裙,白色的高跟皮鞋;忽隐忽现,瀑布般柔亮的头发,模特般的身材亭亭玉立,白雪公主般的刻意打扮,将所有的女性全都压了下去。司马怡说:“易哥,总算没让我失望。”
第五章第169节 皇帝不急太监急
易军笑她:“小家子气,那么多小帅哥,用得着你老哥来丢人现眼吗?”司马怡说:“气人是不是?玩深沉也用不着拿小妹当靶子。何况,这是最为正当的理由,你再忙,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忙,不吃不睡,是铁人呀?再说,这钱挣的哪有个够呀。”易军无话可说:“到底是干律师的,出口便是责问,哥哥我一身的不是,天天围着你转,那可是没出息的男人所为。”司马怡当仁不让:“好男人柔情似水享受生活的关爱,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呀。”易军针锋相对:“那都是你们小年轻玩的把戏,今天我爱你,明天爱死你,后天打死你,大后天做错了不原谅就去死,弄个死去活来,伤身体。”司马怡又可气又好笑:“你怎么那么多说道,就好像你亲身经历一样。老实说,有几个花季靓女落到了你这个魔鬼手里,从实招来,落个好的态度从宽处理,不要痴迷不悟,现在掉头,还来得及。”刚说完,自己倒先咯咯地笑了起来,很甜很纯,让易军看着很舒服。易军针尖对麦芒反击她:“恶人先告恶状,你说,这么光彩照人,丰华艳丽的小美人竟然没人追求,说出大天去也没有人信,痛快交代,甩的有没有一个连,从实招来。”司马怡十分珍惜和易军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一比一,打平。易哥你知道吗?你能来,我开心死了,等客人走了以后,你能留下来,陪我聊天吗?”她的企盼,易军心如明镜,今天的日子特殊,不能扫她的兴,于是应承下来:“我妹妹的要求,就是圣旨下,哪有不答应之理。”司马怡兴奋地跳起来借势抱住易军,亲吻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拉着易军的手去切生日蛋糕。在众宾客的要求下,司马怡闭上了眼睛,许下了她自己心中的愿,在生日歌的祝福下,易军握着她的手,切下了第一块蛋糕。欢快的舞曲响了起来,易军和司马怡跳起第一支舞曲,舞姿优美,飘逸洒脱,真正的一对金童玉女,让在场的人羡慕不已。派对结束,两个人开始长谈,司马怡直截了当直插主题:“易军,你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己动荡的生活?”易军有备而来:“人跟人走的道路不同,命中注定,正如我上次见面所说,我已不是从前的我,跟着我没有任何安全感,弄不好,”他停顿一下,语气加重,“搞不好会灾难临头,一发不可收拾,并非危言耸听,皇上二大爷也救不了我。”司马怡心不甘:“难道你就不为自己的家人设身处地地想想?你才多大呀?就这么走向深渊,你得尽自己孝敬的责任。”易军浑身一震随后又镇定下来:“他们完全可以安度晚年,至于说孝敬,天天像个痴呆无所事事,围着团团转,未必称职,可怜,这不符合我的性格。”司马怡说:“通往财富的门路千千万,多少正道可以选择,你又何苦作贱自己趟浑水,黑道的下场永远是毁灭。”易军一下子激怒了:“没错,就是火坑,就是灭顶之灾,我也得往下跳。你能想象到生活在底层苦苦挣扎是什么样子吗?把吃窝头喝菜汤,干体力活儿,放在一边不提,哥哥失去的是尊严,是人格,你懂不懂,你不懂,那是耻辱,耻辱。”易军声嘶力竭地叫着,眼睛吐着血丝,全身颤抖。“我不想过好日子,谁不想过谁是孙子,一条腿已经迈出去,拔不出来了,你知道吗?这个社会邪,人邪,事邪,就必须以邪性对邪性,讨回我的尊严、公道,以及,以及洗刷我的耻辱!你明白不明白?我的姑奶奶。”易军使尽了全身力气,将自己的怨恨发泄出来,喘着粗气,身体处于亢奋之中。他的愤怨反而让司马怡冷静许多,默默无语替他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易军渐渐从激愤中缓过情绪,将水一饮而尽:“小怡,千万不要为我付出什么,不值也徒劳,希望越大失望越多。的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