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绝天香-第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三道:“要见盟主.本来就该仙子自己去。”
许小旦忽然问道:“你刚才是否看到我光着身子?”
王三道:“看见有什么用?仙子也不是不知道,小的那个早就没有了!”
许小旦道:“早知如此,盟主就不该给你们两个阉掉,下楼去吧!”
王三听不懂许小旦话中之意,愣愣地下楼而去。
许小旦—径来到霍元伽的住处,经过门口警卫喽兵的通报,在一所布置豪华的房间会见了霍元伽。
霍元伽因须履行苗素兰的百日之约,日前仍是单人独房。
时间已是一更过后,即将三鼓,霍元伽早已就寝,此刻正是披着衣服,从床上爬起来的。
许小旦一进门就没好气的道:“盟主,你究竟搞的什么明堂?”
霍元伽被弄得犹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眨着三角眼道:“你说什么?”
许小旦道:“我说的是话,你连话也听不懂?”
霍元伽在床前椅上坐下道:“有话好好讲,何必发脾气?老夫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你今晚把令牌发给了哪一个?”
“发给了王大康,难道他也没去?”
“他去了。”
“他去了就好,你还气呼呼的来找老夫做什么?”
“就是因为他去了,所以我才来找你!”
“你先前跟老夫说过,希望找个能干的,老夫料想王大康在这方面必定很能干,所以才决定把令牌发给他。是否他动作太粗暴,让你受不了,才来找老夫出气?”
“他若在办事的时候粗暴.本仙子欢迎还来不及,可惜他粗暴得不是地方。”
“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说明白。”
许小旦随即把方才的经过,毫不隐瞒和盘托了出来。
霍元伽紧皱眉头道:“有这种事?王大康这样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许小旦撇嘴道:“你问我,我问谁.我若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来找你了。”
霍元伽摸着胡子沉吟了半晌道:“你准备怎么办?”
许小旦咬了咬牙道:“宰了他!”
霍元伽摇头道:“王大康是崂山三雄之一,在胶东一带,名头十分响亮,在迷踪谷也是重要头目,不是想宰就宰得了的。”
“你可以找个罪名办他。”
“他只是对你无礼,这种罪名,只怕不太妥当。”
“难道你就不能栽他一个别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别急,让老夫慢慢处置,将来总会给你出这一口气,时间不早,你就回去睡吧!”
许小旦一扭屁股道:“不成,你跟我讲好了今天有男的到东海院陪我睡觉,现在又落了空,这一晚让我怎么熬?”
霍元伽嘿嘿笑道:“那就由老夫陪你睡怎么样?马上上床吧!”
许小旦又把屁股—扭道:“也不成,我自己有现成的东海院,何必上你的床。”
霜元佃道:“没关系,老夫情愿到你那里去!”
许小旦摇头道:“还是不成。”
霍元伽愣愣地道:“这样不成,那样也不成,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许小旦道:“咱们两个已经有过好几次临床经验,我要换换口味。”
霍元伽垂头丧气吁了口气道:“你别闹,明天老夫一定能找个真正能干的发令牌给他,如果再出问题.老夫情愿把脑袋割下来交给你!”
许小旦吼道:“不成,我今天晚上就要!”
霍元伽强抑着性子道:“现在已经快到二更,何必为这事去惊动人.你就忍一忍吧!”
许小且道:“我已经忍了好几个晚上,早就忍不住啦!”
霍元伽道:“这不是存心给老夫为难吗?老夫要陪你你又不肯,难道将就一晚上也不可以?”
“这种事哪能将就?”
“好吧!你先回去,老夫马上就派一个人去向你报到。”
“不要你派的,我要自己选。”
许小旦一嘟嘴,又道:“我要那姓麦的小子。”
“我不是早就对你说过吗?那小子的脾气王大康还坏,连王大康你都受不了,怎能受得了他。”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如果再闹出事来,你可不能找我。”
“我自己选的.当然不找你。”
霍元伽皱眉摇头道:“好吧!老夫就依你,可是令牌还在王大康身上。”
许小旦掏出令牌道:“那姓王的临走时已把令牌扔在床上,我带来了。”
霍元伽接过令牌.喃喃自语道:“老夫原以为成立东海院是件好事,哪知刚开张就惹来这么多麻烦,三更半夜发令牌,像什么话?”
许小旦催促道:“你别罗嗦,快派人把令牌送给那姓麦的小伙子!”
霍元伽哼了声道:“老夫奇%^書*(网!&*收集整理这就派人送.你回去等着吧。”
虽然柏龄院所有的人已经上床就寝.但王大康的回来,却又把众人惊醒,为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再度齐集在小客厅.围着王大康问长问短。
只有苗素苓因已风闻不是什么好事, 一个人仍躲在房间里.
当下.王大康主动把经过说了一遍。
笑面佛鲍超道:“老三,你干嘛玩出这么一手明堂来?”
王大康道:“若说玩女人,俺也不是没玩过.何必一定找她。”
鲍超道:“那女人的身材不是很好吗?”
王大康道:“那种身材满街都是,男人找女人,至少该找个有女人味的,看她脱衣表演是个新鲜,若和这种女人上了床,不倒胃口才怪.更何况俺还有顾虑。”
鲍超道:“顾虑什么?”
王大康道:“她连身上都有毒,那地方当然毒气更深,如果弄成一身烂疮,迷踪谷哪里找大夫去.”
鲍超颔首道:“很难得,你还顾虑得这么周到。”
王大康口沫横飞道:“这是切身大事,当然不能不顾虑,还有就是俺想起一句话来。”
“哪句话?”
“开头是齐鲁两个字,下面是……”
王大康说着望向老二鬼诸葛洪泽道:“你给俺接下去吧!”
洪泽道:“是不是齐鲁为礼义之邦那句话?”
王大康猛一拍手道:“对!就是这句话,俺虽然说不上来,意思却懂,俺们那地方出过孔圣人,又出过一个兵圣孙子。如果俺得了那种病,被那种病折磨死,怎能对得住死去的两位圣人!”
大伙儿都觉得好笑。
就在这时,柏龄院门外的警卫喽兵奔进来报道:“禀副盟主,盟主身边的一位韩头目要进来.小的不敢作主。”
钟一豪一愣道:“这种时候,他来做什么?”
那喽兵道:“小的问他,他不肯讲.”
余亦乐道:“既是盟主派人来,那就放他进来吧!”
那名韩头目很快便走了进来.向钟一豪施了一礼后.两眼却滴溜溜的往每人脸上乱转.
钟一豪道:“你是做什么来的?为什么不讲话?”
原来霍元伽想到麦小明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对男女之间的事必定还是面皮甚薄,唯恐他当众因羞恶而拒绝,所以特别交代这名送令牌的心腹小头目韩龙要在人不知鬼不觉的状况下把令牌交给麦小明。
此刻韩龙见客厅内这么多人在场,自然不便开口。
钟一豪见韩龙仍不说话,喝道:“你可是个哑巴!”
韩龙只得期期艾艾的道:“小的想单独跟麦小侠讲几句话!”
钟一豪道:“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单独见麦小侠?”
韩龙面色憋得赤红.嗫嚅着道:“小的……小的……”
只见麦小明双眉一挑,叱道:“我麦小明和霍盟主之间从没什么暗地往来,你小子若现在不肯讲,于脆就滚回去吧!”
韩龙见已没办法将麦小明引出,只好从怀里把那块令牌掏出,双手恭恭敬敬的送到桌上道:“盟主要小的把这令牌交给麦小侠。”
顿时.客厅内所有的人皆为之一呆.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麦小明。
麦小明脸上一热.立即把令牌往地上一掷,骂道:“王八蛋!这算什么意思?快带回去交还霍元伽!”
钟—豪担心因而闹出祸来,连忙吩咐韩龙道:“你回去吧!令牌就留在这边。”
韩龙走出两步,又硬着头皮回头道:“副盟主干万劝劝麦小侠,要他一定去。”
韩龙走后,钟一豪捡起令牌.放回桌上道:“麦老弟,这是何苦?去不去在你,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若韩龙回去把刚才的情形告知霍元伽.霍元伽心胸狭窄,岂不给咱们惹来麻烦?”
麦小明愤愤地道:“好汉做事好汉当,绝不牵连众位兄长。若明天霍元伽找上我,我就大闹—场给你们瞧瞧!”
王大康立即在一旁附和着:“好也!我赞成。”
洪泽瞪视着王大康道:“你少在旁助阵。”
麦小明仍是一脸要惹事的样子。
钟一豪道:“麦老弟到底去是不去?”
麦小明马上两眼一瞪道:“当然不去!”
却听余亦乐慢条期理的道:“为了顾全大局,我劝麦老弟还是去的好。”
麦小明道:“你为什么也这样讲话?”
余亦乐道:“当然我是为了大伙着想,何必一定要闹出事来?”
“为了不去嫖女人就闹出事来,你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
“话不能这样说,事情可大可小,何必惹得霍元伽不高兴。”
“那就换—个人去怎样?”
“不成,令牌是发给你的.若霍元伽查问起来去的不是你,岂不是一个罪名?”
钟—豪也紧跟着道:“去了后要不要碰那女人,一切由你.反正霍元伽只是要你到东海院过一夜,只要过夜,就算交代了差事。”
麦小明在七嘴八舌的劝说下,总算同意了。他站起身来取起桌上的令牌道:“我去啦!你们都回房睡吧!”
麦小明来到东海院门前,负责警卫的还是原先那名喽兵。
他眼见王大康出去,又见麦小明进来,虽觉得怪怪的,却也不敢再盘问.不过心里却在暗自嘀咕道:“这位仙子真是了不起,一晚上竟要换两个男人才过瘾!”
本来这时候东海院的大门应该是关着的.因许小旦事先有交代,因之此刻只是虚掩着。
在麦小明的想法里,许小旦必定已经睡着了。哪知当他揭帘入内,只见这女人正披着一袭薄纱,拥被坐在那里。
骤见进来的是麦小明.这女人的双眼顿时一亮,因为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麦小明也和王大康一样, 一进门就在椅上坐下。
许小旦双眸秋波闪转,面泛桃花,嗲声嗲气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麦小明不动声色道:“霍盟主刚才才把令牌交给我,我不现在来什么时候来?”
许小旦媚眼—笑道:“时间不早啦!快上床吧!”
麦小明道:“你总该让我先休息休息。”
许小旦道:“上床躺下休息不是更好吗?”
麦小明摇头道:“上床以后就不能休息啦!”
这句话不知麦小明是否有意而发,但听在许小旦耳朵里,却乐在心里,为了让对方能养养精神,只好强忍着打心底向上直冲的欲火,暂时保持镇定。
岂知麦小明不但久坐不起,连眼睛也闭了上去。
许小旦再也忍不住,搭讪着问道:“你怎么也不睁开眼看看我?”
麦小明依然不开眼道:“闭上眼去,才是真正的休息。”
许小旦又是一喜,暗道:“这几夜的空虚,待会儿睁开眼来看看,我这里有好看的,可以替你养眼。”
她本来只披了一袭薄纱,薄纱之内,完全中空,这时把被子一推,再肩膀一抖,已脱落下来,那油光光的身子,已完全一丝不挂。
可惜这般旖旎风光,麦小明还是没睁开眼—瞧.
“小伙子,你怎么还不睁眼?”
“你叫谁小伙子?”
“当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