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鹰的纯洁祭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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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的欲望强烈得惊人,当那双强壮手臂拥抱她,在床上热烈爱着她的时候,他是最完美的情人。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激发出来的那些美妙性爱每每让朱宁茵抵受不住,抛开羞耻,释放所有,弓起身迎向他,在他身下放声哭喊。
在物质上,他提供了非常优渥的生活,还特地吩咐酒店的经理关照她,只要她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向那位英文名字叫作卫斯理的经理提出。
可是截至目前,朱宁茵才提过一个小小的请求──她想学广东话。
她英文读写的能力还不错,但既然在香港住了下来,还是广东话比较实用。
虽然她不确定自己会待多久,说不定男人很快就会厌倦她,不过她还是可以利用白天的时间学些东西,毕竟,她对成天逛街购物一点兴趣也没有。
卫斯理帮她请来一位专教广东话的女家教,一个礼拜有五天课,每堂课连上两个小时。
朱宁茵很用心学习,短短两个礼拜的时间,已经会说不少生活中常用的广东话了。
这位女家教是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女性,名叫谢馥吟,朱宁茵很喜欢她亲切的圆脸,总觉得和她有许多话可以聊。
“小茵,除了上课外,平常你都不为自己安排一些活动吗?”今天是星期五,早上两个小时的粤语课已经结束,谢馥吟边收拾手边的书本,抬起圆脸瞄了坐在对面的秀丽女孩一眼,微微笑着说:“女孩子就要多到外面走走逛逛,整天窝在房里会闷出病来的。”
朱宁茵先是一怔,然后摇了摇头,小脸绽出一抹浅笑。
“其实我还满喜欢独处的,可以看看书、听听音乐,如果想看什么影片的话,也可以请酒店经理帮忙,我觉得这样挺不错的……”她脸颊微红,有些腼腆地说:“我想……是我的个性比较孤僻吧!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
谢馥吟带笑地叹了口气,“像你这么文静的女孩,现在可是愈来愈少啦!对了,如果你不喜欢逛街,那要不要到我家玩呢?明天星期六,我亲自下厨喔!我那两个儿子和女儿也会回家吃饭,你要不要来?我叫嘉鹏开车过来接你。”
嘉鹏是谢馥吟的大儿子、今年刚考上医师执照,朱宁茵看过他的照片,感觉是个阳光型的爽朗男人。
“我……呃……我不确定……”朱宁茵咬咬唇,“谢老师,谢谢您的邀请,我很开心,我也满想去的,可是我……我现在没办法给您答覆。”
她毕竟不是“自由之身”,那男人早已拥有了她的一切,她的生活只能以他为重心。
而另一方面,她也无法不去顾虑到他的想法,这便是女人的悲哀,当她的心向男人偏依过去,就难以摆脱了。
闻言,谢馥吟停下收的动作,沉静地打量着朱宁茵。
周围静了一阵,谢馥吟叹息着,终于问出口:“小茵,我有件事想跟你求证,虽然我晓得自己没有立场去干涉你什么。”
朱宁茵抬起小脸,心中已隐约有预感,猜出谢馥吟将要问什么。
“没关系,谢老师想问就直接问吧!我会老实回答的。”
“嗯。”谢馥吟轻轻颔首,缓慢出声:“我知道花钱请我来这里当家数的其实就是香港‘鹰集团’的大老板,这位杜卓夫先生可真是媒体的宠儿,香港的报章杂志最爱挖他的新闻,我想问……你真的是他包养的女人吗?”
朱宁茵呼吸微促,双颊泛开两抹赭红,习惯性地咬了咬唇,勇敢地迎向谢馥吟的注目。
“是!我确实是他花钱包下的女人。当初在台湾,有人想取悦他,用药把我迷昏,直接送到他的床上供他享用,陪他过夜……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后来,我想逃离那个地方,他却对我产生兴趣,查出我家里急需用钱,他花了三百万,然后,我就跟他来到这里了。”她下意识重重咬唇,那疼痛的感觉让她的心好过一些。
房中再次陷入寂静,朱宁茵以为自己会看到嫌恶、轻蔑的表情,但眼前的谢馥吟只是蹙着眉,优郁地瞅着她。
“你知道……他是个有婚约的男人?”谢馥吟轻声问。
“嗯。”朱宁茵点点头。关于杜卓夫的背景和整个“鹰集团”的种种,她也是来到香港才渐渐知晓的,诚如谢馥吟适才所说,他的确是媒体的宠儿,是众人追逐的焦点。
借着翻阅一些八卦杂志,她知道他和童丽芙之间的婚约早就订下,但他的父母亲过世后,他对结婚的事一拖再拖,压根没打算履行,和自己漂亮的未婚妻更是只有公事上的接触。
在女人这一方面,他从以前就公开得很,常带着模特儿或当红影星进进出出,毫不避讳,似乎想迫使童家提出退婚的要求。
女人的青春如此可贵,最禁不起浪费啊!
她不由得可怜起童丽芙,也可怜起自己,爱上那样的一个男人,所有付出的感情都是白费的。
“那你还傻傻地跟着他?”谢馥吟的叹息加重。
朱宁茵轻轻牵唇,那朵笑很美,却有些心酸,有些无可奈何。“我没办法……我就是傻呀!明明不想动心,结果还是动了心,我就是很傻呵!”
就像是注定要为他动心,也注定要为他伤心,逃也逃不开。
全是注定的呀……
☆ ☆ ☆
谢馥吟离去后,朱宁茵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当作午餐。她对物质方面的要求并不高,一个三明治配杯果汁或一碗广东粥就可以打发过去。
饭店的服务生来收走餐盘时,她要了一壶香片,一个人斜躺在窗边的长椅上,对着窗外的蓝天发呆。
她不觉无聊,仿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让她的灵魂脱离身躯,静谧地待在一个没有谁可以打扰的地方,让她静下心来思索许多事情,尽管很多事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愈想愈乱,她仍是喜欢此刻的静寂。
她似乎睡着了,小脸靠在大抱枕上,长发垂落而下,遮住她姣好秀丽的脸蛋,也让她原就雅致的气质多了一份我见犹怜的脆弱。
时间沉静地往前,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房中,瞧见那抹纤细身影横卧在长椅上,男人目光沉了沉,又静悄悄地靠近过来,停在她身旁。
男人弯身撩起她一缕黑发,凑进鼻间轻嗅了嗅,跟着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粉嫩小脸上的软丝,直到酣眠的整张脸儿呈现出来。
他凑近亲吻她的额、她的颊,然后缓缓印上那抹甜美的朱红。
“嗯……”朱宁茵不自觉地发出猫儿般的娇声,那气味如此熟悉,在睡梦中,她依循着自己的心启开唇瓣,温驯地纳入他的侵略。
男人的唇舌长驱直入,搅弄着她的小嘴儿内部,唤醒她的知觉。
“唔……嗯?”她终于睁开眼眸,一入眼便是杜卓夫深幽幽的迷人眼瞳。
他的挺鼻挤压着她的,吻得如此深入,那对鹰般锐利的眼睛却似乎要看进她的心中,让她全身难以克制地颤抖起来。
突然间,她被他打横抱起,他的欲望强烈得不容忽视。
他坚定地跺向床边,边吻着她、边将她压向大床,双手早已抚上她高耸的胸脯,享受着那既坚挺又柔软的触感,尽情地蹂躏着……
“啊……”他闭眼仰头,将最后的力量倾泄出来,跟着,他宽阔的胸膛缓缓朝她俯下,贴熨着她白里透红的美背。
她仍在轻泣,身子难以克制地轻颤着。
他吸吮着她发烫的耳垂,在她泛出细汗的香肩轻咬了几口,声音低沉。“别哭了。”
效果并不好,因为她仍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有什么好哭的?”他语气变得更火爆,似乎感觉得出她的哭泣不单单是承受了太多的“运动刺激”,还有更深的意味存在。
他欺负她,他承认,他就是要用力地欺负她,来证明自己依然是铁石心肠,不受任何人左右。
但为什么见她被折腾成这个模样,他竟然会感到罪恶?
她只是他看上的女人之一,等他玩够了,照样能把她撵得远远的,对他而言,这女人什么都不是!
她没什么特别,就只是……只是……
该死!发现心中又在说服自己,杜卓夫心情更差,脸色更臭。
“我说别哭了!”他突然低吼。
“呜呜……”她就是控制不住嘛!
“该死的女人!”
“呜……”他好可恶,怎么可以骂人?
吼也不是,不吼也不是,真的无力了,杜卓夫无声深叹。
目光沉了沉,他粗鲁地将朱宁茵翻过身来,薄唇随即欺上那张可怜的朱唇,有力地侵占着,同时也有效地终止那教人心疼的轻泣。
而他强健的双臂正牢牢地拥住她,像拥住全世界最宝贝的东西一样,不肯放手……
第九章
男人熟睡的脸庞有些孩子气,深深扯动朱宁茵心中最柔软的一根弦,在他臂弯里,她沉静地打量着他,无声的叹息悄悄逸出被他吻肿的朱唇。
不能让他知道啊……她的心已经沦陷。
她可以对自己坦白,却没办法勇敢地将内心真情大大方方地摊在他面前。
男人若晓得了她的心,只会嗤之以鼻,他蹂躏她的身子,同样也会无情地蹂躏她的心意。
然而,她在那样下流的交媾方式下依然能得到极至的快感,他对她施展可怕的魔力,彻底让她变成浪荡淫女,张开腿渴求他的贯穿和一次次的填满,她战栗、尖叫、哭泣,只因为他莫名又野蛮地侵占了她的心。
他手中握有太多的筹码,而她是彻底的输家。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他的怀抱,先是在床边坐了会儿,让腿间那股羞人的酥软感缓缓退去,这才起身走进浴室中。
浴室墙上的大镜映出她的身影,那被狠狠爱过的娇躯种了不少“草莓”,她双颊淡红,唇儿微启,美丽眼瞳迷?却也忧伤,她似乎已经迷失了自我,镜中的女人有些像她、又不太像她。
叹了口气,她进入冲澡间迅速地冲洗身子,将腿间黏稠的液 体清洗掉,那是她几度高潮时奔流而出的蜜水,也混着他欲望之端所喷发出来的精力。
一个想法突然晃过脑海里──她会怀孕吗?
有好几次他强烈地要她,赤裸裸地占领她的娇嫩,在她紧窒的甬道进出,将大量的生命之液直接洒在她腹中……
是啊!她很有可能怀孕的,就算现在没有,按照他毫无预防的做法,以后也极有可能使她受孕。
不行!虽然她爱孩子,渴望有朝一日能为心爱的男人产下爱的结晶,但她不能允许自己的孩子是个私生子,绝对不行!
如果他不愿意使用保险套的话,那她就得尽快为自己弄到避孕药。
想到这一点,朱宁菌心中又是一酸,突然兴起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咬了咬唇,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忍住心中的优伤,然后,她取来干净的大浴巾擦净身上的水珠,随意套上一件及膝的大浴袍,静静地步出浴室。
男人还在睡,那睡相依然性格英俊,她忍不住靠过去,小手轻抚着他的俊脸,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敢大胆地让情意显露在眼里,以一种难舍又凄楚的爱恋眼神凝视着他。
“为什么要爱你?为什么心会这么痛?为什么我不能主宰自己的感情?为什么……我不想爱你的……”巧鼻一阵酸意,眼眶发热,她再次咬唇,终于收回眷爱着他脸庞轮廓的小手。
趁着他尚未醒觉,朱宁茵转身离开床边,来到客厅,却未察觉床上原在沉睡的男人在她转过身之后,就已经缓缓掀动眼皮,以一种极为诡异的目光盯着她纤弱的背影。
她拿起桌上的无线电话,又静悄悄地踱到客厅那一片洁净的玻璃窗前。
杜卓夫不动声色地跟着坐起,虽已瞧不见她的背影,却清楚地听见她以轻柔略哑的嗓音对着电话那端说:“您好,是卫斯理先生吗?”
杜卓夫浓利的双眉不禁拧了起来,虽然他曾说,如果她有任何生活上的需求可以就近请饭店经理卫斯理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