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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鬼榜魔灯-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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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毒婆子一对绿光闪闪的双目,向冷如冰一扫,道:“小子,你说说看,他倒底是谁?”
冷如冰本想要说,但跟着—想:“若然说出这丑老人是天府书生,自是可收镇赫作用,但他是为找黄梅英而来,过早暴露丑老人的身份,万一因此黄梅英有所准备,岂不坏了人家的大事?”
丑老人轻哼一声,忽然伸手自怀中摸出一块黄光闪闪的金牌,向三人一照,道:“你们可识得这个?”
长白飞狐当先啊了一声,道:“天府令牌!”
万毒婆子目光凝视着金牌,忽然向金牌揖了一揖,道:“原来是天府中人,请恕老身适才冒犯!”
千毒童子也是抱拳一揖,道:“既是天府令牌在此,我们回避就是!”
说罢,那万毒婆子和千毒神童,也不招呼长白飞狐,身形一闪,已进入梅林之中。
长白飞狐满脸失望的神色,他好象不想走,但两个毒物已走,他一个人却又不敢留下来,只得也转身向梅林中走去。
冷如冰深恨这只狐狸狡诈,大喝一声:“站住!”
丑老人低声说道:“年轻人,让他走吧,若然他们知道老夫武功已失,你一个人对付不下来呢!”
长白飞狐虽是狡诈过人,从来不肯吃亏,回身奸笑道:“小子,你别狂,我们为了回避天府金牌才离去,不然,哼!”
说罢,身形霍地拔起,窜入梅林之中。
丑老人目注梅林看了一阵,似是知道三人走远,才吁了了口气,轻喘两声,道:“想不到天府余威犹在,可惜的是,老夫在这个世界上,已余日无多了,唉!”
说得好生凄然,令人不忍猝听。
冷如冰这才留心丑老人手中那块金牌,只见金牌长仅三寸,宽约寸许,金牌两面顶端,各刻有一颗朱红方印,印上是:“天府之宝”,四字。
金牌下方,一面刻着:“回避”二字,另一面却刻的是:“如我亲临。”
只见丑老人,将竹杖椅在肩上,伸出于枯的右手,摸索着那块金牌,手指缓缓移动,脸上十分激动,好象在回忆那些已经逝去的声威和荣誉。
回忆是美丽的,这丑老人是沉浸在美丽的回忆中,他叱咤武林数十年,一但失去,曾经顾盼自雄的过去,而今英雄落寞,托足无门,哪能不感慨万千。
失神的双目,已闪动着两颗晶莹的泪珠,映着阳光,只听他又喃喃说道:“天府声威,大约我只能见着这一次了。” 

第四十七章 往事堪哀
冷如冰虽然知道天府书生是当年一代奇人,但却不知在武林中相传他已死去的之后,凭着一块天府金牌,居然能吓走三人,心中暗付:“难道天府绝学另有传人?维持天府声威于不坠?”
但继而一想,又觉不对?若然这老人另有传人,也就用不着他以伤病之躯亲自寻来?而且,也未听说天府书生另有传人在武林现过身。
只见老人唏嘘一阵,失神的双目,缓缓又移在冷如冰脸上,道:“年轻人,你心中有疑问么?”
冷如冰躬身答应道:“是的,老前辈!”
“那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晚辈是在想,何以三人一见天府金牌,便仓惶遁去?”
“年轻人,你是觉得奇怪么?”
“唉!”丑老人脸上一阵扭动,用手向梅树下一指,道:“年轻人,你坐下,你是一个诚实的孩子,让我告诉你。”
冷如冰见丑老人喘息不停,上前两步,扶他先坐下,然后自己坐在老人对面。
丑老人倚在一株树干上,闭目歇息一阵,然后才睁开眼来,道:“五十年前,当时武林形势,除六大门派外,草野奇人中,最负盛名的有一府二仙,二毒一鬼。”
冷如冰一听,丑人竟未提到南残北缺和一指神魔三人,不由失声问道:“老前辈,你忘记了三个人!”
“谁?”
“南残北缺和一指神魔三人!”
丑老人忽然霭然一笑,道:“年轻人,这奇人两字,岂是轻易获得的么?那时他们三人,仅能算武林中的高手而已。”
冷如冰“啊”了一声,才觉得失言,赧然一笑,道:“是的,晚辈还以为……”
丑老人朝他望着,抚慰的说道:“年轻人,你并没有说错,尤其在你这种年龄和现在!你会这样想的!”
“是的,老前辈!”
“年轻人,我说的那六个奇人,你全知道么?”
冷如冰想了一想,道:“天府,莺燕双仙,一鬼……是不是鬼斧神?”
“是的,年轻人!”
“那么二毒呢?”
“就是我适才说的毒宫的毒仙娘和毒神君!你没听过吗?”
“晚辈对上一辈武林之事,知道的不多。”
“这也难怪你,那时连你师父也是孩子呢!”
丑老人话说多了,在微微喘息,歇了一会,又道:“当时,一府双仙,与二毒一鬼之间形成壁垒,有水火不容之势。”
“是的,晚辈知道,当年在桐柏山中,老前辈曾以魔音三曲胜过鬼斧神。”
“年轻人!”丑老人脸上,突然掠过一丝欣喜之色,道:“你怎会知道的?”
冷如冰道:“前天鬼斧神来此,晚辈曾听红花教主说过!”
天府书生“唔!”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是一个春暖花卉的三月,六奇聚会在我天府中,也就是我以魔音三曲胜得鬼斧神的那一次,当时,二毒一鬼中,以鬼斧神性情最燥。二毒却比较阴险机智,存心前去考较老夫。
在席间,鬼斧神自恃定力,向我挑衅,老夫只得抚琴娱宾,但抚到魔音二曲时,鬼斧神已感不支,恼羞成怒,要跟老夫动手。”
冷如冰哦了一声,讶然道:“鬼斧神既然不敌老前辈的魔音,那即证明功力输给了老前辈,何以还敢跟老前辈动手?”
丑老人喟然道:“年轻人,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呢?这就是盛名之累,鬼斧神名列六奇,当着其他四奇,他输了岂肯甘心?何况他自恃鬼斧上的造诣有独到之处。”
“老夫以顺手折的一枝桃花,与他鬼斧相抗,一百招中,枝上花瓣未落一片,他才知难而退。”
冷如冰听得一惊,心说:这真是武林秘辛,折枝作剑,功力深厚的人,全可办得到,但鬼斧神是何等功力之人,鬼斧动,天地惊,以枝作剑,如何抗拒?而且战了百招,连花瓣也未落一片,当真令人难以置信。
但他却又相信不假,当下笑道:“老前辈功参造化,他能知难而退,足见高明。”
丑老人道:“就因那一次,承他们看得起老夫,五奇合铸一面金牌相赠,而且传谕门下,只要见到这面金牌,一律回避,敢不回避者,以邈视师门论罪。”
冷如冰心想:“那就难怪了!”
丑老人又道:“五奇合赠金牌之事,不久即传扬出去,知道这事经过之人,居然就见牌回避了,不过老夫很少用过,想不到今天,老夫却托庇在这块金牌之下,唉!这真是始未料及之事。”
现在,冷如冰真是明白了,却又感慨起来,心想:“一直到现在,别人尚尊重天府声威,可是他自己的传人,却背叛了他。”
不由又问道:“请怒晚辈冒昧,老前辈因何会失去了武功?”
丑老人摇摇头,深深一声长叹,抬头望着天上,久久不语。
冷如冰知道,这种事,任何人也不愿再提,那不仅是会引起自己的感伤,也羞于出口,因为,这是天府的家丑,自己和丑老人初次见面,自是很难启齿。
但丑老人忽然回过眼来,看了冷如冰一眼,叹口气道:“年轻人,这是我第一次告诉人,我希望永远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必须要告诉你,因为,你答应过我,为我办一件事的!”
“是的,我答应!”
冷如冰是被丑老人的凄凉声音,和那痛苦的表情所感,所以毫不考虑的应了一声。
“事情发生已经十八九年了!”丑老人微嚼了一声,良久之后,才始追忆着说道:“唉!”一个人要说出那么久远的往事,已经本容易了,何况是可哀的往事。
冷如冰道:“老前辈,要是回忆使你老人家痛苦,那就不说也罢!不然晚辈心中不安!”
“不!年轻人,你即使不问,我也会告诉你的,我说过,因为我要你替我作一件事!”
“什么事啊?”
“年轻人,等一下老夫就会说出的,但必需要在你知道另外一件事之后!”
“另外一件事?”
“啊!不?我是说关于我失去武功之事!”
丑老人说罢,不知是累了,还是为了那可悲的往事,在抑止心中的痛苦,失神的双目,又轻轻的台上,喉间的喘恳声,却清晰可闻。
过了片刻,丑老人才又睁开眼来,道:“年轻人,你听过一句话么?”
“什么?老前辈!”
“女人是祸水!”
“听过!是的,有些女人,确是如此。”
“老夫就是被祸水淹殁的一个人。”
“老前辈指的黄梅英?”
“唔!你来过两次,可见过黄梅英的一个女儿?”
“可是百花公主?”
“多大了?”
“大约十八九岁!”
“那就对了,她是我的孩子!”
冷如冰心中突然一震,有些不信的看着丑老人,但忽然间,他发觉这丑老人的面部轮廓果然有点像百花公主。
心说:“这样说来,你是罪有应得了,师徒成奸,自失师道,黄梅英必是心中羞愤,才愤而下手废去了你一身武功,那就不能怪黄梅英了。”
丑老人注视着冷如冰的表情,叹口气道:“年轻人,你一定认为我为师不尊,形同禽兽,罪有应得是不是?”
冷如冰不便当面说什么?只好默然不语。
丑老人叹口气道:“其实那是—个安排得天衣无缝的阴谋!”
“阴谋?”冷如冰一惊道:“你老何时收黄梅英为徒?”
“九岁!”
“十年养育,她为什么要阴谋害你?”
“年轻人!”丑老人叹口气道:“老夫自信,尚不是随便陷入别人阴谋中之人,正因为黄梅英由老夫自功抚养大,绝没想到暗中有人指使她,谁又会对自己自幼抚养大的徒儿去存戒心呢?因此,在不知不觉中,陷入阴谋之中。”
“啊!”冷如冰道:“那主持阴谋的人是谁?”
“二毒!”
“老前辈是说毒仙娘和毒神君?”
“是的!”丑老人点点头,又叹口气道:“老夫刚才说过,二毒为人最是阴险狠毒,知道武功修为永远无法胜我,恨老夫入骨,才不惜以长远计划,将黄梅英安排在我门下!”
冷如冰现在才又明白了,将适才对丑老人那一点轻视之心,纠正过来,心说:“他说得对,这二毒真是老谋深算,这种作法,任何人也会疏于防范。”
老人又道:“那是一个雷雨之夜,老夫习惯的坐息行功,忽然她奔入我的行功室,我一听脚步声,便知是她,闭目问道:‘是英儿吗?’她娇喘吁吁说道:‘师傅,是我!’我道:‘有事么?’
她说:‘师傅,我怕!’
那时老夫的天府,敢说一句,任何武林人物绝不敢侵犯,因为老夫有那种自信,所以也没睁眼,不经意的又问道:‘怕什么?’我那孽徒突然扑入我的怀中,道:‘师傅,好大的雷雨啊!’我笑了一笑,心说:‘真是一个傻孩子,雷雨有什么可怕的?’就在此时,老夫鼻中陡然闻着一阵淡淡的幽香,十分撩人,心中忽然一动,忍不住睁开眼来……”
丑老人说至此,又是一声长叹,跟着不断的摇头。
冷如冰忍不住问道:“老前辈,你看见什么?”
丑老人脸上痛苦的笑了一下,道:“那孽徒竟穿了一袭亵衣,玉腿横陈,酥胸隐伏,斜倚在我怀中。老夫数十年修为,定力过人,当下怒哼一声:‘英儿,你这是作什么?’我那孽徒脸上余悸犹存的突然反手将我抱着,口中说道:‘师傅,不知怎地?我怕得很,我本来睡啦,一声惊雷把我骇醒,我便跑来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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