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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善男邪女配-第3部分

小说: 善男邪女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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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前母亲曾打开珍藏的檀木盒子给她看,两颗如婴儿拳头般的夜明珠,不但令她大开眼界,就连碟舞也惊呼,“好美!”
“的确是精品。”司徒琳也说。
如果连生在皇室及王爷府中的嫣然公主及司徒小姐都这么说了,那它们就的确有过人之处。
“两颗都这么美不,那原本十二颗要凑在一起……”晴光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不过一切已尽在不言中。
“松姨,”蝶舞又有话说了。“关于那个禁舍……真的只有闺女儿能碰?”
“这两颗我届时也想一并送进京城去当‘药引’,坏了事,你赔得起?”
“好嘛、好嘛,我暂时不碰就是。”
从头到尾,反倒是子夜不发一语,而终于也有人注意到了。“子夜?”
“大嫂,叫我什么事?”对于晴光,她是敬爱有加的,只是就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全藏在心里头,表面上一贯的冷淡,也曾想过要改变,无奈力不从心,自小被母亲用“复仇”二字喂大的她,实在很难恣意展现心情。
“你看仔细了?”
“对喔,可别到时拿错,那就溴大了。”
子夜看都不看蝶舞一眼,甚至转身向外走。“要拿错这样的大石头,恐怕还有点难。其实若问一般市井小民,我看他们十个当中,会有九个半宁可要三餐温饱,也不要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小馒头?”
她涵然离去,完全不知那嫣然公主被她气得直跳脚,更不晓得如霜为此自责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一个好好的女娃儿养成这副铁石心肠。”
“娘,”晴光赶紧安慰婆婆道:“待她成了亲,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
“是吗?”如霜仍难掩忧心。
“是啦、是啦,”蝶舞接着敲边鼓。“您看照雨,听说他以前也挺愤世嫉俗的,结果现在不是变成这样,所以您实在没有什么好操心的。”
此言一出,反应迭至,照雨先发制人。“现在怎样?你又是听谁说的?”
如霜则颔首说,“是,照雨的变化的确很大,这都该归功于我这个好媳妇儿。”说着便牵起了晴光的手,轻轻拍着。
晴光但笑不语,不想明说如果连婆婆这般年纪的人,在被仇恨啃噬了二十四年以后,性格都可以渐渐软化、慈蔼回来,那年轻的子夜的确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现在……现在这样好得不得了呀,还会有什么?”那厢蝶舞结结巴巴。
“你还没有回答到重点。”照雨坚持。
“这个……那个……没有,我没有听谁说,全是我自己对照出来的。”吁,好不容易挤出个答案来。
“少来了,司徒小王妃,过去你根本不认识我,何来对照之说。”
“是我说的。”有人出面承认了,却不是照雨原先田疑的司徒漠,而是……
“晴光!”
“可不就是我。”
“你那是什么眼神?”司徒漠承接了照雨疑惑的眼光,好气又好笑的说:“敢情是怀疑到我头上来了,我像是那种会出卖兄弟的人吗。”
“哦?”听了这话,蝶舞率先不从,立刻自他身边改移到晴光身边去,并且亲亲热热勾住她的手说,“意思是我们姐妹俩爱嚼舌根罗。”
“我没有那种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娘子。”司徒漠对于妻子的娇喷,从来束手无策,只得求饶。
“我们姐妹情深,说说体己话,数落丈夫的不是,有什么不对?照雨,不行吗?”晴光跟着说。
眼见妻子娇龋如花,照雨早就什么都忘了,直说:“行,只要是娘子说的,什么都行,什么都成,什么都对。”
司徒漠听得膛目结舌。“不会吧?这是昔日在京城兴风作浪,惹得黑白两道均不安的月魔月翔风?”
“一点儿也不错,”蝶舞跟着其他人一起笑开来,并说:“相公,你可要多学学。”
“是。”司徒漠索性朝蝶舞打恭作揖,逗得大伙儿更乐。
“小丫头别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最后是如霜自笑声中挣出道:“照我看,觉非对你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该向你们四个学学的,还是子夜。”
“娘放心,我还是一句老话,”晴光自始至终,都是最体贴如霜的一个。“子夜没问题的。”
他们的这些对话,身为当事人的子夜当然一无所知,如今靠在床柱上啜饮龙井热茶的她只知道一件事,这次行动透露着古怪,从头到尾,她便觉得不太对劲,可是真要她说出哪里不对,却又漫无头绪。
或许正是如此,才备感溪跷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一路走来,已经过了十天,十天来她思前想后,就是觉得有问题,却也始终想不出问题在哪儿,委实恼人。
不过对于那十颗夜明珠,她倒是誓在必得,不为皇上,而是为了自己。
对,为了自己。
从小到大,她就知道人生只有一个目的:复仇。
她的父亲及兄姐因为天门派系内斗争的关系,葬身火窟,只余母亲和当时尚在她肚内的自己逃过一劫,所以自懂事以来,母亲和她便只有一个心愿,追杀她们认定的仇人任清辉。
虽然后来真相大自,非但凶手并非任清辉,连哥哥寒照雨也没死,还要了任清辉的女儿晴光为妻,但子夜仍未放弃复仇的意思。
主谋已伏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之刑,但帮凶却仍还遥法外,她一定要昔日应邀而来,参上一脚的阴山双妖也付出代价。
她嗜血?也许;不过子夜更清楚的是自己无处可以宣泄的悲哀。
而她的悲哀是,不知道她的人生目标在哪里?
跟晴光或蝶舞一样,嫁人为妻?
不,那不是她想走的人生道路,或者应该说那并非想走就得了的一条路,所谓“共行”,得先找到人“携手”才成,而她,自认既没有晴光的可人,也缺乏蝶舞的慧黠,要如何去找她生命中的照雨与司徒漠?
算了、算了,子夜顿感意兴阑珊,将瓷杯往左边一抛,也没去管它有没有乖乖的立于桌上,翻个身,就想打个盹,马不停蹄的赶路,都不晓得是不是仅为了求每晚的一夜好眠。
她合上眼,继续想着:对,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如果没有情、没有爱,这一生,至少可以求个名,什么名呢?武林中人,求的自然是侠士之名。
对了,帮皇上找回救命的夜名珠,就算是扬名立万的第一步吧。这第一步—;—;谁!
子夜猛然坐起,凝神;倾听,分明有人自她的客房上方飞掠而过。
步履轻巧,可见武功修为不弱,但还是被自己听见了,一个、两个、三个!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看看。
心意一决,子夜马上行动,身上穿的仍是方便路的灰衣,正好方便隐藏身影。
“大哥,确定是这问,不是我们方才掠过的那问?”
鬼鬼祟祟,干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比较奇怪的是居然还大刺剌的说起活来。
“咱三人中,谁是老大?”
“当然是你。”
“那不就得了,听我的准没错,那间房住着个男的,怎么会是大将军要的女人?”
大将军?什么大将军?大将军的女人又是谁?子夜愈听愈有趣,也愈发肯定跟出来没错。
“那现在……”
“老二。”
“大哥。”
“你迷烟吹进去了没?”
“说不定她现在都已经昏了哩。”排做老二的这人声音听起来令人感到最不舒服。
“你确定份量用得够?”
“大哥放心啦。”
第四章
    子夜醒过来的第一个反应是:好黑,这里是哪里?现在又是什么时候?怎么天还没亮?暗成这样?
接着才想到—;—;“天啊!我瞎了!我瞎了!”但子夜不愧夜邪之名,叫过两声便安静下来,同时举起手来,就往自己的鬓边用力拍去。
“啪”的一声,既是她拍在一副背上?也是自个儿脸颊吃了一记耳光的声音。
“走开!”她大叫。
首先听到的是咳声连连,刚才那一掌她灌注全力,挨了之后能够只咳两声,已属万幸。
“想死的话,不会跟我借刀,干嘛这么费事?”是个男人。声音低沉沙哑,被她打出来的吗?
“你有刀。”
“也有药。”
“什么意思?”
“还有绳子。”
“什么意思?”
“姑娘是聪明人,应该听得懂。”
“我听不懂。”
“原来人的脑袋通视力。”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到这里,她已近乎吼叫了。
“想不想打我?”
“你再继续这样羞辱我,我要你吃的苦头就不只是挨我一顿打而已。”
“那很好。”
“你……说什么?”
“有力气讨厌我,就表示有力气活下去,等待眼睛恢复光明了。”
“你是说……”子夜欣喜若狂,早已忘了之前跟他生的气。“我的眼睛不会永远看不见?我的眼睛会好起来?”
“当然。”
她静待他做进一步的解释,他却已经没了下文。
“喂!”
还是没有声音,也没有动静。
“喂!你到哪里去了?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到极点,做事完全凭自己决定,也不问问人家答不答应,我没要你救我,你救了,没要你滚,你又给我跑了个无影无踪,简直是莫—;—;啊!”因为脸颊突然一冷,子夜忍不住叫了出来。
“发疯发完了没?洗把脸,河水挺冰的,用来敷敷你的肿脸正好。”
“你如果没出手,我的脸怎么会肿。”她按住冰冷的布中,觉得挺舒服。“野蛮人。”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我跟你不一样,我可没聋,不是残废。所以你讲话最好谨慎一些。”
“要不然你会怎样?再赏我几个耳光?就怕你没那个胆,大将军。”
“大将军?谁是大将军?”
“不必装傻,我全知道了。”
“那可以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又想知道什么吗?”
“你的名字。”
“浮烟。”并且把她的手拉过来,在她掌心上写下这两个字。
“还真的如姻吧。”子夜抽回手,撇嘴冷笑道。
“你认为这是假名?”
“是确定,不是认为而已。”
“为什么?就算子夜两字特殊,我也没说你在骗我呀。”
“哼,你果然是那个大将军。”
“哪个?”他蛲富兴味的问。
子夜却不想回答。“你派去的手下全死了?”
“你是说阳河三霸?没有,我的弟兄—;—;呃,不,是我其他的手下及时赶到,阴山大妖并没有讨到便宜,包括里头那位小姐,全安全获救。”
“都怪你。”
“怪我?”
“是,如果你不想出那个馊主意,今天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我不觉得救你是个馊主意。”
“害我在先,当然得救我。”
“他们不知道你擅长易容,会认错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你好像挺会包庇手下,连找来的饭桶也不例外。”
“承蒙你看得起,不是也出手救了大霸。”他指出事实,令她为之一窒。“他们说要好好的感谢你,但我说他们的消失就是最佳的好礼了。”
“你倒是了解。”
“否则她也不会找我来了。”
“居然称皇上为他,你还真是个嚣张的大将军。”子夜说,“你可以走了。”
鲁荻这下可怀疑自己的耳朵其的出了问题。“你说什么?叫我走?你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吗?”
“你听清楚了,请你走。”
这个女人,要不是看在她如今暂时瞎眼的份上,鲁荻还真想……真想一走了之,看她还神不神气得起来?
想当初蝶舞拜托他时,他就大摇其头,说什么也不肯答应。“不、不、不,你再说几遍也一样,我的答案依然是同一个字。”
“她可能会有危险。”
“我不意外,因为她本身就是个危险份子。”“鲁荻—;—;”
“公主,晴帮现在是我的,我是现任帮主,不知道你记不记得?”
“记得,而且也没有干涉你的意思。”即便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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