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剑练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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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浪人冷哼一声道:“我先赏她们一把虱子,看她们反应如何!”
他把原先在阵外抓的一大把虱子,右手一扬,向正在行走的那些小女孩头上撒去!同时大声道:“这些虱子撒到你们的头上,立刻就要繁殖起来,过了短肘间,你们的发问便会长出这千千万万的小东西。”
那些正在行走的小女孩听到金毛浪人这么一说,都立刻惊叫起来,她们的秩序顿时大乱。
就在此刻,那慑魂凄厉的哨声又响了起来!那些正在慌乱的小女孩一闻哨声面色陡变,立刻恢复了秩序,又按秩序地行走着布起阵法。
岳文海剑眉一皱,道:“老前辈几千子弟兵,竟敌不住一声哨音,那吹哨子的人是谁?”
程哭道:“十之八九是那位蒙面女子,我们只要打败那吹哨子的人,阵式便可以不攻自破了。”
“哈哈……”
传来一阵大笑之声道:“怪老子你别吹牛了,吹哨子的人在何方,你现在看到没有?”
程哭冷冷接口道:“你别得意,老夫自有方法使你现身!”
韩翠手指道:“爹,你看她们右手已经在挥动彩带,准备进攻了。”
岳文海、程哭等人凝目望去,果然见那八十一个小女孩右手同时在挥动手中的彩带,她们越挥越快,片刻之间,好似成了八十一条云龙滚动着,把整个一座阵都笼罩起来。
岳文海看得暗暗吃惊,忖道:“她们手中的彩带,不仅可当兵刃使用,可能还可以构成一面彩网,把敌人困在里面。”
他低声对韩翠道:“她们手中的彩带,如果让她们一直挥动下去,必然对我们不利。”
韩翠笑道:“我们早听人说过,‘女娃宫’中有一种彩网擒人法,大概就是现在我们所见到的,你是否想出良好的对策?”
岳文海道:“拙见认为不要让她们有机会形成那面彩网……” 韩翠笑了笑道:“万一形成了呢?”
岳文海道:“我们只有冲出去,不能束手就擒呀!”
韩翠摇头道:“等她们彩网形成之后,我们就是身怀绝世武功,也冲不出去了。”
她语音顿了一下接道:“我倒有一法,我们不妨一试!”
岳文海笑问道:“愿聆良法!”
韩翠目光在金毛浪人身上浏转一周,深深一叹道:“只可惜降龙神丐洪老前辈不在这里,否则还怕她们什么彩网!”
金毛浪人冷哼一声道:“臭丫头想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不妨说出来听听,降龙神丐与老夫素称武林双怪,他能做得到的事,难道老夫做不到?”
韩翠笑道:“降龙神丐洪老前辈爱喝酒,他口中能喷出‘酒雨三昧火’,那种火并非寻常之火,连钢铁也可以溶化,彩网碰上酒雨三昧火,还不烧破吗?”
金毛浪人呵呵怪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这个臭丫头就料定老夫身上没有酒吗?”
韩翠笑道:“晚辈只知老前辈身藏十万雄兵,却不知道老前辈身上藏有上等汾酒。”
金毛浪人右手向怀里拍了拍,道:“君不闻黄河之水天上来,老夫之酒怀里来,老夫有一葫芦救命酒从肚皮上来!”
说着,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大红葫芦来。
岳文海笑道:“晚辈以为老前辈老年发福了,所以肚子凸了出来,想不到竟是一葫芦上等美酒。”
金毛浪人笑道:“老夫这一葫芦酒是不轻易喝的,它是养命酒,如果喝了,命就活不长了。”
程哭笑骂道:“放你娘的虱子屁,长命短命,与酒有什么关系?”
岳文海讶然道:“虱也会喝酒吗?”
金毛浪人怒道:“小子胡说,那有虱子能喝酒的道理,是老夫喝酒,虱子吸血,有时老夫也抓几个小东西下酒。”
韩翠格格笑道:“虱子的味如何?”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其味吗?脆、香、腥、臭兼而有之,不过服了之后,增加我的神功不少。”
程哭冷冷道:“满口胡言,现在正是需要神功的时候,吃几个虱子给我看看!”
金毛浪人道:“你真的不信,不妨试试吧!”
他右手从身上一摸,食指中指一弹,一只很大的虱子向程哭口中疾射而去。
程哭冷不妨,要想闭口已经来不及了,“呃!”地一声,虱子便滚下咽喉去了。
程哭大怒,喝叱道:“金毛鬼,你向老夫开什么玩笑?”
金毛浪人笑得前俯后仰,程哭怒不可遏,正想出手教训金毛浪人时,忽听韩翠道:“阵中彩网将要形成,请爹息怒,让马老前辈破了彩网再说吧!”
金毛浪人笑声一敛,向韩翠拱手一礼,故作滑稽的表情道:“谢谢姑娘解困之恩,老夫等出了娃娃阵之后,替你做一次红娘吧!”
岳文海笑道:“马老前辈不要开玩笑了,现在就要看你的酒雨神功了,如果彩网不破,我们只有束手就擒了。”
金毛浪人面色一整,问道:“有如此严重吗?”
韩翠肃容道:“晚辈绝不是危言耸听,彩网用刀剑不能划破,其柔如丝,缚到身上之后就无法解脱了。”
金毛浪人一改游戏人间之态,打开酒葫芦的塞子,仰起脖子便“咕噜”喝了起来。
岳文海抬头一看,只见空际出现一条条的彩影,横的直的如织布般地交织起来,渐渐形成面,那八十一个少女这时行走越来越快,手中彩带越挥越速。
阵中央这时传来冷喝之声道:“你们识得阵中上空是什么?”
韩翠不屑地一笑,答道:“名为彩网,其实不值识者一笑!”
“哼!”冷哼之声传来道:“大言不惭,再等一会,就有你们好瞧的了,到那时你们就是跪下求饶也不可能了。”
岳文海冷笑道:“几根彩带,就能困住小爷?”
他转头对韩翠道:“我就不相信邪门。”
韩翠淡淡地笑道:“你如果不信,不妨一试!”
岳文海手握长剑,大喝一声,腾身而起,拔高三丈,向空中那交织成的彩网上划去!他剑尖划过之处,如划在软绵绵的物体上,丝毫用力不上。
他暗吃一惊,忖道:“韩翠之言,果然不虚,只要把这些女娃儿击毙,彩网不攻自破了。”
忖念之间,身形已经飘落地上,他对准一个正在疾走的小女孩,口中“嘿!”的一声暴喝,手中长剑划出。
那小女孩身形一闪,便飘七八丈远,身轻似燕,使岳文海这一剑竟落了个空。
岳文海顿时大惊失色,暗想道:“这个女娃娃竟能逃过我一剑,足见功力不弱,她们有八十一名之多,如果人人武功不弱,她们联手起来对付我们,力量就无法抵挡了。”
韩翠似看出岳文海的心意,当下笑道:“害怕了?其实她们只有轻功良好,除了轻功,她们只会编织‘彩网’,和施放一种毒气之类的东西而已。”
岳文海奇道:“好像你对她们很熟悉、,是吗?”
韩翠摇头道:“我并不认识她们,不过是以刚才的观察判断而已。”
岳文海道:“我也有相同的看法,如果她们个个武功高强,早已联手攻击我们了,何必费时间去编织彩网呢?”
韩翠点头道:“完全对,不过彩网可以火攻,我所虑者,是她们左手捧的那个大葫芦,不知道里面是放些什么药。”
岳文海道:“如果金毛浪人马老前辈把她们彩网烧破,我们便可趁机冲出阵去了。”
韩翠笑道:“没有那么简单,万一她们那时……”她把话咽了下去,没有说出口。
就在这时,只听到金毛浪人大喝一声,拔身而起,冲高三丈多,一张口喷出一道红光闪闪的火焰,向布在空中的彩网上射去!立刻发出“嗤!嗤!”之声,一股黑烟在空中冒起。
程哭大喝道:“冲呀!杀呀!”
首先挥动长剑,从黑烟中冲了出去!岳文海对韩翠道:“此时不冲出,更待何时?”
他身形一闪,便拔起三丈多高,紧跟在程哭身后冲了出去。
这时,金毛浪人口中连喷红色火焰,顿时把彩网烧得黑烟弥漫整个空中。
韩翠忙对金毛浪人道:“咱们走吧!”
就在此刻,突闻怪诞的哨音又吹了起来。
只见那八十一个小女娃身形立刻停止不走了,左手举起那只大葫芦,右手拔开葫芦口上的塞子。
一股黑烟带着一种极腥辣的气味,从葫芦里冲了出来。
金毛浪人和韩翠因为慢走了一步,嗅到那股气味,顿时感觉头昏脑胀,天旋地转,韩翠忙道:“毒气!快闭住穴道!”
语音未落,人已昏倒下去了。
金毛浪人在这同时,也闷哼一声仆倒在地上。
阵中这时传出一阵得意的狞笑之声。
岳文海冲出彩网之后,回头一看不见韩翠,心头一惊,急忙对程哭道:“翠姑娘没有出来。”
程哭仰首吁了一口大气道:“以她的才智和武功,还怕出不来吗?”
岳文海摇头道:“不!她可能陷在阵中,如果晚辈判断不错的话,那些女娃娃见彩网已破,一定施放葫芦里什么毒东西了。”
程哭沉吟片刻道:“好吧,你如果不放心,我只有同你再进阵去。”
岳文海转身便飞奔人阵,就在这时,只见五道寒光一齐射向韩翠胸前!岳文海大吃一惊,厉喝一声道:“住手!”
随着喝声,他手中长剑如电光石火般地疾射而出!连声“咯嗤!”之声,五支长剑同时被折断,五个小女孩惶然而退!岳文海口中“嘿!”地大喝一声,长剑向四周一旋,“啊!”地几声惨叫,五个小女孩拦腰俱被挥为两断!岳文海看得摇了一下头,叹道:“你们不能怪我手辣!”
他长剑一收,从地上抱起韩翠,只见她面色铁青,口角流出泡沫。
岳文海看得心惊道:“她是中了什么毒?如此厉害?”
突然他想起蛇蝎美人送他一个玉瓶和对他说的话,他急忙从怀中取出那个玉瓶放在韩翠鼻孔边。
片刻后韩翠苏醒,睁眼一看,惊喜交集,道:“我是不是中毒昏过去了,唉!真像做了场梦!”
岳文海道:“你已经无碍了,我去救醒金毛浪人再说。”
他走到金毛浪人马虎身边,拿起玉瓶以同样方式放在他的鼻孔边,须臾,金毛浪人挺身而起,打个哈哈道:“好睡呀!好睡!怎么我双目微微一闭,便睡着了呢?”
岳文海笑着道:“老前辈不是睡觉,而是身中剧毒。”
韩翠挺身站起道:“她们的阵已不攻自破了,我们走吧!”
岳文海藉着夜色,凝目向四周一看,那里还有半个人影?果然娃娃不攻自破了。
金毛浪人冷哼一声,道:“这算什么,胡闹了半夜,并没有什么惊人之处。”
韩翠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如果没有老前辈的酒雨神功烧破她们的彩网,我们今夜休想出阵了。”
金毛浪人马虎呵呵怪笑几声,摇摇那只大酒葫芦,忽然仰面痛哭起来。那哭声非常悲切,岳文海忍不住问道:“老前辈为何如此伤心!”
金毛浪人用脏袖子擦干眼泪道:“你小子那里知道我这葫芦酒的名贵,是五年前千里蝙蝠在大雪山五行者那儿偷来的,五年来我都舍不得喝一口,现在千里蝙蝠死在天池,名贵的酒又浪费在她们娃娃的尿布手里,岂不叫人伤心和痛恨。”
韩翠笑道:“老前辈救了四条性命,功德已经无量了,一葫芦酒能值几何?”她语音顿了一下,接道:“就算你的酒是千年雪莲浸泡的酒,也比不上灵芝酒,晚辈啸风楼还存有半瓶,老前辈如果需要,晚辈当双手奉上!” 金毛浪人睁大双目,讶然问道:“你是啸风楼主什么人?你难道是……”
韩翠浅浅地笑道:“不管晚辈是啸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