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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那些貌似真实的生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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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惨淡的下场。想想我有什么权力去鄙簿她,我也只不过是一小蜜蜂而已。
柳月拍我的肩膀招呼我下班的时候,我自嘲的笑了。这个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的人,还是当初义无反顾只身南下的肖妍吗?
四十五 水深火热(2)
    跟桑丽约的是雕刻时光,我们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个地方,主要还是因为那是无疑是最安静的去处了。我在院子里泊车的时候,桑丽刚好泊完车出来,看到我的凯美瑞嘿嘿一笑,拍着我的坐骑说,“猪,愣是比我的蜗牛要气派哦!”我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无端端的想起艾米。
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之后,我就笑着说了那天在桑丽家等她的事,我故意把倒在一个男人的腿上这件事说的很离奇。我不想让桑丽觉得我对这件事有多么的不满,但其实我在心底里,却还是很介意桑丽把房子租出去了也不告诉我这件事的,毕竟我手里还有那间房的钥匙。
桑丽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妈把那套房给卖了,家里需要钱。我本想跟你说的,可是最近……”桑丽没有再说下去,她从包里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家里需要钱,这毕竟是很私人的事,反正桑丽的话一出口,我就已经百分之一万的体谅她了,很早以前我就明白,她看似大咧,事实上她比谁都重感情。昴伟达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这种时候,我还能要求他什么呢?
我正想说上一两句自以为经典的话来调节一下气氛,身后却传来一个不大的声音:“老公,在这里!”听到这声招呼,我那准备流光溢彩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公”这两个字成了我的紧箍咒。
“桑丽,你信吗?如果刚刚走进来的那个男人是杜伟,我肯定跟他分手。”望着走过去的那个被叫做“老公”的男人的背影,我吐出这句话。声音竟然有点凶恶。在我的心里,这是我跟杜伟的地方,如果他跟她妻子也在这里约会的话,那么我又算什么?
我怔怔的看着前面那个微胖的,有点暴牙的女人笑的春风得意,竟然感到无穷无尽的酸意。她当然可以得意,我就没有她那样称呼心爱的男人的权力。
桑丽并没有对我说出的这句话做出反应,还是沉默的享用她的ESSE,她轻轻的仰起头吐着烟圈,大眼睛眯缝着。半晌,吐了一句:“肖妍,你想怎么办?”听到这句话,我像是触了电似的,心里麻麻刺刺的。桑丽她不知道,这是我轻轻一碰就赶紧避开的问题。不,她肯定是知道的,然而含了脓的伤口,你不扯开它,又怎么能挤掉它的脓血?我好一会儿才回过劲来,“桑丽,我们今天不谈我的事。”
“那你想谈谁,我?老易?还是佰荷?”
桑丽提老易时,我才想起来我是答应过老易帮忙找佰荷的,这对于桑丽,我又是多么的不够意思。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桑丽,我不知道她是想说还是不想说,不一会儿,桑丽神经质的笑了起来,拍着我的手说:“肖妍,你相信吗?老易是我的初恋。他竟然是我的初恋。”说完这句话,桑丽还在笑,笑声显的尖锐而突兀,她的笑声紧锣密鼓的在我心里喧哗着,让我莫名的心慌。
“桑丽。”我伸手去拉她,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然而我没心情去理会,因为桑丽的眼里泪珠无声的滑落,这相对于她的笑,显得那样的安静。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女人,女人就是那个平时可以装作若无其事,而触动悲伤时却雷霆万均的人。
许久,桑丽才平静下来,她挤出的一丝笑容,竟然是苦苦的。“你知道于磊洁吗?就是我们那同学,白白净净的那个。记得么?”桑丽固执的要我回忆,她根本没沾一滴酒,可那会儿的神色是仿佛她的胃里已经盛满烈酒了似的。我点了点头,我知道那个于磊洁,可是他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公子哥儿,打个喷涕就有十多位美丽争相着递手娟。我从来都不知道桑丽竟然暗恋过他。
桑丽苦笑着说:“我以前每天放学都得偷偷跟着他半条街,我以为我的初恋是他,肖妍,我都没想到我会把初恋给了老易,这个半老的人。”
桑丽最后的半句话是有意说的,我知道她还是深爱着那个男人。而爱一个人就是无论你在别人面前用多么不堪的词鄙簿他,心里却都还在为他辩解,容不得别人说他一丁点儿的不好。
所有的爱情故事说起来都很简单,桑丽的也不例外。老易已经是驰骋情场大半生的老将了,初经人事的桑丽怎么会是他的对手。鲜花的攻击,绅士风度、蜜语甜言的包裹,罗曼谛克的围剿。桑丽终于轰轰烈烈的飞蛾扑火。我突然明白了桑丽所说的水深火热。那是一种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我想任谁也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巨大的改变。桑丽说老易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不同意结婚,只是花边新闻不断。桑丽说她以为她可以接受这一切,然而事实上她做不到。直到现在他还在替易伟达说话,她并不是不知道老易跟个种马似的处处留情。
人哪,终于还是放不下自己所用下的情。桑丽换掉房子,关掉手机又怎么样,逃个人有什么难的,难的是逃避自己。
提到佰荷的时候,桑丽的眼神显的特别黯淡。如果说之前听闻的关于老易的花边新闻对于桑丽来说是巨大的打击的话,那么佰荷的横插一腿就是把桑丽的心轰成炮灰了。
桑丽回到深圳后,说到做到的帮我报了仇。
那是桑丽跟老易在酋长联盟里晚餐的时候,恰好佰荷挽着某人的手走进来,佰荷大概没有看见桑丽,又或者她压根就没有想到桑丽那会儿正在蕴酿着给她点颜色。路过桑丽所在的位置时,桑丽故意举起高脚酒杯然后把臂弯往外一摆,就跟佰荷摇过来的身体撞上了,剔透的红酒无可厚非的洒在老易雪白的休闲服上。佰荷可能也有点意外,愣在那儿。桑丽“嗷”的叫了一声,起身就给了佰荷一巴掌。那个场景虽然我没有亲见,但想起来也确实挺震憾人心的。桑丽说,其实她摔完佰荷后,就有点后悔了,因为她看到了佰荷眼里打转的眼泪。桑丽说,我们还是不够坏,谁都没有想到佰荷那么蛇蝎,她装着那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为了买老易的心的。
老易也确确实实是被佰荷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一点无论是我还是桑丽都得深深的佩服她所露的这一手。自那天以后,老易的的确确的是全力以赴的追求佰荷的,所有的花边在那一段时间里都遁地无声了。这之于桑丽,却无疑是一个更大的打击,老易甚至开始不接桑丽的电话了。。。这,是过去两年所没有的事。
桑丽自然是对佰荷恨入骨髓的,然而我却突然不知道佰荷的献身对于桑丽是福还是祸。老易,终是不可以托付终身的。
四十六 爱,那么难(1)
    那天晚上桑丽说的很多,前所未有的多。我们都突然觉得曾经我们自认为刻骨铭心的爱,原来是并不是能经得推敲的,而恨也是更不值得称道的。
走出雕刻时光后,我们不约而同的呼了一口气,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像是把近来的晦气都卸给身后的餐馆了似的。我跟桑丽相视而笑,而后挥手告别。
跟桑丽分手后,我就把车子停在路边,拿起电话拨给毕开。虽然是百般的不愿意,但跟老易许下的诺还是要去覆行的。
毕开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他揣踱不出倔强的跟牛似的肖妍何以会给他电话。当我问到佰荷近来有没有找过他时,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传来一句:“是找过。”听到这句话后,轮到我沉默了。我想我的猜测没错,佰荷还是爱着毕开的。
终于可以找到佰荷了,我却不知道是该为易伟达悲苦的脸感到高兴还是为桑丽凄惶的眼神难过。我跟毕开要了佰荷的新号码,毕开沉默的给了我,像是从未有过联系的陌生人似的,我们的话少的可怜,将要挂掉电话的时候,毕开突然问了一句,肖妍,你就是为了找佰荷才找我的么?听他声音却像是吃了黄莲似的,苦不堪言,我的鼻子不由得一酸,这个我曾经爱的刻骨铭心的人。
我静默的挂了电话,疲惫的靠在椅子上。不知道为什么人要有那么多过去,有的时候我不知道多么希望没有杜伟,没有毕开,也没有余凯那天的一番举动,我仍然像个初生的婴儿似的等待着爱情的洗礼,又或者毕开从来没有试图放弃我。然而又怎么可能呢?
我打电话给易伟达,把佰荷的新号码给他。老易在那头连连道谢,看他那情形就差没有下跪磕头了。也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发动车子继续往回开。
打开房门,家里的灯竟然是开着的。我欣喜的甩掉鞋子往卧房跑去,没人,书房,也没人。正当我要失望的时候,看到笔记本上的屏保上一遍遍流过的字。
“妍妍,没有我的夜晚,点一盏灯迎你回家。”
我扔下提包,盯着一遍遍掠过的屏幕的那行字,眼睛湿润了。有爱人如此,我复何求。
四十七 爱,那么难(2)
    没有艾米的办公室显的格外安静,也不知道是不是袁大头杀鸡儆猴的效果。
这两天竞标到一个大项目,无论是策划、设计、外联还是施工都忙的人仰马翻。袁大头看到我们欣欣向荣的工作状况,成天得意的裂着他的血盆大口在公司里左右晃悠。这血盆大口的说法是出自于艾米,她说这话的时候笑的比较下作,所以不提也罢。只是袁大头的这种笑容总是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艾米,袁大头在这儿春风得意,却不知道艾米现在怎么样了。
艾米走也有些日子了,她的等着瞧一直没有兑现,我想她也只是吓唬吓唬我罢了,毕竟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仍旧对她那句狠话梗梗于怀。
那天把佰荷的号码给了易伟达后,就再也没有老易的消息,也不知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这些日子偶尔跟桑丽通一下电话,自那天从雕刻时光出来后,我们就再也不谈关于老易或者是杜伟的事。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桑丽的语气仍是淡淡的,我们仍旧回不到之前的那种状态。杜伟的妻子还在深圳,所以他仍然只是偶尔拜访一下他的金丝鸟笼,而对于这种生活,我竟然可耻的习惯了。只是常常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袁大头对我的倚重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毕竟没有哪位我这个年龄的女性可以成天加班而不需要经常赴约的。有一次,他竟然很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肖妍,我还是没有看错你。”我扑噗笑了,我当然知道他是有所指的。
天气已经越来越热了,一直在中央空调房里来来往往的我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直到美丽打电话给我,问我跟桑丽怎么这么久不光顾她那里的时候,我才发现整整一个五月都过去了。我突然不知所谓的想念起“零伍酒肆”来,便给桑丽打了一个电话,约她晚上在零伍酒肆见。小姑娘得到这个邀请特异常兴奋,仿佛从前的桑丽又回来了。
零伍酒肆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我们到的早了些,所以较往常要来的平静,我跟桑丽是一块儿走进零伍酒肆的,美丽远远的看到我们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握着我们的手激动的不行。
很久没有过来了,美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齐腰的长发剪成了齐耳的碎发,少了几分的妖娆,却多了许多干练。说起来美丽也真不容易,余凯伤养好后就飞回福州了,把美丽一个人丢在这儿操持大局。虽然我知道美丽从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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