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牌全能台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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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欲求不满了?还是嫉妒了?」虽然肩膀被抓得很痛,但郁巧巧还是巧笑倩兮地抬起眼望着一脸盛怒的皇甫少璁,粗俗至极地说:「想上我了?」
「你……」如此不堪入耳的话,令皇甫少璁的手颤抖了起来,他不断地摇头、不断地後退,然後不小心一个踉舱,背部撞至播音室的墙而跌坐在地。
是的,皇甫少璁失态了,这一生中,他从未如此失态过,但此时此刻的他,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那就来吧!」将左腿再跷至座椅的把手上,郁巧巧任由裙下的秘密在皇甫少聪的眼前一览无遗,「你的技术是不错,确实很让人回味,更何况我也不在乎在结婚前再与你偷一次情。」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皇甫少璁痛心地握紧双拳低吼着。
「变成怎样?」轻轻挑下自己的双边肩带,按开短衫内前扣式胸罩的扣子,郁巧巧任由一对浑圆双乳在皇甫少璁眼前弹跳着,然後俗辣至极地媚笑着,「我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
「你……」望着那对浑圆双乳形成的眩目乳波,皇甫少璁再也忍不住地撇过眼去,「无耻!」
「对一个无耻的女人而言,这两个字其实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看着皇甫少璁神情中的不屑与嫌恶,郁巧巧的心几乎要碎成片片了,但她就是要这样!
她就是要他明白她与姊姊之间有多么大的差距,让他永生永世再也不会拿她与姊姊相提并论!
她就是要这样……
所以,郁巧巧依然不停地媚笑着,然後突然起身,顺手拿起身旁艾伦由美国寄给她的玩具手铐,一把便将皇甫少璁的双手铐在门把之上!
在确定皇甫少璁再也无法离去之後,郁巧巧才缓缓走回自己的座椅。
双手的束缚令皇甫少璁明白,此刻的自己已完全在郁巧巧的摆弄之下。
而他所能做的,就是任由额上的青筋下断地跳动,然後撇过脸去,望也不望郁巧巧一眼。
「其实我还满想念你的,」轻轻褪去上半身的衣物,郁巧巧不断地娇笑着,「因为你曾带给我那样大的快乐。」
面对着郁巧巧的调笑,皇甫少璁选择不回应。
他坐在地上,眼眸冷冷地望着广播间冰冷的门,但尽管如此,郁巧巧满含着诱惑性的话语依然不断沁入他的耳中、他的心间……
「我……唔……人家胸口好胀、好疼啊……」
「我的乳尖……都硬了……」
「来嘛……人家好湿啊……」
明知道耳边的话是那样淫浪、不堪入耳,但郁巧巧那甜腻的娇喘声却让皇甫少璁再也无法无动于衷!
他当然知道她在什么时候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当然明白她身上的每一道曲线……
「啊呀……」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皇甫少璁就是这么做了!
他在一声声甜腻的娇啼声中转过了头,然後望向前方座椅上的郁巧巧。
这一望之下,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因为前方的郁巧巧竟是那样令人难以移开目光,她的小手大胆地轻覆着自己的右乳,朱唇微启,故意发出一些媚浪至极的浪啼声,另一只手则在大分的双腿间、底裤的中心处来回轻勾,模样放浪至极、狐骚至极……
是的,她放浪,但却放浪得那样诱人……
是的,她狐骚,但却狐骚得那样销魂……
原本一直在作戏、并没有真正碰触自己的郁巧巧,望着皇甫少璁直勾勾地瞪视着自己,仿若丧失心智的模样,她的乳尖竟然挺立、紧绷了……
她傻傻地与他对望着,许久许久之後,她放开了手、收回了腿,任双腿下地,一步一步地走至他的身旁。
而後,她将他衬衫的钮扣一一解开,然後是皮带,然後是裤子的拉链……
「你想做什么?」皇甫少璁铁青着脸低暍。
不,不会的,她再出格也不会这样做的……
但皇甫少璁料错了。
「你说呢?」当皇甫少璁再也掩饰不住的欲望出现在郁巧巧眼前时,她用雪白的柔荑轻轻揉弄着那个硕大的坚挺。
此刻,她的脸颊是彻底的嫣红,但眼底却有一抹淡淡的忧伤。
「别乱来!」从没有让自己陷入过如此难堪的尴尬境地,皇甫少璁低吼一声。
但不可讳言的,他确实被她撩动了!
当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柔柔地揉弄时,如果他的双手能自由活动,他几乎能想像出他会如何粗暴地占有她!
「我就乱来……」喃喃自语了一声,郁巧巧忽地俯下身去,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轻点了一下坚挺的尖端。
「该死……」倒抽了一口气,皇甫少璁喃喃低咒着,在分身被彻底含住时,身子彻底紧绷,双唇紧闭,额上汗珠一颗颗往下滴落……
郁巧巧逗弄男人的技巧生涩得几乎让人发笑,皇甫少璁压根不信她能搏得那个「阅人无数」、「折花无数」的糟老头子的宠爱与青睐!
可是他却在她这种青涩的碰触下,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听着皇甫少璁粗声喘息着,郁巧巧半晌後终于抬起了头,望着他脸上的神情,她的心痛得差点无法跳动。
因为纵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然是如此嫌恶她……那就让他嫌恶到底吧!
轻巧地站起身来,郁巧巧一手扶在皇甫少璁的肩上,然後轻轻地、用极为撩人的动作开始褪下自己的底裤……
望着眼前的一切,皇甫少璁承认自己己然败了,因为他相信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这种诱惑!
更何况虽然她不承认,但他仍明白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他们之间还曾经那样地……
「看着我……」尽管心中又忧伤又羞涩,但郁巧巧还是轻轻地坐回座椅,然後叉开双腿,将腿分别挂在座椅两侧。
她的上半身完全赤裸,而下半身只有一条遮掩不住春光的短裙。
昏黄的灯光下,皇甫少璁像被下了蛊似地望着眼前那个夹杂着天真、妖娆的魔女,她的头靠着椅背,杏眼微睁、吐气如兰地望着他,双手轻捧着丰盈双乳来回揉弄着……
郁巧巧不想这样的,可是,就让她放荡一次吧!
让她看看这个男人是否真的那样冷情,见到她如此的模样,依然嫌恶她,依然对她无动于衷……
「看着我……」
眼前的女子是那样诡异而妩媚,她的眼眸不知为何那么忧伤,但她的举止却又那么放浪形骸……
她轻轻揉弄着自己的丰乳,直到乳尖紧绷成一种艳红的樱桃色,然後小手缓缓下移,移至那最美丽的花丛间,轻轻拨开那朵粉红色的花瓣,指尖来回在其间游移……
皇甫少璁几乎可以看到不断汩汩涌出的蜜汁由她的花口处流出,再缓缓流下她雪白而匀称的腿际,沾湿了座椅,而且那么晶亮……
「过来。」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郁巧巧蓦地一愣,停下了手中的所有动作。
她望着皇甫少璁深不见底的眸子,任由那深邃的眸子牵引着自己的心,然後缓缓地合起腿,双腿落地,向他走去。
「蹲到我的身前。」
这是郁巧巧无法抗拒的命令,所以她只能恍惚地听从皇甫少璁的指示,轻轻蹲在他的身旁。
时间,仿佛凝固住了一般。就这样,郁巧巧与皇甫少璁四目相望了许久许久,直到皇甫少璁移去眼眸,头轻轻一低……
「啊……」当皇甫少璁终于一口含住郁巧巧胸前敏感的乳尖时,她低吟了一声。
但在这声轻吟声消失後,她失去了所有的主控权,只能任他用着唇瓣、舌尖不断地舔逗、轻啮她……
「跨坐到我身前。」轻咬着郁巧巧诱人的乳尖,皇甫少璁含糊不清地说:「告诉我你身子最真实的感觉。」
「我湿了……」郁巧巧轻轻站起身,以双手扶住皇甫少璁的肩,叉开双腿,身形缓缓下移,直到花口处轻轻抵住他火热又坚实的分身才停下所有动作,「好湿……好湿……你也发现了吧?」
「你这个……」感觉郁巧巧又暖又湿的私密轻抵在自己的硕大坚挺上,并且还来回摩挲他分身的顶端,皇甫少璁倒抽了一口气,不断地低咒着,「该死的!」
「该死的……荡妇……是吗?」郁巧巧隐忍着眼中的酸楚媚笑了起来,然後轻轻一坐,「啊……」
「该死的!」当火热的尖端滑入紧窒又温暖的花径前端,皇甫少璁低吼了一声,感受着身前的女子剧烈颤抖着,蜜汁流淌至他的腿际……
「该死的!」不知何时已悄然挣脱开一只手的皇甫少璁,再也不克制自己了。
他一把揽住郁巧巧纤细的腰肢,头一低,含住她右半边的红樱桃用力地吸吮,然後腰放肆地往上一抬!
「啊呀……」没有料到皇甫少璁竟能脱困,因此当自己的花径蓦地被一个硕大的火热紧挺彻底穿透後,郁巧巧放声啼叫了起来。
该死的!她竟然这么小、这么紧,就像他第一回占有她时一样——当自己的硕大完全进入郁巧巧的体内时,皇甫少璁也很讶异。
但早已气极的他,根本什么也不管了,只是将坚挺一把贯入她湿润又稚嫩的花径中,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甜腻娇啼,疯狂地冲刺着、律动着……
「啊呀……太快了……」皇甫少璁毫不克制的次次撞击,几乎每回都抵达花径的最深处,那种又激情、又完全的占有,让郁巧巧除了娇啼,还是娇啼……
「你这个淫娃!」
听着郁巧巧甜腻的啼呼,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感受着她花径中愈来愈紧缩的频率,皇甫少璁根本没有放慢速度的打算,依然不断地冲刺着,然後在感觉身前女人就要抵达高潮的前一刻,突然一把将她推开!
「唔……」被皇甫少璁推倒的郁巧巧不敢置信地傻傻跪倒在地,浑身不断地颤抖着。
他竟这样待她……
竟在这时弃她而去……
「你不是自诏为荡妇吗?」望着郁巧巧痛苦的模样,皇甫少璁冷冷说着,「那就求我占有你这个荡妇!」
「我……」颤抖着唇角,郁巧巧双臂环胸,痛苦难耐地低喃着,「我……」
「说!」
「我是……荡妇……」再也忍受不了体内那股欲得而不可得的痛苦,泪光终于由郁巧巧的眼眸中涌现,她低下头艰难地说:「求你……占有……我……」
「趴到我身前。」
皇甫少璁冰冷的话气像利箭般刺痛郁巧巧的心,她的身子整个僵住,直到听到他又一次的催促後,才终于来到他的身前。
「求你……」背对着皇甫少璁,郁巧巧喃喃说着,然後感觉自己的腰被人一推、一勒!
当整个人扑倒在地、什么都还来不及反应时,她的花径突然被一个又坚硬又硕大的火热彻底贯穿!
「啊呀……」适才被搁置的高潮,几乎是立刻就到来了!那种惊天的快感窜进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只能无助地放声娇啼。「璁啊……」
眼前漆黑成一片,郁巧巧的身子及灵魂,似乎在此刻碎成片片……
「果真是荡妇,男人才一占有你便有了高潮!」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坚挺刺入郁巧巧的体内,皇甫少璁冷言低吼着。
「呃啊……」在皇甫少璁毫不克制的占有下,郁巧巧体内的高潮仿佛没有止境,花径痉挛着,四肢也不断颤抖着,「要我……啊……」
「不要叫我的名字,」冷笑了一声後,皇甫少璁撤出了自己的坚挺,然後又用力地往前挺腰,「你不配!」
「我……啊啊……」
原来……她不配……
连叫他的名字都不配……
在泪水冲刷之中,郁巧巧一回又一回地抵达了欢爱之巅,她的口中故意叫得那样放浪,但她的心却是那样地疼痛,就像是被人用千万只针齐刺一般……
但她不会让他知道!
永远不会!
美国加州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疲惫飞行,皇甫少璁带着郁真真